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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是和那樣的人對話的機會啊。

這說明這人不僅僅是私生活作風問題了，還從本質上有問題。

「程燃……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想什麼啊？」

「你說了，我就當你沒說過，不會讓她知道。」

與人和善？這個世界上與人和善的人不少，在狼眼中，都是待宰的羔羊。

武裝鬥爭是人民想要當家做主掌握權力的唯一途徑。

他經過前半生的摸爬滾打，最終依靠秦西榛這麼一個突破口，才站在了能夠和羅凜文這樣的人有交談資格的地步。

而也有的人，因為沒有這部分責任，也少了這些約束，沒有了向陽面的約束力，便無法制止個人品性向陰暗面偏移，縱容惡的一面的放大，甚至最終如脫韁野馬，而且這樣的人如果還握有資源，那麼危害也就越大。

被這個羅凜文盯上的秦西榛，其實極其危險。

也因此，陳木易覺得這些事情，告知程燃，也是可以的。即便秦西榛有交代，但真正讓程燃知道了，她也未必會真怪責記恨他。

等待陳木易真正領會了wwｗ•heｔｕbｏok•cｏｍ•ｃoｍ程燃的意思過後，他才在電話這邊，搖起頭來。心裏的震動是不消說的，但更多的，是對程燃這番話的震驚。

和秦西榛分別後，程燃打了個電話給陳木易，道，「秦西榛要躲什麼事，你直接告訴我。」

陳木易愣住，「這我可做不了主。而且，這麼怎麼行，豈不是把西榛往火坑裡推了？」

陳木易道，「所以我這邊只能和西榛打個馬虎眼，西榛趕忙去倫敦繼續學業，我這邊也好斡旋一點。」

「嘖嘖……老羅，佩服佩服，名人啊……」

那麼就只有一點，以團結求團結，則團結亡。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

一樣米養百樣人，個人的性格品行有先天也有後天因素。人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大部分都被世俗的法律道德所約束，一些富豪或者後代，想要被主流價值觀所接受，更好的讓自身企業在這個社會上發展壯大，那就要遵守大多數人說訂立的規則，在旁人看來要可靠值得信賴。

轉眼之間，要攻擊這樣的人？

當時和-圖-書陳木易本就再沒把程燃當一個普通學生，也打心眼覺得程燃很對自己胃口，甚至回想他拍案叫絕的表現，都有種和他忘年交的衝動，後來又在蓉城，看到他創立起天行道館，和程燃的交流中，更覺得這個少年的不尋常。

陳木易在那邊遲疑片刻，最後道，「香港有個董孚置業集團，這個對秦西榛放言追求的就是董孚置業主席羅岳的三公子羅凜文，其父親羅岳是著名富豪和慈善家，家裡有個哥哥叫羅錚，還有個早就定居在國外的姐姐，關於羅家的事情報紙上都有很多報道，他的大哥羅錚最為突出，目前逐步接手父親的企業，在香港赫赫有名，但羅凜文本人沒什麼建樹，是個花|花|公|子，曾傳出很多緋聞，這回媒體那邊傳出，他放言要追到秦西榛，很多人都在猜測秦西榛會不會成為羅家的媳婦兒。本身這種事媒體就喜歡炒，我是不太相信的，直到之前，我接到了羅凜文的電話，他要在山海約秦西榛……」

雖然秦西榛走的是獨立音樂人路線，要自己創立自己的品和_圖_書牌，誰都不依靠。然而不可避免，這個時候的華語樂壇的主要話語權，都在香港台灣這些圈子，秦西榛可以關起門來做音樂，但很難避免沒有商業上的交流來往，而在這些來往上面，如何保證她個人的權益能夠得到尊重，不被人任意侵犯。

陳木易懂了。

……

也深明白程燃點出的痛處。那就是秦西榛看上去，沒有後台。

開什麼玩笑啊，這是在用自己前半生付出的心血努力和氣運才積累到的果實，去和別人有背後那麼強大的富豪家族杠？

程燃想了想道，「你可以回應對方，可以見面，具體時間等秦西榛家裡的事情忙完。到時候，我也去。」

打！

然而在他這番話過後，電話那邊傳來程燃即像是交代，又好像自言自語的聲音，「沒關係，我直接跟秦西榛溝通……接下來，就會會這個羅凜文吧。」

陳木易是和程燃見過的，而且當時音樂節現場，他是瞠目結舌的看到這麼一個學生模樣的人架起炮陣，用秦西榛的音樂作為炮彈，把趙樂和汪中樺的陣地犁得千瘡百孔。

和圖書他們這樣的人，本身就是小公司，若不是和秦西榛合作起死回生，他陳木易現在估計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而如今，憑藉秦西榛的地位，水漲船高，他陳木易也能在大大小小的一些場合上說上話，取得了社會地位，讓一些老牌人物，也不敢小覷。甚至也有和羅凜文那樣的人有對話的機會。

如何與這個世界相處？

法律？在某些人眼中，有的是法外之地。

「秦西榛沒有接他的電話，是因為一旦面對面接了，毫無迴旋餘地，如果當面拒絕，那就徹底得罪對方了，羅家畢竟是香港的富豪，能不招惹對方是最好。羅凜文在香港時就有一次慶典藉機向西榛靠近，被西榛看出端倪和他保持距離了，羅凜文這樣人的面子，最是駁不得的，他估計也是這個原因，所以才往我這邊打電話，最開始是找的娛樂圈一個大人物來說項，言語中有明顯的偏向性，還有些敲打，我當然是不理了，想跟我陳木易玩那一套交換，什麼大哥在我這裏都沒用！而昨天羅凜文親自打給我的電話里，已經有威脅的意味m.hｅtｕｂｏｏk•coｍ.com了。」

他見多識廣，承認程燃非同一般，但是這個念頭，還是太匪夷所思了，甚至，有點異想天開了。

伸過來的爪子？

程燃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而且秦西榛走的這條路，這種事是難免的，沒有羅凜文，還後續有趙凜文，李凜文……他們能威脅到你頭上，豈不是正是因為以為她沒有後台嗎……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羅凜文這樣的，正好是一個拿來開刀的對象，如果這次他在山海被打痛了，往後誰想要對秦西榛有其他的念頭，都要考慮考慮後果。」

對人家來說，可能只是個小賭博，但自己一旦輸了，可就是傾家蕩產。

程燃點點頭，這麼一來也就對上了，難怪覺得當時那個人有點眼熟，想來曾經在某個媒體和雜誌上有過一瞥。當然沒有香港那種超級大富豪一家幾代人那麼有名，但估摸著還是有名有號的。

陳木易在那邊遲疑了一下，道，「她不讓我說的……」

而羅凜文這麼個名字，還是有印象的，後世好像聽過關於這個羅凜文的報道，似乎是玩大了包養好些女星被判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