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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滿一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打個響指，不過因為戰衣的關係，沒有清脆的響聲。

一小部分是為自己，仙凡之別真的很讓人絕望。在仙人手段面前，一切的謀略和武力都成了無用功。

如果他鐵了心要報復，就算躲在萬軍之中又能怎樣？

「最想實現的願望……想和星刻一起出去，去看外面的世界。」

袁滿心道果然，嘴上卻說：「那得讓黎星刻帶著你出去才行呢，我來做未免有些越俎代庖，還很煞風景。稍微打個折怎麼樣？比如隔一層玻璃。」

這算哪門子的餘地？連記憶都能洗掉，誰知道你會不會動其他的手腳？黎星刻暗自腹誹。

見氣氛有點尷尬，黎星刻咳嗽一聲：「這位是？」

黎星刻突然有點悲哀。

大部分是為大宦官，被這樣的存在盯上，不管如何掙扎，結局都不會改變吧。

「阿飛，睡了沒？」

「那麼厲害的植物妖怪，這裏就拜託你了，我們出去一下，和_圖_書很快回來。」說話之間，袁滿對著其他人招了招手，「你們離我近一點，我帶你們出去。」

「星刻決定就好。」蔣麗華展露笑顏，「星刻比我厲害多了。」

「柯內莉亞，你人在哪？」

袁滿語氣稍有緩和，介紹道：「阿飛，我同伴，話有點多，但實力還是很強的。」

「賓館？動作挺快的嘛。」

這是蔣麗華一直以來的願望，也是五年前和黎星刻許下的約定，黎星刻奮鬥的源動力。

「沒錯，植物妖怪留下看家。」袁滿手一揮，「喂，植物妖怪，植物就該有點植物的樣子，戳地里去。」

蔣麗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阿飛當場跳腳。

袁滿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據實相告：「老實說，我不想給你選擇的餘地，但目前我還做不到這一點，誰讓我只是個見習仙人？你可以選擇拒絕，但我之後會動用一點非常手段，洗掉這段記憶。請見諒，在我們的計和圖書劃正式啟動前，我不能讓查爾斯得到半點風聲。」

「好，我馬上過來接你。」

「天子大人，您怎麼想？要答應袁先生嗎？」

袁滿有從眼皮亂跳往青筋亂跳發展的趨勢，要不還是換卡卡西過來？

「這樣啊……」蔣麗華歪了歪腦袋，「可我不是很明白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一會兒大宦官，一會兒大司馬，一會兒布里塔尼亞，一會兒世界毀滅……頭都暈了。」

「這裡是哪？為什麼這麼暗？這些人又是誰？你的新客人？要我在哪裡望風？要注意哪些人？要望多長時間？可以打盹嗎？」

「妖怪？」

「你說出去？要怎麼……」黎星刻沒想明白。

「植物妖怪當然厲害。」阿飛昂首挺胸。

「對，我要過來，幾分鐘后。」

「誰是妖怪？我才不是妖怪，我是阿飛，是白絕。」

「嗯嗯，可以哦。」蔣麗華迫不及待地點頭，這已經足夠讓她興奮的了。

「一會hｔtｐs://ｗｗw•hｅｔｕbｏok•com.ｃｏm兒見。」

袁滿插話道：「那就先不想這些煩心的事情，只說一件——我可以幫助你們實現願望。」

與袁滿表現出的種種神異相比，契約真實與否，到底有沒有強制力其實並不重要。

「必須是你和黎星刻最想實現的願望。」袁滿連忙補救，開玩笑什麼願望都可以那還了得。

「哦哦，真的進去啦。」蔣麗華興奮地拍手，「植物妖怪好厲害。」

「你就給我在窗戶邊戳著，不管是誰靠近都給我發消息，懂了么？除此之外一句廢話都別多說，否則我立刻換人。」

歷史上記載的那些詭異的事件，那些邏輯解釋不通的東西，會不會也是仙人的手筆？

剎那之間，空間變換，從古色古香的寢宮變換為是現代化的豪華房間。

……

「沒睡過來幫我望個風，有人接近給我發消息。」

「閉嘴！我讓你來是望風，不是引人注目的。」

自己也一樣，只不過一個是和圖書對立面，一個可能是同一陣營。

飛天遁地。

「不，你就是妖怪。」袁滿哪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點贊，「看你身上長的那些組織，不是妖怪誰信啊，還有你見過人類往自己身體里搞光合作用的嗎？你個植物妖怪。」

袁滿眼皮亂跳，一巴掌拍中阿飛的腦袋。稍微慢一點點，這貨就開始犯話嘮，所以袁滿才很少帶他一起出任務，實在是太煩了。

守備森嚴的朱禁城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管是真是假，有一點可以確定——黎星刻、周香凜包括天子蔣麗華，在袁滿面前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就是這樣。」

「不行。」黎星刻罕見地對著天子板起臉，「這是和您密切相關的事情，必須要由您來決定。不管您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尊從。」

「很好，契約成立，你們等我一下，我做點準備。」

紛亂的思緒最終歸為一聲複雜的嘆息，黎星刻幽幽開口：「我……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

「希爾和-圖-書頓國際酒店。」紫紅長發的美麗女人開口答道。

逗逼的要求最和逗逼的阿飛胃口，白絕專屬木遁展開，一半融入地板，一半露在外面。

「OK。」

不過他同樣知道，袁滿把話放在明面上說總好過留著暗地裡坑人，這也算是一種誠意。

說完，袁滿瞬間消失，幾秒鐘后又瞬間出現，身邊多了一個渾身蒼白的漩渦臉怪人，嘴裏不斷叨叨叨。

袁滿說著，開啟精神鏈接。

「真的嗎？」蔣麗華滿含期待，無知蘿莉就是好哄，「什麼願望都可以嗎？」

「有道理啊……」阿飛被成功帶偏了，「好吧，我就是植物妖怪。」

「是~」阿飛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小聲嘀咕，「你今天時吃炸藥了么，這麼暴躁。」

「植物妖怪留下看家？」蘿莉天子繼續歪頭。

「天子小姐，歡迎來到朱禁城之外，這裡是……這裡是什麼地方來著？」

明了了這一點，黎星刻並沒有給出答案，而是轉向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蔣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