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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愛無岸

作者:不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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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結局 第68章 食色性也又篇

都市·結局

第68章 食色性也又篇

她轉移了話題,說:「其實,我和陳梓琛是一樣的人,我們在一起,談不上誰算計誰……我們倆真的很像,所以能相處的來,他對我好,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罷了。」因為我們都想順從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在自我和現實里找到平衡。而你,卻不是,你在現實里遊戲,卻又保持著最純粹的自我。「許可,你別再和我耗著,不值。」
他親了親她,低聲說:「我會小心的,家裡沒有套,以後我都會帶……」
她淡淡的回應:「沒有以後,沒有下一次。」
「許可,」她終於開口,「還記得前天晚上你和我說過什麼嗎?」
如果是一輩子,那是多少天?多少個星期?又是多長的歲月?
輕輕地跪在床邊,用手把那薄被一點一點地掀開,慢慢褪到她的腳邊。
「你已經很無法無天了。」她說著,慢慢挪到床架旁,用牙齒去咬圍巾打成的結。
她把手伸到他跟前:「解開。」
許可也不表態,沒說什麼便關了門。
她顫抖著跪在那裡,無措地抓住跟前的欄杆,身體卻隨著不斷的衝擊變柔變軟,最後好像要融化了一般的靠在欄杆上,她覺得自己就要這樣的死去。
屋裡,許可說:「等我回來。」
長長的青絲散落在她的肩頭背脊,小心翼翼的將它們縷縷挽起,搭在手心裏,他閉上眼吻著它們,又慢慢吻上那片光裸的肌膚,小口的嘬著,溫柔品嘗。嘴蹭到那軟綿綿的臂膀處,忍不住輕咬了一下。再輕輕地抬起她的手臂,替她移去胸前的壓迫。那裡白生生的鼓弄著,淺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辨,暗紅吻痕和青色齒印觸目驚心。他不忍再去折磨,只是伸舌去舔弄,看著那前端在嘴邊悄然挺立,嬌嫩欲滴。
「不好。」他從身後密和*圖*書密實實的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裡,認真地說,「我們要一起活著,好好活著。」
忽而聽見她斷斷續續的輕咳了兩聲,他趕緊將窗戶推開一條小縫,清冷的空氣撲面而至,吹散了淡藍的煙霧。回頭看了看,她仍是閉眼側卧,薄唇微啟,輕輕巧巧的呼吸著,身上的被褥滑了開去,露出秀氣的肩頭和半側酥胸,圓滿豐潤的弧線被白|嫩的臂膀壓迫著,順著呼吸輕顫微漾。
她沒再說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浮上心頭,突然間很想大哭一場。他總是有辦法惹哭她。
他更為緊密地摟著她,說:「生下來。」
她直起上身,想盡量挪到別處去,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分毫不讓的跟著黏過去,直將她迫到床頭架跟前。她再無處可去,眼裡蘊著淚,扭轉了身子用力打他。他情急之下捏住她的兩隻手,「唰」的一下從腰間抽出長褲的皮帶,不小心將那皮帶尾端打在了她的腰部,她疼得往下縮了縮身子,臀部卻更為挺翹起來,被他使勁地向下頂住,致使兩人之間結合的更加深入。
劉鑫尋思,這電話不接還關機,可不像老闆平時的作風,不會是金屋藏嬌會小情人吧,也不對啊,人老姐住這兒,會啥會呀。想到這兒,他忙說:「老闆,陳總也在找您的姐姐,不過一直沒找著……」
她說:「到時間了,我趕車。」
他輕笑:「趕車?還是趕著去見陳梓琛?」他突然盯著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叫得我骨頭都酥了。你和他在床上也是這副模樣?」
身體里漲得難受,心裏悔恨之意又起,她急得反手過來推他,卻是怎麼也推不開,只好去掰他扶在她臀上的手,依然不見半點用處。
他索性扔了手上的煙捲和-圖-書,卻顧不上捻熄它,煙蒂跌落在地,細微的火燼閃爍明滅,漸漸熏暗了一小處木紋地板。
劉鑫一見他便長吁了口氣:「許總,可算找著你了,一撥人正在廠里等著您呢。」話未說完,不由偷眼打量他。許可赤|裸著上身,頭髮微亂,最最顯著的,一排清晰小巧的牙印烙在他的鎖骨上,一大塊帶著血絲的青瘀,很難不被發現。
「好好活著?」她嗤笑,「怎麼個好法?你這樣,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曾經也為這事擔心過,當時還因為及時的離去而慶幸,沒想到時隔多日又回到了原點,心裏更是分外灰暗。
她不由一愣,冷冷的說:「你今年二十七歲,不是七歲,有些事情連小孩都知道。你拿我開涮呢?」
無力拒絕,只剩下肆意的沉迷,她無意識的迎合著他的一切,無論是溫柔還是粗暴。
他在身後低聲問她:「如果讓你忘了今天,不知道需要多久,幾天?幾星期?還是幾個月?」
他在身後大聲喘氣,體液噴射出來,摔打在她的背脊上,熱熱的溢開。
心頭的火早已燒得嘭嘭作響,他躺在她的身後,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托著她的小腹向後移了移,輕輕分開她的腿,就著先前的濕潤嘗試著擠入。
瞄了她一眼,他只得穿好長褲,稍做整理,過去開門。
她幾乎是低泣著說了出來:「不行……太裏面了。」
劉鑫呆了一下,回答說:「不止,北京那邊來了幾個人,沈廠長正陪著。這大雪天的,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今晚就走,人家要趕回去過年……」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直到心靈的悸動漸漸平息。
許可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問道:「姓陳的?」
和_圖_書憐惜的吻去她的淚,卻又壞心眼的問她:「什麼太裏面了?」
良久……
劉鑫才轉身的功夫,突然聽見屋裡傳來一聲女子的低呼,接著又聽到那女人說:「你這是做什麼?」他起初不當回事兒,心說原來陳海龜的老婆還真在這屋裡啊,可是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勁,只是莫名的,心頭跳了跳。
他似乎思索著什麼,一時沒搭腔,正要說話時,敲門聲卻驟然響起。
他不再強迫,只是隔著被子抱著她。
「行了,」許可打斷他的話,「你先過去應付著,我一會兒就來。」說著就要進屋。
「扶好。」把她的手搭在面前的欄杆上,他說,「我在你面前盡做些傻事……但是,你說過你是喜歡的……」
象牙白的膚色襯著略帶陽剛的深色床罩尤其迷人,纖柔修長的雙腿乖巧的輕並著。他把紙煙捏在手裡,俯下身,先是用唇輕輕碰了碰那圓潤可愛的小腿肚兒,然後順著柔滑的側身曲線一路吻了上去,到了盆骨處,那裡漸漸隆起,比以前更豐腴了些許,小腹卻平滑緊緻如故。再往上,曲線徒降,腰肢細柔的不可思議,不覺用青短的胡茬輕輕研磨她的腰側,細嫩的肌膚上頓時泛起羞人緋色。
他嘆息一聲,起身去浴室里關了水閥門。扯過外套,掏出紙煙和打火機,點燃了,站在窗邊靜靜的吸著煙。外面迷迷濛蒙的飄著冬雨,屋裡卻是濕悶的,飄散著歡愉過後的氣息。
這一下當然是把她給鬧醒了。她嘴裏支吾低喚著,扭過頭來看他,滿眼的困惑羞澀,似嗔似怒,臉紅得像只蘋果,叫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那就放開我,忘了今天。」她用手指輕輕摳著床單,不知不覺雙眼又濕潤了,偷偷的擦乾,不敢讓m.hetubook.com.com他知道。
他卻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啞聲說:「諾諾,寶貝兒,叫大點聲,我想聽。」隨後把她從欄杆邊拖到自己身下,按低了她的腰,托起她的臀,使得她的姿勢更加誘惑放縱。他還將胳膊伸過去橫在她的胸前,無法控制力道的揉搓著,痛得她直咬著齒關。而她卻死命的抱住他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並不阻止,已然出了門,挺拔的身影卻又回返門邊,他說,「如果這次走了,自此以後,就別再讓我看見你。」
瞬間,高潮急促爆發。
「弄疼你了……」他輕嚙著她的耳垂問道,身下的動作克制而緩慢。
卻聽見他沉沉嘆息一聲,說道:「這麼強迫著你,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他搖頭,閉眼休憩。
她暈暈乎乎的低下頭,兩腿間的床單濕了一片,似乎還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原本浸著緋色的臉蛋越發漲紅了,此時的她沮喪而脆弱,慾念逐漸趕跑了腦海里的一切,唇間,細細的低叫輕柔克制的逸出。
罪惡感驀然襲來,填滿了所有虛空。她提起最後一口力氣,轉身脫離他的懷抱,把自己蒙進被子里。
他吻著她:「乖乖的,一定要等我,我會早點回來。」
姜允諾冷冷一笑,「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人性和良知。」
她頓時紅了臉,氣得不知該怎麼反駁。她終究是錯了,無論是和陳梓琛在一起,還是同他在一起。於是轉過身去,又把自己縮成一團小蝦米,不再說話。
他突然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你自己看看床單。」
沒多時,她又熟睡過去,慵懶而柔順的橫陳在他的眼前,毫不設防。
她似有醒動,嘴裏輕哼了幾下,在床單上微微磨蹭著身子,他便停下來不去碰她,在一www.hetubook.com.com旁吸煙,靜靜的瞧著。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我才不會喜歡。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一了百了。」
他沉默著,打開房門,「沒有,」他說,「所以我不會再和你說這種話。」想了一會兒又是說道,「我也說過,我最不喜歡受制於人,可惜偏偏的,打從出生起就認識了你。」
姜允諾沒吭聲,瞪著自己的手。他將她手上的皮帶解開,卻又用圍巾把她的雙手縛在床架上。
他的力氣那麼大,差點讓她一口氣沒緩上來,心裏恨極,嘰里咕嚕的罵出一串法語。他連連親吻著她,言語里透著無奈壓抑的喘息:「對不起,諾諾,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他站在原處看了一會兒,將紙煙咬入齒間,走了過去。
他頓住,摟住她的胳膊緊了緊,又鬆開,雙手滑到她的腰間用力掐住,身體狠狠向前頂入。
他正穿著衣服,不由挑眉看向她,等待著後面的話語。
這麼多年,還是一樣的習慣,睡姿如同子宮裡的嬰兒。他記得曾在報紙上看過,喜歡這種睡姿的人通常缺乏安全感,對熟悉的人或環境總是有著極強的依賴心理。可是她一點兒也不像,離了他,照樣過得好好的,和別的男人談戀愛,繼而有了婚約,全不似他這般渾渾噩噩,越想著掙扎越是無法改變。
她咬著嘴唇狠狠的瞪他。他用皮帶把她的雙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繞住縛在一起,大有不管不顧之意。她煩得要命:「我們不能這樣……你每次都這樣……」
仔細回想,似乎從沒見她十分投入到一件事里,哪怕是剛才那樣狂熱的糾纏著,仍然能覺察出她的克制,壓抑甚至隱隱的不安。
她睡著了,眉頭舒展,幾縷汗濕的發搭在臉龐,頭低埋在胸前,雙手抱作一團擱在嘴邊,像只蝦米一樣蜷縮在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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