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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下載武道雲端成為VIP用戶，送孟婆湯店的靈獸外賣三折卷。先到先得，送完為止。」華莎笑嘻嘻地說。

「行了行了，趕緊去休息吧，今天放你們一天假，明天正式訓練。」齊宣忍俊不已，和燕婷珊趕緊走了，以免當場笑出來。

「哎，大家坐，坐。」華尚看了一眼，發現這裡有男隊員，有女隊員，他沉吟片刻，「這個……男隊員，到我房間里來一下，有事兒跟你們說……」

華尚查了一晚上資料，發現牧凡和顧惜紅的成長經歷特別缺練，都是天賦異稟，天資絕頂，然後自以為是的天才典型，沒經歷過挫折。這種自以為是型選手，往往對自己狠不下心。自打耳光的事兒，做不出來。結果，只能任罵，把命運交給別人處置。華尚在這個過程中，已經奪了他們的勢。

「但是我後來改主意了，真的！」方亭軒連忙爭辯。

他日賽場相見，如果他們不奮發努力，一夜改變自己，只能被他壓一頭。當然，華尚也不靠這點勢來贏比賽，不過他希望來日賽場上，自己隊員們見到他們不用被奪勢就好。

「你不改主意，人家小尚照樣當隊長，你毫無影響。」和-圖-書龔明月小聲說。眾人哄堂大笑。

「啊？這麼頂！？」華尚感覺有點玄幻啊。

「你別扯了，當初最反對的就是你。」薛玫在他身後拆台。

「哥，你是我親哥！」華莎美得都傻了。

「都別吵，都別吵，快給隊長看看雲端視頻啊。」晉飛花尖叫。

「這得賠不少錢吧。能引流普通用戶嗎？」華尚擔心地問。

鏡頭一切，華尚和顧惜紅、牧凡因為一張煎餅引發的賭賽瞬間展開。華尚飛劍煎餅滿空盤旋，顧惜紅牧凡一下一上，瘋狂搶奪，卻抓住彼此的手掌，煎餅被一拍兩散，落到地上。

「你們已經看到了。」華尚大喜。

視頻結尾還有花絮，華尚做煎餅果子的全過程，怎麼攤，怎麼配料，怎麼擺盤，怎麼卷，一應俱全，最後還有想吃煎餅果子去老蔣煎餅連鎖店的信息。

最後一個鏡頭，牧凡的幾個隊員沒精打采地穿著女裝，站在帝都國際武道交流學院門口，用小細嗓解釋鴻鵠非禮女生的冤假錯案。一切得到了一個完美的結局。

無數個手機舉到了華尚面前，他湊到楚岫伸出來的手機屏幕前觀看：

一進出門會館，華尚就看到鴻鵠隊hｔｔps://m•ｈｅｔuｂoｏｋ•ｃom.ｃoｍ員們三五成群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議論紛紛。看到他華尚進門，就跟看到神仙下凡一樣，都瞪圓了眼睛站起身。

「是啊是啊，我們都下載了。」眾人紛紛說。

「好吧……」華尚嘆了口氣，拿出手機。

「莎莎，弄好了嗎？」華尚走進會館大門后，轉頭問。

「隊長，別替他們瞞了，我們都知道了！」晉飛花噗嗤直樂，「根本瞞不住，今早上看他們那臉，還能不明白咋回事嗎？」

「尚哥，這前前後後的宣傳恐怕要超過了4億。」古貝趕忙插嘴。

「楚大哥也參与了意見，不過主要靠我。」華莎急切地說。

眾人一鬨而散，華尚嚇得一縮頭，連忙做出最恭敬的姿態，來到齊宣面前。

「妹，這些都是你的主意嗎？」華尚對這個妹妹有點敬畏，這真的是他妹嗎？

看完視頻，心滿意足的同時，還有一種開胃的感覺。

「領隊，隊員們被整成這樣，不出面治治他們，真的不行。」華尚賠笑說。

「真酷網上傳遍了。」亨載道舉著手機湊過來。但是他的手機卻被晉飛花拍一邊兒去了。

視頻一開始，視角直接放到了www.hetubook.com.com帝都國際武道交流學院的大門口，「鴻鵠與狗不得入內」的大牌子上，牌子底下，顧惜紅和牧凡指使幾個隊員群演的過程，昭然若揭，一下子拉足了仇恨，把他們學院路小霸王的形象牢牢立住。

「教練……你聽我解釋！」華尚誠惶誠恐地說。

「知道了。」華尚拍了拍古貝的肩膀，點了點手機，「妹，哥再給你5億，以後掃碼送雞蛋，送大米，送零食，光送簽名照受眾太窄。你們自己看著辦。」

教訓完顧惜紅和牧凡的華尚推著攤車，在華莎、楚鴻和古貝的簇擁下，得意洋洋回到楚門會館。一路上楚鴻和古貝就開始爭著吹捧華尚的飛劍法煎餅如何超凡脫俗，神鬼莫測。華莎則一路走一路上傳視頻，又是真酷網，又是自己新做的武道雲端，還用武道雲端提供的視頻修改工具不停修改剪輯。

「……」齊宣看到眾人都散乾淨了，立刻小聲說，「小尚，我懂。帝都武道圈攀比名號，荒廢武道的現象，最近愈演愈烈，是該有人治治他們。你乾的不錯。」

「小尚，你過來！」齊宣嚴肅地說。

「真酷網那個算啥，就是一個實況。看武道雲端上的短視頻啊，全過程！和-圖-書有實況，有花絮，有周邊，還有配樂，賊樂呵！」晉飛花舉著手機過來。

「哥，什麼叫雞零狗碎，知不知道武道雲端在下載排行榜上已經第一了！」華莎得意地說。

「哦？」亨載道立刻點開應用商店搜索武道雲端，然後點擊下載。

「哎呀，你那APP不是剛弄測試版嗎？雞零狗碎那點流量，頂啥事兒。上傳真酷網啊。」華尚著急給隊友們看呢。

「哦……」華尚看了一眼封曉翼、海晝和海夜他們。他們都苦笑著撓頭，看來晉飛花沒說錯。

「隊長，」方亭軒擠到華尚面前，紅著一雙眼睛，「你太夠意思了。選你做隊長，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

「瞧好吧，哈哈！哥，我在武道雲端發的視頻，絕對震撼。」華莎得以無比地笑道。

「哎呀，就你話多呀！」華莎急了。

齊宣和燕婷珊一走，嘩啦一下子，整個鴻鵠隊都圍了過來，華尚被眾人架著往鴻鵠隊專用的練功館就走。一路上，越來越多的鴻鵠隊員圍上來，人聲鼎沸。等華尚被架到練功館，幾乎所有人都來了。

「隊長！你真是太頂了，牛上天！牛上天啊！」亨載道舉著手機激動不已地說。

「放心，普通用戶掃碼註冊會https://www.ｈｅtubooｋ•ｃoｍ•ｃoｍ員送安寶貝簽名海報。已經和安寶貝的經紀人談好價錢啦，正好配合她的新劇做宣傳，雙贏。」華莎說。

「噗，你呀，其他都好，就是淘氣。」燕婷珊忍不住笑了，「怎麼想到讓人穿女裝的？」

鏡頭再切，華尚對著他們痛快教訓，兩人低頭垂淚，氣勢全消。

他們三個是華尚刻意帶上的，就藏在圍觀的人群里。他雖然定下了和顧惜紅、牧凡賭賽的計劃，但是他對於這倆貨的人品可不敢打包票，必須有旁觀群眾錄製全部過程，才能佔上風。古貝、楚鴻和華莎是他的三保險。

華尚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楚門會館的正廳，迎面碰到齊宣和燕婷珊。

不過幸好過程異常順利，牧凡和顧惜紅果然是大世家出身，賭賽輸了，丟不起人，但是更沒臉毀約，只能站在那兒任他罵。雖然讓他們自己打自己是不太現實，但是能夠臭罵他們一頓，效果更好。

「但是，小尚，我還是要批評一下，你怎麼不說一聲自己就去呢？一點後援都沒有。」燕婷珊搖頭說，「要知道顧惜紅和牧凡都不是省油燈，你一個對付他們倆，沒有缺胳膊少腿都是幸運。幸好，你夠聰明，想到賭賽這一招。」

「領隊，你咋知道的？」華尚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