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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兩個人不會在關鍵的時候衝著對方捅刀子。

現在的主宇宙，是整個牆內世界最危險的地方，唐尼不得不重視，雖然晉陞准九級的他，跟超越者比起來根本就是個隨便踩死的螞蟻，但至少要死的明白點不是？

兩人在蝙蝠洞中對峙，如同是宿命的輪迴，這對宿敵終究還是站在了對方的對面，凝視著彼此。

他懷裡的女人更是摔的當場昏迷。

漫畫中，巴巴托斯戰敗，夢魘騎士團幾近團滅，只有狂笑蝙蝠逃了出去，又是聯合盧瑟，又是不斷獵殺平行宇宙中的蝙蝠俠給主宇宙蝙蝠俠看，搞事情搞的起飛。

昏暗的燈光下，布魯斯年復一年地監控著哥譚市，透過強大的計算機，觀測著哥譚市的每一個角落。

不僅如此，還有更年輕的身體，更強大的超能力……這些，只要他想，都能得到。

年邁的阿爾弗雷德，真的撐不住走了。

布魯斯冷聲道。

宿敵的聯手，有時候往往比任何形式的聯合都要來的強大。

「可承諾就是用來打破的啊，你知道的，五維生命普遍腦子不太好用，尤其是搗蛋鬼，我只是隨便騙了他，就逃出來了，只可惜我從搗蛋鬼那得到的力量沒能拿回來。」小丑道。

「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並給予你們24小時的準備時間，時間一到，你們就要迎接審判——這是來自於我原始超越者的怒火！」

就連整個正義聯盟全員出動，都被狂笑蝙蝠跟遛狗一樣耍的團團轉。

那道身影幾乎同一時間低頭，避開了這顆子彈。

這時候，一道身影從黑暗中走出，遞給他一個文檔，裏面詳細記錄著關於夢魘騎士的情報。

「那麼，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您忠實的僕人願意為您效勞。」狂笑蝙蝠恭敬地彎腰。

壽終正寢，在蝙蝠家族的陪伴下，安詳地離開了。

小丑發出怪笑：「但至少是最好的主意不是嗎？那個討厭的傢伙已經越獄了，我可不想有一天等我醒來的時候，看和圖書到那個白痴在對著我笑，蝙蝠，我們的麻煩來了。」

「我們應該狠狠教訓他們，反正這個世界已經沒了犯罪，不是嗎？他們這些蛀蟲應該下地獄！」狂笑蝙蝠煽動著。

「嘻嘻嘻，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我這位老朋友，不感到喜悅嗎？你原來真的想殺死我？」那人用誇張和癲狂的聲音，嘀嘀咕咕。

小丑做出了個扭曲痛苦的表情，「這可怎麼辦呢，有沒有後悔剝離了毀滅日病毒？現在的你可是非常脆弱，一顆子彈就能要了你的命~無論超越者那個傻子想要幹什麼，對你這種脆弱的傢伙肯定非常惡劣。」

「聯手吧。」小丑再度充滿惡意地提議道，「咱們兩個聯手，才能真正幹掉那個長著大嘴巴傻笑的白痴，不過還真是有意思，我從來沒想過會跟蝙蝠聯手對付另一個蝙蝠~老實說，看到狂笑的樣子，我更想把小丑病毒注射進你體內了~」

蝙蝠俠沉默了許久后，緩緩點頭，整個人都陷入陰影中：「好。」

「沒錯，我說的就是你！看到我這段影像的，只有超級英雄或者曾經當過超級英雄的人，我要保證我的民眾不受這件事情的影響。」

砰！

唐尼可不想稀里糊塗的，等超越者搞事情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抓住凡人巔峰的小丑，不難。

雖然他剝離了自身體內的毀滅日病毒，但只能說抹除了大部分，還有極為細微的一些，跟自身的基因緊密結合，剝離了自己就會死，所有保留了下來。

「當然，難道你以為狂笑蝙蝠是個慈善家，只會針對超級英雄不成？毫無疑問，所有的超級罪犯們也是他的狩獵目標，只要是地球上的超人類，都是他的狩獵目標！」

「超越者啊……就算我把支點搬出來，這二逼也夠嗆會搭理。」

在這個罪犯絕跡，超級英雄退休的時代，蝙蝠洞依然頑強保存了下來。

在超越者面前，狂笑蝙蝠努力保持著自身的和_圖_書冷靜，尤其是自己的思維，狂笑直接控制著自己的思維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除非超越者徹底破解他設置的無數道精神屏障讀取他的全部，否則不會察覺到不對勁。

超越者冷傲地點點頭，沉聲道：「是的，你說的沒錯，我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自從本體從地府返回后，專門製造了一尊分身投放到超大宇宙，監控著主宇宙的動態。

蝙蝠俠被管家俠按在地上痛打。

「糟糕的主意。」布魯斯看著他。

儘管這看上去沒什麼用，哥譚市一個罪犯都沒有了，全部在監獄里蹲著，這座罪惡之城前所未有地成為零犯罪率的城市。

……

狂笑蝙蝠依然保持著恭敬和謙卑，點頭答應。

布魯斯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用紳士的語氣，鎮定地說道：「我的少爺，你需要冷靜一下。」

在超大宇宙的某處，唐尼的一尊分身正在小心翼翼地觀測著主宇宙。

「超越者終於有動作了？」

可布魯斯依然固執地保證著自身作為人類的「純潔」。

但沒了阿爾弗雷德，他還是迷茫了一段時間。

「但可惜，這世上仍然存在著一批人，這本該是他們的職責，可他們的無能導致了事態並沒有明顯好轉，不僅如此，還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們不配擁有的一切！」

布魯斯猛然扭頭看著他：「你也看得見？」

小丑怪笑著指著屏幕：「看，他來了！」

毫不誇張地說，狂笑蝙蝠的樣子，就是小丑幾十年來想要讓蝙蝠俠變成的樣子。

主宇宙太危險，還是遠離點比較好。

沒辦法，之前的幾個分身全都在兩次多元宇宙大滅絕中死乾淨了，損失了一點點的神格。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已經五十多歲的他，遲早也會面臨離去的抉擇，儘管他有無數種手段能讓自己長壽，永生不說，活個幾百年還是很輕鬆的，只需要稍微花點心思就能做到。

布魯斯冷哼：「和-圖-書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力量！」

「你的心跳不對，失去了五維人能力的你，依然只是個普通人類，你的心跳聲我永遠不會記錯。」

「閉嘴，我不需要一個罪犯來教我怎麼做，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來懲罰他們！」超越者制止了狂笑蝙蝠的廢話，信心滿滿，「相比於你的念頭，我的計劃才是最棒的，我會兇狠地教訓他們，讓他們親身意識到自身的脆弱！」

可在觸碰到檔案袋的一瞬間，另一隻手已經閃電般地從桌子下方掏出了一把槍，對著遞交檔案袋的傢伙開槍了。

現在的布魯斯，雖然沒有超凡力量，但聽覺嗅覺這種，要比之前的他強大一些。

布魯斯冷聲道：「這是麻醉彈，打在你身上，會讓你昏迷八個小時。我一直在等著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等待著你來找我……小丑！」

布魯斯始終都沒有適應沒有阿爾弗雷德的生活，哪怕他是蝙蝠俠，哪怕他經過最嚴格的訓練，能忍受世界上的種種惡劣環境。

「你們需要為此付出代價，而我，覺醒的超越者，會讓你們公平合理的付出代價。」

很顯然，超越者對徹底讀取人心完全沒有興趣，狂笑蝙蝠再一次賭贏了。

布魯斯冷冷地看著他。

他也確實成功了，把主宇宙蝙蝠俠虐的死去活來，從智慧、布局、視野，甚至是徒手格鬥，都把蝙蝠俠全方位碾壓，虐了一遍又一遍。

「你是怎麼從第五維度中逃出來的？」蝙蝠俠沉聲道，「金色超人承諾過你會在監獄中老死。」

這時候，屏幕忽然產生了變化，超越者出現在屏幕中，他正對著全世界進行突如其來的演講。

「我們聯手吧。」小丑看著他，認真道。

然後就是整個美漫漫畫中，註定要流傳百年的一幕。

哥譚，蝙蝠洞。

這個分身，只有七級，連穿梭血域都費勁，只能藉助科技傳送裝置宇宙橋來完成跨宇宙穿梭。

小丑蟄伏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這傢伙在準備著什麼和圖書陰謀。

小丑一臉苦惱地抱住頭，顯得很痛苦的樣子，只是那張充滿猙獰可怖笑容的臉龐，依然帶著一如既往的瘋狂。

但小丑的危險從來不表現在實力上，而是表現在陰謀上。

說著，他抬起手一指，原本正在空中抱著女人飛舞的霹靂火，立刻失去了超能力，險些摔死。

因為最了解一個人的，無疑是他的死對頭。

「太棒了總統閣下！就應該這麼干，這隻是開始！每一個超級英雄都應該接受教訓！我有一個很棒的主意，我們可以……」

「謝謝，羅賓。」

狂笑蝙蝠之所以是這個鬼樣子，就是一個黑暗蝙蝠俠感染了小丑病毒。

主宇宙蝙蝠俠幾乎被逼瘋了，想盡一切辦法反擊，最終不得不冒死給自己注射小丑病毒，想要讓自己也成為第二個狂笑蝙蝠，這樣才能在思維習慣、邏輯體系等方面勉強跟上狂笑蝙蝠的步伐。

哥譚人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些。

小丑伸手，用滑稽的動作猛然揉著自己剛剛打了梳理好的髮型，笑嘻嘻道：「你是怎麼發現不是我的？氣息？我特地學習了夜翼那傢伙的風格，就連用的髮膠都跟他一樣。」

……

他剛想起來，他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已經死了。

布魯斯疲憊地揉了揉額頭，伸手接過了檔案袋。

唐尼沉吟許久，長長吐了一口氣，悄然間打開手中的傳送裝置，跑到了更遠宇宙中的塞博坦星上。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除了那些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的普通人。

意志力強大如布魯斯，事後每次回想起來都依然會感到寒意。

「不過蝙蝠俠和小丑還是聯手了，這點比較有意思，一對恨不得搞死對方的死敵，為了對抗一個融合他們兩人全部特性的強敵，而聯合到一切……」

狂笑蝙蝠的小心思成功了，他成功引發了原始超越者的怒火。

這點的走向，跟漫畫中倒是一樣。

自從上次，阿爾弗雷德從駕駛著地獄戰甲的狂笑蝙蝠手裡，冒死救下他后，身體狀況就每況愈和_圖_書下，前不久終於撐不住了。

小丑猙獰的笑容愈發可怖了些。

「告訴我你的目的！」布魯斯抬起槍口，直直對準了小丑，他有著強烈的自信，自己能抓住小丑。

以凡人戰力的角度來說，這是最佳的選擇，理智的瘋子，只有同樣理智的瘋子才能對抗。

「阿爾弗雷德，去給我拿……」話說一半，布魯斯忽然沉默了。

「哎呀，這可麻煩了，是毀滅日病毒的力量沒有從你體內清除乾淨嗎？超能力蝙蝠俠，這可不太好對付~不過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現在的地球上，可禁不住任何形式的犯罪行為啊~」

蝙蝠洞中，布魯斯的臉色如冰山一樣冰冷，那是一種並不驚訝的漠然，他盯著屏幕，直到屏幕自動關閉，始終都沒有說話。

而打垮了達克賽德，親手擊敗了巴巴托斯的主宇宙蝙蝠，在狂笑蝙蝠面前乾脆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一次次處心積慮地布置計劃反擊，卻一次又一次慘敗。

布魯斯陷入久久的沉默。

注射了小丑病毒的蝙蝠俠，儘管勉強保持最後一點點理智，成功模擬出了狂笑蝙蝠的思維模式並推導出了對方後續的計劃，但自身也失控了。

小丑皇帝當年肆虐多元宇宙的場景，布魯斯可是銘刻在心，那時候的自己也遭受了小丑皇帝最瘋狂最殘忍的虐待，世界上有的，沒有的種種酷刑，他全都品嘗過。

鏡頭中的超越者神情極為嚴肅，他鄭重說道：「我的國民們，自從我上任開始，全世界都不再有罪犯，不再有一個外星人入侵，我們的犯罪率為零，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提升我們的生活水平。」

只可惜不是他親手完成的作品，還擋在了他的面前，他完全有理由聯手蝙蝠俠對抗狂笑蝙蝠。

這一刻，每一名超級英雄都在冥冥中看到了地球的上空，無比龐大的超越者，正伸手要抓住地球的虛擬影像。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我敢打賭，一定是狂笑蝙蝠那個蠢貨乾的，超越者沒有這個腦子。」小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