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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食鐵獸的勝利。

這年頭，熊貓可比人貴多了。

「看年紀的話，也許是哪裡的王子？」喜多川佑介也加入了討論，「你們看他的衣服，無論是設計還是做工都不一般。」

「這方面我有自信。我很清楚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想做什麼，該怎麼做到，」

這裡是人類無意識的共用的印象空間，與現實既相似，又不同。人心的慾望於此具現，為這個世界渲染上了瘋狂的色彩。

「嗯嗯，感覺是在面對國王大人……」高卷杏連連點頭。

「哦~」魯路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狐狸、骷髏、雌豹……和魔術師？乾脆直接用這個做代號怎麼樣？」

「討論不出結果的話，不如先去印象空間看一看？說不定到時會有新的啟發。」雨宮蓮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就是了，怎麼樣？」杏雙手叉腰，「他長這麼帥，本小姐喜歡帥哥有錯嗎？」

當然，我們的袁老爺是不會吃這套的。

因為要談和-圖-書正事，交流的地點已經從咖啡廳換到了樓上雨宮蓮居住的閣樓里。大聲密謀這種事從來都是作品為了演出效果的誇張表現，現實世界里沒有那麼傻的人。就算真有一兩個，也不可能全員阿庫婭。

龍司是個直脾氣，一撩就炸：「你說什麼？你的成績也不比我好多少吧！哼哼，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那個，你們這樣議論很沒禮貌。」鈴井志帆試圖阻止，未果后又對著魯路修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的朋友們沒有惡意。」

「這方面你不用擔心。」袁滿篤定道，「資質不需要擔心，他和我有著類似的東西，至於自我認知——魯路修，你自己說呢？」

杏無言以對，有多少人她不知道，但她熟悉的人中一個都沒有。

這個反應，顯然是看到了怪盜團一行的變化，人類換裝，貓直接變貓人。

這個世界的水不淺，現在的魯路修還沒有自保之力，哪怕有波紋和防護和圖書服這兩大倚仗。

覺醒了人格面具的袁滿當然也換裝了，黑白交替的衣裝，黑白交替的面具，和他的人格面具同樣配色。

魯路修並沒有因此感到不適，反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這就是認知世界……你們這是……」

「熊貓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國家那什麼動物園一年租借熊貓的費用差不多是200萬美金，還不算人工成本、場地成本、養護成本，你覺得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混得比熊貓好？」

「這就是我們的代號。」蓮解釋道，「不過我不是魔術師，是Joker，小丑。」

「我想這非常困難。雖然我們使用人格面具進行戰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我們對於它的了解依然非常少。」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覺醒人格面具需要特殊的素質，與自我認知有關。不能清晰認知自我的人，不可能覺醒人格面具。雖然他和蓮很像，但不代表他擁有這方面的素質。」

「唔！！！https://m.hetubook.com.com那你又是什麼？熊貓？」杏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以同樣的方式回敬。

「剩下的應該就是外部的刺|激。」袁滿答道，「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的人格面具都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覺醒的，也許是和特殊時期人的精神狀態有關——但是，這到底是必要條件，還是單純地巧合，誰也說不好。」

走出咖啡廳，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伴隨著異世界導航啟動的提示音，井然有序的物質世界被替換成了光怪陸離的認知世界。

「原來如此，不確定因素還是太多了。」魯路修低頭思忖，「危機是最不容易營造的氣氛之一。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只要知道所長能把我帶走，就不算是生命威脅。」

龍司吐槽袁滿的吐槽：「異父異母怎麼會是親兄弟？」

「這才是怪盜團真正的姿態。」袁滿解釋道，「這裡是認知世界，認知為真便是真，大概在他們內心深處，就認為自己該是這個和-圖-書樣子吧。」

吃完一盤炸魚的摩爾迦納一邊摸著滾圓的肚子，一邊說道。

杏吐槽龍司吐槽袁滿的吐槽：「比喻，比喻懂嗎？說他們相性好——這都聽不懂，怪不得你成績不好。」

雨宮蓮托著下巴，認真分析的樣子確實有幾分魯路修的神韻，如果能把那副礙事的眼鏡摘掉就更好了。

「好主意。」魯路修立刻贊同，他也是這麼想的。

「不要叫我雌豹！！！是Panther！」高卷杏大聲抗議。

袁滿吐槽：「連思維方式都這麼像，你們絕對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難不成我跟來還錯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我也不放心啊。」

「小丑和鬼牌……這個代號不錯。」鬼牌的意義某種程度上和Zero很相似，「還有這個世界……比『C的世界』有趣多了。」

雖然已經習慣於以溫和無害的偽裝示人，但魯路修話語中的自信與魄力依舊讓少年少女們側目。

「人格面具……是嗎？」

摩爾迦納和-圖-書看不下去，施展絕技凌空飛躍，在龍司和佑介的腦袋上兩次借力，最後落在杏的懷裡。

「嗚哇，好像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啊……」坂本龍司小聲嘀咕。

「喂，你們——差不多該適可而止了吧，要出發了。」

「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有說服力嗎？」袁滿伸手指向杏的背後，那裡一條紅色的尾巴來回甩動，和母豹子一模一樣。

得知袁滿和魯路修的來意后，怪盜團的成員們陷入了沉思。

此時，魯路修和雨宮蓮已經一前一後地走下樓梯，袁滿和鈴井志帆稍慢一步，他們要交換通訊軟體的帳號。

魯路修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接著繼續說道：「除了素質和自我認知，還有什麼條件嗎？」

「是很有趣，至少那裡沒有雌豹！」袁滿深以為然。

「確實。就算是吾輩，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覺醒。」

「什麼！！！高卷你——我要和他決鬥！」龍司還沒怎麼樣，佑介先急了。沒錯，這也是高卷杏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