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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凌池微微一愕，輕笑道：「真巧，為師原本也想帶你去京城看看。」

「你不會以為我有本事，就活該救人吧？」凌池說道：「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治好你被毀的容貌，只是結個善緣罷了，但你要得寸進尺，不付出代價怎麼行。」

趙靈兒張張嘴，一時無言以對。

「你還真厲害。」凌池笑道：「父親是南武林盟主，伯父又是當朝尚書，只要不去塞外，當今天下可以橫著走了。」

「聽說京城很繁華，靈兒想去京城看看。」趙靈兒說道。

充滿陽光和親和力的微笑，還有著帥氣的言語，柳媚娘怦然心動，螓首低垂，跪伏于地：「柳媚娘謹記前輩所言，必以此殘身回報世界。」

……

如果容貌被毀的時期，她當然不在乎死後會不會下地獄，但現在她已經恢復了天仙般的美貌，自然不想死後下地獄。

凌池抱著小狐狸回到客棧，就看到二樓有兩個醉漢正在調戲一個貌美的黃衣小姐姐，但是敢一個人出來的女人，沒幾個是簡單的，這黃衣小姐姐一揮手，這兩個醉漢就倒在了地上，引來一陣嗡鳴。

黃衣女子眼睛都亮了，抿抿嘴：「好好待它，別虐待。」

趙靈兒秀眉微蹙，搖搖頭：「我覺得這樣不對，不幹凈的錢，我不要。」

「是誰你就別問了。」凌池說道：「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白苗族的百姓會感激你千萬世的。」

「只要這樣？」柳媚娘不敢相信。

冷艷的美。

「我才不信。」林月如連連搖頭：「青蛙光是看看就很噁心了，怎麼能吃。」

幾天前，凌池在客棧看到半張臉的女子，就覺得她容貌極美，此時看到了整張臉，果然驗證了他的預料：「姑娘的確很美。」

「前輩說的是。」沉默片刻，柳媚娘不得不承認凌池說的有道理，除了生養的父母，這世上怎麼會有人平白無故的幫人渡過劫難。

「如果沒遇到，的確與我無關，但既然被我遇到，那就與我有關了。」凌池將一道陽系法力打入黃衣女子體內。

金蟾鬼母名叫柳媚娘，本是揚州城內的一介大家閨秀，后遇上一落魄書生，兩人墜入愛河，此時書生家中滿門遇難，僅余他一人。書生便請求柳媚娘幫他報仇。

「是嗎？」趙靈兒靜聽片刻，茫然道：「靈兒什麼也聽不到。」

柳媚娘：「……」

凌池搖搖頭：「不過是凡品寶劍罷了，我可看不上。」

換了別人這麼說，柳媚娘肯定會破口大罵，但趙靈兒是凌池一夥的，她也只能忍著這口氣，道：「我與他之間的事，在揚州城內幾乎人盡皆知，那個女人肯定也知道，但那個女人還是和他成親了，我又如何能忍！」

黃衣女子秀眉倒豎：「我就是這樣，你待如何！？」

「青蛙怎麼可以吃？噁心死了。」林月如卻是沒什麼不敢的，厭惡的話脫口而出。

說起這個，趙靈兒嚴肅起來：「師父，那個院子里有很多女人，而且水井下有一個地下通道，存放了好多的金銀財寶，從她們的談話中也可以確認，她們就是女飛賊團伙和圖書。」

「沒吃過就沒有發言權。」凌池說道：「我做的青蛙可是很好吃的，其肉質與雞肉相彷彿，十分滑嫩，吃過一次還會想吃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凌池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會在這裏為惡？」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幫人也是如此。

等那個女人從院子里回到屋裡，凌池問道：「看出來了嗎？」

因為自幼的經歷，她認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數年前為了掩飾身份，便嫁給了揚州的一個富商，然後在新婚當夜就折磨了他一整晚，讓他無法外出見客，不到半年，這富商就被她折磨死了，可憐外人還以為他娶了美嬌娘，死於馬上風。

「……」黃衣女子緊抿嘴唇，一字一頓：「與~你~無~關！」

「先拿幾件首飾去當鋪典當了。」姬三娘當機立斷：「等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趙靈兒輕呼一聲：「啊！姐姐好美呀！」

「救你不難。」凌池說道：「難的是，你能付出什麼？」

「沒什麼，只是治好你臉上的毒瘡。」凌池說道。

「哎，姑娘。」凌池說道：「天就要黑了，早點回家，別誤了時辰，被官府罰錢。」

後來她陸續收攏了一些可憐的女孩，教她們武功，然後讓她們幫自己偷東西，由此女飛賊集團的名聲在揚州越來越響，揚州太守屢次派人去追捕，全無成效。太守昏庸無能，無可奈何，下令任何人只能進城，不能出城，但圍捕女飛賊的行動仍然一無所獲。她為此十分得意，昨夜自是帶著自家丫鬟外出踩點，沒想到剛剛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師父，靈兒太笨了。」趙靈兒很沮喪。

「真是荒謬！」林月如怒道：「看到你的臉就要殺人？你這人怎麼這般蠻橫！」

「請起。」凌池虛空一扶，金蟾鬼母只感覺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柔軟的把她攙扶起來。

「殺得好！」林月如咬牙切齒：「此等負心薄倖的混蛋，就該殺了喂狗！」

「但我一無所有，不知能給前輩什麼回報。」柳媚娘說道。

宵禁以前，趙靈兒回到了客棧。

姬三娘雖然經歷過不少的風雨，但被人揪住小辮子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竟也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她很快回過神來，面色陰晴不定地道：「看來遇到高手了，這段日子不要再到處行動了，等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我……我的臉……」

「哼！」黃衣女子說道：「你看到了我的臉，我就不能留你。」

拍拍趙靈兒肩膀：「什麼都別想，好好玩，到了苗疆，就沒機會了。」

沒有錢財，她們吃什麼？喝什麼？沒吃沒喝，怎麼活下去？

趙靈兒若有所思：「師父，難道她就是女飛賊？」

「師父，怎麼了？」趙靈兒問道。

凌池剛好走到這裏，看到這一幕，伸個大拇指：「姑娘好手段。」

「師父，靈兒玩的差不多了，我們去別的地方吧！」趙靈兒穿著新買的衣服，嬌俏又可愛地說道。

只是看起來太年輕了，似乎比自己還要小几歲。

黃衣女子扭頭看了他和*圖*書一眼，點點頭，離開了客棧。

黃衣女子深吸幾口氣，抬起雙手，在臉上摸了摸。

「嗯。」

凌池摸摸下巴，道：「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讓官府抓人了。」

林月如看到黃衣女子此時的樣子，心中倍感驚艷：好美的女子。

二人一狐御劍前行，不久就進入了一個滿是毒蟲的山洞，並在山洞盡頭看到了正在打鬥的雙方，這一看，趙靈兒當即驚呼一聲：「啊！是林姐姐！」

「把山路棧道修好，讓那些有毒的蛤蟆都散開，不要害人。」凌池說道。

趙靈兒看著他，點點頭：「嗯。」

「金銀財寶？」凌池道：「你沒沒收？」

自從得到這部功法之後，姬三娘就發奮練功，終於在年滿十五，即將接客以前練功有成，逃離了青樓。後來兜兜轉轉，數年前于揚州安家。

第二天黎明時分，當女飛賊看到空空如也的地下寶庫，還有牆壁上那些似是用罡氣寫出的字，所有女飛賊都被嚇壞了。

「是。」

「……」林月如沉默了。

趙靈兒雖然也覺得殺得好，但她卻十分理性地說道：「那個書生該殺，但那個女子不該被殺，她並不知道她相公和姐姐你的往事，她也是受到矇騙的人，姐姐卻是錯殺無辜了。」

「可愛吧！」凌池摸了小狐狸幾下，小狐狸舒服的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可萌可萌了。

她認出了凌池，畢竟他懷裡那隻小狐狸讓她印象太深刻了。

「前輩。」柳媚娘恭敬地垂立傾聽。

凌池扭頭看著她，笑而不語。

能在仙劍遊戲當中留下大頭像的，這金蟾鬼母果然有著傲人的美貌。

「這就要問這位姑娘了。」林月如語氣冰冷：「我只是要借道前往京城，沒想到她卻堵住路不讓我過去，晚輩本想與她理論，但她卻對晚輩動起了手。」

自此之後，她就有了風騷寡婦的名聲，不少人想要一親芳澤而不成，反倒是想干她的人，都被他『連夜光顧』，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偷走了，次數多了，許多人就認為她是個克男人的女人，再沒人敢招惹她。

「哼！」黃衣女子半邊頭髮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半張臉就有著令人驚艷的美貌，也難怪那兩個醉漢會調戲她。

「你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受到傷害后的所作所為卻十分不妥。佛語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見人命關天，你枉殺人命，死後必會下地獄。」

……

想清楚這一點，柳媚娘再次跪了下來：「前輩救我。」

柳媚娘沉默。

「前輩！」能在這裏偶遇凌池，林月如非常激動，抱拳拱手：「晚輩和家父發生了些矛盾，便離家出走了。」

「姑娘，又見面了。」凌池點點頭，然後看著林月如，道：「林姑娘，你怎麼在這？」

凌池看著黃衣女子光潔如玉的左臉，微微一笑：「姑娘，現在可以摸摸看了。」

「干……幹什麼？」林月如很不自在。

「不然呢？」凌池笑道：「調查的如何了？」

……

「我將無我，不負人民……」趙靈兒聽到這八個字，只覺醍醐灌頂，心境瞬間升華了ｍ•hｅｔuｂooｋ•cｏｍ•ｃoｍ幾個檔次。

「大姐，怎麼辦！？」一個女飛賊驚慌的問一個身材高挑成熟的美婦。

第二天，凌池和趙靈兒、小狐狸離開了揚州城，正準備前往京城的時候，凌池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前方的山林。

「嗯，起來吧！」凌池說道。

「那些都是贓物，怎麼可以沒收。」趙靈兒嘟嘟嘴：「師父，你這種黑吃黑的想法是不對的。」

「所以說，你太善良了。」凌池嘆了口氣：「有道德是好事，但道德太高，會讓自己多吃很多苦，甚至會連累到身邊的人。如果你想做一個好的大祭司，就一定要為整個白苗族的人考慮，而不應該只考慮自己。我聽某位偉人說過，站在那個位置上，他要做的就是『我將無我，不負人民』。這才是身居高位者的最高境界。」

「不然呢？」凌池微微一笑：「你也說過，你一無所有，沒什麼能回報我的。那你就回報這個世界吧！」

「嘻嘻，莫非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趙靈兒帶著幾分嬌羞地笑道。

「我也覺得不對勁兒。」趙靈兒點點頭：「要去查查看嗎？」

趙靈兒點點頭：「用隱身術隱身，然後偷偷調查。」

「好。」凌池點點頭：「下一站想去哪？」

「這就好。」凌池點點頭，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以後多多的救助那些無依無靠的窮苦之人吧！以你的本事，應該不難吧！」

「晚輩不敢。」柳媚娘連連搖頭。

「你——」

「嗯。」林月如默默地背好寶劍，道：「我伯父是當朝的劉尚書，每次和我爹吵架，我都會去京城伯父家玩。」

「師父……」

趙靈兒點點頭，嘗試著用氣息去感受前方的波動，但感受了半天，什麼都沒感受到。

「能和蛤蟆交流，倒也是不俗。」凌池微笑道。

「不難。」柳媚娘額頭觸地，道：「晚輩會竭盡所能。」

柳媚娘經受不住如此打擊，性情巨變，在數日後一個夜晚找到書生夫婦，將他們二人殺死。從此深居蛤蟆谷中的山洞中，與金蟾為伴。

見林月如雙臂抱胸，扭頭看向其他方向，凌池呵呵一笑，道：「正好，我和靈兒也要去京城玩，要不要一起去？」

撲通一聲——

「你不信？」凌池問道。

揚州太守得知這些女人就是女飛賊，且在姬三娘主動認罪之後，困擾無數往來行人的禁令終於解除了。

也許是毒性太強，足足過了一刻鐘，黃衣女子臉上的毒瘡才被清除乾淨，而此時黃衣女子早已虛脫了。

「只能說有嫌疑，不能確定。」凌池微微一笑：「不過在自己家裡鬼鬼祟祟的，想必不是良人。」

「前方似乎有人在打鬥。」凌池說道。

「不會，蛤蟆可是上好的藥材，青蛙也非常好吃，你要是能辦個青蛙養殖場，然後賣給客棧、酒樓，保證發大財。」

「騙你有什麼好處？」凌池笑道：「不過能在蘇州和此地相遇，可見你我倒是有些緣分，怎麼樣？要不要拜我為師，加入瓊華派？」

「我能感覺到，你內心的憎恨、悲傷和孤獨。」凌池眼神裡帶和圖書著一絲同情，道：「你一定經歷過很不好的事，才會造成現在的你。」

話音方落，黃衣女子就感覺到左臉一陣麻癢，下意識的伸手去撓。

當天，凌池單槍匹馬殺入女飛賊老巢，將所有女飛賊捆了個結實，牽著進了衙門。

「師父，我回來了。」客房裡，看到凌池正給小狐狸投食，趙靈兒嘟嘟嘴，道：「師父，你好悠閑啊！」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凌池說道：「你說你要去京城？」

黃衣女子躲閃不及，驚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是你！？」

柳媚娘卻心中巨震：前輩……竟是瓊華派劍仙！？難怪，難怪。

金蟾鬼母心中一驚，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也知道之前林月如為什麼叫他『前輩』了，原來這真的是一個前輩高人。

「很好。」凌池微微一笑：「我先回客棧，查過之後去找我。」

「可是，錢財都被取走了，這段日子怎麼辦？」女飛賊憂心忡忡地說道。

林月如：「……」

「怎麼打起來了？」

林月如臉蛋倏地紅了：「我……我當然是好姑娘，前輩真是廢話，哼！」

「……」趙靈兒搖搖頭，道：「可是我覺得別人出不去太可憐了，那些外地來此的人，家人一定很挂念他們。」

「雕蟲小技，讓前輩見笑了。」柳媚娘說道。

當夜，凌池搬空了女飛賊的窩點，順便在牆壁上刻下了一行字：「錢財我取走了，再有下次，送你們坐牢。」

「別動！」凌池阻止了她：「不想毀容，就別動！」

凌池拍拍趙靈兒肩膀，道：「靈兒說的對，但在這個不公平的世道，又有何正義可言？一切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柳媚娘。」

「你能這麼想，可見你並非表面那樣刁蠻任性。」凌池打量著她，點點頭：「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好姑娘。」

「好。」

「哪有。」林月如說道：「當今天下身份最高的就是以崑崙八拍為首的修仙門派，我家雖然是武林世家，又有當朝尚書這位伯父，但終究是凡塵俗世的力量罷了，不值一提。」

……

「我又不是變態，怎麼會虐待小動物。」凌池說道。

「那就好。」黃衣女子又看了小狐狸一眼，邁步下樓。

柳媚娘愣住了，林月如一臉崇敬的看著他：前輩，果然是我輩楷模。

柳媚娘又叩了個頭，這才起身。

黃衣女子手一頓，強忍左臉的麻癢，但因為太難受了，不得不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雙腿，咬牙忍耐著。

「如果能吃，而且很好吃，你待如何？」凌池問道。

「普通人當然出不去，但難得到我們嗎？」凌池反問。

「是。」柳媚娘躬身應是，對身旁的金蟾耳語幾句，巨大的金蟾呱呱兩聲，蹦跳著離開了。

「好了。」凌池擺擺手，對黃衣女子道：「姑娘，看的出來，你在作惡。」

「哈哈，也許是吧！」凌池大笑一聲，道：「今天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

金蟾鬼母跪在凌池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多謝恩公。」

凌池很是意外，因為對戰雙方竟然是林月如和前幾天見到的黃衣女子，https://m.hetubook.com.com而在黃衣女子身邊，還有一隻巨大的癩蛤蟆，而黃衣女子的半邊臉也露了出來，是一張被腐蝕過的臉，十分可怖。

「你不吃下這些贓物，等被官府繳獲之後，恐怕大部分都會進了那太守的口袋。」凌池說道：「但這些錢進了我……咳，你的口袋，你就可以用來做很多利國利民的好事了，比如修橋鋪路、挖渠引水，這些都可以幫助白苗族更好的發展。」

「付出？」柳媚娘愕然。

黃衣女子默然。

「很簡單。」凌池說道：「行俠仗義，積德行善，以抹消你的業力。」

黃衣女子驚喜萬分：「好了！」

「嗯。」趙靈兒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可是揚州城不是許進不許出嗎！」

聽完她的講述，趙靈兒和林月如氣憤地攥緊了拳頭，就連小狐狸都汪汪的叫了兩聲。

柳媚娘家中祖傳一本金蟾秘籍，修鍊后威力巨大，但其副作用便是使容貌毀壞，柳媚娘禁不住書生的苦苦哀求，更因為深愛著他，便修鍊金蟾秘籍。數月後學有所成，為書生報仇。豈料此時書生卻因她半邊臉容貌盡毀，便另覓新歡拂袖而去。

凌池說道：「如果你第一次就感受成功，那才見鬼了。以後多練練就好了。」

此後幾天，女飛賊集團沒有行動，揚州城難得的平靜了幾天。

聽到凌池的提問，她就是再冷傲，也不敢不答。回想起自己過往的經歷，不禁鼻子一酸，道：「回稟前輩，小女子柳媚娘……」

女飛賊首領名叫姬三娘，以風騷寡婦掩飾真實身份。原本她也是個可憐人，自幼被父母賣入青樓，小時候乾的是端茶倒水伺候紅人的工作，耳濡目染之下，倒是懂了不少的勾人手段。在她十三歲那年，一個江湖客無意間落下了一部功法秘籍，上面一共記錄了武功心法、輕功、暗器，以及一種釋放火焰的仙術。

趙靈兒點了點頭，道：「那我現在就去把那些金銀財寶收起來。」

「真的！？」林月如滿臉驚喜。

直到這天。

「知道怎麼查嗎？」凌池問道。

「嗯。」趙靈兒點點頭：「師父，那我們去前面看看吧！」

「呃……」敢把離家出走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林月如也真夠彪悍。

黃衣女子本以為凌池也是想搭訕的登徒子，但看到他懷裡的小狐狸，當即愣了一下，眼神柔和了下來：「這是你養的狐狸？」

聽到趙靈兒的呼聲，林月如愣了一下，這一愣，原本是絕好的戰機，但黃衣女子也因為這一聲驚呼，以為林月如來了幫手，立即採取守勢，警惕的看著來人，這一看，也愣住了。

「不要用耳朵聽，用氣息去感受。」凌池說道：「世間萬物都有波動，通過氣息去感受，就能得知遠方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說得真好。」趙靈兒問道：「師父，這是哪位偉人說得？」

……

「如果真的很好吃，我就把越女劍贈與前輩。」林月如抽出背後的寶劍，語氣堅定地說道。

「還是我去吧！」凌池起身：「畢竟這不是好事，這種事交給為師就好，你要做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那些髒東西，為師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