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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底，只是他們的心態不一樣而已。

沒錯，他們都是重華的侍靈，給重華報到天經地義，可為什麼到了現在，心裏對於重華的評價，卻是負面的，他們是重華的侍靈沒有錯，可當重華將他們也一併關起來的時候，他們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勾陳走到天空的旁邊，他伸出手來安撫了一下天空的背脊，小傢伙一直都在顫抖，他說道：「你給重華透露了多少信息。」

「你什麼時候開始跟重華聯繫的？」勾陳淡淡的說道。

「我無恥！」天空讓紅蓮給刺|激的直接喊出聲來：「但是大姐你有沒有想過，我是誰？我是天空，我是重華的侍靈，我向他報告天經地義，而且那個時候我有想過那麼多嗎？重華是秦沐的徒弟，師傅知道徒弟的行蹤有什麼好奇怪的？為什麼我不能夠報告？大姐你這麼說我你覺得你對嗎？你是重華的侍靈，為什麼幫著秦沐？」

「在我沒有閉關的時候開始。」天空在勾陳的安撫下，漸漸的平靜下來ｈeｔｕｂｏoｋ•ｃom•ｃoｍ，開始老老實實的交代：「但是我真的沒報告多久，那個時候是白三琰找到秦沐，說是要幫助他拿到大鼎，我記得那次是去羽王的大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給重華彙報，每個月一次。」

天空吼完這句，爆發完了之後，隨即便是膽小如鼠的本性：「我其實也沒有報告太多，當我發現重華的目的好像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就停止了報告，那大概是XA城的那次，那一次我一個人同一個外國妞消失很久，其實我不是消失了，也不是去跟那外國的吸血鬼玩去了，而是逃離你們的視線，更好的同重華報告，我隱瞞了所有的一切，我告訴他你只是來XA城玩，而那幾日也是我過得最為快樂的日子，我可以不用去考慮以後被你們發現之後，我會怎麼樣的事情，也不用考慮如何敷衍重華，只是單純的和我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做單純的事情，即便我是被控制的，也心甘情願。」

「你是妖夜ｈｔtｐs://m•ｈｅtｕｂoｏｋ•coｍ•ｃｏｍ的人，我們如何相信？」紅蓮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如果今天我不將你牌拿出來，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跟我承認？」

天空聽到恰比說起這個，他甚至都能夠敏銳的感到從四面八方的眼神傳過來的殺氣，他吞了吞口水連忙解釋道：「不，這種事情我從未做過，真的……你們……必須相信我……」

天空的話紅蓮無從反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晌，才聽得隔著一個牢籠的恰比幽幽的來了一句：「敢情，你就是個姦細啊。」

紅蓮氣得發抖，但是沒有做聲，因為天空的話，並沒有錯。

「沒有多少，真的……我真的沒說多少。」天空在勾陳的安撫下漸漸的平靜下來，勾陳之所以走上前安慰天空，倒不是同天空的感情已經好到那種地步，他當然也是恨背叛者的，可是即便是現在，就是他們在牢房裡面活活的折騰死天空也無濟於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重華究竟要幹什麼，或者說，怎和*圖*書麼離開這個鬼地方，而這些資料，也只有天空知道，畢竟他是他們當中最博學的人。

倒是李玉在一旁點了點頭說道：「他說的倒是沒有錯，從通靈者協會的資料上來看，妖夜裡面的愚者的確就是一個中立的角色，他負責的就是這個組織的成立與滅亡，還有一系列他所能夠見證的事情，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生存和滅亡都同他沒有關係，他的職責只是記錄。」

這種不舒服，還是建立在一個平等的基礎上，換句話話說，無論是實力強大的紅蓮，還是膽小如鼠的天空，他們都將自己擺在同重華一樣的平等的位置上，他們當初所簽訂的契約也是如此，但是，他們忘了一點，侍靈到底是伺候巫祝的，他們的關係說白了還是主僕關係，而當重華去刻意的強調這種主僕關係，以關牢房的方式表現出來的時候，所有的重華的侍靈都會接受不了，甚至潛意識的覺得重華是錯的，是壞人。

天空沒有說完，紅蓮身上的冷氣，已經讓他無法再繼續下去和*圖*書，哆哆嗦嗦的說完幾個字之後，就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下，一動不動。

天空說話的時候帶著出離的憤怒，這傢伙膽小是出了名的，從未見過他同紅蓮頂嘴，不對，同任何一個人頂嘴都沒有見過，但是這一回，他竟然反過來說紅蓮。

「那我們的消息你一定是告訴給重華了。」恰比憤恨的說道，他同重華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當初和秦沐簽訂契約的時候都是在紅蓮的淫|威下，只不過是到了後來，他也覺得秦沐是一位好主人，漸漸的才對秦沐產生了感情，但是至於秦大官人的那個素未謀面的師父？省省吧，他連見都沒見過，唯一見到過的一次，那就是重華派人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時候，恰比能有好的印象么？

紅蓮最恨的就是背叛，天空是知道的，勾陳嘆了口氣，紅蓮現在已經是暴怒了，要不是因為外面的鎮妖塔限制了紅蓮的能力，怕是現在的紅蓮都已經化作本體衝著天空咆哮了。

「無恥。」紅蓮憤怒之極，直接吼出一句。

幾乎秦沐所有的侍靈m.ｈｅｔｕｂook.com.ｃoｍ都對重華的印象大改，甚至包括李玉的人，而紅蓮勾陳幾個則只能保持著沉默，他們也無法理解為何現在的重華變成了這個樣子，甚至可以說有些邪惡。

天空的話讓紅蓮幾人都有些沉默，他們都記得，在那次和吸血鬼出去玩了之後，天空這小子就變得沉默了許多，這個情況，直到來Y國的時候，才開始慢慢的改善，大約是同行的人比較多的緣故。

紅蓮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冷氣，即便是一直跟她呆在一起的勾陳，都有些受不了，就不要說天空這個怕死的傢伙了，感受著紅蓮身上的冷氣，天空往後退了退，身子抵著牆角，有些害怕的說道：「我……我其實是打算告訴你們一些重華近來的情況的……作為情報，作為我們能夠越獄的……」

恰比的話讓天空的臉上一正紅一正白，最後，他有些無語的說道：「怎麼和姦細扯上關係了？我是好人好吧？我是隸屬於妖夜沒有錯，只是我的立場始終是中立，我不參合任何的爭鬥。」

紅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