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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鐵骨

作者:無語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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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定江北 第287章 刑罰

第二卷 定江北

第287章 刑罰

凌遲。
而此時,每當一片肉被除下來的時候,那肉都會被端到土官們的面前進行示眾。先是前排的土官,然後是後排的軍官,然後是那些面如土色,神情恐懼的那些土官從吏,此時,他們中的一些膽小的人,已經嚇的渾身發軟,甚至大小便失禁了,更有甚者,其中的一些人已經嚇的癱坐在地上,神情惶恐的看著那黑魯叨,看著那劊子手不斷的在他身上割著肉。
隨著丁玉傑的一聲令下,那片肉被一名錦衣衛拖于盤中,然後就那麼拖于盤中在眾人的面前展示著,傳遞著,那血淋淋的肉,就這麼一一在土官的面前展示著,當然,即便是莽達也需要欣賞一下這片肉,跪于地上的莽達這會已經是渾身顫抖著,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那塊肉,
他曾聽說過,有的人可以把人犯胸肉割盡了,讓其五臟六腹都露出來,卻不掉出醜來,隔著骨頭能看到那心臟跳動著,那不過才割了幾百刀。
這刑是行給別人看的,這叫聲自然也是叫給別人聽的!
而一旁的錦衣衛,則站在那大聲報數:
所以古往今來,只有行滿了凌遲的劊子手,才是真正劊子手。外人都以為這凌遲就是把人割碎而已。可又有誰知道,把人割碎並不是凌遲。
也許將來,還需要再殺幾隻雞!
就在黑魯叨被人捆綁在那木樁上,淚流滿面的苦苦哀求著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穿著一身錦衣衛官袍的魏道山往前跨一步,與他站成對面,然後一旁的錦衣衛把一柄凌遲用的小刀遞到他的手裡,握著那柄用精鋼打制的小刀,這刀身薄如蟬翼,作為的世襲錦衣衛百戶的魏家,本身就是干劊子手的行家。而這刀也是家傳的利器。
這標志著犯人快醒了,這早在魏道山的意料之中,按照凌遲犯人的規矩,在整個行刑過程中,不能夠堵住犯人的嘴,因為需要讓那些被宰割的犯人們發出凄慘的嚎叫,只有如此,才能夠威懾他人。
而作為劊子手的魏道山,此時就像是戲台上的主角一樣,正在那裡進行著一場華麗的演出,他是所有人關注的中心,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絕世工匠,每下去一刀,都顯得極為精準,他需要用足3357刀,這是行刑的要求。
行刑有行刑的規矩,對於犯人同樣也有他的尊重,而這正是魏道山的尊敬。在說出這番話之後,他立即動手撕開黑魯刀身上的衣物,而在撕開他身上的衣服時,更藉助手中的那薄似蟬翼的小刀劃開幾個口子。
可現如今,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了,即便是能做到也不會做。別說是尋常府縣上的劊子手,即便是在他這樣的世襲的,有時候也是偷工減力,明明判了三百六十刀的凌遲,能割上一二百刀已是不錯,更多的是把人大卸八塊,戳死拉倒。
坐在台中,端著茶杯的丁玉傑,卻在那裡與幾名臨近的土官談笑風聲起來,和他們討論著這www•hetubook.com.com凌遲處決的其中奧秘,當然這也是個臨時了解的。
「凌遲其實就是老百姓所說的『千刀萬剮』。是指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種肢解的懲罰,即包含身體四肢的切割、分離。按我大明律對於一般人犯,若是處以凌遲之刑,通常採用『八刀刑』處決。八刀刑,劊子手利用一簍編上號碼的鋒利刀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外臂;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蓋;第八刀,梟首。肢解后的屍體殘骸放入簍子里,頭顱則公開示眾,期限不定。」
爹的話,又一次在魏道山的耳邊響起。
「這凌遲,說是用刀,其是用的是心,每一刀都有每一刀的講究!」
而且人的身體也是極為複雜的,身上的每一塊肉都有它自己的走向,而且既便是那肉與肉之間也有著它們的不同,有的肉緊,有的肉鬆,這不同的又如何割,如何取,下刀的方向、用力的大小,如此種種全憑著行刑者的瞬間做出的決定,這種決定直接關係到能不能行好刑。
血流了出來,而肉被割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黑魯叨都沒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按照舊時的說話,這第一刀是天刀,代老天動手,不需要讓犯人感受到痛苦,畢竟接下來,還有上千刀。
第一刀!
血淋淋的一片肉,就這麼在他的手中展示著,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什麼劊子手了,就像是那市集上的肉販子似的,像客人們展示著,展示著這肉有多麼的新鮮。
「饒了我、饒了我……」
這是千刀萬剮之刑!
直到這個時候,被撕去衣服的黑魯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片刻后,先感覺到羞辱感的他竭力想要喊人救他,但是嘴唇不住的顫抖著,那臉上更是沒有絲毫血色,甚至就連忙那話語都成不了句子。
他們都將受到最為殘酷的刑罰!
慢慢的醒了過來的黑魯叨,剛一恢復知覺就立即感覺到被凌刀刮肉的痛苦,當他弄清楚眼前的這個明人正在一刀刀的割下他的肉的時候,開始還有些茫然的他立即發出一陣痛苦的嚎叫,那聲音開始不大,但到後來卻來越大,那叫聲也變得的卻來越凄慘,每一聲叫得撕心裂肺。
刀砍在第幾個骨節上,從而一刀斷頭。凌遲應該如何讓人犯叫的更厲害,車裂如何發力……行刑是一門學問,一門很大的學問,對於魏道山來說,魏家干這行幹了兩百多年,而他從六歲的時候,就開始隨著父親學習著,十五歲時,第一次砍犯人的腦袋,今天,是他第一次凌遲人犯,他必須要記住這一切,將來把這門手藝傳給兒子、傳給孫子。
「來,大家吃肉、吃肉……」
直到被捆在了木樁上的時候,原本還有些失魂落魄的黑魯叨這會才總算是回過魂來,他驚恐的和*圖*書看著台上的那位同知大人,然後又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周圍,但是神情惶恐的他卻根本就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在一陣陣的慘叫聲音中,魏道山用那小刀的銅質刀柄充當鎚子把黑魯叨的牙全都敲了下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發出慘叫,但是很快他便昏迷了過去,等到黑魯叨的牙齒都被敲下來的時候,雙眼翻白的仍然沒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什麼?
這就是凌遲的第一刀!
至於這人犯,不過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坐于席中的沐天波,神情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用一種旁觀者的心態去看待這些,並不斷的觀察著那些土官的表情變化,以從中得到他所需要東西,畢竟,將來他還必須依靠這些土官,所以,現在他需要掌握這些土官的心思。
「第一刀!」
「撕……」
「大家別光看著,吃菜、吃菜,喝酒!」
當然這個念頭稍即逝,或許,他曾因緬人對他的羞辱,而懷恨在心,但是他絕不會做出這種禽獸之事,這些蠻夷可能會這麼做,但是他絕不會!
恐懼!
儘管心臟激烈的跳動著,雖說他的手同樣也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但是丁玉傑仍然故做鎮定的從桌上拿起了水果來,吃了一口水果之後,這榴槤的味道,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是腐敗的肉臭味,這種味道讓人有些窒息,但是他仍然強忍著內心的嘔吐感,然後眯著眼睛看著這場演出,他需要用這場演出是震懾所有人。
直到在黑魯叨的滿是血污的口中確認沒有了牙齒之後,魏道山才動了起來,他的右手握著小刀,那薄似蟬翼的刀片,就像是一片薄紙一片,輕輕在黑魯叨的胸前一劃,靈巧地一劃一挖,那似蟬翼般的刀片就劃下了一條長達六寸肉片,不厚不薄,恰道好處,輕輕的一刀,便割下了這麼一塊肉來。
這就是凌遲!
此時的魏道山就像是一個絕世的工匠一樣,他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研究著眼前這塊會掙扎的肉體,然後把刀劃下去,然後再割下一片肉,就這麼一絲不苟從事著他的工作。
所以他爹才常說,這凌遲刑是所有劊子手中的最難辦的活計,每一片肉,如何割、如何取,都有它的講究,這胸肉怎麼割、臂肉如何取,如何避開血管,每一刀都有它的講究,尤其是要避開肉中的血管,若不然,一刀下去,那血流如注不說,人很快也就死了。自然也就不可能行滿了。
喝了一口酒,將心神收回來的沐天波,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刑場上,他同樣也是第一次觀刑。
鮮紅的肉、煞白的臉。
到了十四歲第一次拿猴子練刀的時候,他已經是心如止水,腸硬如鐵。此時這捆在柱上的人不見了,在他的眼中,這掙扎著的人,不過只是一塊肉,一塊用來練刀的肉。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血色,全都是一片煞白。與那托盤上的肉形成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鮮明的對比。
一代代的傳下來。
只是不斷的哀求著,祈求著那些土官能夠有人站出來的替他說上一句話,以保住他的性命,讓那天官放他一馬。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即便是那些曾經受益於他的土司,也沒有站出來替他說話,甚至還大都興緻勃勃的等待著行刑,甚至還帶著一副學習的模樣。
在第一刀那塊鮮紅的肉被展示出來的時候,置身於台上的丁玉傑的臉沉著,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當然也能夠聽到那些土官們發出的緊張的呼吸聲,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能夠聽到當第一刀割下去的時候,他們驚恐的叫喊,所有的土官臉上這會都已經改變了顏色。
儘管並不知道什麼是凌駕,但是現在,他已經意識到了,這凌遲恐怕並不是一刀把他殺死那麼簡單。那種恐怕頓時便把他整個人都吞噬了,以至於那跨下更是一松,屎尿頓時流淌了出來。
而此時,行刑的魏道山仍然在繼續著,他的動作很快,雖然顯得有些生硬,但每一刀都很有講究。又是一刀,在黑魯叨的左胸前劃過,血流淌在地上,一些血沿著刀口的邊緣下流,滴到那紅土地上,把這片紅土地染的更紅了。
「把肉傳於眾人!」
對於這些人來說,折磨並沒有結束,這不過只是剛剛開始。每一刀下去之後,站在一旁的錦衣衛仍然會高聲報數道
此時,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些個土官的心,都跳動得很不均勻,他們都在恐懼,他們今天所目睹的一切,都會終生銘記於心,當他們中的任何人生出反叛之意的時候,今天這一幕,都會在他們的面前浮現出來。都會讓他們不有自主的產生畏懼。
「求求天官,求求天官……」
這正是丁玉傑所要的效果,在這一瞬間他感到,這種恐懼正是他所需要的,他必須要讓這些土官明白一個道理,大明是至高無上的,作為大明皇帝的代表的他,在這裏同樣也是至高無上的!
頭等的劊子手可以用足3357刀不讓人犯死,而且也能讓人犯保持清楚,讓他一直叫下去,這也是打碎他牙的用意,是為了避免他咬舌自盡,是為了讓他嚎叫出來,就是為了讓他的叫聲,能夠讓所有人都聽到,從而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第一百一十二刀……」
「國有國法,本百戶行刑是為國法,不為私怨,得罪了!」
儘管這犯人就在他的耳邊嚎叫著,可是魏道山卻像是沒有反應似的,他只是不去看人犯,至於這嚎叫聲,聽在他的耳中,就像是音樂似的,反倒能夠讓他能夠保持著冷靜,彷彿他又一次回到了年少時,那個時候,父親站在一旁教著他如何行刑。
手握著那小刀,雖說因為弟兄們身死緬人之後,恨不得食其骨,但是魏道山低聲在人犯面前說道。
當丁玉傑請眾人吃肉的時候,既然是那些在和*圖*書許多朝中官員看來仍過著嗜毛飲血般生活的偏遠土司土官,這會同樣也是一陣噁心,尤其是當那肉片展現在他們的面前的時候,他們中的一些懦弱者更是噁心的嘔吐起來,可是丁玉傑卻仍然滿面笑容的吃著肉,一邊吃肉,一邊看著魏道山的表演。此時的他甚至生出了一種豪邁之情,這也許就是「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意境吧!
所以之前砸牙而不是拔牙,正是為了讓對方昏迷,然後在昏迷中下刀,這樣也就等於饒了他幾刀,可最終,犯人還是會清醒過來的,然後他們就會因為痛苦而放聲慘叫,對於魏道山來說,考驗,不過只是剛剛開始。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害怕是因為,被凌遲的並不是為首者,而是鼓動者,而是為首者的大臣。換句話來說,如果有一天,他們的主人若是謀亂的話,那麼失敗的時候,他們的主人——土官們很有可能保全性命,但是他們,卻極有可像黑魯叨一般,被捆在刑柱上,然後被這麼一刀一刀的凌遲處死!
這是一門手藝,一門從不外傳的手藝。
這凌遲,一是凌,二是遲,凌是片肉,而遲,是讓人犯死的越遲越好。
就在黑魯叨的祈求著的時候,魏道山用左手狠狠的鉗著他的下巴,露出了他的一嘴牙,然後的握著刀的右手便猛的朝著他的牙上敲了過去,雖說那刀身薄如蟬翼一般,可是刀柄卻是真材實料的黃銅鑄成,銅質的刀柄頗有份量,砸在他的牙上就像是鎚子似的。然後他就這麼一下,一下的敲砸著。
是車裂,還是凌遲,顯然後者更具有震撼性!所以他選擇了凌遲!因為它更具觀賞性,費時更長,更能讓人感受到刑罰的殘酷。當然更重要的是,更能直觀的感受到其中的恐懼。
也正因如此,每一次,當他們看到魏道山割取著黑魯叨的肉時,聽著他的慘叫,都有一種錯覺,這慘叫是他們自己發出的。
「除了『八刀決』之外,一般還有『十六刀』、『三十二刀』、『三百六十刀』……當然,這凌遲人犯需要用上幾刀,要看其所犯的罪行,像黑魯叨這樣的大逆之犯,必須處以行滿之刑,而凌遲刑滿,需要用3357刀,並且要在最後一刀,也就是第3357刀,要將罪犯刺死,才算凌遲成功。今個,咱們都開開眼,看看魏百戶是如何行滿這3357刀!」
他們都被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凌遲居然是這樣的開始。
這才是凌遲的目的!
在布帛的撕碎聲中,黑魯叨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下來,整個人便不著片縷的被捆綁在木樁上。
任何背叛大明的人,都必須得到嚴懲!
心底這般尋思著,沐天波端了起酒杯,輕嘗了一口酒,在看著那肉的時候,他的心底卻浮現出一個念頭來,如果把這些肉分給這些土官,讓他們分食的話,不知道效果如何?
割下了第一刀,在那片肉即將被分開的和_圖_書時候,魏道山就按照這個行當里的規矩,手腕一轉讓一擰,在肉被割下來的同時刀尖又輕易的扎住那片肉,然後他高高地舉起來,然後向背後的同知大人和土官們展示。
人犯這種恐懼,讓原本感覺有些生硬的魏道山平靜了下來,這一瞬間他似乎又回到了七歲那年,父親如何讓他一刀刀的片豬肉。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他們家每次吃肉,都是他用刀片下來的。
說話中丁玉傑端起酒杯,衝著面色煞白的土官說道。
不過儘管這刀是家傳的,但是魏道山過去並沒有行過凌遲這種酷刑,頂多也就是年少的時候,曾經拿猴子練過刀,這些年兵荒馬亂,只是護衛著皇上,頂多也就是砍個腦袋,至於這凌遲的手藝早就生硬了。雖說手藝生硬了,可卻還記得實行凌遲的規矩。
也正因如此,凌遲時的每一刀,都很講究,從什麼地方下刀,每一刀之間的間隔,都需要考慮到犯人的性別、體質,以避免其用著刑的時候死去,如果沒割足刀數犯人已經斃命,那就是劊子手的失誤,雖說大多數時候,官府並不追究這個責任,但是有時候,這樣的失誤甚至是要掉腦袋的。
對於這些土官之中的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陌生的,他們中的許多人根本就不會說漢語,自然也聽不懂漢語,自然不知道什麼是凌遲。自然對於這凌遲之刑充滿了好奇。甚至就是對於當事人的的黑魯叨來說,雖然他會說一些漢話,但是卻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凌遲。不過儘管如此,他仍然可以感受到這凌遲恐怕是一種極為痛苦的刑罰。
這隻是剛剛開始!
此時,黑魯叨還沒有醒過來,不過他正在慢慢的恢復神智,他發出的幾聲細微得只有魏道山才能聽到的呻|吟。
對土人的統治需要藉助恐懼,只有恐懼才能讓他們產生畏懼之心,有了足夠的畏懼,他們才會尊重朝廷的權威。
談笑風聲中,丁玉傑,然後拿起筷子夾住了一片肉,那是木須肉片,細嫩的肉片入口時,儘管覺得有些噁心,甚至會讓人想到那盤中的鮮紅的肉片,但他仍然笑著吃了下去,在他吃下去的時候,對附近的土官說道。
所以,這也就要求在行刑的時候,除了要保持平心靜氣之外,更要心細如髮,每一刀都要講究個分寸,講究個仔細,同時還要下手果斷,不能有絲毫猶豫,而且也沒有時間猶豫不決,畢竟犯人的血在流著,猶豫不決的話,會讓犯人流血流死。
對於沐天波而言,這酷刑不過只是一場戲,黑魯叨是雞,至於那些土官,現在是猴,將來也有可能變成雞,就他們是否認數了。
稍有偏差,就很有可能下錯刀,刀一錯,也就不可能行滿凌遲。
「求求天、天官,放,放小人一條狗命……」
當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人犯家裡使了銀子,若是使了銀子的話,即便是「八刀決」,熟練的劊子手也能在第一刀就要人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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