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例行親完了，我想更進一步，最起碼摸個胸吧！但她防我防的緊，我投機不行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導。
老師上課說的廢話越來越少，要做的試卷和題目越來越多，我和越尹忙裡偷閒的約會也越來越少。一個星期才放一天假，每次抱怨，老師都說，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於是我們只能繼續堅持。
越尹一直坐在空蕩蕩的樓梯間，她坐在拐角的最下一層，頭頂有一扇封了護欄的窗戶，月光透過窗欄投射在她頭頂，捲曲的頭髮在月光下絨絨的，略顯凌亂，卻又異常美麗。她抱著自己的膝蓋，一動不動，恍惚中我覺得好像在看一幕舞台劇，整個舞台上只有她一個人，就像我心裏的她一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只她一人。
「滾滾滾！」
我故意逗她：「五六七八九十個吧，」眼看她臉色越來越不好，我還火上澆油：「放心，你是大的！」
越尹一無所知問我：「上啥？」
大約是真的憋的太久，紀時發泄完了才發現我在哭，他一臉不知所措的緊緊抱著我，溫柔的吻去了我眼角的淚水，篤定的說：
雖然越尹平常說話帶臟大大咧咧，但她骨子裡其實還是個挺保守的小女孩，我解她衣服的時候她一直在抖，我一寸一寸往裡面鑽，每走一步她都阻止一次，我一邊前進一邊湊在她耳邊說話分散她注意力才正式得逞。
我心裏一震，難道豆豆教我的不是真的？紀時怎麼這種態度？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囁嚅：「聽說男的都那啥，女的給摸會舒服。」
這樣的對話進行多次后，我終於有些氣餒，啥都撈不著，我覺得我也挺苦的。室友老不懷好意的問我上壘的事，我每次都裝發脾氣混過去，他們知道我沒成總是嘲笑我，到最後發展到在越尹面前都胡說八道，看到我們倆在一起還問我：「上了嗎？」
我一步一步下著台階，整整二十五階，我來到她身和-圖-書旁。剛一坐下，她便溫順的靠在我懷中，輕嘆一口氣說：「紀時，為什麼兩個人好好在一起，會這麼難呢？」
我看著她微蹙的眉頭，心疼難忍，我不知道能說什麼也不知道可以對她保證什麼，只是憑感覺捧起了她的臉，吻住了她的那些難過和疑惑。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心中有顧忌但我覺得我對他的感情已經到了能為他付出一切的地步，這種事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滾！」
他正陶醉，上下齊手的解我衣服，含含糊糊回答：「他們不會回的，我爸媽帶紀允去北京了，要一個星期呢！」
我負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良久，一雙大手牽著我的手又回到了那地方。他牽引著我的手隔著薄薄的短褲摩挲著，我的臉也跟著爆紅。
回寢室的時候，越尹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元氣，一臉妒恨的問我：「紀時，你給我說實話，到底多少人招惹過你了？」
她抬起頭，與我四目交匯，繾綣的神色，「紀時，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毫無廉恥的笑：「你去吧，隨便摸！這下我可以摸了吧！」
我們還是偷偷的在一起，只是越尹對我的學習管束的更加嚴格，她總對我說：「將來咱們一起去了Q大，就能證明老師說早戀一定影響學習是錯誤的。」
直到高二快結束，豆豆交上男朋友，我在男女這等事上才得到智力開發。
這天他正難忍得直喘氣的時候，我按照豆豆教我的，把手蓋在了他高高聳立的那地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他明明舒服的嘶嘶抽氣卻瞪大眼睛看著我，脫口而出吼道：「你摸哪呢？」
隨著進展尺度一步一步的開放，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離那一步不遠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什麼都沒有說，此刻我只想這麼安靜的抱著她，什麼都不想。
我看過很多小說，作者們都愛寫，「柏拉圖」式精神戀愛，但從我和紀ｈｔｔｐs://ｍ.ｈｅtｕboｏｋ.cｏm•com時的現況來說，他絕對是不滿足於此的。這樣的話題我也羞於啟齒，連豆豆都不敢說。為此，我與自己掙扎了許久，最後，我妥協了。其實我不喜歡他摸我胸，倒不是我多害羞，我只是覺得我太瘦胸部有點發育不良，我怕他嫌棄我。
豆豆的男朋友是校外的，她欣賞眼光我真有點不敢恭維，那男人滿身肌肉一看就很粗魯，我真的不懂有什麼值得她天雷勾地火深陷其中的。不過她的偶像一直是什麼泰森什麼李小龍，還曾經因為紀時會打架花痴紀時，於是我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只聽他認命的說：「算了，你還是就這樣吧，確實比我自己來要舒服。」
他看我臉色不好，馬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一下一下親著我的臉頰，說：「媳婦兒，老憋著對身體真的不好。」
她往我懷裡拱了拱，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光，緩緩的說：「紀時，我比想象的還要喜歡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自己喜歡一個人，正因為這樣，我才對你苛刻，不准你對我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搖擺，我討厭這樣的自己，紀時，我好怕你討厭我。」
「滾滾！」
「那要不這樣，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
我緊緊的攀在在他肩頭，他身上隱忍的汗滴落在我身上，我說不清那一刻我是什麼感覺，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那時候的我真的沒有明白男女結合的真正意義。
「越尹，不帶這麼摳啊！咱倆都這麼熟了！就摸一會兒！」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就把他激怒了，他瞪著我，摸樣有些凶：「我/操！說誰不行呢？」下一秒，他終於成功的找到了那枚通往神秘領域的鑰匙。在結為一體的那一刻，他滿足的鬆了一口氣。
末了，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道：「別怕，你啥樣我都不嫌棄你。」
我一聲「我/操」脫口而出，和*圖*書這禽獸，原來是早有預謀的！
好不容易逮著有假期，趕緊把她往外拐，晚一點她就和室友那幫丫頭跑了。
她白我一眼，滿不在乎的說：「去你的！要真有什麼我也想好了，閹了你，一了百了！」
那校外男朋友教會她的東西可不少，她都毫不保留對我傾囊相授，於是，我在她的教授下段數也逐漸升高。紀時老帶我去網吧上網的目的我已經徹底了解也相當配合，我學的滿身招數都是用來取悅他的，不用實在不像我這個好學生的所為。
就是這句話，像刻在石碑上的銘文，深深的鐫刻在了我心裏，風沙侵蝕仍不朽不滅，讓我多年都執迷不悔，多年都沉浸在過去的溫柔謊言里。
我沒好氣說：「你有手！」
他比我還緊張，嗓音都有些顫抖：「我這不正在嗎？」
紀時
這一切能這麼順利，要多謝越尹對我的「良性」引導和鼓勵，她越來越雞賊，知道拿自己當餌我一準上當，哎，色字頭上一把刀，誰讓我是男人呢！
他在我脖頸間流連吸允，溫暖的手掌在我胸口揉捏輾轉，我是個純正的雛兒，什麼都不懂，只能生澀的跟著他，而他也沒比我好多少，都脫乾淨了卻半天沒成功。
她推開我，沒好氣撇嘴：「你媽的借我摸一下。」
他不耐拂開我的手，說：「誰教你的，撒手撒手！」
我們的第一次發生在他家，並不像書里說的那樣唯美，沒有燭光沒有玫瑰花瓣沒有羞澀的呻/吟沒有滿室的旖旎。一切都發生的自然而然。
就一天假，我們也沒地方去，學校附近網吧包間佔一個，先上半小時網，後面嘛，她都被我拐這麼小的地方了，還不任我為所欲為？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軟軟的，QQ的，像棉花糖一樣，隨著我手的動作變成各種形狀，像在親切的迎接我一樣，我越碰越激動，真心想把她就地正法
和-圖-書，但我能感覺她非常非常緊張，這種緊張我從她激烈的心跳就能感覺得到。
我很緊張，一直閉著眼睛，看都不敢看他，我覺得我像砧板上的一塊肉，正等待著一點點的宰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也開始有些懊惱，摸索了很久還是沒能找到方法。
「越尹，寶兒，別哭，我在呢！」
可我真的不知道在難過什麼，我很喜歡紀時，毋庸置疑，我希望他能從我身上得到快樂，任何他想要的我都想滿足他，可是我還是想哭，我覺得我像一葉漂在大海上的小舟，孤單搖曳，不知歸路。
誰說我不傻呢？傻透了不是？
我只能一臉苦大仇深回答：「上課！」
他讓我到他家去玩，起先我有些猶豫，不太想去，但他反覆強調他爸媽和紀允五點就會回來我才去的。到了他家他就不懷好意的把我往他房裡帶，先拿他小時候的各種證書給我看，又拿照片，都是些我有參与的東西，但我也看得津津有味，再然後情況就由不得我控制，他把我壓床上開始親我，親著親著手就探我衣服里了，我知道他想幹嘛，雖有些預感但是真的發生還是非常害怕。我喘息不暢，雙手抵著他的胸提醒他：「別……你爸媽還有紀允……」
「借我摸一下。」
外面有一點點響聲她就會緊張得一抖，把我的手猛地抽出來。
我：「……」這丫頭，是不是太狠了點？
我蓋帳篷了也不瞞她，只幽怨的說：「你老這樣，真的會影響我正常發育的……」
「紀時，你過來。」良久，越尹終於開口。
我喜歡看她笑的樣子，於是我也很努力的學習，我們在年紀的排名一步步的上升，到最後老師也沒話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高二下學期，班上的氣氛開始越來越不對勁，同學們都紛紛開始緊張，學校把我們的教室搬到高三對面，高考倒計時的牌子就掛在樓道里，高三的學生行色匆匆路hetubook.com.com過倒計時的牌子頭都不抬，反倒讓我們這些高二的看著發憷。
我的衝動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們早戀的事因此傳開，學校里關於我們的蜚短流長饒是我這麼遲鈍也聽了不少。學校老師大約是忌憚我們倆的家庭背景，並沒有施以嚴厲的處罰，只是口頭警告，也沒通知家長讓父母不好看。老師分別找我和她談話，耳提面命語重心長的利弊分析，我當耳旁風聽完就算了，倒是越尹，也不知道老師說了什麼，她臉皮那麼厚居然能給說哭了。後來我怎麼問她都不告訴我。
我沉默的靠著牆，隱匿在黑暗中，不想去打擾她，我們都需要冷靜。
他折騰久了，我的緊張開始進入白熱化，我感覺我全身都在顫抖著，卻還撞著膽子問：「你到底會不會啊？」
她滿臉通紅，一直紅到脖子根，時不時看看包間已經被我反鎖的門，一直小聲問我：「你好了沒，我怕別人進來。」
我十分沮喪的往後退了退，有些委屈，是豆豆說男人老忍著以後會得病我才想幫幫他的，早知道這麼丟人我就不幹了。
眼淚猝不及防大顆大顆落在他的枕頭上，我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難過。
她不准我靠近她，也沒發出聲音，我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沉思，我越來越搞不懂她，有時候我都不禁懷疑，這是青春期嗎？焦躁，不安，卻又異常多疑。我不想再花心思去揣摩，我也揣摩不出來，只能本能的去遷就，本能去保護，本能的，去愛她。
「寶兒，乖，我就進去一會兒，你要是疼我立刻就出來，我發誓！」
他突然的入侵，讓我疼得像蝦米一樣恨不得緊緊的蜷起來，可他壓著我的雙腿我動都不能動。
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腰腹，彷彿他滾燙的體溫是我唯一的慰藉。
小包間里約會次數多了，我終於成功的進了一步，將我的五指兄弟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越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