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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有七成的把握擊中他的雙眼。」彭奕行驕傲地答道。

彭奕行發出弧度子彈后，精神有些疲憊，喘氣地走到吧台，端起酒杯有些發愣。

「我們實際上是同一種人，都是被排斥的對象，你以為耶穌真的是被猶大害死，哦，不不，即使沒有猶大，耶穌也會被害死，害死他的就會變成這些平庸的門徒們，神太出色都是一種罪，何況凡人。」小丑說話又快又急，不給布魯斯·韋恩留一絲思考的空隙。

「嘭嘭嘭嘭嘭……」

這時候眾人才真正明白，如果不是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戰衣防禦力太過於變態，他早就死在眼前的東方人槍下了。

「嘭嘭——！」

「我喜歡！」小丑大笑了起來，布魯斯·韋恩越是憤怒，小丑就越是興奮。

「Ho，No！」小丑一梭子彈打光，扔下手槍攤手笑了起來：「了不起，不過你只是一個高明的盜竊犯罷了，脫下不屬於你的烏龜殼，我單手就可以打趴你。」

很快哥譚市全城的警報拉響。

宴會上的富商名媛們什麼複雜的消極眼神都有，唯獨沒有一絲絲的感激，因為他們突然發現，如果沒有蝙蝠俠，就不會有小丑，哥譚也許如同以前一樣黑暗，但絕不會像現在這麼危險，尤其是布魯斯·韋恩還偷偷在哥譚市研究核能，這簡直是謀殺，不管你把試驗吹噓得有多安全。

懷疑、憎惡、厭惡、惱恨、怨憤，甚至是仇恨的眼睛。

布魯斯·韋恩長舒了一口氣。

布魯斯·韋恩眼角抽搐著，慢慢轉頭，彭奕行一臉桀驁地站在吧台前，發射完的槍已經收回腰間的槍匣內。

「這是男人間的戰爭，不必把這些無辜的人拉進來破壞公平。」彭奕行無視小丑手下的槍口，轉身往吧台上紅酒杯裏面倒了一杯紅酒。

「砰、砰、砰、砰、砰——！」

小丑的手下看到小丑的手勢后，果斷開槍，處決了五名人質，並重新迅速拉起五名人質擋在身前。

布魯斯和*圖*書·韋恩皺眉，他為了提防暗處隨時可能會出現的徐一凡，連兩成的力道都沒有用到。

「嘭——！」

「嘭——！」

近距離開槍，彭奕行一槍嘣斷了小丑持著壓力引爆器的右手。

小丑吐出幾口血水，咧著滿是鮮血的大嘴向布魯斯·韋恩大笑：「哈哈哈哈，打得好，原來蝙蝠俠打人的力度也不過如此。」

彭奕行不說話，宴客廳裏面的眾人更加不敢說話，全都小心地看著彭奕行。

核能反應堆被入侵了。

小丑的五名手下躺在了血泊里，均是一槍斃命，額頭上的彈孔還在涌著血水。

「你看，無端端地你發什麼瘋，又有五個無辜的人因你而死。」小丑捂著臉搖頭，語氣滿是惋惜與悔恨。

小丑大惑不解地看向彭奕行，布魯斯·韋恩也不明白彭奕行為什麼要幫自己，那些人質也是一臉懵逼。

「冥頑不靈、愚蠢至極！」小丑面容扭曲地把手中的飛刀擲向布魯斯·韋恩。

「嘭——！」

彭奕行抬頭看了眾人一眼，仰頭飲下半杯酒，把剩下的半杯酒放回吧台上，轉身離去。

「殺了他！」小丑大聲吼叫道。

小丑終究沒能死在蝙蝠俠的手裡，他死在了彭奕行的槍下。

布魯斯·韋恩側頭避開。

「啊——！」一眾富商名媛驚叫著往牆角擠退，只見小丑身體上綁滿了『填充有爆炸性物質的現代武器』。

「Are you ready？」

影武者聯盟的人已經開始了行動。

彭奕行腳下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他太熟悉槍械了，看對方槍口的細微角度就能預判子彈軌跡，他藝高人膽大，只在原地小範圍踱步，就避開了小丑手下射來的子彈。

彭奕行與布魯斯·韋恩對視一眼后微微一笑，布魯斯·韋恩臉色大變。

小丑雙槍出擊，子彈如暴雨般傾瀉在布魯斯·韋恩的胸口上。

小丑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紫色的西裝外套。

布魯斯·韋恩身體頓住，雙眼已經通和圖書紅。

布魯斯·韋恩看著一雙雙眼睛，心裏突然『嗡』地震了一下，這就是自己拼了命都要守護的目標？

「咳咳——！」小丑頑強地爬起，咳出一口血水，然後伸手抹了一下滿臉的鮮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彷彿被打的是布魯斯·韋恩而不是他。

「是『V』神。」

「嘭嘭嘭嘭嘭……」

小丑的臉皮抽搐著，這個東方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自己的存在。

布魯斯·韋恩的身體一僵。

布魯斯·韋恩也有些發愣地看著這個驕傲的東方人，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嘿！東方小子，我說，你是要一個人挑戰我們。」小丑說著抬手點了點自己手下：「一、二、三、四……十八個人嗎？」

可惜小丑遇上的是他宿命的對手。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不信，你看看他們的眼睛。」小丑開心地大笑著。

彭奕行兩槍擊中布魯斯·韋恩的後腦勺，沒能止住布魯斯·韋恩的腳步。

「布魯斯，你以為你是哥譚市的救世主還是熾天使，其實對於這些傢伙而言，你跟我一樣，都是怪物。」小丑抽出一把小刀，比劃了一下，譏諷地笑著：「哦不不不，他們對於你的恐懼更甚於我，只不過有我這種人的存在，才襯托得你價值，你看，我基於你，是多麼的重要，如果你真的消滅了我們這些人，下一步，該死的就是你了。」

「嘭嘭嘭嘭嘭——！」

小丑被懟得咽住，他真的從沒見過，甚至沒聽過世界上還有彭奕行這種人，這人不怕死嗎？小丑不信。

徐一凡接到了新的任務。

「啊——！」

「噗——」

除了布魯斯·韋恩有心理準備，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美國佬信鬼神的人不多，但是上帝呀，剛剛那個蝙蝠俠真的憑空消失了，晚宴廳的燈光很明亮，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他真的就在空氣中瞬間消失掉。

「出來——！」

布魯斯·韋恩眼神迷茫了一陣后，立刻驚醒了過來m.hetuｂook•cｏｍ.cｏｍ，並越發地堅定。

彭奕行擊斃小丑后，快速後退七八步，與布魯斯·韋恩拉開了距離，卸彈，換上一匣新的彈夾，目光煥煥地看著布魯斯·韋恩。

彭奕行向布魯斯·韋恩嚴肅地說道。

「……」

而彭奕行非但不趕緊拔槍在手，反而舉起雙手于身前，掌心向著對方以示公平。

布魯斯·韋恩、小丑猛地心裏一凜。

然而彭奕行確實就站在那裡，蓄勢待發。

布魯斯·韋恩又是一拳轟在小丑的臉上，小丑毫無還手之力，身體在空中旋轉了兩個三百六十度才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徐一拙被身後連環的爆炸聲震驚到，敏感地以為是誰要利用自己背黑鍋，立刻通知全部手下，加快跑路，這傢伙卻不知道，小丑才是那個倒霉的背鍋王，還好小丑虱多不咬也不會在意，而事實上，小丑都以為韋恩集團科技大廈也是他炸的。

小丑的飛刀射向彭奕行。

「嘿嘿，布魯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不止是像我這種壞蛋才招人痛恨，像你這種超級英雄也是不會被容納的，強大就是一種罪，這些平庸的傢伙會因此害怕你，而害怕，是所有罪惡的起源！」小丑得意地揮手大笑：「如果你殺了我，下一步，他們要對付的就是你了。」

又是五道槍聲響起。

小丑的話說完，剩下的手下十余支槍全部指向彭奕行。

「核泄漏，快跑呀笨蛋！」徐一凡怒叫道。

隨著彭奕行低沉的槍聲響起，小丑的手下一個接一個，不斷地從宴客廳的複式二樓走道圍欄跌下。

五道槍聲響起。

三人呈三角之勢站立，各自提防著其他二人，氣氛非常之微妙。

「其實你大可喝了這杯酒，布魯斯·韋恩聞戰而逃，他已經輸了。」之前跟彭奕行搭訕的女人壯著膽子大聲地說道。

「出來，我知道你還在這裏，出來——！」布魯斯·韋恩警惕地看著周圍怒叫道。

「……」宴客廳裏面的眾人看著布魯斯·韋恩和*圖*書的背影，全部都呆住了，布魯斯·韋恩怎麼就這樣逃了，那他們該怎麼辦，這些人轉頭提心弔膽地看向彭奕行，不知道對方會怎麼處置他們，見識過彭奕行神技一般的槍法，反抗他們是決計不敢反抗的。

布魯斯·韋恩在徐一凡的壓力下瘋狂地跳躍式成長，應對小丑的子彈，他根本就沒有閃避，只用蝙蝠俠戰衣最基本的防禦就擋住了小丑的子彈。

「Are you ready？」彭奕行雙目如劍，嚴肅地說道。

徐一凡已經明白自己的危機感來自哪裡，鑽入了一家醫院找隔離服。

「Why？」小丑問道。

布魯斯·韋恩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就臉色大變地轉身跑去。

布魯斯·韋恩手腕上的手錶突然激烈地震動了起來，併發出尖銳的刺耳聲。

布魯斯·韋恩轉身直面彭奕行，他不懼彭奕行，卻也不願意與對方為敵。

彭奕行中間換了一次彈夾，然後槍聲就沒有停頓過，從開始到結束都非常急促。

「正有此意！」彭奕行驕傲地昂首而立。

小丑雙手交叉挽了一個手花，一個變魔術的手勢，手裡突然出現兩支手槍，布魯斯·韋恩卻能看到小丑的槍是從袖口快速滑出的，與徐一凡真正意義上神出鬼沒的手槍是天壤之別。

其實小丑的手下也沒太多發子彈的機會，除了一小部分人開了一槍，大部分的人在彭奕行的第一輪射擊時就已經倒下了，一發子彈都來不及射出。

五名被劫持的人質尖叫一聲，紛紛抱著頭顫顫發抖地蹲在地上。

「嘭嘭——！」

布魯斯·韋恩卻是非常明白，與就宴客廳里的百來人相比，如果核能反應堆出現問題，遭殃的就是整個哥譚市。

布魯斯·韋恩冷冷地看著小丑。

小丑的手下紛紛轉頭看向小丑，他們的槍已經瞄準對方的腦袋，而對方的槍卻還在腰間的槍匣里，他們有十成十的把握把對方腦袋轟成一顆爛西瓜。

兩槍擊中布魯斯·韋恩的后小腿，布魯斯和圖書·韋恩的速度不變，蝙蝠俠戰衣的防禦力太強了。

一顆詭異的子彈從彭奕行的槍口飛出，弧度，十幾年之後，槍王彭奕行終於打出了弧形彈道，子彈直襲布魯斯·韋恩的臉面。

眾人面面相覷。

布魯斯·韋恩不明白彭奕行在自己身後，自己迎面怎麼可能會有一顆子彈，卻還是本能地抬手擋了一下，接著心裏大駭，真的是一顆子彈，那強大的衝擊力震得自己掌心發麻。

沒有任何回應，徐一凡來得突兀，消失得更加猝然，好像他從來就不曾來過一般。

布魯斯·韋恩迅速出擊，一手及時握住連同小丑斷掌在內的壓力引爆器。

「小心——！」布魯斯·韋恩大叫一聲，黑色的蝙蝠鏢擊落小丑的飛刀。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的暴行，將會使整個哥譚市的經濟停滯五到十年。」

「嘭嘭嘭嘭嘭嘭嘭……」

彭奕行臉色漲紅地大叫一聲，雙手持槍，手槍在手掌中劇烈震蕩著。

宴會廳裏面的富商名媛們都呆住了，他們多怕小丑的手下趁彭奕行轉身的時候開槍，布魯斯·韋恩靠不住了，這個時候也許眼前的東方人會是大家的救星。

布魯斯·韋恩一頭撞破大廈的落地玻璃窗，張開蝙蝠翼往遠處飛去。

小丑搖了搖手中的壓力引爆器，意思不言而喻。

「混蛋，去死吧！」布魯斯·韋恩怒吼著沖向小丑。

彭奕行沒有回答徐一凡，關閉了通訊器。

小丑最後一名手下倒下時，彭奕行已經收槍回槍匣，所有人都呆住了。

彭奕行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彭奕行很快就把酒杯倒滿，轉身認真地說道：「贏的人才有資格喝這杯酒。」

「Rick，快跑！」彭奕行的耳麥里突然響起徐一凡緊急的聲音。

「瘋子——！」

徐一凡消失，布魯斯·韋恩立刻就成為了全場的王者，一個閃身就一拳重重地砸在小丑的嘴巴上，小丑一頭濕漉漉的棕發瞬間被電得衝天豎起，牙齒碎落好幾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