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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再之後，用工具切開水晶球，全面的研究內部構造，測試具體反應，修正之前得到的種種結論。

「那好吧，再見。」

李察重複一個動作多次，在操作台上擺出一長排的水晶球，每個水晶球看上去都一模一樣。

他也試過給床鋪加上護欄。但事實證明，再堅固的材料，也承受不住巨龍少女在睡夢中的蹂躪。花費高價製造的合金材料，不過是一個下午，就布滿了裂縫和牙印，然後在次日清晨變成一堆碎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巨龍少女潘多拉被發現的時候，正枕著極度扭曲的半截合金塊，在一堆壓扁的合金碎渣上呼呼大睡。

伸手把地的潘多拉抱起，放回床鋪，李察看了對方几眼，確定對方短時間不會再翻身滾下去，搖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操作台上的照明燈依次開啟，光線照亮所有角落。

在會客廳，李察踱了幾步，喃喃道：「夠用就可以了么？也許吧，不過對我來說，可絕對不是。」

我呢，就不繼和-圖-書續打擾你了，畢竟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也要去處理西邊的一些麻煩事。處理的順利，等我回德蘭的時候，可能會順路再次拜訪你，到時候我們再聊。」

這些多出來的水晶球，大多數是他在東海岸獲得的。得到水晶球后，他曾經想過研究，但是入手有點難，又因為不是太要緊，優先順序一直不高。所以最終只有很少的時間投入，進度很低。

李察邁步徑直的走向建築群中的一個房間，推門走進去，然後就看到裏面睡在床上的潘多拉，不出意外，對方又一次從床上面滾落到了地面上。

約瑟夫的嘴越來越大，不過最後反應過來，強行閉上、防止過於失態，只有眼中的目光表明他此時真正的心裏想法。

紙張一張又一張的被畫滿，因為水晶球上面的魔紋極其複雜、數量眾多，到最後紙張幾乎鋪滿了研究室的地面。

看向李察，約瑟夫道：「李察巫師，你的提議很不錯，如果可能的話，我會向組織的高層提hetubook.com.com議的。不過，我想組織真的採取你的方法，應該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行。畢竟，按照你的方法，整個通訊方式都要大改。如果是用你說的符號來編譯文字，所有使用水晶球的人都要進行專門培訓，成本不會太小。」

「呼！」

「啪嗒啪嗒啪嗒！」

說完話，李察表情一正，邁步走進了石樓中的書房，接著進入了伊甸園。

總之，多次失敗后，他只能讓潘多拉順其自然的繼續睡在床上，盼著對方早點醒來。

說實話，他拿出水晶球，是想讓李察吃驚一下的，誰知道最終吃驚的根本不是李察，而是他。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和他說的那樣，他絕對不是滿足於「夠用就可以」的人，他是屬於把一個東西最大利益化、竭儘可能榨取用處的人。

「沙沙沙……」

此時的伊甸園，和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充其量不過是多了幾個新建築，增加了幾個新設備。

伊甸園機械加工扇區，研究室。

稍做休息，李hetubook.com.com察又開始整理紙張上的魔紋，試著整合、理解。

之後轉身，走到研究室的牆前的一個貨架前面，從中間一層的盒子中翻出一個閑置的空間鐵指環，重新走回操作台。

他倒也試過在地上鋪好毯子，讓潘多拉睡在地上。結果，潘多拉一路翻身把門撞開，滾出了房間。害得他用了「凝視之眼」的透視功能，才在外面一個犄角旮旯中找到抱回來。

……

「呵。」約瑟夫沒有回答李察的問題，而是把手中的水晶球交到了李察的手中，轉移話題道，「好了，李察巫師，關於水晶球的事情就到這裏吧。

「付出的所有成本，都會有高額的回報不是？」李察道。

這種情況，從半個月前出現，最近已經越來越頻繁了。

不過對整個研究項目來說，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之後根據理解的內容，在各種材料上刻畫魔紋，測試效果、弄清機理。

約瑟夫站起身，沒有多少猶豫的邁步向著門外走去。

足足好幾個小時后，李察才長和-圖-書吐一口氣，停下了動作，結束了工作。

「再見。」

李察進入到了這裏。

……

手再一翻，第四個水晶球出現……

李察的手，持著蘸了墨汁的鵝毛筆，在紙張上滑動，快速而優雅的勾勒出一根又一根的線條，把觀察到的魔紋抄錄下來。

李察長吸一口氣，戴上了顯微眼鏡，認真觀察水晶球表面刻畫的魔紋。

「就讓我看看，這水晶球到底能榨取出多少東西吧。」李察出聲道，動起手來。

手又一翻，第三個水晶球出現，放在操作台上。

手……

……

李察把對方送出門，目送對方遠去，轉身走回來。

「吱扭」一聲，李察推門走進來，徑直走向操作台，拿出來約瑟夫剛剛給他的水晶球放在上面。

而現在，有了約瑟夫提供的「入門說明書」后，他準備好好研究一下，試著在短期內就取得一個突破。

……

他必須承認，李察說的方法是可行的，如果推廣，能夠提高不小的通訊效率。當然，這方法也不是十全十美，具有一些缺點。

「刷啦hetｕｂoｏk•coｍ.ｃｏｍ、刷啦、刷啦……」

你的提議很好，但好是一方面，組織能否真的採用又是另一方面。如果組織採用，你自然會有獎勵，不採用的話，也不要太失望。畢竟，組織的目的，是探索終極真理看，如果過於糾結于通訊水晶球這種小事，就因小失大了。

我無所謂，但你要知道，是存在這麼一種人的——他們固執的認為夠用就可以了，堅決阻止一切變革和改變。」

「我不否認這一點。」約瑟夫道，「但你也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目前的通訊方式，對於組織來說已經夠用了。在不碰到棘手問題的情況下，想要主動付出高額成本去改進，是存在一定的阻力。

……

「嗒嗒嗒……」

「嗒嗒嗒……」

一聲脆響，一號實驗品水晶球被固定到了支架上。

「比如？」李察笑著看向約瑟夫。

伊甸園。

手一翻，第二個水晶球出現，放在操作台上。

他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也許是潘多拉快要蘇醒的前兆，他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是在對方摔下床后，一次次把對方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