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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紅蓮站在一旁涼涼的說道，順便打量著秦沐之前所說的暗紅色的地毯，據說這玩意兒是絕靈體，瞅著這東西髒兮兮的顏色，和略帶灰塵的樣子，紅蓮是猶豫了好久，都沒有將這玩意兒放到自己的妖靈空間中。

秦沐能冒出這麼一段話連著紅蓮都覺得很疑惑，一臉無奈的說道：「你丫的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幻覺？」秦沐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怎麼可能是幻覺？我跟花無月簽訂了契約，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精神力有多麼的恐怖吧？」

紅蓮瞥了一眼秦沐，似乎有些瞧不上的意思：「就你那點精神力就別在姐姐面前賣弄了好吧，姐姐分分鐘讓你進入幻覺還不帶緩衝的，懂不？其實我是最希望你遇見的只是幻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你覺得重華的侍靈會毫無徵兆的攻擊你么？」

而古永則負責給所有人派發藥物的工作。

「難道……不是這個意思……么……啊，幹嘛打我？」秦沐和_圖_書猶豫的問出口，剛剛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記，紅蓮沒好氣的看著秦沐，一臉的無語。

在政府門口靜坐的人沒有減少卻反而越來越多，還有一分傳染的意思，這坐下來的越來越多，就連沒什麼打算的，出來看熱鬧的都跟著坐了下來，他們每個人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筆記本，每個人都是神情肅穆，每個人都是眼神空洞。

這個時候除了朱雀和秦沐還留在占卜屋內，其餘的警察則開始負責治安的問題，他們竭力勸說所有人能夠回去，但是，那些參与靜坐的群眾們，卻無一行動。

「重華的四大護法，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女孩子。」秦沐這問題問的奇怪，紅蓮挑了挑眉毛，眼神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會都不記得吧？」

「竟然是白虎。」秦沐心有餘悸的說道：「不對啊，這四大護法都是重華的，難道說一兩年前他們就在這裏進行著那種邪惡的事情，怎麼可能？」

「所以我只能說是猜測，就是朱雀https://m.hetubook.com.com，都有些奇怪，你或許碰見的是幻覺。」紅蓮推測半天，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紅蓮靜靜的聽完，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她有什麼反應。

紅蓮說到這裏頓了頓，看著秦沐那張還在沉思的臉，加上了一句，說道：「就算朱雀跟你有點小過節，你覺得她會部分青紅皂白的對你下手么？」

「如果你的言辭都沒有說錯，那麼，十有八九是白虎。」紅蓮嘆了口氣，說道。

「是的。」秦沐雖然納罕，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快的就回答了紅蓮的問題，紅蓮大人可不像他，在記憶力，紅蓮很少有過這種發獃的情況，這種情況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稀少。

秦沐絮絮叨叨的說著，左右走了兩圈念叨著朱雀的名字，連忙說道：「朱雀……對了朱雀……難怪她會說還記得我……對了，那個白衣女孩是誰？」

紅蓮將秦沐這廝的耳朵一把拎起，後者一臉的無辜，一雙大眼睛眼淚汪汪的看著紅蓮，看得紅蓮都感覺自和圖書己的身上現在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紅蓮細細的將秦沐打量了一遍，然後優哉游哉的說道：「你難道忘記朱雀有兩個人格的事情？」

「不怒自威，恩……」秦沐低頭思索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詞：「用眼睛看我的時候我就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很犀利的眼神，整個大腦都空白了，為人很冷漠，沒有以前的那種……呵呵，罷了，以前只是個合作關係，朱雀也沒表現的有多親熱。」

紅蓮這話說的很奇怪，秦沐皺起了眉頭，急忙問道：「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不是朱雀的情況？或者說，你的意思是兩個朱雀？真假朱雀？」

「喂。」秦沐忍不住喊了她一聲。

秦沐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是非常疑惑的，少爺究竟會是誰？重華不會那麼自戀稱呼自己為少爺，相反，他很討厭自己的侍靈將自己稱呼年輕了，或許叫「老爺」他還會受用些，稍微萌化一點他的稱呼，重華都覺著彆扭，非要一字一句的更正過來。

瞅著秦沐那一臉的迷茫，紅蓮也迅和圖書速的明白過來：「哦，看你那樣子還真不記得，唔，也難怪，封印還沒有完全解開嘛。」紅蓮的話到後面的時候已經小如蚊蚋，聽不大清楚。

秦沐一愣，搖了搖頭。

但是，看著秦沐那副樣子，彷彿這毯子他是志在必得。

紅蓮嘆了口氣：「如果你說的都沒有錯，那麼，很可能你遇見的就是真的朱雀。」

紅蓮像是在回想什麼似的，被秦沐打斷之後，才一臉慌張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啊，抱歉，我想東西想的太入神了，對了，你是真的看到對方的臉了？」

「當然不可能。」紅蓮皺著眉頭說道：「這些都是猜測，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確定，朱雀和白虎的外貌特徵是那個樣子沒錯，但是，我從來沒有聽過，朱雀會那樣奇怪的法術，會用一雙眼睛威懾天下，會沒事把自己的眼睛蒙上，這點非常奇怪，尤其是後來我聽你說的，她們稱呼另外的一個人為『少爺』。」

秦沐和于修負責下水道排雷的工作，而當他們辛辛苦苦的排完所有的地雷hetubook.com.com之後，再度爬上占卜屋的時候，在占卜屋外圍攻的人就是紅蓮和趙老實。

秦沐一愣，經過紅蓮一提醒，整個眼眸都跟著亮了，一臉的恍然大悟的樣子，從紅蓮的手上掙脫開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之前跟著我們一起去盜墓的那個朱雀並不是朱雀本人，而是月兒，是朱雀的另外一個人格。」

「白虎？」秦沐愣了一下，有些納悶的反問一句：「白虎是女的？」

秦沐卻在紅蓮的提醒之下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月兒，對對對，那個時候只是月兒，而不是真正的朱雀，這個則是真正的朱雀？對了，那個時候朱雀現出來的本體，暗紅色的頭是月兒，另外一個則是朱雀，對……朱雀……」

「你確定你那個時候看見的就是朱雀？」

「那人給你一種什麼感覺？」

「我確定。」秦沐現在的情況比起剛才要好上太多，在紅蓮提問之後，就連忙說道。

並且，開始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情講與紅蓮聽。

在那間占卜屋當中，紅蓮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