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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維揚心想：互相調皮搗蛋還差不多，我還不知道你？

臨近中午，林父才拎著球杆慢悠悠回家，笑呵呵對宋維揚說：「小宋什麼時候到的？」

廚房裡傳來林母的喊聲：「老林，快過來端菜，別死坐在客廳里！」

「真乖！」

武大那年畢業的有兩個吳磊，但看照片，都不像是咖啡廳里的小吳。除非這傢伙整容了，否則就算證件照跟真人差距大，也不會連一點現在的影子都沒有。

「不用了，5000塊錢我還是有的。」那人笑道。

先是去了蓉城林卓韻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挺硬朗。

宋維揚正色道：「叔叔，別看我，我是受害者。」

門球又叫槌球，起源於法國，在英國風行，後來流傳到日苯，並在80年代傳入中國。

林卓韻問：「媽，我爸呢？」

那人激動道：「我也祝董事長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事情真相大白，時光咖啡廳里的吳磊，只是武大的函授畢業生。這玩意兒和_圖_書水分非常大，特別是90年代初，許多重點大學都在搞函授，甚至考試都做樣子，只要交錢就能拿到畢業證。

直至大年初五，江城再次發過來七個人的資料。

宋維揚走到陽台去聽電話：「速度很快啊，這才一天半時間。」

林父慢悠悠起身，不滿道：「大過年的，還提死字，能不能說點吉利話？」

「足球？」林卓韻問。

獅子狗下地就跑了，只留了一個狗屁股給豆豆看。

中午在林家剛吃過飯，蓉城分公司的人就打電話來了，問明具體地址，很快派人把傳真資料送上門來。

林父有些無語，教導道：「你是大姑娘了，別那麼調皮，要團結友愛同學。」

豆豆回到家裡，進門就看到獅子狗，直撲上去抱著蹂躪：「哇，小白，好久沒見到你了，你還記得我嗎？」

豆豆則在訓狗，經過半個小時的努力，終於讓獅子狗恢復記憶。她把狗子抱過來，命令道：「小白和_圖_書，快給外公作揖，說新年快樂！」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江城那邊打來的：「董事長，人查到了，不過92年畢業的吳磊有兩個。」

那人說：「董事長的事情不能拖，我送了5000塊錢的禮。」

從1990年到1995年，武大叫吳磊的畢業生全在這兒了，甚至包括有檔案記錄的函授生。

「呵，你還學會做菜了，以前也沒見你下廚。」林父的語氣發酸，有些妒忌的瞅了宋維揚一眼。

年輕朋友可能沒聽說過這項運動，但它在90年代非常風靡，有些縣市的門球場地足足上千個，甚至還各種舉辦省級門球比賽。

「送禮花了多少錢？」宋維揚問。

電話里說：「學校正在放假，我以喜豐分公司經理的身份，去拜訪了武大的教務處領導。順便給他送了點禮物，說我們公司招了一個武大的畢業生，但檔案有些不詳細，想請他幫忙查一下。」

「哈哈哈哈！」林家兩位老人和圖書頓時大笑起來。

「不多。」那人說。

「對對對，都是你對！」林父不想跟女人計較。

林卓韻指著中間的大盤子說：「爸，這是我親手做的松鼠桂魚，你快嘗嘗味道。」

豆豆舉手道：「我也是受害者，小姨做菜經常放很多鹽。」

林卓韻正在廚房跟母親一起做菜，聽到聲音，也來客廳問候了一聲。

宋維揚連忙帶著豆豆去擺碗筷，很快大家就圍著桌子坐下。

林母熱情招呼道：「小宋來啦，快坐下看電視。」

豆豆把狗子放下，命令道：「快給我作揖，說新年快樂！」

林卓韻怒目而視：「閉嘴！」

林父把外孫女拉到跟前，高興打量道：「又長高了，學習怎麼樣？初中課程還跟得上不？」

「早晨的飛機，到蓉城已經快11點了，」宋維揚起身幫老爺子拿球杆，「叔叔，春節快樂！」

「還有兩天才過年。」林母糾正道。

「公司有事？」林卓韻問。

獅子狗頓時人立而起，前www.hetubook.com.com腿併攏，作揖比劃：「汪汪！」

「不準跑！」豆豆大怒。

臘月28，宋維揚返回西康省。

至少從學歷上來看，那個小吳存在弄虛作假，等讓林婉姿當心一些。

「我知道，」豆豆說，「我有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我們互相學習進步。」

「在公園裡打球，天天都去，女兒過年回家他都顧不上。」林母埋怨道。

去年林家老爺子正式退休，剛開始很不適應，還莫名其妙生病住院。現在好了，天天去公園裡射門球，隔三岔五又邀約去郊區釣魚，晚年生活過得不要太瀟洒。

豆豆笑道：「都是我捉弄別人。」

宋維揚害怕有遺漏，又讓江城那邊查92年前後兩年的學生檔案。

「說給你就給你，我掛了啊，」宋維揚道，「祝你新年快樂！」

豆豆笑著扔過去獎品，那是她從廚房偷來的香腸。

「汪汪！」獅子狗叫喚兩聲。

「就他還踢足球？腰桿給他閃斷。是門球！」林母笑道。

豆豆確實聰明ｍ.ｈetｕbooｋ.cｏm.coｍ，上課都不做筆記的，認真聽講之後什麼都懂了。主要還是初中課程太簡單，而且內容也少，以她的腦子完全能應付。

林父又繼續問：「學校里有沒有同學欺負你啊？」

「哈哈，你也快樂。」林父的性格，似乎比退休前更加開朗。

豆豆驕傲地說：「初中也就那樣，跟小學一樣簡單。」

宋維揚隨口說：「嗯，我要看一個資料。」

「那行，」宋維揚道，「你把資料傳真到蓉城分公司，順便把你的匯款地址發過來。」

「我知道了。」豆豆笑嘻嘻說，把外公的告誡當成耳邊風。

嗯，基本都是老年人在玩。

「具體多少？我匯給你。這是我的私人事務，不能走公司的賬。」宋維揚道。

「那就好，」林父說，「你從小就聰明，只是太貪玩了，一定要更努力才行。」

可惜，豆豆學習習慣不好，上課不做筆記，下課也時常不做家庭作業。等她讀了高中就各種抓瞎，學習成績不斷下降，因為高中的課程內容比初中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