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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稍微看點臉又怎麼了？看萌巫妖總比看克爾蘇加德好吧，想當年多少腳男拜倒在希女王腳下，還不是看jo，不，看臉。

「大佬666。」袁滿除了這個，想不到其他答案。

「花心？什麼花心？」袁滿不明所以，「怎麼又扯到這方面了？」

「你說用誰？」

「所以，吾友啊，不要過早沮喪，汝還有機會。」

只要長得可愛，即使是hentai都會有人喜歡——時下正好有一部名字類似的番劇，熱度不低。

「對不起，我錯了。」

「噗哈哈哈哈。」巴尼爾憋不住，笑出聲來，「這可真是傑作啊，吾就知道吾友會誤解，噗哈哈哈。」

一定是受了喬瑟夫的影響，一定是的！

「……」

「名為袁滿的人類，和吾友說話一定不能用帶有歧義的表述，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作為一個從單身人類變成單身巫妖的存在，她對這方面過於敏感——汝剛才的話，已經和*圖*書被她當成表白了。」

頓時，666變成了M（蛤）MP。

「不是表白嗎？」

「袁滿先生還這麼為我著想，不希望我難過，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吧。」

要是無腦地回個不過去，維茲肯定會哭，絕對會哭。

「……」袁滿的表情跟著一囧，「被你問住了。論形象氣質，你和維茲在各自類型都是頂尖，論交情，肯定是咱倆更深，但維茲比你可憐啊——總覺得不能放著不管。」

「本來吾是不打算說明，想等吾友的情緒醞釀得更充分的時候再享用，但吾剛才才享用過一頓大餐，再來一次，吾友真會和吾不死不休。所以還是提前說明，不讓吾友暴走比較好。」

不要意思，扯遠了，原諒一個山口山開服就入坑的老玩家。

只看袁滿的表情，巴尼爾便知道他想說什麼，先一步給出答案。

只要維茲心裏好受，他不介意多掏幾億出來，反正錢是順手撈來的，用了不心疼ｍ.hｅｔｕbｏｏk•ｃoｍ.cｏｍ——嗚哇，怎麼感覺越來越有渣男的風範。

不被打死變成不死族什麼的，袁老爺都認了。

然而，下一句——

信不信帶孝子阿爾薩斯換成萌妹子，照樣一堆舔狗——暴雪，你有本事就重置《魔獸爭霸3》，要求不高，做成FF7重置那樣，就算是花京院蔡明的臉，我也敢買豪華版支持一下。

只可惜，他想含糊其辭，某惡魔公爵卻不願意放過他。

那種含羞帶怯，期盼無比的樣子，讓袁滿不得不再三斟酌措辭。

「……」克莉絲罕見地擺出一個囧臉，「能不能不要用阿庫婭前輩作為比較對象。」

我怎麼就腦抽了，一個還沒明確關係，還歸在單身狗和魔法師種群中的傢伙折騰這個幹什麼？

「萌就是正義，只要有愛，都不是問題，基爾和那位貴族小姐就是最好的例子，也是我的榜樣。當然我沒打算過那麼苦，主要是要兩人之間那種相依相伴的感覺。」

袁和_圖_書滿說得輕巧自然，聽的人卻無法等閑視之。

「我。」

克莉絲瞪大雙眼，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彷彿是看到某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你不是說——」維茲終於敢看袁滿了，眼神和剛才克莉絲如出一轍。

袁滿捂臉，要不要這麼好騙啊。

維茲的膚色終於恢復巫妖應有的白色，不帶有一絲血色的白。

卧槽，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應該是吧。」袁滿可不敢再多說。

「嚯嚯~」惡魔公爵巴尼爾摸索著下巴，笑容古怪。

袁老爺能把可憐、善良這些要素放在前面已經算是三觀端正。

反應最大的當屬維茲。

「原來是這方面的大大大大大佬，失敬失敬。」不服不行，統帥魅魔這是多少紳士的夢想啊。

一雙大眼睛游移不定，眼神亂飄，想看袁滿，又不敢看袁滿，一路上被巴尼爾人偶炸了上百次都毫不動搖的身體劇烈顫抖——動搖程度比聽到四億報酬時有過之無不及。

一旁的維茲後知後和-圖-書覺，弱弱地問。

「你們一個個……這是怎麼了？」袁滿終於察覺到幾人的異常。

「確實沒有說謊。」巴尼爾點頭道，隨即又開始笑，「但是，人類喲，你又好心辦了壞事。不希望吾友傷感，結果把不是表白，變成了表白被拒，哈哈哈哈哈，這對於吾友的傷害更大。哈哈哈哈哈，果然來離開魔王城的選擇是對的，那裡太無聊了。」

「確實是應該，因為你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人類社會一直都是看臉的社會。

「不用道歉，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自己不好，理解錯了袁滿先生的意思。」

「那個，維茲小姐，你是一位兼具內在美和外在美，很有魅力的女性，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的話，一定會追求你的。我保證沒有說謊，說謊也瞞不過巴尼爾先生。」

「袁，袁滿，你——」

維茲現在的狀態不太適合說話，但她依舊堅持著說了出來，帶著莫名的期盼。

「這樣啊。」克莉絲點了點頭，自己好像有點會m•ｈｅｔubｏｏk•ｃom•ｃｏｍ錯意了。

比阿庫婭這個水之女神還白的皮膚泛起酡紅，從頭紅到腳——這麼說可能有點誇張，但紅到手是可以確定的，維茲的手就露在外面，不知道往哪裡擺。

這下好了，玩脫了吧。

巴尼爾說著，一收笑容，正色道。

「被你的話嚇到了。」克莉絲貼著牆壁，嘴角抽搐，「沒，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取向，我看錯你了。」

「呃，別說這麼難聽行不行。」袁滿無奈道，「我知道你討厭黑暗種族，但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我對任何種族都沒有偏見。我只看個體的三觀和所作所為，你讓我在阿庫婭和維茲之間選一個，我肯定選維茲。」

「那個，袁滿先生，花，花心是不對的。」

「哪裡哪裡。」巴尼爾謙虛地躬了躬身，「根據我的經驗分析，你和你喜歡的人之間恐怕還處於一個比較微妙的階段。」

「因為大多數的魅魔一族都在吾的麾下。」

「誤解什麼？」袁滿問。

如今能做的，便是立刻鞠躬，誠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