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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很符合他們小時候對程燃的認知。

程燃知道這種事情自然避不開程飛揚耳目，而實際上他找李明石，也沒打算避開自己父親。

程飛揚和徐蘭對視一眼，徐蘭道，「你以為，經營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不要虧了你！」

徐蘭想了想，還是有所明悟的點了點頭。程燃也覺得，自己老媽好像越來越開明了，和以前對自己的不信任相比，現在顯然程燃說什麼事，她都會仔細考慮，而且站在不同角度來看問題。

程飛揚和徐蘭都有些沉默。

「行了行了！」程飛揚氣笑道，「你這些事情，忽悠忽悠李明石就夠了，你和李明石做的這些，你定了，他認可，就行。至於往後的，做出來再說。」

不是為中華崛起而開店，不是為振興家國經濟而從商……

程齊已經是成年人，已經不需要再由家裡來管束了，比起很多不知道自己該走什麼樣路的人，程齊要清醒得多。

似乎一時間，蔣舟就和那些人們口裡面幾大畢業去向和潛力極好的學生同處一個級數了。

先前那一直愛打官腔，對普通學生愛理不理的計算機應用的系主任，在蔣舟打電話來詢問結業事宜的時候破天荒的和顏悅色，說掛了只要hｔtps://ｍ.ｈｅｔｕｂoｏｋ.com•ｃｏm只要補考就行，開卷的。

「為了更好的玩。」程燃道，「玩桌游從來不好湊齊人，也經常不太好找場地，我想了想，為了以後的可持續玩耍，還不如做個這樣的東西出來，開這麼一個咖啡館，有一群愛好者聚集，空了過去玩耍，豈不是很方便……」

結果是程燃全數供認告終，絲毫沒有經過鬥智鬥力的你來我往，程飛揚和徐蘭出乎意料的很直接的得到了他們想知道的真相。

程燃道，「法律規定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人才能成為法人，但如果年滿十六周歲，未滿十八周歲，只要證明我自主能力為生，也能成為法定代表人，三國殺就足夠資歷了。」

對於蔣舟來說，好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他脫離了這樣的軌道，這對很多他那時迷茫的同學而言，無疑是一個振奮和仰慕的標杆。

程飛揚最後板著臉應了聲，「行，自己玩玩也好。但謹記你現在還是個高中生，高考給我考個好學校，以後你愛幹什麼都行，我都不管你。」

公審大會，簡直是一面倒的局面。

最後又忍不住搖頭笑，「『天行道館，宇宙爭游』，這些年輕人，氣魄很大啊。」https://www.hetubook.com.com

程飛揚怔了一下，然後笑起來，「你這小子越來越鬼靈精……提出個構想，拋三成股份出來，用了我的人，還蹭了我的扶持金和伺服器，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啊！」

程燃搖了搖頭，分析了一下程齊目前的情況，他明顯對於創業的熱情更多於不喜歡專業的打熬，如果按照目前他師範學校的專業繼續下去，未來即便專業對口，也就是成為教師，還是一個本身不熱愛這一行僅僅是為了有一份把穩工作的教師，是日子得過且過好，還是讓他從現在開始就創造自己的一切更好？

蔣舟一時在自己的學院系裡出了名，來天行道館的多了財貿學院的學生，據連小虎說，有個叫做蔣燕的，挺好看的大姐姐，最近也經常出現，看樣子兩人有戲。畢業和未來對於普通大學生是迷茫不可確定的，他們不知道從今日之後，明天要面臨什麼，幾年後經過社會的磨礪，他們會在什麼地方，過著怎樣的生活。

「可我沒人啊，而且……背靠大樹好乘涼，和伏龍有股份牽連，以後輸血也容易嘛。」

程燃腆臉一笑，「爸，這個項目我給你們伏龍百分之二十股份好不好？李明石作為項目組長和圖書給他百分之十。伏龍對項目有扶持資金的吧，還有前期的伺服器帶寬這些，能給這個項目用上吧。」

天行道館開業后的也就是三四天時間，風聲就到了程飛揚，徐蘭這裏，最初幾個人說起，程飛揚不信，可三人成虎之後，就由不得他不重視了，於是程飛揚專門空出時間和徐蘭先回到家，這天家裡做的菜豐盛無比，程燃一到家，程家第一屆晚餐談心暨公審大會也就開始了。

關於天行道館的報道，紛紛揚揚出現在蓉城報紙雜誌里那些薄紙上，像是下了場大雪。

若不是他中考開始勢如破竹直到挺進了十中，現在徐蘭可能就是黃荊條子伺候，程飛揚在旁替補助攻，男女混合雙打。

但沒有電閃雷鳴，沒有狂風暴雨，有的只是溫馨小燈和滿桌好菜，香氣撲鼻。

當然天行道館這麼大一件事，還有老華通的這些子弟們幫忙，再怎麼想嚴縫合絲，也成了奢侈的事情，消息也就像是手捧一把細沙，從指縫裡簌簌流淌溢出了。

蔣舟那是首次感覺到系主任態度的如沐春風，其實並不知道的是前天院長辦公室才被該系主任送上來一份雜誌，院長再三確認，「這蔣舟真是你們系的學生？」

停頓了一下，程飛揚問，「李www.hetubook.com.com明石那個即時通訊系統，也是你提的主意吧，那天你們夜裡聊到一兩點，後面李明石這段時間就在做這個事情。」

「你做個這個還要多少錢？」程飛揚皺起眉頭，「幾十萬不夠？」

以及在片刻的恍神和沉默過後，程飛揚低沉的話語，「那你的……成績？」

看到程飛揚大手一揮一錘定音。程燃笑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擁有一個務實主義的父親，乾脆直接，是寬慰又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呢。

程飛揚點點頭，問，「你怎麼想到做這個的？」

程燃微笑，「不會落下的，玩得好也要學得好嘛。」

徐蘭問哪來那麼多錢，程燃也就祭出了三國殺大殺器，和表哥程齊的這個生意做得很大。

停頓了一下，程飛揚道，「你不是有錢嗎？這個小軟體，你開個咖啡館的錢，也能做吧？」

母子倆的對話全盤聽在耳朵里，程飛揚顯然也默認了這樣的處理，但他還是問道，「你怎麼能註冊企業法人？」

這也是對力量最為渴望的時期，因為自身的強大，可以跨越那種人生未知的彷徨之迷霧，也可以讓那些大學象牙塔里脆弱的感情，打破畢業就分手各奔東西的箴言。

先前蔣舟都是從學校里招的人，這些人中有的把天行道館的wｗw•ｈｅｔｕbook.ｃｏm•coｍ事情一透露，蔣舟的事迹迅速在系裡面傳開，甚至還跨越了系別，擴大到整個財貿學院。

程燃說那棟樓是租的，天行道館是主題咖啡館，相關手續都是趙青幫自己跑下來的，蔣舟給了百分之五股份，雇傭來作為天行道館的總經理。

「大概每年百萬級，或者更高。」

甚至在這種情況下，還和程燃達成了一致的認知。

「所以老媽，這件事就別告訴大伯母知道了，她知道於事無補，而且她的性子，還會從中干涉，所以這事，我跟你說了，你自己知道也就行了，別給家裡人說了。」

程飛揚沉默了，徐蘭「霍」了一聲，「他媽不知道？」

「具體有多大？」程飛揚問。

是為了更好的玩。

「錢反正是我做桌游賺來的，虧了大不了一切從零開始，而我攢到的都是經驗教訓。關於我學習，十中的那些學生你們也知道，很多人這邊學習，那邊還在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和那些人相比，他們空閑時做機器人，做航模，跳舞參加演出，而我則是利用實戰研究經營和經濟，玩得同時也是在學，兩不耽誤。」

「前期這個錢肯定夠……但架不住以後發展嘛，再說了，就算做大了，伏龍不過是給點錢，但獲得的回報和價值，卻是不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