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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不吭聲，女生抽出一把匕首，刺在曹雲雙腿之間的椅子上，曹雲額頭出冷汗，自己隨便套了浴巾睡覺，浴巾不太遮陽，匕首距離自己的兄弟只有半公分。女生倒還不錯，匕首下去之後，拉下浴巾蓋好曹雲的隱私。

電話人也感覺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痴，想了一會問：「曹律師有沒有發現本案這位專業人士的存在？」

這一夜算是曹雲最後住賓館的一夜，對於曹雲來說，住賓館也沒有什麼不好。和高山杏一起吃了晚飯後，高山杏送曹雲到賓館，兩人不太熟悉，在房間談話不太合適。高山杏雖然做律師不在行，但是情商不低，順勢告辭，讓曹雲好好休息。

曹雲先燒水，然後沖澡，掛了一條浴巾出來，將紅茶包放進熱水杯中，躺在床上看電視。一杯茶，一張床，一台電視，這是曹雲最喜歡的也是最簡單的緩解工作壓力的方式。曹雲並不在意電視在播什麼，如果電視內的東西有和_圖_書讓他感興趣的他會記下來。

客房的燈是亮的，這代表曹雲的夢有一半是真實的。

曹雲沉默數秒：「這規則白痴都知道。」

「要麼曹律師也是道上的兄弟，熟知雞鳴狗盜之術，要麼……」

曹雲雖然努力掙扎，但是肌肉缺乏力量，眼睜睜看著注射器的藥水注射到自己的血管中。

女生不吭聲，拿出一部體積不小的電話打開免提，放在曹雲面前的桌子上。

「哦……曹律師很清楚嘛，請專業人氏做事需要預付款這規則。」

這位女子內穿灰色T恤，外穿長襯衫，紐扣全部打開，襯衫如同披風。戴了一頂灰色的太陽帽，變色太陽鏡，寬鬆的大褲子，一雙運動鞋。有經驗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姑娘十有八九會跳街舞。

女生似乎已經搜查完畢，走向曹雲，一聲不吭抓住曹雲的左腳，將曹雲拉到床下，拖到椅子上坐好。拿出手銬，穿過椅背將曹雲雙手和*圖*書后拷，並且用塑料手銬將曹雲雙腳捆紮在一起。這些事她做的很輕鬆，很輕描淡寫，不解釋，也不說明。

一個女生背影側面對著曹雲，她戴著手套小心翼翼的將曹雲的所有行李從行李箱中拿出來，並且細緻的檢查。曹雲隨身物品全部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女生一邊搜查，一邊拍照。側頭看了曹雲一眼，繼續自己的工作。

……

事實似乎也沒錯，姑娘坐在吧台另外一邊，身體和手指伴隨著音樂的節奏打著節拍，自娛自樂，沉浸其中。日間酒吧不把妹，不撩哥，如果換成夜間酒吧，早有男生湊上去打招呼了。日間酒吧大家自己喝自己的，自己聊自己的。在夜吧否則諸如曹雲這樣點橙汁的，肯定會有幾個自命不凡的人湊過來挑釁，畢竟曹雲身邊的高山杏最少也有七八分的姿色。匹夫無罪，女朋友漂亮有罪，混夜場的人道德底線是比較低的，不會去顧慮你是不是有男和-圖-書女朋友，夜場的人考慮就兩點，上不上？她讓上不？夜場當場挖牆腳，導致戰火的比比皆是，作為一個喝橙汁擁有漂亮妹子的人，猛|男們很願意秀一把。

女生拔起匕首，伸出一個巴掌，先扣下大拇指，然後是食指，曹雲剛開始有些懵圈，再一看，踏馬，這在讀秒。曹雲趕緊回答：「不是、不是，我曾經就讀過警察學校，我的父親是一名國刑外勤，接觸過一些專業人士的案件。加上律師的敏感和本案操控的難度，我只是懷疑有專業人士參与其中。不過我不是很肯定，因為無論是松本，或者是井上，他們的身家並不算非常富裕，而且是正經的生意人，怎麼會和專業人氏扯上關係？而且也沒有發現松本的大金額轉賬。」

「……」好一會電話那邊道：「曹律師，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開門見山吧，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我認為你撒謊或者隱瞞……」

「曹律師果然是見過世面https://m.hetubook.com.com的人，普通人這時候應該追問，你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光線好刺眼，曹雲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感覺分外難受，口渴，尿急，努力的想醒來，眼皮並不配合，這麼難受了一會，隱約聽見有聲音，曹雲一咬牙，終於醒過來了。

晚餐時間，曹雲和高山杏一起離開酒吧，高山杏表示自己應該做東道，給曹雲接風洗塵。不過今天還是太晚，所以曹雲最好再住一天的賓館，明天清早，高山杏會到賓館來接曹雲去住所。

女生本拿著匕首，曹雲這話一出，她險些笑出聲來。

電話人：「曹先生，松本這個官司，從整體看來，應該是一個喝醉之後發生的命案。警方剛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對於警察來說，他們生涯處理的大部分案件都是很普通的案件。一直到你認為，這個案件中存在著專業高手操盤。曹律師，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懷疑？」

曹雲：「我問過了。」

「啊？」曹雲一愣。

什和*圖*書麼鬼？

做好之後，女生拿起手機開始摁著，摁著。大約一分鐘后，女神打開一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根針管，走向曹雲。

這女生……竟然蒙面，她的臉部偽裝是非常古老的本地文化中的忍者打扮，戴了一個護額，蒙面巾包裹住大部分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是誰？她想幹什麼？

曹雲心中嘆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前腳剛走，那位街舞妹子就抽出一張鈔票放在吧台上，走出酒吧。

身體不受控制，但是腦子還是可以用。曹雲肯定這不是搶劫，也不會是綁架。被注射藥水大約三十秒后，曹雲感覺自己能出聲了，問：「你、是誰？」聲音的力氣還提不起來。

曹雲想動，一拉手，手並不聽指揮，全身乏力，軟綿綿的，努力的喊叫，卻只能聽見一些干啞的聲音。

電話里傳來不男不女中性的聲音：「曹先生，曹律師，你好。」

慢慢的疲憊感上來，曹雲躺下，蓋上被子，關閉燈光，很快的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