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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普通人類被抓捕的下場，除了淪為可笑的食物，或者變成對方的一員，沒有其他路。

桌子上，一如既往，擺著兩個冒著裊裊青煙的茶杯，杯子中飄起縷縷水汽，夾雜著當地高山茶葉的特有香氣。桌子最中間的茶壺，也不甘寂寞地釋放著溫度。

眾多體型可以匹敵星球的可怕神靈影響，在唐尼的觀察下一一出現，就算明知道是被古一法師臨時投影出來，可依然會感到一陣心悸。

一聲微不可察的輕響，如同一滴水珠掉落進了水池時發出的那聲歡呼，雀躍似的波紋慢慢散開，越來越大。

「我在圖書館花了很長時間查找，除了那些被秘術鎖住的幾本書外，都沒有關於製造靈魂的內容。」

帶著一絲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照耀在兩人身上，一白一黑的長袍搭配，顯得和諧，卻又相對，似乎把這屋子的氛圍都映襯的有些涇渭分明。

電光人搖搖頭，轉身離開了這裏和-圖-書。比這一幕更加慘烈的場景他也看到過，數百名人類被冷凍封存，時刻都在進行著緩慢放血，為吸血鬼貴族們提供新鮮的血液。

黑色，似乎很貼合唐尼的性格和品味。

「不需要理會他們，他們自身難保……」電光人露出一絲充滿戾氣的笑容，不時有道道高伏電流暴起，在空中流下燒焦的味道。

據唐尼所說，德古拉在很久遠的年代，和變種人的先祖天啟爭奪地球的控制權，是一個很棘手的高級生命體，沒有任何明顯弱點，陽光、大蒜和銀對他完全無效。

唐尼穿著卡瑪泰姬的配套長袍，和古一法師隔著桌子對坐。

無數氤氳如七彩白雲的氣狀開始從無到有出現，覆蓋了時空間，不斷縮小，然後獲得了更多的氤氳，唐尼覺得自己正在無限制向著深處前進。

「那樣很可能會激怒一些人類政府的高層。」惠斯勒出於謹慎，提醒道。

「告訴和圖書我，唐尼，先有靈魂，還是先有獨立的生命？」古一問道。

這一手魔法，唐尼就用不出來。時間太短了，唐尼又不是奇異博士那樣，得到維山帝認可和青睞的天之驕子，只能勉強用一手入門級的傳送門法術，還磕磕絆絆。

波紋不斷擴散，逐漸從茶杯中擴散到一切目光所及之處。

如果是以前，唐尼想都不想會回答先有靈魂，有了靈魂，智慧意識等就會遵照靈魂的樣子構建最基本的框架。

「靈魂，是智慧生命特有的東西，是承載智慧和意識的靈體。每一個人，都會有獨一無二的靈魂，就如同人類的指紋，永遠都打上了特有的標籤。唐尼，每一個靈魂的誕生都堪稱是史詩般的神話。」

「只有智慧生命才擁有著最為完善的靈魂，只有完善的靈魂才有資格碰觸更高深的神秘領域，唐尼，你就擁有著完善的靈魂，更有火種源這種截取了規則的神秘能量具象化集合和_圖_書。你想要人為製造靈魂，大可不必。」

可惜的是，維克多·斯特蘭奇終究沒有抗過去，在可怕的收割者病毒的侵蝕下，維克多的身體迅速轉化，思維和理智也漸漸喪失，整個人全身的毛髮開始迅速脫落，皮膚失去血色，變得慘白。

噩夢般的場景時刻都在麥克斯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看著那被強制沉睡的人類骨瘦如柴的樣子，麥克斯目眥欲裂。

古一法師兩手端著茶杯，舉止渾然天成，在無可挑剔的舉動中，把茶杯輕輕放到桌子上。食指緩緩伸出，點了一下茶水的水面。

「趁著吸血鬼始祖德古拉還在某個地方沉睡，以最快速度把吸血鬼們殺死！」電光人神情冷漠駭人，看得越多，心就越冷，「真祖級的德古拉還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至少要趕在他蘇醒之前把吸血鬼王國埋葬。」

「生命是宇宙中最偉大最璀璨的奇迹，因為有了繽紛繁多的生命，宇宙才會充滿生機ｈeｔuｂook•cｏｍ•ｃｏｍ和活力，否則，也不過是一片枯寂的遺忘區域。刨去宇宙誕生時的那批原始神靈，就在這無數的生命中，逐漸出現了懂得思考的群體，智慧生命開始出現，靈魂這神秘領域終於開始在生命中得以普及和發現。」古一法師緩緩敘說著。

「所以才要對吸血鬼這種生物斬盡殺絕……」

和而不同。

「無論是普通的吸血鬼，還是收割者，全都要殺死，一個都不能放過！無論那些哈鬼族們如何阻撓，來一個殺一個！」

「可惜……」刀鋒搖了搖頭，在對方轉化成功前，直接擰斷了維克多的脖子。

……

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再加上這涼爽暢快的氣溫，以及時而刮過的陣陣涼風，給人一種舒爽之感。

就奧丁、宙斯、昊天等世界樹神靈，跟天神的時代差距太遠，簡直無法估量。

維克多逐漸失去光澤的瞳孔中，帶著一絲解脫。

他慢慢喝著茶水，細細品味，不知是感受著和-圖-書茶香，還是揣摩著古一的深意。

古一還是那副不緊不慢地語氣，臉上似乎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第一眼看上去，給人一種親近感，第二眼再看過去，微笑消失不見，帶來無形的壓力。

唐尼微微皺了皺眉，斟酌了一下語言：「你曾經製造出了懸浮斗篷這件神器，一個擁有辨析自我能力的斗篷，完全可以用生命體來代稱，而不是一件簡單的衣服。我用『東西』稱呼懸浮斗篷，他甚至會很生氣，要衝出來教訓我。」

說著，唐尼想起那天的場景，自己都露出好笑的神情。一件漂浮的衣服，怒氣沖衝要揍他，確實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唐尼身著一身黑色長袍，與其他法師們略有不同除了這衣服的顏色外，還多了一個兜帽。

但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就算是那些克隆人，同樣也有靈魂。

這些都是宇宙古老的神靈，對這些很早就誕生的古老生命，後來的人們，統一使用「天神」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