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界 神鵰俠侶
第三章 小龍女
「……」
「……」李莫愁嘆了口氣：「可惜不能見師父最後一面。」
凌池道：「你可以多聊會兒。」
「……」李莫愁滿臉苦澀：「那……師妹，你多保重。下輩子……希望我們還是姐妹。」
……
凌池掏出一根頭兒圓圓的東西，笑容滿面：「小姑娘，要不要吃棒棒糖啊？」
她扭頭看著孫婆婆，問道：「她真要死了？」
「是啊！你長大了。」李莫愁微微一笑：「也一定更漂亮了。」
美若天仙。
臉很白，衣服也很白，雖然貌似十五六歲，卻身形高挑，發育優良，那五官結合的恰到好處，完美無瑕。此時持劍而立，面若冰霜，更增了三分清冷。
「……」李莫愁沉默片刻，問道：「什麼意思？」
聞聞味道，凌池點了點頭：不愧是哥的雞，就是香。
「都依你。」凌池笑了笑，雞烤好了。
孫婆婆：「……」
「！？」小龍女愕然：「師姐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死？」
「……」李莫愁張張嘴，卻不知說什麼hｅtuｂｏｏｋ•com•cｏm好，只能給凌池一個乞求的眼神：我師妹是無辜的，別殺她。
一整隻雞進了肚子，李莫愁滿足的吁了口氣，擦擦嘴角，起身道：「我吃飽了。」
「那……留著嗎？」雙兒問道。
「……」凌池嘴角一抽：「不懂就不懂吧！」
李莫愁睜開眼睛，看到少女，眼中閃過濃濃的感動：「龍兒。」
凌池點點頭，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雙兒展顏一笑：「做好了，我要第一個品嘗。」
聽到小龍女聲音，李莫愁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一絲回憶。當年那個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小女孩，長大了啊！
……
小龍女轉身就走，但烤雞的香氣讓她腳下一頓，鼻翼聳動，肚子咕咕直叫。
殺了有點可惜。
「你不會死的！」小龍女語氣決然。
就在此時，小龍女走出古墓，遠遠地看到了這一幕。
「師姐，我們稍後再敘！」小龍女不敢回頭，怕凌池突下殺手。
李莫愁搖搖頭：「該說的都說了
和-圖-書，你可以動手了。」
「……」
聽得師姐言語溫柔，小龍女沉默片刻，淡淡的道：「無所謂好壞，只是長大了些。」
把烤雞遞給李莫愁：「吃吧！吃飽了好上路。」
小龍女皺眉，總覺得今天的師姐很不對勁兒，卻又不知哪裡不對？但一旁的孫婆婆聽出了李莫愁言語中的訣別之意，驚叫道：「姑娘，李莫愁怕是要死了。」
「……」
陸無雙也道：「雙兒姐姐辛苦了。」
凌池打量著小龍女。
「師姐若無事就請回吧！古墓派不歡迎你。」
不愧是小龍女，也許她就是金大俠筆下最美的女人。
他不得不承認，在他所見過的女人當中，眼前的小龍女是最高顏值，比周芷若和小昭還要略勝半籌。也許只有朱緋能藉著自身華貴的氣質與她一較高下。
「辛苦了。」凌池含笑點頭。
李莫愁閉上了眼睛。
孫婆婆苦笑：「姑娘你自小長在古墓，不諳世事，自是不知其中道理。但聽老婆子一句勸，千萬別讓她離去，不然凶和-圖-書多吉少。」
「算是吧！」李莫愁輕聲道：「也想看看自己生活過的地方。」
李莫愁雖然很感動，卻嘆了口氣，道：「龍兒，不必了。師姐臨死前能再見你一面，已經死而無憾了。」
「師妹，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塞進嘴裏嚼了嚼，不是很脆，但是味道獨特，十分鮮嫩。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李莫愁神色黯然中帶著幾分坦然：「我這輩子愛錯了人，害死了許多人，也終究害了自己。這輩子，我夠了。」
「住手！」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凌池扭頭望去，就見半空中一白衣若仙的少女踏空而來，轉眼間便落在他面前。
「留著吧！」凌池道：「也許能自創一道不錯的葯膳，給你記一功。」
「你能這麼想就好。」凌池抽出腰間菜刀，高高舉起：「放心，我很快，不痛的。」
「……」凌池搖搖頭：「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必強求。」
「那你看完了嗎？」小龍女不太習慣這樣尬聊。
「說不m.hetubook.com.com說都不重要了。」李莫愁微微一笑，道：「我死以後，哪管洪水滔天。」
別說，李莫愁笑起來還挺好看的。也難怪，她現在也不過三十歲，還在成熟小姐姐的行列，以顏值來說，她比不過小昭、周芷若，但可以和任盈盈、儀琳一較高下。
「我看看。」凌池單手轉著烤架，另一隻手拿著一根野菜。
「……」
「是啊！」李莫愁神色黯然：「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不聽師父的話，才會害了師父，也害了自己。」
「……」
「哥哥，我找到一些蘑菇和野菜。」雙兒從樹林里走出來，手裡提著個竹籃，裏面裝了許多的蘑菇和野菜，十分新鮮。
「不辛苦。」雙兒微微一笑，把竹籃里的一種野菜拿出來：「哥哥，這種野菜以前沒見過，可能是新品種。」
「若不是你，師父如何會遭了毒手。」小龍女聲調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冷意：「如今又何必假惺惺。」
「……」李莫愁點點頭：「不懂。」
古墓外，李莫愁默默地走到百米外的m.hetubook.com.com樹林邊，見凌池正在烤雞，烤雞散發著濃濃的香氣，陸無雙和洪凌波坐在旁邊，狂吞口水。
「……」小龍女問道：「師姐，你回來就是與我敘舊的嗎？」
凌池看著她，微微點頭：「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這麼快就回來了？」凌池轉動著手裡穿著山雞的木架，隨手撒點孜然粉，辣椒粉，再刷點蒜蓉什麼的，味道更香了，就連李莫愁也吞了吞口水。
點點頭：「稍微有點苦，但還不錯，有一定藥用價值。」
這野菜十分細長，尾部有葉，有點像單根的菠菜，但葉子沒菠菜那麼大。
少女手持長劍，擋在李莫愁身前，目光警惕的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殺我師姐？」
摸摸下巴，總覺得剛才好像有種莫名的惡意，也不知從哪來的？
「……」
李莫愁坐在一邊吃著烤雞，剛開始還吃的很慢，但不自覺的就加快了進食速度。嘴角沾了許多的油水。
「呵……」凌池笑了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快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