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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昏君

作者:談古不論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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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貪得無厭

第81章 貪得無厭

「罪臣知錯!」經過張凌陽這麼一提醒,錢度方才明悟過來,自己這是犯了任何一個皇帝都無法容忍的忌諱。
「真的嗎?」張凌陽臉上露出一絲譏笑,說道:「那為何劉文軒明明與揚州鹽務之事無關,而你偏偏要將其牽連進內呢?」
外面的馮喜聽到聲音,便急匆匆的來到獄內,「不知萬歲爺有何吩咐?」
放心,朕答應過會放了你的家人,就肯定會放了他們的。」
「打開!」
單單這十三家鹽商,罪臣就獲得了八百萬兩銀子。
「還有!」張凌陽起身,蹲在錢度面前,冷笑一聲,問道:「揚州一行,你究竟從中得了多少錢財,還不如實招來嗎?」
「奴才這就去辦!」馮喜回了一聲,便匆匆的離開了。
「奴才省得!」馮喜連忙回道。
如果只是因為劉文軒之事而失了聖寵,就是打死,錢度也是不相信的。
「滙豐票號?」張凌陽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可有票據?」
「朕問m.hetubook.com.com你,當初你可是為了那個周雨彤,才特意構陷了劉文軒?」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錢度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無法隱瞞下去,便將自己在揚州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全部都交代了出來。
詔獄外,張凌陽出來之後便對身後的馮喜說道:「朕方才說過的話聽到了吧,馬上命人釋放了錢度的家眷!」
朕真想扒開你的腦子瞧一瞧,你的腦袋裡裝的究竟是什麼?一千二百萬兩銀子,國庫兩年的收入,你居然就敢獨吞了?
「那就是你利用了朕!」張凌陽冷冷一笑。
深呼一口氣,張凌陽起身坐回椅子上,說道:「說吧,那一千兩百萬兩銀子你都藏在什麼地方了?」
朕該說你是膽大包天呢?還是說你死有餘辜呢?」
「你所說的這一切,朕都相信!」張凌陽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錢度,你可知道,這其中你犯了忌諱?」
說完,張和*圖*書凌陽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錦衣衛詔獄。
「你還真會藏東西啊!」張凌陽嗤笑一聲,而後扭頭說了一聲:「來人!」
「哪裡不滿意?」張凌陽輕笑一聲,說道:「說實話,朕對你的辦事能力很滿意,可從一開始,朕就對你很不滿!」
「錢度,還要朕再說下去嗎?」眼神冰冷地看著錢度,張凌陽深吸一口氣,說道:「朕恨不得現在就將你給千刀萬剮了。」
「還有!」張凌陽吩咐道:「你手裡的這個小箱子里,是滙豐票號的票據,你即刻帶著票據前去滙豐票號,將銀子全部兌換出來抬入內帑。
「有的!」錢度交代道:「票據被罪臣藏在了錦衣衛指揮使衙門大堂房樑上的一個小箱子里。」
「正所謂打蛇不死,反被其傷,為了斬草除根,罪臣不得不出此下策,利用揚州鹽務之事構陷劉文軒,為的就是斬草除根。」
張凌陽一一敘說,而錢度的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額hetubook.com.com頭冷汗直流。
張凌陽命馮喜將小箱子打開之後,見裏面果然放著幾張票據,確認了正好一千萬兩之後,張凌陽便又放了回去。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糊弄朕是嗎?」盯著錢度,張凌陽似乎活剝了錢度的心思都有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馮喜捧著一個小箱子來到張凌陽面前。
罪臣見那幫鹽商的銀子這麼好得,便先後向其他十二家鹽商勒索,其中多的上百萬兩,少的也有五十萬兩。
「罪臣願意交代所有罪行,還請陛下饒恕罪臣的家眷。」
越聽,張凌陽的心越冷,最後咬牙切齒道:「錢度,你還真是死有餘辜啊,朕和朝廷一共得了八百萬兩,而你自己居然獨吞了一千二百萬兩。
「確實是因為雨彤!」錢度承認的很乾脆,可隨即,錢度又道:「可是陛下,劉文軒行為不檢,卻是不爭的事實,微臣並未向其身上潑哪怕一絲一毫的髒水!」
「不過想到這些年來,你到底為朝和圖書廷立下過一些功勞,只要你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朕可以赦免你的家人。」
跪在地上,錢度的模樣狼狽至極,「自罪臣進入揚州之後不久,罪臣便從賈道存那裡勒索了一百萬兩銀子。
而你交出來了多少呢?國庫四百萬兩,朕的內帑又是四百萬兩,可這也只是兩年的鹽稅而已……」
「可罪臣所做這一切,雖然處於私心,可卻從未想過陷害其家人,自始至終,罪臣的目標都只是劉文軒一人而已,請陛下明鑒!」
錢度一五一十的交代道:「除卻其中二百萬兩被錦衣衛上下瓜分之外,罪臣那裡還剩餘一千萬兩,被罪臣藏在了滙豐票號!」
故而,馮喜答應了一聲便急忙向手下吩咐下去。
「錦衣衛指揮使衙門大堂房樑上方有一個小箱子,你即刻前去取來!」
之後,李御史下令查抄這些鹽商之時,錦衣衛一共查抄出一千二百萬兩銀子,其中罪臣命錦衣衛隱瞞下來四百萬兩銀子,剩餘八百萬兩分別交到了m.hetubook.com.com國庫和陛下的內帑之中……」
「罪臣錢度叩謝陛下天恩!」聞此,錢度將頭顱深深的磕在地面上,眼眶中滿是淚水。
「開國之處,揚州每年的鹽稅近六百萬兩。可到了如今,每年只有一百多萬兩。
「微臣不知,請陛下告知!」錢度還是沒有想到皇帝為何要將自己下獄。
「啟稟陛下,罪臣那是為了斬草除根。」錢度解釋道:「陛下應該已經知道罪臣與周雨彤之間的事情了。為了周雨彤,罪臣在陛下構陷劉文軒,罪臣無怨無悔,可沒想到劉文軒最後只是致仕還鄉。」
錢度連連磕頭,說道:「陛下,微臣真的沒有從中得到哪怕一兩銀子啊!」
記住,一文錢也不能少,否則,朕為你是問!」
而後,張凌陽轉身看向錢度,說道:「一條白綾、一杯毒酒,你自己選擇吧!
也就是說,不說那些鹽商自己的收益,每年單單鹽稅一項,朝堂就損失了足足四百萬兩。
「奴才遵命!」既然錢度必死,馮喜的目的便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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