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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所籠罩住一般。

紅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叫秦沐給打斷了：「不，那個時候的我，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除了會點微末法術，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的判斷，找到小白唯一的可能，就只是直覺，或者說，是一種本能。」

「這些我都知道。」秦沐打斷了紅蓮的訴說，在紅蓮向他訴說的時候，他的腦中也一點點的想起了當初的事情，一清二楚。

對於秦沐的斬釘截鐵，小赤是萬分的不同意的，他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去反駁，根本不去注意秦沐現在的臉色，連忙說道：「妹妹……妹妹的血統當然和我們不一樣了，妹妹……妹妹她是變異的……據我所知，最開始的小白並不是這個樣子……最開始她只是一隻普通的狐狸不是么？而後來……後來她就……她就開始變化……」

小白的身上有個結界。

「是。」紅蓮在一旁小聲的說道：「正如他所說的，小白最開始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狐狸，是你，將她帶過來，非和_圖_書要跟人家簽訂契約，當時重華所有的侍靈幾乎都反對，因為小白那個時候只是最普通的一隻狐狸，除了有點靈氣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年紀比較大，應該是稍微有點點法力的末微小妖，但是那個時候的你，說什麼也要跟對方簽訂了契約，這是你的第一個侍靈……」

在秦沐沉思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開口，生怕打破了這樣的平靜，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里突然傳來了一陣波動，空氣中出現了一圈圈如同水波一樣的紋路，一個黑色的符文憑空出現，在出現的一瞬間，有藍色的冥火直接吞沒，一個女音在整個大廳中回蕩：「救……我……」

小赤絲毫沒有察覺，反而是再度開口說道：「真的，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問問你的侍靈，問問重華的侍靈……」小赤來的這幾天，倒是將這周圍的一切都摸的一清二楚，雖說他只是作為小白的哥哥跟著他們幾個混飯吃的，但是對於這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秦沐和圖書放下了小白的手腕，他不死心的又看了另外一隻，很奇怪，自從他「重生」之後，能力上就大漲，他可以隔著那麼遠，不接觸到小升就可以將她的前程過往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她的十世，但是，對於小白，即便他抓著對方的手，也看不清楚什麼。

「小白的能力是漸漸的才展現出來的？」秦沐轉過身來，像是回過神一樣的說道。

那麼多的老妖怪，各個要至小白于死地，它們倒不是為了什麼天下蒼生，而是為了自己。

旁的侍靈有些無語，尤其是天空，在他看來，這小白這句答得實在是太快了一點尊嚴都沒有，好歹這次是秦沐莫名其妙的生事，怎麼的都是他的不對，結果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個道歉，小白就狗腿似的直接答應了，太尼瑪丟侍靈的臉。

一個看不清的，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是什麼玩意兒的結界。

秦沐說話的聲音很小，不知道是在給自己說，還是給紅蓮說。但是紅蓮也聽了個一清二楚，只聽得秦沐hetubook.com.com的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好像是封印之類的，心當下一個咯噔，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這個……你還在惦記之前重華給你下的封印？」

什麼都看不清楚。

如果正如紅蓮幾個所說，最初秦沐找到小白的時候，這廝還只是一個兩百年左右的小狐狸，那麼這個封印正好將她身上所有的氣息全部都掩蓋起來，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小白本身的體質，即便是幾萬年前的蝕天狐，剛出生的時候，還是一樣有一幫老妖怪喊打喊殺的，那個時候的小白就是讓雲曦給救下了。

這封印，或許就是雲曦下的，那日她墮入輪迴，小白一定也是跟了去，而輪迴的小白，無論到什麼地方，它這樣特殊的血統，勢必會糟來多方的覬覦，所以，這樣的封印，是最好的保護。

或者說，封印。

「沒……沒事。」小白想不到竟然秦沐在這種狀況下給自己道了歉，有些迷瞪，幾乎是沒想什麼，就直接說道。

秦沐一瞬間就下了結論，但是並不是非常和圖書的確定。

就在秦沐還在沉思的時候，小白已經驚魂未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再度坐在了沙發上。

秦沐多看了小白兩眼，小白身上的封印，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也不知道如何破解，或者說不用破解，因為這個封印會隨著小白的成長，慢慢的解開，她的能力也會一點點的出現，這不是一種束縛，而是一種保護。

天空看著小白的樣子，當下就做了決定，什麼時候找到小白要給她好好的上一課，要她知道什麼是侍靈的驕傲，不對，應該說是傲嬌。

這才是小白悲慘命運的原因。

這廝，在最初的時候就沒有安穩的日子，都是在躲避追殺，就即便是成了九尾天狐的時候，在雲曦不在跟前的時候，一樣有人要取他的命，而雲曦則是當時的一方強者，幾乎無人敢惹。

蝕天狐是奇葩，是明是暗，說不清楚，它將黑暗和光明完美結合，很可能超越先前所有的老妖怪，成為一代妖王，如果在她年幼的時候，取走蝕天狐身上的妖元，那麼，成為一和圖書代妖王的，就是他們了。

紅蓮在旁邊忐忑不安的聽著，她作為所有侍靈的頭，有必要保證所有的侍靈的安全，包括小白，對於秦沐，她不得不緊張，尤其是秦沐現在還是這麼個狀態。不過對於秦沐的反問，她倒是能感覺的出來，其實秦沐根本就不是反問，而是這貨心不在焉的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疑問。

「是啊，我們那個時候都說你不適合當巫祝，都說你肯定是瘋了，第一個侍靈對於巫祝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們都希望你至少找個有點法力的妖怪，結果你就找了這麼一個……」紅蓮有些無奈的說道：「可現在看來，你那個時候的決定是正確的，你那個時候肯定是早就知道小白會變成這樣……」

他聽到小赤的話，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你肯定？」

「沒有。」秦沐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小白，笑了笑，儘管這個笑容看起來毛骨悚然，但是對於小白來說，總好過直接撲上來二話不說就開廝的好。「小白，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