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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

「喂，我現在是警察，警察要守法。換了我之前身份，我保證一分鐘內他就跪地求饒。」

曹雲又來搜查三課，風雪已經習慣了曹雲到來，見曹雲來立刻去打水。曹雲坐在桑尼身邊，桑尼通過電腦正在分析案情。曹雲將自己和鏡頭聯繫的事說了。

曹雲呲之以鼻：「六十萬。」

寒子看對面的曹雲表情凝重：「別嚇我。」

鏡頭：「對了，你說硬毒供貨商跑泰國？需要我幫助嗎？」

曹雲：「不，我覺得這個案子的幕後指使者能量挺大的，奇怪的是幕後人並不想弄死你。按照我的了解，對方這麼做是留有餘地，不想把事情做絕。原因不清楚，現在就要看趙三離開拘留所后死不死。」

曹雲驚喜：「可以嗎？」

趙三聳下肩膀：「不承認。」

東唐法律標準，以寒子汽車搜出的硬毒重量，六個月到七年。最高為十年。

這也是讓曹雲糾結的地方，他不知道要不要讓寒子認罪。寒子認罪有利的一面：態度好，桑尼肯定會幫忙說好話，不利是因為寒子有前科，緩刑是不太可能的。估計兩到三年。假如寒子不認罪，最後罪名成立，應該是五到七年這個坎。

桑尼回答：「因為我是警察，有些事情是我的推測和猜測，作為警察不能亂說話。我也很無奈的。」

……

鏡頭繼續分析：「對方挺高明的，還特意通過硬毒供貨商設局。我們都想，能讓這級別罪犯配合的人，肯定非常厲害。怎麼會讓一個小毛賊去負責計劃的核心部分呢？沒想到對方反其道而行。」

桑尼：「我在問你承認不承認，別浪費我時間，OK？」

南宮騰飛：「沒錯，一樁離婚案，丈夫在名唐開公司。我讓寒子調查丈夫實際資產，怎麼了？」

寒子回答：「你還不知道我的業務？基本就是抓拍偷吃。難道以前被我抓拍的人現在變成土豪，找我尋仇？」

曹雲：「五十萬。」

鏡頭：「哈哈，別生氣嘛……你以為我不和*圖*書知道，你朋友的案子我要兩千萬你也會給。我這人是很討厭討價還價。」

風雪問：「前輩為什麼不提醒趙三？」

審訊室。

鏡頭：「我先查，價格不好說。」

就在此時，離開拘留所三天的趙三被發現淹死在自家浴缸中。根據屍檢和物證組調查，浴缸邊連接了電源的電吹風掉落浴缸中，趙三被電擊導致暫時性昏迷和休克，最終溺水而死。

曹雲離開了搜查三課去了警局拘留所，在未被正式指控之前，寒子先住在拘留所內。

桑尼看了會資料，問：「你知道東黑這種社團中，誰是最危險的嗎？」

曹雲：「十五萬美元，外加一條，下次你需要幫助，我開最低價。」

嚴子寒：「名唐松田？認識，是名唐一位同行。是我朋友的朋友，一次去名唐辦事一起吃飯認識。我讓他幫忙查一些資料，是南宮騰飛委託我查的。」

桑尼：「風雪，你只看見表面。我問你：曹雲上法庭輸過幾次？」

有人想坑寒子，但是又給曹雲一些面子，或者是顧慮到曹雲這邊的事和人，沒有把事做絕。

曹雲無語，尼瑪！這就是標準的踩兄弟送殷勤。

桑尼反問：「她哪天不漂亮？」

曹雲：「喂，你最近怎麼什麼錢都賺？」

「姐姐，今天要問什麼呀？」趙三笑嘻嘻的問面前的風雪。

鏡頭：「三十萬不能再少了。」

曹雲：「十萬美元，OK？」

鏡頭：「小毛賊聽起來很精明，他應該清楚如果自己說實話，自己麻煩就大了。自己堅持口供，基本上沒什麼事。我只能分析這麼多，祝你好運。再見。」

桑尼：「準備一下，提審趙三。」

「趙三？有這個膽？」桑尼翻出趙三的履歷，資料中寫有前科，但是查詢許可權不夠。很顯然是少年前科。趙三進局子次數很多，有熱心群眾見他可疑就報警的，有丟了東西報警后警察找他聊天的。實際有證據的拘留一共兩次，由於涉及財物金額www.hetubook.com.com太少，警方沒有立案。

筆錄室。

……

「喂。」趙三還要說什麼，被制服警員帶走。

曹雲嘆氣：「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

曹雲：「你要坐地起價？」

鏡頭：「威脅我？」

曹雲呵呵笑，突然靈光一閃：「還真有一個事，張子喬知道吧？他一直隱居在泰國。被人雇傭到東唐殺我，結果被警備隊滅了。警備隊有警員因為保護我而死。這件事呢我一直惦記著。警方始終沒弄清楚是誰讓張子喬去東唐。表面上有人偷換了郵件接受對象，但是按照道理來說，張子喬回東唐，人生地不熟，肯定有聯絡員。而且張子喬怎麼知道我當時的位置呢？這也是個問題。」

鏡頭：「成交，等我的好消息。」

桑尼道：「我找派出所了解過，趙三以前被拘留期間，他不僅不以為恥，還以為榮，向同拘留室的人炫耀自己多牛，自己認識多少人，自己有什麼背景等等。有些罪犯他們被捕後會服軟，也許不是心中服軟，但最少在表面上，警察和法律是可以震懾他的。」

鏡頭道：「你別誤會，你以為我做誣陷計劃就能賺很多錢嗎？你見過哪個打工仔因為勤勞打工而致富的？你這單算是我接的很大的一個單子。所以你放心，我肯定會盡全力幫你搞定。另外，泰國我這邊朋友不少，以後有泰國這邊的事找我就行。」

桑尼：「審問結束，帶他回去吧。」

寒子神情輕鬆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不就坐牢嗎？我會適應的。」

「喂，還沒開始你就沒有信心？」

風雪看桑尼：「前輩，我覺得曹雲不是那種人吧。」

桑尼拿過電話：「你好，我是搜查三課探員桑尼，可以和你見個面嗎？」

桑尼：「既然有人投資誣陷寒子，他們怎麼可能不了解寒子呢？他們怎麼可能會期望曹雲在法庭上翻船呢？曹雲可能唯一做不到的就是讓死人改口供。」

趙三：「喂，什麼意思？就為問這個問題把我從和*圖*書警局拘留所帶過來？」

桑尼舉個拇指，和寒子的聲音很接近。

曹雲：「那不至於。」

曹雲道：「張子喬已經被判處死刑，原本應該已經行刑。但是因為這個問題沒有弄清楚，最高法又給他續了兩個月的命，給警方兩個月時間補充偵查。張子喬在泰越隱姓埋名十年，他有沒有家人？」

桑尼道：「我是好意，你自己考慮吧。」

「寒子，為什麼不接電話？資料我發你郵箱了。」

鏡頭：「我需要通過朋友去找人。你知道供貨商級別不低，要他的兄弟出賣他，肯定需要一定的金額才行。每個環節都需要花銷。」

曹雲：「如果趙三被殺，那代表對方勢力很大，同時對殺害你存有一定的顧慮。如果趙三活著上庭那是最好了。不過……也不能保證不是鏡頭的煙霧彈，這傢伙不值得信任的，他有可能在轉移我的調查方向。」

鏡頭：「三十萬美元。」

桑尼：「不，最底層的小混混。大佬能當上大佬，說明他遵守規則。舉例來說，大佬走出門，你進門撞了大佬，有可能發生幾個情況。大佬向你道歉，大佬罵你，大佬讓手下打你一頓。反過來你不小心撞了小混混，有可能發生幾個情況，罵你，打你，捅你。小混混認為自己的尊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當混混為的就是面子，他不會考慮後果。加上他這個階層的圈子都是一個個囂張不可跋扈。他被你撞了，你沒道歉，他怎麼下台呢？」

曹雲：「嗯？」

風雪輕撞下桑尼，這好像違規，涉嫌恐嚇。

風雪：「勝率非常高，就算有些庭審敗了，也達到了他想達到的目的。」

對方回答：「對不起，我最近沒空，如果寒子有空請讓她給我電話，謝謝。」

曹雲：「不是哦，寒子只是朋友，沒那麼值錢。」

鏡頭：「……關你屁事。」

根據趙三朋友說明，當天晚上趙三很豪氣的包場請十多位朋友喝酒，唱歌。坐計程車離開時候趙三還算清醒。在包場期間，有人問ｍ.hｅtuｂｏoｋ•ｃom•cｏm起趙三是不是發財了。趙三神秘回答，不可說，不可說。

曹雲：「第三次找你幫忙，就是麻煩你調查下鏡頭隱居的地點。」

誣陷者不在乎殺人，但是誣陷者不殺寒子，誣陷者控制硬毒供貨商，殺趙三，只是為了寒子坐幾年牢。其中一定有原因，最可能的原因就是曹雲。

……

曹雲笑：「你不會做了泰黑的上門女婿吧？」

鏡頭：「五百萬。」

桑尼翻開資料：「今天提審你，是因為我懷疑你誣陷車主嚴子寒，你承認嗎？」

寒子想了一會問：「如果罪名成立，我要被絞死嗎？」

曹雲道：「現在你要好好想想，你得罪了誰，你最近做了什麼事。」

「拜！」

「等等。」曹雲：「你開個價。」

桑尼心中有數，他知道趙三會怎麼回答。

「寒子，你認識松田嗎？」

「去死吧。」

風雪把水放在曹雲面前，曹雲：「謝謝，風雪你今天好漂亮。」

「是前輩。」

桑尼：「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告訴你：趙三的口供不好拿。我只能是盡人事試一試，如果我這邊不行，我只能按照程序請檢察官，上庭后你自己想辦法。」

曹雲立刻道：「為了寒子，我願意出十萬。」

風雪拿了證物袋進入解剖室：「前輩，嚴子寒手機。」

……

桑尼站立在解剖台前，看著趙三屍體許久不動，心中輕嘆：何必呢？

……

趙三也確實新交了一位女朋友，趙三說的一切都可以證實。

曹雲：「威脅？老子險些被幹掉，威脅算個屁。有些事既然沒有規則，那就不要規則。你行嗎？」

鏡頭：「一口價，三百萬。」

風雪和趙三一起看桑尼，這是什麼審問態度？一點藝術和技術都沒有。

鏡頭：「必須的。」

曹雲：「你應該知道我是通過什麼途徑找到你的。」

寒子案已經足夠批捕，九尾也催促了幾次，但是桑尼以還需要補充偵查為理由，暫時拖延。這件事導致維護桑尼的三課課長和檢方發生了一些衝突。暫且不表和圖書。

鏡頭：「可以不可以主要看你願意出多少錢。」

由於寒子案件還在偵查階段，未提出指控，所以兩人會面有警員在一邊，不排除將兩人對話上報可能。同時還有嚴格的會面時間限制。時間一到，警員就出面干涉，曹雲只能離開拘留所。

果不其然，趙三回答：「警官啊……」

鏡頭：「你沒誠意，再見。」

鏡頭驚嘆：「難道你要下作的用他家人去威脅他？」

「大佬？或者大佬御用打手？」

鏡頭問：「你目的是什麼？」

趙三無所謂：「行，我就聽聽。」

鏡頭：「哦了，有消息我會聯繫你，拜拜。」

桑尼看證物袋內閃動的手機，道：「你接。」

桑尼站起來，悲憫的眼神的看了看趙三：「風雪，和拘留所交代一下，把他伙食標準提高一些。」

曹雲道：「現在情況不太樂觀，對方誣陷你的計劃現在只有最後一步，就是讓趙三永遠沉默。趙三後天就會被釋放，他不符合證人保護條件，桑尼也無法申請到保護性監視，因為所有一切我們都沒有證據。他沒死，這案子我還是有把握的。他要死了，那就不好說了。」

「再見。」

曹雲：「二十萬美元，三天內抓到人，我加五萬美元。」

曹雲笑：「你還是努力想一想。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桑尼進入審訊室坐下道：「趙三，我這裏開門見山和你說明下情況，你如果不願意聽呢，我們就開始審訊環節。如果你願意聽呢，我會先關掉攝像機，因為我不對我說明的情況負責。」

攝像頭紅燈滅了之後，桑尼道：「我就介紹下人物，汽車車主叫嚴子寒，她的男朋友叫曹雲……算了，我無法向你解釋曹雲這人有多小氣，攝像頭。」桑尼還真說不下去，曹雲這人有仇必報，除非有錢。有些事有錢也不行。曹雲表面很清楚，斯文文雅，微笑待人，和藹可親，人畜無害……

桑尼對攝像頭做個手勢，作為後娘養的三課，審訊室內沒有關閉攝像頭的功能。

……

風雪接聽：「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