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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醫生說他也不清楚，還讓我別信這些，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們不應該還這麼迷信。

所以程姓同學的家長來了之後，看到兒子犯了錯，非但沒有責怪老師，反而又把兒子打了一頓。

咦，難道真是我搞錯了？

「XX中學？」楊醫生皺起了眉頭，「如果我沒猜錯，那地方好像改造成了駕校吧？教學樓什麼的都推倒變成練習場了。」

而數學老師，也就是我們的班主任，則是一個脾氣暴躁，極其猥瑣的小人。他叫吳優良，當時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對學生拳打腳踢，甚至還偷偷猥褻過女同學，可是說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沒有人喜歡當他人的承托，沒有人甘願作他人的點綴。

學校大門的正上方，XX中學四個大字，清晰地印刻在上面，並不是什麼XX駕校。

以前哪像現在啊？人人都有手機，老師罵一句學生，都會被拍下來發布到網上，更別提動手了。

哪像現在的小孩，老師說一句，學生就告家長，家長直接和-圖-書衝到學校質問老師，更別提打罵了。

「而且，據說那地兒還鬧鬼。」楊醫生喝了口啤酒說道，「當然，我是不信這些的，這都是聽我一個同事講的。」

每次出去聚餐，說起這件事他都很是無奈，說自己是不是他爹親生的？怕是野爹吧？

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心中莫名的慌亂起來。

我心頭一驚，連楊醫生都這麼說了，看來我並沒有記錯。

這句話是開玩笑，但也看出了他當時的心酸與痛苦。

……

而像我這種類型的屌絲，則是跟傻子一樣看他們表演，時不時插上兩句，可能會直接被無視。總之，這絕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

周星馳的電影《鹿鼎記》里有句台詞：「我和人打架有兩個原則：第一，不許你打我的臉；第二，只許我打你的臉。」這句話是不是有點無厘頭的笑點？肯定有。但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現實生活中，你會是什麼感覺？

……

我們也想當主角，我們也想開著名hetubook.com.com車，抱著嫩模，在人群中指點江山，口沫橫飛地吹著逼。

我知道對楊醫生來說，鬼神之事絕對是無稽之談，便不再說話，吃飽喝足后一起回出租屋了。

就算我搞錯了，但連楊醫生都這麼說，難道兩個人都搞錯了？

媽的，我到底在害怕什麼？不就是一場同學聚會嗎？幹嘛搞得這麼緊張？

對於校園暴力，除了學生之間，在那個年代更多的還是老師。

記得班上有個程姓同學因為遲到，被班主任吳優良從教室一直打到走廊，扇耳光，拳頭砸臉，踢肚子，一直打得他鼻子流血，最後還讓他把家長請來。

那個時候是小靈通的年代，並且擁有小靈通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可想而知，老師要對你做點什麼，你也只能默默忍受。

那個時代的家長，思想受到舊時代的影響，對老師有種扭曲的敬重，認為老師的話就是對的，老師教訓學生，打學生，都是天經地義的。

我暗笑自己神經過敏，然後憑著和_圖_書記憶，來到了Z棟教學樓。

老實說，我和初中的那些同學，關係並不怎麼好，甚至連君子之交淡如水都算不上。那時候我性格孤僻，不怎麼愛說話，還被取了個外號叫「木頭人」。

讓我驚訝的是，裏面的教學樓依舊完好無損，並沒有出現被拆掉的情況。

「XX中學啊。」我不明白他幹嘛問這個。

進了這Z棟教學樓之後，我覺得周圍的空氣彷彿變得更冷了，身上雞皮疙瘩全部起來，四周就像開了空調一樣，儘管我穿了厚厚的羽絨服，依然遮擋不住這刺骨的陰寒。

我只能說，你太年輕了。

鬧鬼？我心裏咯噔一跳，忙問楊醫生怎麼回事？

楊醫生問我誰打來的？我說初中的班長，說後天讓我去XX中學參加同學聚會。

校園裡的教學樓，此刻在夜色月光的籠罩下，呈現出一副奇特的植物綠顏色，從下往上看，鬼氣森森的，如果幾個巨大的惡魔，聳立在四周。

同學聚會？而且還是初中的？

你們看到這裏可能會問了和*圖*書，是不是真的啊？老師怎麼敢隨便打學生呢？

你們會想，家長來了看到兒子被這麼教訓，還不得找老師拚命？

這不，兒子鼻血好不容易才止住，結果又被他爹打出來了。

這次同學聚會，我並不怎麼期待。因為我感覺去了之後，也只是看一群富二代和好事者在那自吹自擂。

上初中時，記得有次上體育課，因為齊步走沒走好被體育老師在背後踢了一腳，幸好我急中生智，直接躺在操場上閉著眼不起來了，嚇得這老小子把我背到體育組，又是安慰，又是給我倒水喝，總之目的只有一個，別讓家長知道。

楊醫生忽然問我：等等，你剛才說哪個中學參加同學聚會？

其實知道了又怎麼樣？家長真的會怪老師嗎？

這種情況，讓我心頭一顫，不禁想起了當時在郭府里的遭遇……

我答應張X，後天一定到。張X笑著說那就好，他還要去通知其他同學，到時候見面了再嘮嗑。

我苦笑著說那能怎麼辦，既然人家邀請了，硬著頭皮也要參加。和圖書

思緒萬千，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XX中學的大門口。

「同學聚會？」楊醫生怪笑著說，「現在的同學聚會，已經變質了，變成了攀比大會，哪像我那個時候，多質樸啊。」

我越想越覺得納悶，走進校門之後，一股冷風襲來，身體頓時變得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算是班裡「混」得最好的混混，見到老師也是瑟瑟發抖。

後天晚上，我前往了XX中學。

那個年代，即便學生挨了打，也很少敢有向家長反應的。為什麼？從我同學那裡可以看出，就是因為家長對老師的「庇護」，導致那個時代，老師可以為所欲為，可能就因為心情不爽，就會找學生出氣這一惡劣行為。

這所中學在我們市只能算是三流中學，師資力量很是一般，記得當時語文老師，連普通話都不會講，滿口方言，而且還不是本市的方言，聽得我們一愣一愣的，導致大家的語文成績都不是很好。

非也非也。

屌絲亦是如此。

掛了電話，我心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