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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夏

作者:駱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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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潛龍在淵 第10章 后羿使者

第1卷 潛龍在淵

第10章 后羿使者

呂相的心裏想的是,「伯兄的妻,因難產而死,子嗣都沒有,若是為後羿,所殺。那就於兄不美也。再者,大父、父、族父都知道,先是大母逝去,接著又是母逝去了,伯兄旬二婚妻,三歲而喪死妻、子。」
呂梁還來不及細閱,就已經傳到了申侯手中,申侯看了,也是一臉高興的容貌,這讓呂梁多少已經相信了不少。
呂駱決定先在帝丘邑舍之外休憩幾日,把后羿的四個著名後世的重臣,拐到身邊出謀劃策,再想些辦法,招到眾、庶人一同回國。
后羿派來的人,不是何人?正是后羿同族的妘氏妘困。
而他,不知道原本的歷史記事的是,兄長死了,後來他成了呂國伯侯。
在妘困所在的呂國呂邑的眾庶休憩的廛里之市,繁雜的人群之中,相互都在物物交換,或者是用一朋的貝,來買。
也就不把呂國放在了眼眸之中,因為他代表此刻權勢如天穹大日的后羿,還有后羿可怕的窮刑——有窮氏的刑罰。沒和圖書有親自入呂邑交給呂伯侯。
呂駱與吳賀到了帝丘邑外的野廬。
若是二十一世紀而來的呂駱,看到了這座四米多高的城邑,就是素未謀面的母國——呂國的呂邑,恐怕會捧腹大笑,這就是一座後世一層4.5米高的房。
妘困傲慢地回了一句,「是噎,也該回去了。」
先是呂國的老伯侯呂玄英,把呂國伯侯呂梁遞給自己的木刻,看完以後,臉上喜悅之情,顏于以表聲音有些老成持重地道,「妘羿這是已經放了吾孫了。」
呂邑的廛里之間的市,肆中,呂人相互之間,限制于地方之礙,只能夠在呂邑之間物物交換。
妘困的族人問了一句。
他自問,呂伯侯應當不會為了自己一人,而動用眾、庶之人,整個呂邑尋己。
呂玄英比后羿大多了,自然也就不把他放在眼中了,又是在呂國之中,也就直呼其名。
不過妘困以為,比之帝丘還是不如。
「當然,也不是近處,而是遠在數十里和圖書之外的汾水之處就可以了。」
時間已經過了一旬,一旬也就是十日。
「父,女芳想聽你再說一次,花山的記事。」
「諸位同族,看看我的稷、麥,我啊!將一片山丘燒了,然後又種上了上古聖賢神農氏耕種的五穀,今歲是豐歲啊,我可以多換點出去。」
聲音有些微小,旁人都沒有聽到。
上古之時,時人謂之貴族之天下,所以像呂國這樣的,商議政事都是自家人在調議,根本不用與邦國之中,任命的正,卿,中大夫,中士,下士等人議事。
那人回道,「我只要一朋的水中之貝,足可。」
對著旁邊的一個名喜的庶人奴隸說道,「我若是用你的車,該是多少朋貝?」
但是,物物交換的市中,卻是熱鬧非凡。
「母,您不是說過,最喜歡花么,要不跟他們換換吧!」
呂玄英的聲音落地以後,最激動的莫過於呂梁了,得知將來要繼承自己位置的大子,高興壞了,說話有些顫動,有些急躁和_圖_書,連忙道,「父,您可說的是真的,這木刻之上的記事,真是后羿放了餘子?」
妘困上了木車,那庶人奴隸也就拉著車走了。
「這個,這個,都是我採的。」
暗自悲鳴道,「何時能沒有這種遺毒,是結之時啊!」
雖然呂國地處偏遠,眾、庶之眾,有萬余有多矣。
心中暗道,「若是再不回去,寒浞恐怕會以為自己投呂了,那就不妙了,雖然自己只是替夏后(后羿)上傳下達,若不是后羿還不知自己隨了寒浞,不然,恐怕無遒人之任,還會貽害無窮。」
「遒人來了,我們該回去了罷。」
在呂邑的市中遊覽的妘困,早就把后羿交給自己的,鐫刻在木刻之上的記事,交到了呂國的士卒的手中,嚴詞交代,要奉給呂國的伯侯手中。
畢竟自己是任后羿的遒人一職,是夏后(后羿)的官,而此刻后羿又幾乎是天下的共主,也就放不到他的心上了。
「諸位同族,都過來看看,這是我方才摘的草本,相和圖書傳是咱們的一日遇而七十毒的炎帝神農氏祖嘗過的草本,但並不是昔日的毒草。」
妘困的舟筏之上,還有一個他信任的族人,一直在汾水之上等待妘困。
喜看著汾水之上的舟筏,他就明白了,這位叫做妘困的貴人不一般,能夠用的起舟筏,也就是用的起相當於後世好點的船的有錢人。
歲時已高的妘困看到這番情況,不禁嘆道,「不愧是神農氏之苗裔,途中經歷多國,又是水行,又是陸行,舟車勞頓卻很少看到能夠安居樂業的。」
后羿派的遒人,遒人也就是后羿的近臣,負責上傳下達,已經到了呂國的呂邑。
看著給了自己一朋的貝的老丈,乘著舟筏離開,他心裏想,「怎麼就沒多要幾朋的貝唉。太過可惜了。」
「母,你看,你看,那是花,」
又傳到了一個小青年的手中,那青年看完木刻,朝著呂玄英、呂梁、申侯道,「大父、父、族父,果然是真的,相若是也有伯兄一般二旬又三歲,願為父兄師帥士卒https://www.hetubook.com•com,開疆闢土。」
天上的大日,懸挂在天穹之中,日烈地熱,山水枯燥。
此刻,呂邑明堂之內,呂梁與其同姓申侯,還有其父等人相互商議。
呂駱已經思慮周全,從帝丘邑到呂國,相距數百里,中途有很多部落,侯伯之國,若是沒有護得自己二人周全,那怎麼敢隨意返回。
「唉,你看,這是我做的陶。」
妘困還在呂邑的市中,徒步觀望。
「這是我撈的魚。」
妘困走到了一處,旁邊有個兩邊是圓曲作腳,上邊卻是個方形,用來乘人的車。
那個小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後世有記載的,呂國第五代伯侯,呂相。
妘困剛來到呂邑,也就是到了太岳山下,看到呂邑周圍的廛里與邑外的野廬,確實不如帝丘邑。以妘困看來,這呂邑,才與大禹時的禹邑相當,三仞之高,一仞約莫七八尺,一尺約中等身高的人的拇指與食指的距離,呂邑也就是後世四米多高的城。
時間過了一二日,那名叫喜的奴隸就已經把妘困拉到了汾水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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