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是他先用這種東西來攻擊查爾斯，卻被用同樣的方式還了回來。

不過就算是有病，那也是人，看著也是可以交流的。

又叫了兩聲，依舊沒有回應后，袁滿有了判斷。

「賈維斯？賈維斯？」

趁著對方被嚇到的懵圈期，袁滿迅速問了幾個問題。

「什麼意思？」

無怪乎魯路修有此譏諷。

「那麼你又是什麼呢？」在天使米迦勒的承載之下，「身體腐朽，卻抱有天使之翼吹號者。墮落，墮落得不徹底，升華也升華得不到位，你只是個半吊子，比我這個模仿者還不如。」

「弒神的目的是將原本只有神的權柄授予人類，也就是讓人成為神，所以才是『與神相似』，不懂的人一直都是你，魯路修。」

得益於強化過的記憶力和計算力，一遍便足以讓袁滿記住絕大部分的資料。

「唔！」魯路修罕見地無言了。

穿著禮服的人們，乾淨整潔的街道，鱗次櫛比的高樓，華麗中帶著明快的色和*圖*書調，極為鮮明的風格，所有的一切都和袁滿曾多次看到過的某個資料一般無二。

前後夾擊！

不，他已經做了。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在沒有Code的情況下弄出這一出的。

光吞噬了被叛逆號角喚來的怪物群，吞噬了指揮著怪群的魯路修的「真我」吹號者，並朝著魯路修不斷蔓延。

「皇帝陛下什麼都沒做。」

袁滿：「……」

第一個，確定時間。

袁滿轉身離去，正打算找其他人問一問。

這裡是只有與之相連的人才能進來的意識世界，非人類的賈維斯當然進不來。

這個也不算。

或許是認知世界無法騙人，又或許是到了這一步已經沒必要再欺騙。

被找上的人嚇得哇哇大叫。

好在袁滿並不是完全依賴賈維斯，在把地圖資料傳到戰衣資料庫的同時，袁滿也出於習慣仔細看了遍資料。

按照基督教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的理論，作為聖和*圖*書靈的天使也可以視作神。

「那就沒了。」

既然如此——

……

一直都感到疲勞，睡覺也沒法消除……難道這裡是——？

「這片空間只是C的世界的延伸，真正的C的世界更加驚人哦。」

沒有靈魂的剪影，沒有由記憶構成的世界，甚至沒有任何意識流的東西。

出現在袁滿面前的是不算熟悉，但也絕對不算陌生的景象。

答案，與外界吻合，分毫不差。

「如果是這樣，那我寧願不懂。」魯路修呵了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只不過是拙劣的模仿，想攛掇神的權柄而已，何必說得這麼好聽。」

習慣地下著命令，卻沒有得到預料之中的回應。

「看來是真的進入C的世界了。」

這個不算。

袁滿的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測。

怪不得下面的人一個個穿得跟去參加舞會似的，布里塔尼亞的貴族嘛，就這個風格。哪怕不願意，公開場合也得這麼穿——柯內莉亞親口說的m.hetubook.com.com。

也有不少人將其理解為「在神之側」。

通過對記憶的檢索，袁滿大致確定了自己的位置，距離皇宮不遠的貴族區。

這個資料名為「神聖布里塔尼亞帝國首都潘德拉貢全息地圖」。

找准最近的一個人，BIU地一聲跳下去。

「這裡是精神決定一起的世界，覺悟不夠的人只會被吞噬。」

導航全面普及是近幾年才有的事情，再往前不是看地圖找路就是熟人帶路，以至於現在袁滿就是有導航，導航之前也會把路徑看一遍，大致該怎麼走，路上有什麼特徵之類的。

查爾斯乘勝追擊，米迦勒也在同時張開羽翼，投下無數聖光。

第二，詢問有沒有異常情況發生。

對此，查爾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反唇相譏：

「我一定是太累了，出現幻覺了。可我明明沒做什麼？昨天睡得也很好，為什麼這兩天總是這麼疲勞，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呢？」

袁滿認為最靠譜的猜測，應該是類似和*圖*書窺視記憶時那樣，無數的畫面，無數由畫面衍生出的「世界」交錯，一不留神就會迷失其中，再也出不來了。

為了做進一步的確認，袁滿隨便找了幢比較高的建築，幾下跳到頂層，俯瞰周圍。

「英明偉大，強盛無敵的布里塔尼亞敗了。」

看來之後的活動要稍微謹慎一點了，畢竟這種正常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

當時袁滿心中就倆字——有病。那些禮服比西裝麻煩多了。

然而，等他真正穿過後殿，進入由「阿卡夏之劍」構建的思考升降梯——這是除了依靠Code驅動世界各地的遺迹外，唯一可以從外部進入C的世界的方法——他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真是可惜啊，魯路修，如果你的同伴還在的話，說不定還有可能逃出去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得都被吞噬的悲慘結局。」

與神相似。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瑪麗安娜的劍和查爾斯的聖光都到了。

好吧，打擾了。

「！！！」魯路修m.hetubook.com.com的心神劇烈震動，「所長！」

這本就是米迦勒之名的含義。

C的世界內部確實更加驚人，驚得袁滿都說不出話來。

沒錯，這就是潘德拉貢的街道。

現在看到貴族扎堆的景象，覺得更有病了。

配合著米迦勒的光束，瑪麗安娜閃身來到魯路修身後，一邊封堵他的退路，一邊不忘用言語補刀。

「賈維斯，比對資料。」

這反應倒是挺正常的，袁滿作出判斷。

卻聽到那個路人貴族突然說了一句。

瑪麗安娜對魯路修說的都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反擊，因為如果人格面具的形象是「真我」的具現，這種半死靈半天使的狀態除了半吊子還能說明什麼呢？

對於C的世界的共識，袁滿和魯路修統一認定為意識流。

「有人從天上掉下來。」

「……」

原著表現是，袁滿通過C.C.的記憶窺見的一鱗半爪也是。

魯路修身體一顫，即便已然形勢危急，聽到關於袁滿的事情，他依舊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