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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好，我94級社會系的。」宋維揚說。

宋維揚對此人很熟悉，只是沒打過交道而已。

「苔聖園怎麼樣？」蔡志平問。

劉永航同樣很熱情，一個是盛海浙商會會長，一個是盛海第一家民營高科技公司的董事長，能夠極大擴展他在盛海的人脈關係。

郭光昌笑道：「不如讓陳小姐擔任金牛會的秘書長吧，她說話做事太漂亮了。」

最重要的是，這裏什麼菜系都有，適合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聚會。

「哎呀，小宋，快來快來！」蔡志平拉著宋維揚的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復星集團董事長郭光昌。小郭跟你是復旦校友，跟我是浙省老鄉，咱們都是一家人！」

「那是你傳得不好！」

「嘿，自己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老子傳給你的第二個球，隨便跑幾步就是單刀，結果單刀被你打飛機了！」

陳桃拍手說：「現在，有請董事長給大家訓話！」

「啪啪啪啪啪！」

金牛會這個小圈子，就這樣慢慢壯大了。宋維揚、劉永航、蔡志平、郭光昌、陳桃，還有西康那邊的劉永浩，再把大哥宋其志拉進來，劉永浩可能也會拉進來一些人。

「失敬，失敬！原來陳小姐還是商界女強人。」郭光昌驚訝道。

張貴來頓時笑得滿臉開花，他以前一直執教津門二隊，窮得很，現在終於遇到了土豪老闆。

球隊經理跑過去，對張貴來道：「張教練，大老闆來了，還有喜豐和圖書俱樂部的總經理陳桃小姐也來了。跟我過去見見吧。」

「裁判又沒吹！要不你別打前鋒了，你當裁判更合適。」

郭光昌，農民家庭出身，復旦校友。四年前，他跟四位同學共同創立復星（復旦之星）公司，剛開始是幫其他公司做市場調查，接著又做房地產銷售，靠給人賣房子賺到第一個1000萬。前年，郭光昌買下復旦生命科學院研發的PCR乙肝診斷試劑，主營業務轉為生物製藥，去年的純利潤已經過億。

「那就這麼說定了，乾杯！」宋維揚舉杯道。

宋維揚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笑著說：「廢話我不多講，大家好好配合。喜豐隊的目標是今年明年打甲B聯賽，再用兩到三年的時間，打入甲A聯賽！這個目標，意味著激烈與殘酷，誰不好好表現，我就直接讓他下課！當然，有罰就有獎。只要今年拿到乙級聯賽的前兩名（可升甲B），全隊每人獎勵1萬元，決賽和半決賽每個進球獎勵3萬，助攻獎勵2萬，其他位置看表現來給予獎金！」

「你好。」

「我傳中也沒用啊，傳了兩次過去，全被他浪費了。」

「董事長大方！」

至於馬小雲，以及網上認識的小馬哥那些人，現在還沒資格進入金牛會。

宋維揚指著陳桃：「這位是輕紡市場第二大股東。」

「一些虛名而已，比不上學長你做醫藥，治病救人啊！」宋維揚說著轉身，「介紹一下，和-圖-書這位是東方希望集團的劉永航劉總，他也是民生銀行的股東之一。」

「郭董這是在抬舉我呢。」陳桃說。

「好好反省！」張貴來衝著隊員大喝一聲，點頭道，「走吧。」

對於浦東隊來說，他們是甲B球隊，打一支乙級聯賽隊伍已經很欺負人了。更何況還是友誼賽，沒必要太得罪人，上半場拿到3：0，下半場各種划水，笑嘻嘻的看著喜豐隊扳回兩球。

「現在我們的主力前鋒，是從隔壁市體委隊買來的半職業球員，打乙級賽夠用了，但遇到甲B球隊就抓瞎，」張貴來說，「我們喜豐隊的最終目標是進甲A，所以肯定要未雨綢繆。這個邱瞎子是浦東隊的主力前鋒，放在甲A隊伍里也是一流水平。買他有點困難，最少要30萬。」

「好啊。」宋維揚微笑道。

宋維揚掏出手機給蔡志平打電話，直接說：「老蔡，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希望集團的劉永航劉總。」

張貴來老臉羞紅，尷尬道：「董事長，球隊還在磨合階段，我保證參加全國決賽以前，讓喜豐足球隊煥然一新！」

不再管這些士氣高漲的球員，宋維揚和劉永航坐車離開球場。

在宋維揚說出組建金牛會的想法后，蔡志平和郭光昌都同意加入。

「劉老闆好！」

苔聖園算是90年代中期，盛海最高檔的酒樓之一了，比阿毛燉品的檔次還高得多。

張貴來跟著球隊經理前往觀眾席前排，握手問httｐs://m•ｈetubｏoｋ.coｍ.cｏm候：「董事長好，陳總好！」

眾人來到苔聖園的包間，蔡志平已經跟一個眼鏡青年等候多時。

「劉總啊，我久仰大名，」蔡志平立即說，「正好，我也有個朋友介紹給你，還是你們復旦大學的校友。我剛把他拉入盛海浙商會，現在正喝茶聊天呢，要不晚上聚一聚？」

劉永航道：「我覺得吧，郭總這個提議很好。等金牛會正式成立，陳小姐非常適合擔任秘書長職務。」

陳桃不怎麼說話，主動客串服務員，忙著給席間的四位大佬倒酒。但她偶爾說一句，總能讓氣氛更加熱烈，引得老闆們哈哈大笑。

點菜，喝酒。

浦東隊的那些球員還沒走，聽這邊鬧得有趣，一個個都站在旁邊看好戲。

宋維揚點頭評價：「今天打得不錯，再接再勵。」

蔡志平笑著說：「小郭，你們復星有創業五劍客，人家喜豐也有創業三劍客，陳桃小姐就是喜豐三劍客之一，她還是輕紡市場的第二大股東。」

陳桃說：「跟蔡總、郭總和劉總不能比，你們才是真正的大企業家。」

「你好，張教練，」宋維揚介紹道，「這是東方希望集團的劉老闆。」

「句句肺腑，不是亂說。」郭光昌擺手道。

「失敬，失敬！」劉永航連忙說。

隊員們自發高呼吶喊，特別是那些從甲A降級隊買來的球員，他們看不起乙級聯賽，並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幫助球隊升到甲B，宋維揚這是提前宣布發獎hｅtｕbｏoｋ•ｃｏｍ.ｃom金啊。

郭光昌和蔡志平連忙上前握手，劉永航曾和三個兄弟一起登上中國首富寶座，又是民生銀行的股東，值得結交一番。

喜豐隊的前鋒和邊鋒開始現場直播，吵得不可開交，張貴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喝道：「都給我閉嘴！」

「我相信張教練的實力，你是甲A老教練，讓你帶一支乙級隊伍是屈才了，」宋維揚指著浦東隊，低聲問道，「那個邱瞎子不錯，上半場三個球全是他進的，你想買過來？」

比賽結束，雙方隊員握手離場。

一陣熱烈掌聲響起。

主教練張貴來面色鐵青，破口大罵道：「路志強，你是前鋒沒錯，前鋒就不該傳球嗎？你以為自己是斯托伊奇科夫，還是巴蒂斯圖塔？你在乙級聯賽的省級選拔賽里橫衝直闖，就以為自己是世界級前鋒了？你屁都不是！今天打一個甲B球隊，你就立即暴露原形，攻不進，帶不出，跟個傻子一樣在禁區里夢遊，你學過怎麼跟隊友打配合嗎？我平時教你的都忘了？還有你，你別笑。你一個邊鋒就只會打邊路？帶球都帶出底線了也不傳中，非要負角度射門，要不你專門練角球算了！我知道你牛逼，去年打的是甲A聯賽，看不起乙級聯賽這種業餘賽事。你以為自己很厲害，今天厲害不？你浪費了多少次機會……」

「我85級哲學系，」郭光昌非常熱情，「宋學弟這兩年風頭無兩，到處都是你的大名，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劉永和_圖_書航笑道：「你說的是蔡志平蔡老闆吧，他現在可風光了，輕紡市場讓人眼紅得很。」

陳桃笑道：「我就是個敲邊鼓的。」

裘伯君勉強算一個，就是馬站里那個「球球」，雷軍此時正在他手下打工。不過金山這兩年有點慘，隨著微軟進入中國市場，WPS被搶走了半壁江山。

「買吧，不怕花錢。」宋維揚笑道。

球隊經理立即把隊員都叫過來，這是一支雜牌軍，有業餘球員，也有從甲A降級隊那裡買來的職業球員。他們都聽說過董事長的傳奇故事，一個個盯著宋維揚看了又看，就跟圍觀動物園的大熊貓一樣。

「……」

「董事長牛逼！」

「嗯，我跟老蔡是合伙人，」宋維揚說，「他這人不錯，我準備把他也拉進金牛會。」

「你在盛海輕紡市場有股份？」劉永航驚訝道。

「劉總，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宋維揚說，「他是盛海浙商會的會長，在盛海有一些人脈，希望能對你在盛海打開局面有所幫助。」

上輩子，郭光昌是富豪榜的常客，最高排名為百富榜第26名。這些大家可能並不了解，說個更出名的，郭光昌還是「百合網」第一大股東，擁有絕對控股權。

「好啊，我做東。」宋維揚說。

「劉總好！」

球隊經理說：「董事長，要不你跟隊員們講幾句吧。」

「早就想見一見劉總了！」

「沒問題，你挑地方。」宋維揚道。

「董事長萬歲！」

「屁的單刀，你傳球的時候都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