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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AK闖大明

作者:行者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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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千軍如烈 第205章 傳家的手藝

第三卷 千軍如烈

第205章 傳家的手藝

第一批三千支遂發槍被第一時間交付到了萬歲山千戶所,劉鴻漸也如言把卡爾調到了千戶所任了百戶。
每日里,砌了拆、拆了砌,年年歲歲無窮盡已。
劉鴻漸從錦衣衛衙門出來,心情依然很不爽,但又無處發泄,於是又帶著牛壯騎著快馬去了千戶所駐地。
「不行,不用換衣服了,咱就這麼穿舊衣服過去,咱家窮啊!」
是他,砸了咱家鋪子,還訛詐咱的錢財!」周懷任氣急敗壞地說道。
周懷任說的痛心疾首,他雖然是國舅爺,但沒什麼本事,只是蒙了姐姐的恩蔭,在都督府得了個閑差事。
卡爾,你可聽說過步槍陣列否?」
「忒,你個懶貨,快去提泥來!」
「嗯,練的不錯!」劉鴻漸見一排排的少年各自全神貫注的舉槍射擊,誇讚道。
別的朝臣家中有資財,為了掩人耳目總會出門時身著樸素,在家時便又恢復錦衣玉食。
「你懂個鎚子,這是老漢我傳家的本事,怎麼能丟了?」周https://www.hetubook.com.com奎一聽便火了。
而且不僅自己儉樸,對府中的僕人、管家也是苛刻,稍有犯錯便會被扣月銀。
「但是只練槍法還不夠,一支槍的力量始終是不夠的,怎麼能抵擋建奴的鐵騎!
把你那身兒衣服給摔壞了,又得讓人做新的,你這個敗家子!」周奎見自己兒子周懷任風風火火的跑來,嘟囔道。
「還能有誰,這京城誰人不知咱家出了個皇後娘娘,就是那個安國候!
如果沒有這把瓦刀,他如何養的起一雙兒女?他女兒又如何當上大明的皇后?
嘉定伯周奎身著粗布麻衣,頭頂更是梁冠都沒帶,只是隨意插了個發簪,手裡一把瓦刀上下翻飛,熟練的把一塊磚砌在基線上。
外人自然請不動、也不敢請他來當泥水匠,沒得辦法,老周便在自家後院專門開闢出這麼一個地方。
「老爺,您是當朝國丈,還是大明的伯爺,哪裡還需要這www.hetubook.com.com干這臟苦累活兒啊,這大冷的天,您應該回房歇息!」管家適時的拍馬屁道。
是以,如果不是深入了解其人、其家中資產,周奎給所有的印象便是,這位國丈,很窮!
嘉定伯門牙向外凸起,後世典型的大齙牙,說話漏風,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前日軍械所緊趕慢趕,在同樣迫不及待的卡爾的監督下,提前完成了遂發槍的生產任務。
伯府後院,滿園種植了不少名貴的常綠草木,草木被修剪的格外細緻,然而院子中間一個年約五十余的老漢,卻在做著大煞風景的事。
那可是三千兩啊,夠買多少磚瓦房?
「老爺……」
「哎呀,老了老了,這養家的本事怕是要失傳嘍!」嘉定伯擦拭著手裡瓦刀,感嘆道。
「啥?誰這麼大胆,敢砸咱國丈的鋪子?」周奎一聽便毛了,砸了鋪子是小事兒,他心疼那被訛的三千兩銀子。
一個下人應聲趕緊端著和好的膠泥放到嘉定伯周奎m.hetubook.com.com面前。
嘉定伯這一家子,自從十七年前聖上登基,得了這伯爵的名頭,便大肆的買田買地買鋪子,如今十七年過去,田畝、店鋪無數,早已萬貫家財。
「爹,出事了!」曹管家還沒開口,一個年約三十身著錦緞棉襖的男子從外院跑來。
「哎喲我說狗蛋兒啊,都這麼大的人兒了,還這般魯莽,別摔著!
「怎麼沒說,安國候那小子聽了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肆虐,那三千兩銀子便是聽了咱的名頭故意加的,那小子就是故意跟咱周家過不去呀爹!」
若是唐突的跑到宮裡向皇後娘娘告狀,少不得又會被姐姐一陣奚落。
如若是一般人,周懷任自然自己就帶人出門把那廝滅了,但安國候,在都督府那是他的頂頭上司,是個殺過人的狠人,他,惹不起!
「這個安國候是不把咱國丈放在眼裡啊!簡直是豈有此理,氣死咱老子了!」周奎聽完果然大怒。
國舅爺,你老子還國丈呢!狗蛋兒叫了那麼多年叫著多順口和*圖*書
「誒,好嘞!」周懷任馬上應聲,他也好久沒去宮裡了。
嘉定伯府。
周奎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除了摳門,便是不論春夏秋冬、寒來暑往、夜以繼日的砌牆!
「嗐!這不都叫習慣了,說吧啥事?這麼火急火燎的!」周奎滿不在乎。
是故,周懷任得了信兒權衡利弊后,還是決定跑來找老爹告狀。
用後世言,周扒皮、鐵公雞也。
眾人見BOSS來了,都停下手中的動作過來見禮。
千戶所少年得了新式火器,都在加緊著適應,卡爾忙裡忙外,教千戶所士兵使用遂發槍,軍營內槍聲陣陣,訓練的不亦樂乎。
……
「爹,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你怎的還叫我狗蛋兒,我可是堂堂國舅爺!」周懷任一臉的不樂意,他這個爹,真是土到掉渣。
「是是是,老爺教訓的是。」管家趕忙道歉,但心裏卻是有些無語。
而周奎卻不然,他不僅在外時身著破舊洗的發白的衣衫,在家中也是一樣。
「咱西城的那個炭火鋪子,被人給砸了www.hetubook.com.com!還被訛詐了三千兩銀子!三千兩啊爹!」周懷任說銀兩時,加重了語氣。
「曹管家,京城鋪子的賬都查了嗎?上個月給咱掙了多少銀子啊?」周奎從管家手中接過外套,披到肩上,漫不經心的道。
如今自己的親爹被人如此欺凌,她這做女兒的如何能鐵石心腸?
「不行,咱現在就得進宮去,找咱女兒討個公道!」周奎瓦刀也不要了,往地上一撇,溜腿兒向屋子走去。
牆已經砌了半人多高,嘉定伯感覺有點累了,從下人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
「狗蛋兒,你也跟爹去!快去換朝服!」周奎向來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為了國事六親不認,是以擔心自己去力度不夠,對身後的兒子說。
「那鋪子的王掌柜沒跟人說,咱是國丈嗎?」周奎雖然足不出戶,但安國候的名頭他是知道的,聽說這個小子現在極為得聖上寵信。
他老爹雖然土的掉渣,但那可是堂堂國丈,皇後娘娘的親爹!姐姐不給他面子,自己的爹的面子肯定是要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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