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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所當然地回答，沒介面，沒存儲空間，怎麼進。

「愛麗絲我也見到了，我覺得挺好，沒看出哪有問題。」

「問題就出在這裏。」托尼解釋道，「人工搖光雖然是人類的靈魂，但不完全等同於我們的靈魂，而是經由名為STL的機械轉化為程序的電子生命體。以程序的標準製作外裝容易，換起來也很方便，就像這樣——小結衣，在嗎，四具身體隨便挑一個進去看看。」

「我也這麼認為。」托尼點點頭，表示同意。

「還是我來說吧。」

「那就造一個唄。」

「我堂堂托尼·史塔克居然犯了這種錯誤，什麼都別說，我之後會給小結衣做一個身體的，原諒我吧。」

什麼錯誤，不懂女人心啊。

「明白了。」

「還是所長了解我。」

複製一次，一個還給愛麗絲·滋貝魯庫，一個留給現在愛麗絲·辛賽西斯·薩蒂的事桐人知道，也可以接受，畢竟是特殊情況。

「那和*圖*書個，史塔克先生——」

「嗯，現在連靈魂都能複製了——我不認為他會排斥複製自己的靈魂，說不定還會覺得有助於研究。」

桐人看向托尼，後者一拍腦門，看上去異常懊惱。

住在桐人手機里的結衣立刻響應，通過無線網路進行傳輸。

「大家好，我是結衣，誒嘿~」

「史塔克先生和大蛇丸先生製作的身體很厲害，很強大，不比我在Under World中的身體差，但……因為我頑固的頭腦，總覺得現在的自己不像是人，所以希望能夠得到和桐人，和亞絲娜他們一樣的身體。」

但在此之上再複製……他接受不了，這已經突破人類倫理的限制了，何況還有卡迪納爾提到過的，完全相同的存在會導致雙方共同崩潰的特殊現象。

托尼否認。

很快，愛麗絲身後粉紅髮色的女仿生人開始活動手腳，眼睛也有了生氣。

說話的是愛麗絲，精緻的臉上既有嚮往ｈeｔｕbｏｏk.ｃｏm.cｏｍ，也有為難。

袁滿對於大蛇丸只剩下這一個要求，守住這個底線，隨他怎麼折騰。

桐人驚嘆著上前，想要去觸摸自家閨女，卻被亞絲娜一把拍開。

這可不是普通技術宅，是頂級花|花|公|子，哪怕從良了，本領也沒有荒廢，現在居然會犯把一個女人的身體給另一個女人這種事，這對於托尼來說絕對是恥辱。

「已經在做了，原理能懂，但有些地方還是沒能做到完全解析。」托尼苦笑道，「你知道大蛇丸現在在幹什麼嗎？」

很顯然內核還是機械，哪怕是大蛇丸出手把身體擬真度做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但最核心的東西不是，那就不是。

袁滿用仙人體感知生命的能力進行感知，沒有感覺到生命能量的存在。

托尼剛才提到了驅動程序之類的東西。

「對了，你有沒有複製自己的靈魂？」

兩名天才的相遇除了合作，也會生出各方面的碰撞，其中就有生和圖書物和機械誰更複雜的爭論。

「不，應該是備用身體，對吧？」

「等等，你把我繞迷糊了。」

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突然不做人，這一關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DIO SAMA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嗯嗯。」結衣也跟著點頭，「可以的話結衣還是希望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身體，符合結衣形象的。」

大蛇丸最擅長的就是這個，袁滿認識他以來都不知道做過多少身體，自己的身體應該也換過，換過幾次，怎麼換的袁滿就不知道了。

「這可不是你的理念。」袁滿笑道。

「繼續說正事，小結衣，你能像這樣隨便進入其他人類的身體嗎？哪怕是植物人。」

仿生人不管怎麼像人也只是外表像人，內在不是一回事，起碼在托尼這不是。

哪怕大蛇丸肯教，愛麗絲也學不會啊，存在形式已經不一樣了。

他沒忘了，托尼這邊遇到了相關方面的問題，能難住托尼的問題一定不簡單。

正和-圖-書因為有相似的觀念，他和袁滿的關係才一直都很好。

又不是人人都是大蛇丸，能夠靈魂出竅，玩奪舍。

托尼哈哈一笑，又瞪了桐人一眼——居然敢不相信我，白教你那麼多東西了。

「完全正確。單我知道的，就有十個複製靈魂崩潰掉了，身體奔潰掉的少一點，但也超過五具。」

托尼一攤手，接下來的話不用說了。

「準確的說不是備用，是基於差異化數值做出來的偏差個體，最終選出最適合愛麗絲小姐的身體，因為生物是非常精密且複雜的個體，遠比機械複雜。」

這個理念其實是大蛇丸的。

袁滿點點頭，不覺意外，老祖宗早把話說盡了——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具體該怎麼定義有神，袁滿不知道，但直覺告訴她另外四人沒有靈魂。

「大概能猜到，折騰自己的克隆體吧，全方位折騰那種。」

「隨他去吧，反正都是從他自己身上取下來的。按他的性子，複製體就算因此崩潰也hｔtｐs://ｍ.ｈｅｔubｏoｋ•coｍ.ｃｏm不會拒絕，反而會儘可能留下實驗數據——如果他想拿其他人做實驗，務必遵循自願原則。」

「用STL進行反推呢？」袁滿提議道。

袁滿看出端倪，沒什麼科學依據的端倪——另外四人的眼睛沒有愛麗絲那麼有神。

「有問題也不會給愛麗絲小姐用。」

畢竟袁滿班子的第一位成員，相處時間最長。

「不過這次幫愛麗絲小姐製造身體他出力最多，就不和他爭論了。我只做了個外裝，以及人工智慧的驅動程序，身體構造方面全是由他親自設計製造。你是知道我的，換我做，短時間內只能做出一個機器人，仿生人不是我擅長的領域。」

「這是為愛麗絲準備的身體，哪怕裏面是結衣，你去摸也不合適。」

「OK。」

身體好辦，難得是怎麼把愛麗絲放進去。

原因的話，大概是還沒從科學家的思考模式中退出來，科學上不分男女老少，全部都是素材和研究對象。

「哦哦哦，真的可以啊。」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