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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知道她是轉校過來的，和程燃姜紅芍以前是同學，十中這個階段還是有不少轉校生，別的不說就是高中沒有考好的，下來複讀班的也不少，楊夏卻獨獨成為話題人物。

程燃要秦西榛做的「數字音樂人計劃」，其實就是在等待這麼一場時機，當年移動夢網從創立最早初一年收入一千萬，到高峰時一年高達一千五百多個億，直接支持了中國互聯網擺脫寒冬的陰影，引發一波上市潮就可以看出其威力，從最早的簡訊到彩鈴再到無線音樂這些項目，每一個環節在程燃看來都是值得開採的金山銀山。

他不在乎這個動作帶來多少議論，讓多少操場上的人掩起嘴巴。

秦西榛隨後的語氣都輕快許多。

時值移動夢網的誕生提供了一個避風港，所以後世有種說法是「拯救了中國互聯網」。移動夢網在那個期間合作了超過四百家的SP網路服務提供商，提供的各類型業務達到三萬多項，後世的三大門戶網站，在那個時期也就是夢網的幾家SP提供商而已。

「所以，我沒有和他選在一起。」

「……」

這個結論一出，整個上議會現場都沸騰了，大家各抒己見，紛紛發言，都感覺到這個模式實在非常的吸引和刺|激。

而且，即便可以用照片和視頻進行溝通了，但人們在網路上未必就願意以真面目示人，所以阿凡達會是他們一個很好的選擇。」

朱旭搖了搖頭，隨意問你和圖書和程燃以前是同學啊，聽你的語氣，他有時候的做事，很討厭嗎。

很多年後人們都在紛紛猜測這麼一條慣例的來龍去脈，有的人說是方便總結過去一周的發展報表，有一個統領的作用，同時提出下一周的工作計劃，而這種一周計劃的形式，正是CQ在發展過程中如此審時奪度推出各種與時俱進項目的原因。

秦西榛給程燃打了幾個越洋電話，表示陳木易在到處攻堅音樂人的數字版權，她陪母親歐洲旅遊的路上，就在遙控這個，當有陳木易沒談不下來的，她旅遊結束就親自上陣。

同時可以把虛擬社區的個性定製業務提出來，作為「阿凡達計劃」。

李明石和林曉松的CQ關起門來成天琢磨業務，這其中出了很多的新業務方向，只是最後的審核還是在程燃這邊。

程燃道，「並不限於對人物穿著的個性裝扮，我們還可以用一些更高等級的物品來體現用戶的付費層級，譬如只要998的汽車，豪宅之類的背景，汽車也可以分家用車，中級車，豪華車，跑車之類。」

楊夏疑惑問，「怎麼了？」

「你是……魔鬼嗎？」

後面也事實證明金子是在哪都能發光，特別是楊夏接連拒絕了兩個在三班和八班不是成績很好就是體育很好的兩個也算有名氣男生的追求過後，更是一下子把她擺到了風口浪尖。

產品部的許良說，「真是不錯，那人物可以美型和圖書一點，符合我這種宅男對高大帥氣國字眉三角腰的憧憬！」

朱旭捕捉到微妙的詞語，「以前……？」

「嗯，有什麼問題？」

在CQ內部眾人還在揣摩的時候，程燃又解釋道，「阿凡達，英文原名為Avatar，英文詞根最早源自梵文，通俗意思是化身，轉世，也可以理解為天神下凡，神降世間。

未來兩年裡中國互聯網行業的嚴冬，主要簡訊息為主要業務的移動夢網成為了國內互聯網從網民上變現盈利的最重要武器。

但其實都不是，只有最早的一批元老知道，為什麼會有星期六下午的「上議會」，純粹是因為程燃那時候不上課，時間上最充裕而已。

朱旭補充說那天你說他拿了你的卡很討厭嘛。

市場部的李東想了想道，「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產品，但不可避免一點，一旦涉及了物品等級體系，會不會有人在買到了最高檔次的產品之後，失去繼續追求的意義和興趣。」

CQ高層會議會找個周末的下午進行，後來這成為了CQ的慣例，被外界稱為「上議會」。

關鍵楊夏還挑不出毛病，聽說她成績也很好，而且看樣子很受老師歡迎，幾個科任老師都不同程度和顏悅色的單獨找過她談話，問是不是還習慣自己的講課，有沒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知道，楊夏也是老師眼中的「種子選手」。

甚至這更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

周末議會上程燃看了很https://www.hetubook.com.com多條的發展，最後圈出了兩個方向，一個是CQ的虛擬貨幣，這個方案的提出是一個叫徐野的技術員，理念是用虛擬貨幣來購買種種附加值服務。另一個方向，則是李明石提出的「虛擬社區」計劃。

一群人看著程燃，喃喃道，「你是魔鬼嗎……」

程燃道，「一方面這個虛擬商店會不斷拓展，同級的事物盡量多拓寬人們的選擇。另一方面還可以解決這一點，那就是這些虛擬物品都有使用期限，最大保有期限是六個月，時間一到，系統收回，並推出更新更吸引人，更有熱度的產品。」

這天的體育課，朱旭買了水坐在這邊，遠遠看著樹蔭下面的楊夏。的確，得知他和楊夏一個班的時候，他曾經很是悸動了一下，有種妙不可言被稱之為緣的事物，在他心底滋生。

楊夏笑了笑，「也沒有，以前開玩笑開慣了。」

「我們從小一個院子長大的，傳說中的……」楊夏轉過頭來對他一笑，「青梅竹馬吧。」

本因為在開學當天看到楊夏和程燃打招呼，一度剛死灰復燃的心被程燃吹滅了，但隨即觀察著朱旭發現，楊夏並非是只對程燃卸下那種冷漠，她和姜紅芍在一個學校遇見的時候，也很是自然。

CQ的『阿凡達計劃』，即是讓人擁有在網路上的分身，我們在新的版本中加入個人形象的定製，還要出台虛擬商城，能夠讓用戶在那邊打扮自己的人物，寵hｔｔps://ｍ.hetuboｏｋ•com•cｏｍ物，用CQ幣購買相關的裝飾物件。在我們沒法用視頻進行面對面對話的時候，我們可以讓人們用虛擬形象在和電腦另一端的人打招呼。

到目前為止，在程燃名單里的音樂人正在按部就班納入天行音樂體系，秦西榛打電話來的時候，表示現在已經投入了一千多萬了，是不是繼續投下去，把程燃給的名單全部吃下。

楊夏的到來在十中激起一番熱度，當然最早的還是朱旭和楊夏一起行走言笑晏晏，頓時讓這個本身就很出挑的女孩進入了無數人的視野。

「讓我選了。」楊夏溫和一笑，眼波日落般艷麗。

……

無論是秦西榛攻堅的數字音樂版權還是CQ的簡訊無線業務，未來將大有作為。

兩人隨意的聊了一會，就是新上學這段時間對十中的感受，楊夏說很好啊，比以前想象中的更好，然後又對朱旭說那天謝謝你。

所以體育課跑了操后楊夏休息的時候，一向有潔癖的朱旭也不顧弄髒淺色褲子來到了她身邊花台直接坐了下來。

程燃表示能吃多少吃多少，秦西榛問那如果錢不夠呢。程燃說我可以支援你，再給你一千萬沒有問題。

楊夏愣了一下，「嗯？」

那麼楊夏這樣的女孩，一旦你真正走進她的內心，隨即而來的熱情和最初時給你的冷漠，絕對是天壤之別，那是絕對值得一觀的風景。

程燃說完后，看到一雙雙眼睛愣愣的盯著他。

程燃在最後的這個計劃上打了圈，和圖書表示虛擬社區可以和聯眾那邊進行對接了，社區可以連通聯眾平台，直接可以上線進行遊戲，同時CQ的虛擬貨幣可以用於聯眾幣的購買兌換，但只能單向兌換。其次每月控制投幣市場的數量，避免平台的經濟體系危機。

有人想了一下興奮道，「開著跑車到美女面前，肯定是很拉風的行為啊……自然符合人們社交中的這種炫耀訴求。」

「沒有，挺好的……」朱旭深吸一口氣，揪住心頭那點微渺的不甘道，「那麼，他和姜紅芍一個班，你轉學過來，怎麼不和他們選在一起？沒讓你選班？」

它也真正做到了創立之初「整合上下游產業價值鏈」，實現「多贏」的目標，從創立到實現的過程都堪稱典範。

那麼朱旭就得出了那個結論，冷漠只是她來到這個陌生學校應對陌生環境的保護色，她只會對自己熟悉的人才卸下保護色，譬如曾經都是山海一個學校的程燃和姜紅芍。

扭開礦泉水瓶蓋的楊夏嘴裏包著水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吞了水對他笑笑。

但這是一個野蠻生長的時代，夢網這艘航母到最後也因為內部管理不善監管不嚴等致命問題觸礁，七零八落。然而不可否認其歷史的貢獻是巨大的。

程燃讓秦西榛率領天行音樂在樂壇進行數字音樂的大規模簽約計劃，其實是有的放矢，畢竟還沒有人知道，就在不久的將來，隨著納斯達克泡沫破滅，這股衝擊波打過來，國內互聯網行業也隨之進入一片寒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