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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跟我來。」

「因為我主動粉碎科技規則。」

甲得意地笑道，「我將科技規則主動粉碎，製造了一個個超維殖裝納米分身，藉助永恆細菌將科技規則的碎片融入一個個超維殖裝納米分身，現在這模樣不過是小小的副作用。」

趙牧好奇地問道。

當時以為是自我消亡了，來到了人魔大世界，趙牧立刻就知道一定是智，當年一定是他將永恆細菌帶到了第零紀元，人類退化派別將規則都大量粉碎的那場戰爭，智一定就是幕後推手。

他在毀滅多元維度的規則，他的目地趙牧現在也有了一些猜測。

因為是碎片，彼此排斥弱很多，甚至有些生物能夠融入多種規則碎片具備複合能力，除了生物，天地萬物也都有可能融合規則碎片成為扭曲詭異的生命體。

趙牧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他的老朋友已經掌控了永恆真菌

大部分生物，融入規則碎片以後都是當場死亡。

只見一個破碎的小行星上面，除了頭部渾身籠罩在金https://m•ｈｅｔｕｂoｏｋ•ｃom.ｃoｍ屬戰甲下的蒼老人魔，隨手抓過旁邊一個剛殺不久的星海異獸，坐在星海異獸頭上雙手柱著長劍看著趙牧。

規則遍佈於多元維度，破碎的主因是不朽極限調動規則的力量，將多元維度規則的力量大部分都抽調在戰場，戰場上規則被打碎以後融入戰場生成一個個規則碎片。

因為永恆細菌，部分無形的規則有了類似於不朽源質的實體。

嚴格來說，他們彼此應該是死敵才對。

他的老朋友不是別人，正是人魔鎮守破碎星海的至強不朽，同時也是人魔一族最古老的不朽，曾經人類進化派別跟源同等地位的存在，人類進化派別的覆滅這一位出力不少。

但是少部分會倖存，成功融入規則碎片掌握部分規則力量。

別人不知道永恆細菌，趙牧卻是很了解的。

甲聳聳肩膀說道，「智不完全相信我，還有他也說了有些事情只要知道只要去想，就會被那個存在跨越時空感知ｈtｔps://ｍ•hetｕｂｏok.coｍ.ｃoｍ到，前陣子曙光大陸出現我不知道多高興，可惜智的反擊最後還是失敗了。」

「看來你也知道了。」

有沙發，有酒水點心，還有一個納米粒子立體影像投影裝置。

但是在廢墟不朽聖界，他並沒有找到永恆細菌。

而破碎星海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這裏破碎的規則碎片。

趙牧收起記憶石，對裏面關於破碎星海的介紹不置可否。

趙牧屈指一彈，手中一團記憶跨越虛空出現在甲身邊。

「源，本源規則始終有主，我就知道你沒有死。」

「你在逃避。」

剩下極小部分規則，因為永恆細菌也無法侵蝕寄生這才倖存下來。

當年人類進化派別的三大生物兵器，其中兩種都被人類退化派別奪走。

破碎星海真正的威脅其實不是這些，而是當年人類進化派別三大戰爭兵器之一，跟本源史萊姆並列的戰爭兵器永恆細菌，這是一種極其可怕的細菌戰爭兵器。

甲無奈道，「智當年交代我兩件事和圖書，第一件事要我鎮守破碎星海讓這裏的規則儘可能不要恢復，第二件事就是等著你的出現，我不知道智的計劃，但是我知道他將希望放在你身上。」

大量不朽雖然死亡，但是破碎的靈魂和真靈，卻汲取死亡的力量和第零紀元無數生靈的亡魂形成怨念風暴，縱然是不朽陷入其中都是九死一生，只有星海異獸能有效避開怨念風暴。

趙牧跟著帶路的魔紋戰神，來到空港地下深處一個房間。

傳送過程很慢，中間要穿過漫長的通道。

蒼老人魔羡慕地說道。

當年戰爭過後，第零紀元倖存的世界被重組成人魔大世界，但是那些危險的戰場廢墟，險惡的禁忌之地，除了神戰廢墟以外全部都被拋棄在破碎星海。

甲笑容消失嘆了口氣苦澀地說道，「我不是智和天命，天命選擇等死，智選擇抗爭，我的實力最弱只能選擇逃避，雖然現在過的辛苦一點，好歹我還活著不是嗎？」

「不知道。」

「我已經不是源，曾經的甲，人類進化派別首席科學和-圖-書家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世事無常，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就算是敵人也能彼此互相利用。

「帶路吧！」

趙牧都還沒仔細看看空港，竟然已經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但是永恆細菌不在其列，而是留在了廢墟不朽聖界。

「你看看這個。」

神秘屍骸的主人，能夠跨越時空從生前攻擊到未來能對其產生威脅的存在，這種力量雖然驚人，但是本質上還是依靠規則的力量，多元維度規則大量破碎會導致神秘屍骸從過去攻擊未來更加困難。

「連你都不知道？」

趙牧眯著眼睛說道。

趙牧皺眉道。

破碎星海，第零紀元最後的歸墟之地。

「我知道，你來找我就是麻煩來了。」

智成功了，但是他也失敗了，至少目前的表面線索來看是失敗了。

能量風暴也就算了，真正危險的是怨念風暴。

趙牧搖頭道。

不同的是本源史萊姆針對物質、能量、生物和死物，永恆細菌針對的卻是不朽源質是規則本身，規則哪裡有那麼容易被粉碎打破，根本原因是hｔtps://wｗｗ•hetｕｂｏoｋ•ｃｏｍ.cｏｍ永恆細菌侵蝕寄生了無形的規則。

甲一把抓住記憶，頭部被戰盔覆蓋，戰盔雙眼兩道光線聚焦手裡記憶，從中讀取到天道陣旗的時光夢境記錄下的一切記憶，越是看下去渾身如淵似海的殺意就越強大。

永恆細菌，在技術上參照了本源史萊姆。

最後那些永恆細菌成功侵蝕寄生的規則，幾乎全部都在最終一戰被打碎了，可以說現在還存在無數永恆細菌的破碎星海就是規則的禁區，正因為規則有了實體才能留下碎片。

主動找上趙牧的魔紋戰神恭敬地說道。

嗖的一下，不遠處出現一片立體投影。

趙牧坐下，魔紋戰神離開房間在門外守著。

空港周圍，停靠著一個個被馴服的星海異獸。

第零紀元的戰爭，規則都被大量粉碎。

穿過通道盡頭，趙牧來到一座繁華的宇宙空港。

「你恐怕躲不下去了。」

這些星海異獸沒有被污染，本身體內還有規則碎片，只是相對溫和弱小這才被人魔馴服，沒有這些星海異獸，離開了空港就不得不面對無數不在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