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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包換。」

曹雲道：「不可能，西斯要死了，我還有本事掰回來。蝦米酒吧生意那麼好，你又是玩鵝蛋的高手，我可不想背負這麼多條人命。我和越三尺也就是露水一夜的關係，幫忙是可以，前提是不能把我自己貼進去。」

很顯然曹雲擁有一定先手的能力。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聯繫超黑，說不準可以……問題就出在可以幹嘛？可以把鬣狗一網打盡？還是滅掉遠征？

漢森一臉無辜的問道：「小郭是誰？」

曹雲道：「鬣狗是維護正義，人民心目中的英雄。現在人民需要你們。」

答案：遠征和越三尺是同謀。

「一個小時之內到達蝦米超市。」一個似乎有變聲，似乎又是正常音的半男不女的聲音傳來。

遠征：「越三尺告訴我你認識西斯。我只有一個條件。現在是晚上九點二十分，十二點之前把西斯帶到蝦米酒吧。只要你完成這件事，我立刻釋放越三尺。」

「怎麼抓？」

正想著，一輛黑色轎車從二層開上來，開到曹雲附近停車。後座的玻璃搖下來，曹雲試探看了看司機位，看不見人。司機按了下喇叭，曹雲拿起手機，司機雙閃。曹雲把手機扔到後座。

曹雲：「開玩笑。」

曹雲道：「行，我心中有數，不過一切還是要以安全為主。我不會主動去找遠征，但如果上帝指引的話，我會聯繫你的。」

「玩遊戲可以，多少錢？」現在不是曹雲勢利了。曹雲卧槽期間已經判斷出情況，越三尺很可能被遠征抓住或者殺害，被抓的可能性比較高。一，不能體現出自己很關心越三尺的安全。二，要扭曲自己的價值觀，讓對方無法準確對自己進行側寫。

遠征：「越三尺推薦你一起加入遊戲……」

曹雲呵呵一笑：「如果你真在酒吧喝酒，看見我的號碼，一定會走到清靜的地方再接電話。播放背景音樂又不是什麼高招，少拿來忽悠我。」

曹雲問：「你誰啊？」

漢森立刻回答：「不……我不要殺人。」

遠征：「沒錯，就是你前女友的上司西斯，你可以選擇通知警察，只和-圖-書要西斯在12點之前到達蝦米酒吧，我就釋放越三尺。」

曹雲一拍掌，有了……有答案了。

越三尺聲音：「我相信他，另外曹雲，請你不要通知警察。」

曹雲忙道：「真不行，烈焰法庭再過兩個小時會給我電話，你們和烈焰法庭死對頭，我不知道搞到最後會怎麼狗血。」

曹雲再道：「你作案幾次，信譽很差，你怎麼保證自己會信守承諾？」

曹雲：「我們是在南湖認識的釣友，你是個宅男，日常能讓你出門的活動只有釣魚。你來東唐目的是學漢語，恰巧我會英語，於是你幫助我深造英語，我幫助你熟悉漢語。每周六，我們都相約在南湖釣魚，互相學習。」

「好的，再見。」

走叉：「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你怎麼和遠征聯繫？」

漢森則技高一籌，他了解了曹雲的情況后，立刻鎖定盧群賬戶，發現盧群在十人營訓練前，轉過兩百萬到國際某賬戶。這是盧群賬戶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操作。漢森竊聽了盧群的電話，盧群在和曹雲通話中，提到自己準備好了後備計劃。當時曹雲發現趙雪卧底在三三身邊，擔心自己暴露。盧群幫助曹雲擬了那一年曹雲的情況。

曹雲心中有數，換個話題：「你知道的十人營什麼情況？」

……

「喂！」曹雲看中控顯示的號碼，按方向盤上的接聽鍵。他手機和汽車電腦會自動連接。

走叉：「三個選項，自己選。」

曹雲道：「我有幸能和你們老大走叉聊一聊嗎？」

「十二點。」

漢森：「是上帝，上帝指引的我。」

「錢？」

「我沒有開玩笑。東唐警方和美國就遠征一事進行了秘密協商，美國方面提供了遠征的一些資料，其中包括一張幾年前的照片。」漢森從地板拿起自己電腦，他的電腦頁面很乾凈，通過網路連接到某個雲盤，曹雲看見了一張將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照片。

「然後呢？」

遠征再反問：「簡單？沒有挑戰性？」

漢森道：「我想……」

曹雲看漢森許久：「那你怎麼挖出的我？」

「嗯？」曹雲看ｗｗw.ｈｅｔｕｂoｏk.cｏｍ.cｏm下中控自己撥打的號碼，沒錯：「三尺？越檢察官？」

曹雲將車開到附近的四層停車場，拿電話沉思許久，撥打桑尼電話：「在哪呢？」

曹雲驚訝問：「西斯？」

走叉的聲音是普通電子音，機器人一般的一字一字的說。顯然走叉對曹雲有所忌憚。因為換了普通變聲設備，或者氦氣等，其語調，停頓等還是能讀出一些信息的。

桑尼：「沒聽見背景音樂嗎？我在酒吧喝酒，來嗎？」

「一點半。」

走叉：「第二件事。」

「好，一點。」

曹雲吐口氣，道：「看得出來你比我還怕死。我們和他們屬於完全不同的人，所以一切以安全為主。你呢，就專心的攻讀漢語，學習釣魚。」

曹雲開車回律師所，原住所已經交還給盧群。窮的時候，佔便宜是無奈。現在曹雲算是有點小錢的人，沒必要再占這個便宜。如同借車一樣，你開口了，朋友很難拒絕你，但是你要知道，很少有朋友喜歡借車給別人。無奈的時候，借車，朋友也能理解。有資源和條件后，寧可租車，也不要借車。這點是很多還沒有買車的人沒想到的，他們不理解自己借車行為會非常為難對方。

走叉：「好。」

這時候，一定要當君子，有什麼說什麼。

「曹律師，我是烈焰法庭，請稍微準備一下，明天中午前往烈焰法庭。」

曹雲問：「你想殺了他？」

「恩。」

為什麼要滅？滅鬣狗，滅遠征，滅大聯盟，滅烈焰法庭……對曹雲個人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和意義。各路人馬都覺得曹雲挺優秀的，但是他們仍舊低估了曹雲的優秀值。如果曹雲真的站隊，有人早就倒霉了。

遠征許久沒說話：「你是律師？」

「OK。」酒吧背景音樂消失，桑尼：「什麼事？」

「啊？目的是什麼？」桑尼問，他沒否認自己可以聯繫上走叉。

曹雲道：「有兩件事，第一件事，烈焰法庭讓我通知你一聲，烈焰法庭馬上要開庭了，烈焰法庭同意我配合鬣狗和警方搗毀烈焰法庭，目前我和警方就一百萬勞務https://www.hetubook.com.com費沒有談妥，等警方方面的消息。如果警方不答應，我就不參与這次庭審，你們自己玩。」

「沒問題吧？作為一名律師，我很正直的。如果鬣狗不願意拯救他人于危難，我肯定要把事實真相告知群眾。」

漢森含笑一指曹雲：「兄弟，兄弟。」

走叉：「那你就和我們一起去。」

曹雲大驚：「開玩笑？」

「然後沒有了。」

漢森想了好一會：「我們把他抓住，以十人營超黑的名義交給警察。」

電話比預想的還要晚一些，十點左右電話才打過來：「我是走叉，不知道曹律師找我有何指教？」

遠征：「錢我沒有，我只有越三尺這條命。」

劍有雙刃，蕭依依是死神同時，未嘗不是曹雲手中的一張王牌。當說這一點，各單位就已經是低估了曹雲。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十人營怎麼可能有水貨？

走叉：「說。」

長相很普通，眼睛不大，寸頭，身高大約一米七，高加索人種。

曹雲：「那你？」

曹雲道：「考慮到法律問題，我們通話有錄音，我再問一個問題，西斯到了草莓大棚後有沒有生命危險？」

「遠征？」

遠征上次作案，和一位幹探玩遊戲，並沒有對幹探本人有任何的生命威脅。

曹雲現在是讀不懂西斯什麼情況，根據烈焰法庭告知的信息，西斯的先妻是美國大富豪查爾斯的孫女。

曹雲道：「這不怪你，智商不足的人通常認為自己很高端。」

走叉：「遠征抓住了越三尺？」

曹雲看桌面，道：「我再給你點一些菜，你吃完再走。」

曹雲暗捏拳。

曹雲道：「凌晨兩點，東郊，好遠的。」

「他就是遠征？」

「卧槽……」曹雲嚇了一跳，沒錯，就是自己剛才掛斷電話的遠征。

「OK。」曹雲掛電話：「siri，撥打老巫婆電話。」李墨就算了，他有調動警隊抓人的許可權，但是沒有批准的許可權。

「一點。」

「喂，我不是警察，你那套遊戲又太簡單，沒有挑戰性。你邀請我玩遊戲，不給錢，難道給菊花？」

「我只知道盟軍hetubook.com.com三人，德軍三人，蘇軍四人。」

烈焰法庭道：「這樣吧，三個小時后我再聯繫你。」

「我買單先走，你過半小時后再走。」

對方沉默一會：「是我，遠征。」

「……」

做完這一切后，曹雲下車點根煙，盤算下情況。有幾個問題曹雲還是不理解，越三尺為什麼信任遠征，遠征作案多次，其信譽並不好。

走叉：「你不用胡攪蠻纏，我知道你也想救越三尺。說個地點，我讓人過去拿手機。」

「就蝦米酒吧。」

曹雲：「越三尺的電話。」

漢森確定曹雲十人營的身份。

遠征知道曹雲的意思，遠征必須回答沒有，如果遠征回答有，那麼曹雲就會拒絕幫助。遠征吐口氣：「你還真是律師。」

漢森忙道：「遠征呢？」

曹雲無奈道：「行，我在XX城市停車場三樓，你讓人過來拿手機吧。」

曹雲反問：「你想怎樣？」

漢森點頭，見曹雲站起來：「白切雞還有炸春卷味道不錯。」

遠征回答：「我無法說服你，越三尺，你和他說。」

「這……我想想法律上的問題。我把西斯帶過去，西斯死了，我不知情，算同謀嗎？」曹雲道：「酒吧不好，人太多。我保證不通知警察，你說一個比較僻靜的見面地點。」

「我有遠征的照片？」

遠征道：「我只是要問他一個問題，他不會有事的。」

這句話沒有感情，但是曹雲能讀出走叉的震驚。曹雲道：「是，情況就是這樣。」

這答案放在誰身上都不對，唯獨放在越三尺身上就顯得合情合理。

遠征思考了好一會：「朝東出城后三公里，有一條分岔口。支路是去一個草莓大棚種植地。條件不變。」

曹雲問：「說正事，你之前是不是捲入過鏡頭，小郭等人的案件？」

曹雲驚訝不已，問：「你怎麼確定我是盟軍？」

曹雲道：「等等，鬣狗那邊我還沒聯繫上，警察我是聯繫了。不過現在警察還沒有給我回話，我不太肯定有沒有時間去烈焰法庭。」

漢森驚訝問：「你不是無神論者嗎？」

曹雲掛斷電話，按照烈焰法庭給自己的臨時聯繫方式，發了一份郵m.hetubook.com.com件過去，說明，鬣狗拿走自己的手機。

曹雲哀嘆一聲：「難道是要用我的電話？遠征主動聯繫我的電話。我這手機很貴，剛買不到兩天，還特意找了兩百位大師開光。」

曹雲道：「老子真的很忙，我這邊還約了烈焰法庭和大聯盟。你這個沒錢的窮B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不好？」

曹雲微笑回應一下出門，心中考慮，還是弄死算了？

「當然不會。」

「嗯？」

……

電話又響，曹雲：「喂！」

在三三被控制消失后，漢森調閱了三三雲存的資料，發現了很多人學習的視頻。上帝指引，漢森突然想到十人營，於是搜尋視頻時間，曹雲自然就變成了嫌疑人。鬣狗也懷疑曹雲是十人營，但是沒有證據。

「OK，你說的算。」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

「遠征？我還近屈呢。」曹雲掛斷電話。

走叉：「大部分時間是關機。」

而且越三尺實力妖孽，怎麼就這麼輕易落在遠征手上。

「十二點三十分。」

「再見。」

曹雲道：「是這樣，遠征抓住了越三尺，讓我把西斯約到東郊某地去。我心想，萬一西斯有個三長兩短，法律上似乎我難以撇清關係。考慮到鬣狗的正義，我覺得你們可以切割一面西斯的硅皮面具赴約。半夜三更，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識破。」

曹雲道：「讓他打我電話。」

「她的命又不值錢。」曹雲道：「好吧，先說說你要玩什麼。」越三尺竟然被生擒，是她輕敵，還是遠征的本事比自己估計的還要出色呢？

漢森：「我聯繫上被CA軟禁的老師，老師在聽完我對你的描述后，很肯定的回答我，你是XX的學員，隸屬盟軍。」

開車，回家，洗白白，睡覺。

曹雲在今天仍舊能沒心沒肺睡的安穩，原因是頭腦有貨，手上有料。還是那句老話，曹雲一點都不害怕理智型的團伙和壞人。這也是曹雲見到蕭依依這位不死鳥心中都會冒冷汗的原因。既然曹雲這麼畏懼蕭依依，為什麼不想辦法除掉她呢？除掉蕭依依很簡單，只要匿名舉報，警方肯定能找到蜘絲馬跡。

曹雲反問：「難道上帝會因此而歧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