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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聖之門

作者:蝦米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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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隱世太行 第一百四十二章 養傷

第一卷 隱世太行

第一百四十二章 養傷

九五大統領經幽天子的旨意,並且與皇室書庫的執牛耳者商議,磨了十天半個月,這才打消那一片頭骨蓋上面的烙印,使其成為無主之物,算是大周皇室對許宗懿的賠禮。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許宗懿每天專註修鍊《萬靈長》,讓自己的魂魄可以轉化成土靈的形態,土能生金。
畢竟在皇室書庫裏面遭到那等陷害,傳出去對於皇室書庫的人來講,也是極不體面,有辱大周皇朝的臉面,尤其事關農家許氏,他們也不得不做出退讓。
如果意志不堅定的話,早就在無數人的嘲諷以及移山的諸多困境當中放棄了。
在它即將滴落的瞬間,都感覺彷彿整個石桌都會被壓得坍塌,讓人難以喘息。
許宗懿能夠感受得到,愚劍本身正在散發著一股氣息,渾厚,浩大,沉穩,堅定。
半個月的時間里,許宗懿以養傷之名,足不出戶。
文夙緊隨在其身旁,道:「此事我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嗯,那應該夠了。」許宗懿不知道愚劍的級別有多高,但至少一瓶石磯天華足以讓自身的戰力提升一個巨大的台階。
「文夙郡主,請借一步說話。」九五大統領朝著他們兩人拱手告辭,走出門外。
「宗懿公子,幽天子說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大周皇室定然全力滿足。」九五大統領氣質沉穩,厚重,靜如泰山,讓人讓人望之心生安定,動如雷霆,可殺敵于轉瞬之間。
「守護皇城安定,原本乃是我的職責,讓你以身犯險,乃是我的過失,宗懿公子你謝我就是在羞辱我,這等話休要再提。」九五大統領的聲音非常厚重,道:「幽天子既然說了,想要補償你,儘管開口便是。」
雖然這一件事很難做到,但根據他對幽天子的了解,既然是他的承諾,就沒有做不到的,哪怕皇室書庫那些老頑固不同意,只怕也沒轍。
只不過他眼下已經很淡然了,但文夙心情依舊沒有平復,只覺得萬般愧疚。
許宗懿再度引出一滴,心情很是期待,在一旁文夙道:「石磯天華存量不多,一瓶十滴。」和*圖*書
因為一滴石液完全不夠。
許宗懿隨手將這些天材地寶丟到四方陶罐之內,他都懶得看了,因為這些註定成為滋養四方陶罐的養料,也不知道當它煉化完之後,能夠開啟什麼樣的新能力,這倒是讓他心中很是期待。
許路遠一直以來,都是默不作聲,但一切都看在眼中,只怕這些年來幽天子的所作所為,有另外的目的,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一個字,非常古老。
文夙連忙取出一隻寶瓶,通體乃是用非常古老的石頭製成,歷經漫長的歲月,此物常年有人握在手中,質地溫潤,有成人拳頭大小。
「多謝大統領指點,你先忙吧,我看看他有什麼需求,到時候會向天子開口的。」文夙要起東西來,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許宗懿體內的器靈,發出聲音,道:「你的愚劍,眼下還在沉睡的狀態,石磯天華對於它來說會有巨大的增益,如果到時候武王府的人,把東西送過來,你可以直接將其滴在愚劍上,讓它吞噬其中精華,一旦內部劍靈蘇醒,對於你來講,會有不小的提升。」
「如今武王府已經做出表態了,你就消消火,不久之後,那些補償都會送上門來,畢竟這件事追究下去,整體來講,有損大周皇室體面。」九五大統領在一旁安撫。
武王府幾乎就在第一天,姬闐親自前來。
果不其然,當石磯天華繼續被愚劍吞噬的時候,那一枚銘文呈現逐漸完整。
嗒。
庭院前,許宗懿所挑的那些花草種子都已經開始發芽,生機旺盛,用四方陶罐裏面的歡欣泉水種植,可以說是非常奢侈。
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引天地間土行靈氣融入意念當中,會讓他感到意念變得沉重,不像之前那般輕盈,掌控起來沒有那般輕鬆,想要讓自己的意念,能夠轉化成天地萬靈,諸多形態,對於自身的意念魂魄本身要歷經千錘百鍊,掌握更強的意念,就要消耗更多的氣血,對於肉身的滋養一刻都不能停下,也幸好有百家鼎熬煮聖品精元米,讓許宗懿可以毫無顧忌和_圖_書,打磨自身。
可是畢竟在大周皇室書庫遭人陷害,晚一步只怕就萬劫不復。
「當一件法器,超出自己所能夠駕馭的範圍太大,反而會局限自身,我希望自己可以跟愚劍共同成長,當我對現在的它能夠了解之後,再繼續喚醒不遲,否則的話,貪多嚼不爛,對我並沒有什麼增益,反而會讓我過份依賴它的力量,人與器之間,應該是共生,相輔相成。」許宗懿很理智,他希望自己都能夠把自己身上的東西全部都發揮到極致,也不想讓自己過度依賴法器,有些這種依賴是不知不覺產生的。
「你是想說法器的問題?」文夙恍然。
只是她心裏的這個想法,沒有什麼人能夠知道。
此刻,許宗懿能夠感知到文夙內心的情緒波動,認真道:「此事與你無關,不用放在心上,文王府在第一時間就證明我的清白,這就夠了。」
但他內心又如赤子般真摯。
如果連這點風浪都過不去,只能夠證明自己只是凡夫俗子罷了。
文王府中。
這些年來,大周皇室向各地索要賦稅,年年遞增,國庫充盈,前所未有的強盛,自然不差一點東西,但對於許宗懿來講,毫無疑問,這些資源在他成長的道路上都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當年,愚劍的主人,想要移開一座山,需要多堅定的意志?可想而知。
「這一件事,對於我大周皇室來講,簡直就是恥辱!」文夙眼神很冷。
一滴灰色石液,氣息磅礴。
在修鍊之餘,他也感知如今愚劍的變化,發現在石磯天華的融入之下,在自己手握愚劍的瞬間,有一種萬念難侵,對於意念攻伐能夠有極大的抵禦能力。
因為許宗懿所選的都不是非常珍貴的花草,也無需太過精心打理養護,可順其自然生長,他也知道文夙一心都在沙場之上,不在這些花草之間。
許宗懿心中感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讓自己的意念攻伐,疊加雙倍戰力,如果是這樣的話,制敵就能夠有奇效。」
對於大周皇室來講,毫無疑問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自己和圖書已經能夠踏入到第二個境界,去妄。
他都沒有好好看上面的所刻畫的內容,覺得那些文字與龜甲碎片同出本源,如果能夠得到它,只怕對於自己以後尋找龜甲會有不小的幫助。
「天子說了,此事要處理得讓你滿意,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言,我建議你可以為他爭取一些好處,畢竟他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九五大統領在一旁點撥:「哪怕你跟武王府勢不兩立,對他也沒有任何的益處不是?如今這個世道,唯有自身變強,才不會受到陷害,你應該明白。」
如今在凝神消念境,自己意念純粹已經到達消念的最高境界,凈如琉璃。
只有堅定,堅持自己的信念,才有可能看到希望,看到未來。
「哪裡,我農家許氏不也是這樣?」許宗懿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時間陰陽兩面,善惡有道,立場不同,利害關係,生死存亡,因果循環,莫不如是,一切都是天地運轉規則罷了。」
覺得自己比起他們的經歷,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顯然那一片頭骨蓋價值無量,如果不是這一次皇室書庫職責有失,再加上幽天子有令,皇室書庫裏面的那些老頑固,未必肯同意。
九五大統領親自前來看望,每個人都知道,他代表幽天子。
只不過他想要讓自己夯實根基,自然而然的突破。
就連在暗中的鳳老,鳳嫗也覺得許宗懿有些少年老成。
來自於混古時代。
許宗懿在生死之間徘徊,他腦海想起的乃是農家許氏諸多先輩,歷朝歷代的帝君所留下來的手札,心得,生平過往。
文夙不想讓他見許宗懿,東西讓鳳老驗了一下,覺得沒有問題,就打發他走。
如今是能夠真真正正,手握愚劍就能夠讓自己的意念變得堅定,受愚劍力量的守護,不可同日而語,施展靈武式威力遠遠超出從前!
「宗懿,武王府的賠償已經到了。」她拿著這些天材地寶,第一時間來找他。
「那昔日被帶出來的那一塊骨片,能夠送給我嗎?」許宗懿當日受人陷害,但隱隱之間,也覺得那一片頭骨蓋似乎和*圖*書與自身有微妙的維繫,只是這種感覺他也說不好。
原本以為在皇城之下,不會出什麼差錯。
身為東道主,竟然讓許宗懿受到這樣的陷害,她怒意難消。
許路遠,許浮閑都在一旁,他行了一禮,代表大周皇室的歉意。
文夙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低估姬岳的報復心了。
許宗懿那被折斷的雙臂,早已被接好,傷勢早已恢復。
自己修鍊的術,不同尋常,如果能夠將龜甲湊齊,對自己必然會有極大的提升,那一塊骨片他覺得很有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核心,這一次也算湊巧。
文夙取出其他五件天材地寶交給他,心中嘆息,始終覺得過意不去。
只是那一片頭骨蓋無法與龜甲拼湊在一起,莫不是這龜甲還有其他部分?許宗懿不得而知,眼下都只是自己心中的猜想而已。
「好。」許宗懿心中很興奮。
「不必放在心上。」許路遠笑容和煦,對於九五大統領很是客氣,當日他能夠站在許宗懿這邊,還是能夠說明幽天子縱然行事怪誕,但是非分明,並不昏聵。
原本這些東西就是生活中的點綴,僅此而已。
只留下他一個人在房中修鍊。
「哦?快把石磯天華給我。」許宗懿眼前一亮,很是興奮,他很想試試愚劍能夠提升到什麼地步。
畢竟來者是客,他也不是那種仗著自己在大周皇朝出了點事情,就想要藉助農家許氏的身份進行訛詐之人。
見他收起了石磯天華,文夙有些疑惑:「怎麼不繼續了?」
她一直是這樣認為,如果沒有當日他替文王府出頭,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
文夙聞言,沉默半晌。
「如果不是大統領,只怕我早已身陷險地,生死難料。」許宗懿起身行禮:「多謝大統領救命之恩。」
許浮閑,許路遠見他安然無恙,也就各自離去。
倒出來的瞬間,許宗懿感覺彷彿倒出一座山嶽。
如果說,自己之前的意念透著鋒芒,如今自己的魂魄,涵蓋土靈的厚重,使得自己的意念小劍本質上遠超之前。
只見這一滴石液落在愚劍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透到深處。
和_圖_書前只不過是讓自己內心意念堅定而已,幫助自己集中意念,有一些效果進行反擊,防護。
一聲輕響。
許宗懿閑來無事,在庭院中,用四方陶罐澆灌自己所種下的花草,對於此番所發生的事情,總結了一下教訓,以後自己要多留神,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她要看許宗懿需要什麼,然後在為他要些補償。
許宗懿接過石磯天華,取出自己的愚劍放在庭園石桌上,當著文夙的面將石瓶中的液體引出。
他在施展開山斬的時候,能夠感覺似乎愚劍內部有一股意念與自己呼應著,但這種維繫很微弱,如果真的能夠讓愚劍本身覺醒,只怕它的能力還不止雙倍戰力,堅定內心意志。
「你知道當日為什麼我能夠戰敗姬岳嗎?」許宗懿反問。
在劍體表面上開始出現一枚銘文,透著微弱的光,然而還沒有完全形成,又消失了。
正所謂極剛易折,如今許宗懿能夠保證,哪怕自己施展意念攻伐,縱然無法傷敵,也不會讓自己的意念受到太大的反噬,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的意念不會太大受到損傷,在同境界,自己這樣的意念強度,也算是攻守兼備。
在修鍊之餘,他也會用四方陶罐澆灌庭園裡的花草,正直春暖花開的季節。
更別說,許宗懿曾經替文王府出頭,滅姬岳的威風,才會遭致後面被陷害之事。
畢竟她一直以來都非常在乎許宗懿,從人品,能力各方面,都無可挑剔。
許宗懿手握古種,用心去體會,這個字應該是堅。
武王親自來文王府慰問,文夙見了他一面,同樣打發他走。
「我大周皇室,這些年來,暗涌激流,讓你們見笑了。」文夙也很無奈,許宗懿內心質樸,如果這個地方太過爾虞我詐,只怕他不願意在這裏久居。
「好,我就替天子答應你了。」九五大統領笑了笑,總算是對農家許氏有個交代。
文夙心情則是複雜得多,她自己也是大周皇室中人,許宗懿受到那般陷害,她覺得難以面對,心中虧欠。
眼下文夙幾乎是寸步不離的照顧他,這一件事許宗懿乃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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