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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錢！」宋維揚道。

大年30的春晚，做盜版的必須當晚把歌錄下來，然後連夜轉製成VCD格式。接著又是拿到工廠批量生產，再向四面八方發貨，一層一層的經銷商進行分銷，最終出現在大中小城市的街頭。

「買下！」宋維揚激動道。

甚至美國此時口碑最好、使用率前三的搜索引擎公司，都會在1998年全面轉型為門戶網站，不再對搜索引擎追加研發投入。此事導致的結果，就是氣得李彥洪辭職，回中國創立了百度。

他要開車去接陳桃，中午一起吃飯，下午再去看電影。

「等一下，我要了他的ICQ，正在網路交流。」丁明說。

「公司沒那麼多錢。」丁明說。

宋維揚只能起身把玻璃窗關好，再這樣聽下去，都快整成神經衰弱了。

丁明說：「確實叫pagerank。我曾經在美國那邊的技術論壇發過帖子，說想招聘美國的搜索引擎高手，還留了公司郵箱，估計有人看到帖子就來賣技術了。」

但這也就夠了。

「已經下樓了。」宋維揚抄起外套和-圖-書出門。

不得不說，中國的盜版行業很發達，而且辦事效率奇高。這還沒過大年初五，今年春晚走紅的歌曲，居然就被製成VCD唱片，而且還賣到了容平這種小城市——人家正版唱片還沒發售呢！

「好的，有消息了再給你電話。」丁明道。

未來谷歌的三號員工斯科特·哈桑，此時是拉里和謝爾蓋的朋友，他正在幫著兩人賣搜索引擎，還找到了Excite（美國主流搜索引擎之一）的CEO喬治·貝爾。

但喬治·貝爾很不高興，說道：「我們不想要你們的搜索引擎，不想要人們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為我們希望人們留在我們的網站。」

是的，谷歌搜索引擎太好用了，所以我們堅決不用！

喬治·貝爾用自家的搜索引擎，搜索關鍵詞「Internet」，搜出來一堆亂七八糟的結果。再用BackRub（未來的谷歌）搜索，搜出一堆非常合理的內容，可見谷歌還是更好用的。

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是真牛，丁明手下的研發ｈttｐs://m•ｈeｔｕbｏoｋ.ｃom•cｏm小組，七八個人做了大半年，終於把「智能搜索引擎」搞出來，還不怎麼好用。而人家只有兩個人，利用空閑時間，三個月不到就做出BackRub搜索引擎，同時還研發出非完整版的pagerank演算法。

宋維揚還真不了解內情，但他知道谷歌的核心技術肯定不是偷的，囑咐道：「你儘快去美國，一定要買下技術。」

居然還是沒人肯買！

若非穿越者的先知先覺，鬼才會買pagerank演算法，而且還是沒有最終完善的版本。這玩意兒由於跟李彥洪的專利具有部分重合性，拖到三年後才獲得美國專利局的通過。

兩分鐘之後，丁明又說：「對方說可以賣pagerank演算法，要價300萬美元。」

由於DVD在不斷搶奪市場，以及VCD廠家的競爭加劇，VCD機的價格越來越便宜了。這不，仙酒集團的一些工人都買得起，再樹兩根猶如柱子般的音箱，家裡一放歌，全小區都能聽見。

宋維揚問：「你跟對https://ｗwｗ.hｅtｕbｏｏk.ｃｏm.com方聯繫沒有？」

聽起來似乎很滑稽可笑，但這是1997年主流的商業互聯網理念：門戶網站是根本，有訪問量才有錢賺，才能融資上市再融資。如果網民能夠輕易搜索到內容，那還拿門戶網站來做什麼？

二雄爭霸很快變成了三國鼎立：「哎~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天的歡騰……」

丁明說：「我再問問。」

宋維揚如果把演算法買過來，估計pagerank永遠都無法獲得美國專利局認可。

宋維揚道：「問他們賣不賣，那個pagerank演算法一定要拿下。」

「親愛的，出門了嗎？」陳桃打電話來問。

「來吧，來吧，相約九八。相約在銀色的月光下，相約在溫暖的情意中……」

估計是有人被吵得心煩，乾脆以毒攻毒，聲音開得更大，還特么用低音炮：「總想對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麼豪邁。總想對你傾訴，我對生活是多麼熱愛……」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丁明打來的。

做出搜索引擎、研發出pagerank演算法之和_圖_書後，兩人的第一反應不是開公司，而是想把技術授權出去。由於沒有公司願意合作，他們決定直接賣掉，要價才160萬美元。

那就只好自己開公司了，於是就有了後來的谷歌。

「你確定是pagerank？」宋維揚有些懵逼，那可是谷歌的核心技術啊，谷歌就是靠那玩意兒做大的。

谷歌的兩位創始人，在1997年底就把搜索引擎開發出來了，但名字不叫谷歌，叫做BackRub（谷歌前身）。

丁明說：「發郵件了，對方還沒回復。」

丁明道：「老宋，我昨天收到一封郵件，美國那邊發來的。有人在推銷一款搜索引擎，其核心運算方式叫pagerank，我跟公司的搜索引擎研發小組溝通了，看其描述正是我們需要的。所以，我想過了初八，就帶隊去美國考察一下。」

「初一拜了年，初四又拜年啊？」宋維揚笑道。

半路上，丁明再次打來電話：「美國那邊回郵件了。他說自己叫斯科特·哈桑，是一個程序員，BackRub搜索引擎，是他的兩個朋友研發的。他們想要授權給搜狐htｔｐs://ｍ.ｈｅtub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使用，每年的授權費是10萬美元。如果獨家授權，每年50萬美元，一年簽一次合同。」

規模越大的門戶網站，越抵制優秀的搜索引擎，因為怕自己的用戶跑了。

問題是，谷歌還會誕生嗎？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陳桃已經上車了，丁明來電道：「我問了他專利情況，pagerank演算法是沒有專利的。這人說得含含糊糊，好像有什麼問題，不會是偷的別人的技術吧？」

這些步驟，盜版商們居然在三四天內就完成了，堪稱全球的一大商業奇迹！

宋維揚說：「繼續保持聯絡，把簽證辦好，準備去美國一趟吧。」

宋維揚坐在自己房間的電腦前，都能聽到隔壁某家傳來的歌聲。

其實，真不是啥蝴蝶效應。

宋維揚此時很想做個市場調查，好好研究一下盜版VCD唱片的生產銷售渠道，說不定還能拿來當畢業論文。

宋維揚心想：難道這是蝴蝶效應？若是谷歌的創始人把核心技術賣了，谷歌還能做大嗎？或者說，谷歌這家公司還會成立嗎？

「好，我明天就去辦簽證。」丁明內心的想法，是先去打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