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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噹！」

林卓韻轉身問：「所以，你要個氣球來幹什麼？」

林卓韻居然接過來，好奇的扯了扯，嫌棄道：「咦，滑滑的，好噁心。」

「又不是小孩子，還玩氣球。」林卓韻笑道。

不知過了多久，宋維揚纏著浴巾出來，笑嘻嘻說：「親愛的，我已經完成了沐浴步驟，可以開始深入研究了。」

說這麼多，只是想表達宋維揚很苦逼，以前跟陳桃在一起的時候，他買個套得坐出租跑遍半個盛海。

「哦，我知道了，」宋維揚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種高尚而神聖的研究項目，必須抱有虔誠的態度。我先去沐浴更衣，待會兒再焚一爐香就可以開始了。」

「來，我們到床上慢慢研究。」宋維揚笑嘻嘻說。

「啊！混蛋，你快出去。」

社會上一片反對聲音且不提，居然有50%的學生也反對校園賣套，還有15%的學生不願就此發表看法，僅有25%的學生表示贊成。剩下的學生持無所謂態ｍ.hｅｔｕbooｋ•coｍ•ｃoｍ度，可能這部分是單身狗吧，賣不賣他們都用不上。

因為一時半會兒，馬博士找不到在哪兒買啊！

宋維揚走過去，從身後抱著她的腰：「本來想看夜景的，現在沒心情了。」

「嗯嗯，我等你。」宋維揚說。

林卓韻羞紅著臉：「不要！」

當時，林老師抱著探究的態度，把門窗全都關好了，把這部港片從頭批判到尾，臉都被無恥的劇情給氣紅了。

宋維揚剛爬上床，林卓韻就從被子里鑽出來，紅著臉說：「我也去洗澡。」

林卓韻猛地回過神來，這玩意兒她以前見過。街道計生部門做宣傳，拿著套子到處亂髮，被不少小孩兒用來當氣球玩。

你看，作者君多努力啊，一個套子問題都能查兩個小時的資料。

「大壞蛋！」

如果有人想做生意的話，可以去五角場開個性用品商店，大學生多嘛，估計生意挺紅火的。不過要隨時做好被取締的準備，和_圖_書指不定哪天就有師生舉報，一查一個準，罰款關門沒商量。

「誰跟你研究這個啊。」林卓韻又好氣又好笑。

宋維揚推開房門，手裡揮舞著半透明氣球，笑道：「親愛的，你看這種氣球質量多好啊，是不是特別漂亮？」

「我迷路了，浴室門在哪邊啊？」

林卓韻說：「為什麼？盛海的夜景多好看啊。」

直至1999年，套子的生產和銷售審批權，才移交給葯監局管理。從此，套子成為一種可以公開出售的正規商品，在這之前想賣套子都是走特批途徑。

「跟你玩遊戲啊。」宋維揚看著床頭那隻氣球，表情有些憂傷。

「……」

每年才這點量，根本不夠用啊。

宋維揚坐電梯下樓，招來計程車，飛快找到個背街店面，足足買了一打套子回去。

同年，套子售賣機進入清華等高校，在全國掀起軒然大|波。

「喂，你不是要看夜景嗎？」林卓韻趴在窗前說。

更何況，如今中國的套子生產、銷m.hetubook.com.com售資格，牢牢掌握在計生委手中。任何私人企業，生產和銷售套子都是違法的，90年代如果你能在街邊買到套子，那麼基本上屬於「黑套」，除非那是當地計生委的特批門店。

好熱！

宋維揚說：「再好看的夜景，也沒你好看呀。」

在1996年，宋維揚想買套子，得鑽那些偏僻街巷，黑燈瞎火的跟地下黨接頭差不多。

咱們用大數據說話，90年代中期，本土套子的年產量約為13億隻。

「胡說八道！」林卓韻把那隻拆開的套子順手扔垃圾桶里。

宋維揚接住枕頭放回床上，拿出剩餘的套子說：「這裏還有很多，我們來一起研究一下。」

抄起枕頭，林卓韻就砸過去，臉頰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腦袋裡全是小黃|片的情形，那是一部港產古裝片，不知道咋就夾在其他VCD光碟里買回來了。剛開始還挺正常，有個姓徐的大光頭是主演，看著看著就開始脫衣服，然後兩個妖精打架。該片的武ｈttｐs://ｗｗｗ.hｅｔｕｂoｏk•com.com術指導特別垃圾，沒啥大開大合的精彩招式，盡整些犯規摔跤動作，而且毫無武德的互相亂咬，咬得比泰森對陣霍利菲爾德還狠。

「你這話邏輯不通，都承認是實話了，怎麼能說是哄？」宋維揚道。

「難看死了，劣質氣……去死！」

宋維揚拆開一盒說：「真的，我對這玩意兒特別好奇，以前都沒見過，一直想找人做深入研究。來，我給你一隻。」

躺床上左等右等，宋維揚終於忍不住，跑去推開浴室門說：「親愛的，我怕你洗不幹凈。來，我幫你搓背。」

其中10億隻被政府直接採購，用於計生和防艾宣傳，另有2億隻左右用於出口，僅剩下不足2億隻流入國內市場。而進口的套子，去年約為142648公斤，價值248萬美元——不要問我，為什麼進口套子用公斤計算，行業統計數據就是這樣的！

宋維揚已經跑去洗澡了，聽著那嘩嘩的水聲，林卓韻越來越局促不安，渾身跟著火似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和_圖_書個不停。

林卓韻脫掉外套鑽進被窩裡，用被子捂住腦袋，時不時又探出來聽動靜。

林卓韻不明就裡，看著宋維揚離去，心裏居然頗為期待。

1998年，中國出現第一條戶外套子廣告，傑士邦的。僅存活33天，就因「有傷風化」被勒令取消。

為什麼要在酒店前台索要套子？

「其實還有更好玩的，」宋維揚說，「你在這裏等我，給我30分鐘，馬上就回來！」

這片子，如今還被林老師雪藏在柜子里，讓其永世不得再有見光的一天。

1992年，中國第一家性用品商店開張，曾掀起不小的社會輿論，也因此得到計生委特批，那家店的老闆被戲稱為「京城套爺」。

「咦，說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太肉麻了，」林卓韻笑嘻嘻說，「不過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可不能這樣哄女孩子。」

「不摸怎麼幫你搓背？」

同年，央視播出公益廣告，宣傳套子可以有效預防艾滋病，僅播出一天就被撤下。

「別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