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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昏君

作者:談古不論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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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劉尚書侄女

第18章 劉尚書侄女

雨彤順從的張開櫻桃小口。
故而,張凌陽極其的鬱悶,比劉文軒還要鬱悶許多。
這時,內閣首輔張致遠又出列道:「啟稟陛下,臣有本要奏!」
故而,受家風的熏陶,吳賢妃身上不免有股淡雅的氣息,為人不爭不搶,即便入宮之後亦是如此。
張凌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今天並無大臣再提起廚神大賽之事。
什麼抱病在家,分明是昨日李廣泰被丟了麵皮,沒臉出來見人而已。
「劉叔叔放心,只要劉叔叔答應此事,侄女一定會報答劉叔叔的大恩大德的。」說著,雨彤便欲寬衣解帶。
張凌陽說著便看向劉文軒說道:「劉愛卿,勞煩你再從戶部撥銀十二萬兩,糧草三萬石調往荊南。」
雨彤臉色蒼白,面若死灰,眼角一行清淚流下……
雨彤欲要掙扎,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及弟弟還在苦寒的遼東受苦,便熄了從劉文軒懷中掙脫的心思。
劉文軒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後對雨彤說道:「聽說你兄弟被發配到遼東充軍,也不知現在處境如何?」
走到半路上,張凌陽方才想起什麼,問向小福子:「小福子,朕聽說賢妃的父親是荊南巡撫吳啟良,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
孫定安出列道:「啟稟和_圖_書陛下,征西將軍馬進忠八百里加急來報,眼下西疆戰事吃緊,大軍急需糧草、餉銀及軍械,請陛下旨撥發。」
「准奏!」
劉文軒訴苦道:「陛下,這樣一來,戶部就沒有銀子了!」
劉文軒說道:「你過來一些,讓我這個做叔父的教教你怎樣敬酒?」
邊疆只要再發生一次稍微大一些的戰爭,亦或地方上出現大災,那麼這最後的五十萬兩銀子也要被消耗掉了。
再加上早朝上連續撥了兩筆銀子,將國庫的存銀消耗掉一半,張凌陽又怎會感覺不到肉痛?
聽此,張凌陽不由莞爾一笑,對張致遠的話絲毫不信。
之後,又處理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張凌陽便匆匆下朝回到了乾清宮。
雨彤疑惑不解地看向劉文軒。
「小福子,陪朕去御花園散散心!」既然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提高國庫收入,張凌陽便所幸不再去想,喊了一聲小福子便起身向御花園而去。
可劉文軒卻並未拿起桌上的酒杯,而是看著雨彤笑道:「你這敬酒的方法不對!」
又向殿內仔細瞧了瞧,並未見左都御史李廣泰的身影,便問道:「左都御史李廣泰今日怎麼沒來?」
「敬酒應該這樣!」劉文軒左手不m•hetubook.com.com老實的在雨彤的腰間摸來摸去,右手拿起酒壺,用YIN邪的眼光看著雨彤說道:「來,張嘴!」
因為他的這種性格,即便是荒唐無比的泰安帝趙宸熙對其也是格外的看中,在張凌陽說其壞話時,根本就不相信。
「可……」劉文軒剛要開口,張凌陽便發話道:「救民如救火的道理,想必劉愛卿比朕要明白吧,此事無需再議,就這麼定了。」
一開始,張凌陽還十分不解為何荒唐的趙宸熙為何會器重吳賢妃,直到與吳賢妃幾番接觸之後,張凌陽方才醒悟過來,吳賢妃是賢妻良母的典範型人物,也怪不得會被趙宸熙器重。
「朕命你速從戶部調撥錢糧,務必要在三日內同兵部結交完畢,不得有誤。」
鍾粹宮,乃是吳賢妃的居所。
「家父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雨彤倒是看得很開,並未因自己和家人的落難而怨天尤人。
吳賢妃出身清貴之家,其祖父、曾祖都曾在翰林院任職,直到了吳賢妃父親吳啟良這一代,方才一路高陞,做到了一省督撫的高位。
劉文軒出列道:「臣在!」
「回皇上,李廣泰昨日突然抱病,故而今日沒來參加朝會。」首輔張致遠和*圖*書出列解釋道。
見劉文軒如此說,雨彤便起身向酒杯中倒滿了酒,而後端起一杯說道:「侄女敬劉叔叔一杯!」
第二天,早朝之上。
張致遠說道:「回陛下,荊南巡撫吳啟良命人來報,半月前荊南北部連降暴雨,洞庭湖水位暴漲,衝垮堤壩,周邊武陵、巴陵、潭州、灃州四府十余縣受災,臣請陛下向荊南撥發錢糧救濟災民。」
也是,現在國庫中只有一百萬兩庫銀,這一下子就要撥出去三十八萬兩,身為戶部尚書,劉文軒又怎會不肉痛?
張凌陽正在遐想間,便聽到殿內傳來一道聲音,放眼看去,見是孫定安。
可邊境軍務,乃是現今的第一要務,劉文軒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反對,故而不得不咬牙答應下來。
當天深夜,一頂小轎從百花閣抬出,沿著漆黑的街道,抬入了戶部尚書劉文軒的府邸……
「既然如此,那朕就去看看賢妃去吧。」
三十八萬兩白銀,分到將士手中,也只是每人每月一兩銀子而已。
「多謝劉大人關心,不過生死有命而已!」雨彤回道。
說著,張凌陽便轉身向吳賢妃寢宮方向而去……
五十萬兩銀子能夠做什麼?
待雨彤靠近過來,劉文軒一把摟住雨彤的柳腰,將其摟入懷和*圖*書中。
「是,劉叔叔!」雨彤答應了一聲,便說道:「不知劉叔叔可有法子讓朝廷赦免了我弟弟的罪,並將其遣送回來?」
「遵旨!」見張凌陽這麼說,劉文軒只得答應下來。
「算了,不想了,朕內帑里不是還有一千萬兩銀子嗎,大不了以後從內帑撥就是了!」
看到書桌上滿滿一桌子的奏摺,張凌陽頓時便覺得鬱悶至極。
三個月內消耗三萬石糧草,十五萬平均下來也只是一人一天兩斤糧食。
說著便一飲而盡。
雖說之前雨彤一副對世事漠不關心的樣子,可心中對在外受難的弟弟,依舊是牽腸掛肚。
心中雖然是這麼想的,可張凌陽還是感覺心痛至極,畢竟內帑里的銀子可都是他的私房錢。
見孫定安所言乃是軍國大事,張凌陽自然不敢耽擱,忙問道:「孫愛卿,目前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幾何?又短缺多少糧草、餉銀?」
與其他嬪妃寢宮的富麗堂皇不同,吳賢妃的鍾粹宮顯得格外的淡雅,這大概也是與吳賢妃的出身有很大的關係。
須知這可是賣命錢,並算不得多。
「這個……」說著這事,劉文軒有些為難。
故而,張凌陽當即便決定道:「戶部尚書劉文軒何在?」
「雨彤!」劉文軒阻止了雨彤的動hetubook•com.com作,拉著她的玉手來到酒桌旁坐下,「陪叔叔喝杯酒吧!」
劉文軒將酒壺中的酒水灌入雨彤的口中,而後便狼吻過去。
畢竟,這兩筆銀子一經撥出,國庫就只剩餘五十萬兩銀子了。
孫定安回道:「回陛下,目前我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十五萬人馬,所需糧草一三萬石,餉銀三十八萬兩,兵甲六萬件,且這隻是三個月之用,隨著戰事的擴大,臣以為以後所需錢糧只怕更多。」
「什麼事情!」張凌陽問道。
「不是還有五十萬兩嗎?」張凌陽不以為意道。
畢竟,現在張凌陽是大周的皇帝,而劉文軒只能算是大周的庫房管家而已。
「臣遵旨!」雖然答應下來,可劉文軒臉上隱隱有肉痛之色。
「我和你家是世交,又一向將你當作自家的女兒看待,你不必大人、大人的喊,還向以前一樣,喊我一聲叔父就是!」見雨彤對自己有幾分生分,劉文軒和顏悅色地說道。
「回萬歲爺的話,荊南吳巡撫確實是賢妃娘娘的父親。」小福子回道。
每天批不完的奏摺,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天搞的張凌陽頭痛至極。
「這麼多?」張凌陽心中暗道,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征西大軍看似所需錢糧很多,但仔細算下來,其實並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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