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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監，找我有和貴幹？」

「而最虛偽的也是你，至少金英敏沒有遮掩過他小人的行徑。」

文晸佑趕忙站起行禮：「泰浩PD，在石哥。」

文晸佑沒在意他的奚落，因為能理解他也是替自己不平。這一次又被算計了，文晸佑卻很確信，和自己父親無關。完全是金英敏的手段。昨天金泰妍和李順圭，甚至包括他自己都無意間提到，今天的人氣歌謠估計會競爭。可是不管是誰，似乎都沒真的在意。

這和實體CD有區別，下載一首歌到電子產品里不用多少錢。而且很方便，所以願意如此消費的人自然要比購買專輯的多。不過如今實體專輯的銷量也統計出來了，八萬張，比兩天六萬張的銷量減緩了一些，不過文晸佑相信，過了今天之後，一定還會繼續增長。至於以後的計劃，已經鋪開了。就等著具體執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姜俊永一愣，疑惑皺眉：「那你還想怎麼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文晸佑皺眉開口：「看車。」

文晸佑眯著眼睛，一絲冷笑閃過。說到就會做到，我從不說氣話。這一次的事，我會記住的。總有一天會還給你們，十倍，百倍。姜俊永一直在前面，聽著他講電話。

文晸佑眯起笑眼行禮：「謝謝在石哥，買專輯了嗎？」

文晸佑沉默一會，笑著開口：「不這麼算了又能怎麼樣？勢單力孤，也只能聽之任之。」和-圖-書

不一會接通之後，文晸佑眯起笑眼，輕聲開口：「泰浩PD，聽說您早我參加無挑謝謝你演唱會的特輯，現在有時間談談嗎？」

人氣歌謠自然是要讓最當紅的Idol上台表演，可是歸根結底那麼多Idol，不是誰想上就隨便上的。要報名然後審核，只不過通常都是做做樣子而已。

MBC的總部大樓。六層的一間休息室，文晸佑悠閑地等待著。這次和第一次來的時候，心情或許已經不同了。倒也不算物是人非，不過卻也算悠閑。不一會，開門聲響起。文晸佑下意識回頭，看到了金泰浩和劉在石笑著走進來。

「等很久了？」

此時見他一直沉默，姜俊永不由開口：「呀。說的話倒是挺熱血也挺解氣的。可是如果你就這麼算了，那也就等於真的只會說而已，難道就真的要低頭認輸？」

「就這麼算了？！」

文晸佑吸了一口氣，搖頭輕笑：「吃不吃虧就這一次了。不過也算值得，讓我認清了你們的嘴臉。」

半響突然收起笑容，文晸佑看著金泰浩鄭重開口：「PD，今天電話里你說要和我談談特輯的事，到底要談什麼？」

李秀滿停頓一會，嘆息著道：「晸佑，希望這次你能理解。少女時代出道也這麼久了，需要一點鼓勵。今天是最有希望獲得第一個一位大賞的。而KBS又是公立電視台，很難插手。SBS和圖書相對來說和S.M有些關係，也只能在這邊想辦法。」

姜俊永嗤笑：「你不是智商高嗎？我相信你應該有辦法的。」

制止姜俊永的憤怒和抱怨，文晸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塵封很久的電話號碼。聽著對方若無其事的回應聲，文晸佑什麼都沒多講，只是輕聲開口說了句：「我會記住的」。隨即掛斷電話，眯著眼睛看著窗外。而隨手被丟掉座位上的手機屏幕顯示，和「金英敏」的通話，已經掛斷。

「晸佑……」

「不用說了。」

收視率依舊由幾家網站公布出來，並有許多網頁轉載。文晸佑的《一天一天》MV和音樂中心打榜的視頻點擊率也不斷上升。底下的評論不管是不是Nice留下的，都是一致的好評。再查看一下音頻下載量，也已經達到了三十萬之多。

金泰浩哈哈笑著：「不買就翻臉，晸佑原來是這樣的孩子嗎？別讓你的Fans知道了。」

文晸佑沒有回答，低頭想著什麼。

文晸佑回過神，看著後視鏡里姜俊永的目光，輕笑搖頭：「以後我會讓他們還上，但這一次，當然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文晸佑立刻板著臉：「那就不算支持了吧？跟您沒話說。」

文晸佑打斷李秀滿，眯著眼睛看著窗外：「我一直以為你是中立的，或許會偏金英敏一些，但終歸會念幾分老師的香火情。但是這一次我才明白，你的眼裡除和*圖*書了S.M，卻什麼都沒有。擋在你們前面的你都會挪開嗎？我怎麼沒見你們把Bigbang和WG也踢走？說是和解不想和我產生齟齬，說到底就是你們佔便宜，還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什麼後路都留一條。」

姜俊永也沒有打擾，往往這種時候，他總是很無奈。因為至始至終能在這方面幫助文晸佑的，他能做的事十分有限。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他來想辦法，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著如果李洙英還在身邊，會不會把方方面面的事做的更好，讓文晸佑安心去發展而不用想其他瑣碎的事。然而那也只是想象，並不是現實。

回到家裡的文晸佑，剛剛進門就坐在沙發上。重重呼出一口氣。和Jessica的吵鬧無關，只是今天他的確很累了。亢奮和疲勞，還有很多很多各種各樣的事。很久很久，或者說從來沒有這麼充實的一天，但是洗了澡打開電腦之後，文晸佑預感到或許以後這樣的日子會越來越多，單從網上的評論來看。

而說到正事，自然也都認真了。

李秀滿除了嘆息，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文晸佑眯著眼睛，看著綵排的少時眾女，之後也沒打招呼，默默轉身離開了。而隨後又接到KBS的電話，希望他能早點過去中國綵排，如果行程來得及的話。

是S.M施壓，硬是讓已經結束打榜的SJ用一首不算新歌的《Marry U》打榜佔去和_圖_書了一個名額。目的就是確保少女時代可以順利拿到首個一位賞。這種手段在娛樂圈已經不稀奇了。也沒見他敢去KBS如此運作，很多都是潛規則。

金泰浩擺手：「坐吧。」

李秀滿停頓片刻，開口道：「晸佑，英敏這麼做也是為了少女時代。是為……」

然而此時此刻文晸佑卻明白，他們不在意，但有人非常在意。尤其是再次響起的電話，上面顯示著李秀滿的來電。文晸佑也百分之百確定了此時事件的真相。但是是不是真的會放下，只有之後再說。

文晸佑也沒太拘束，隨意坐下來。

就當文晸佑滿懷信心地在第二天來衝擊人氣歌謠一位賞的時候，一名管理人員告訴自己，這期節目排滿了，所以恐怕要在下期才能參加。文晸佑的第一反應是聽錯了，而且反覆確認那名工作人員的身份之後，才確定他沒開玩笑。

劉在石失笑：「等你送呢，買什麼專輯？」

這次居然就給文晸佑玩了這一套，但文晸佑沒把這筆賬記在人氣歌謠賬上。因為文晸佑知道，最多這一次，他們也不敢太過分，總壓著他不讓他參加。而且PD的態度也很為難，文晸佑以後要常和他們打交道，對方也保證以後會補償，這全賴《一天一天》的成績。

文晸佑輕笑：「所以就乾脆把我排除在外，您覺得這樣做是對她們好？」

劉在石也是無奈搖頭：「果然啊。有了名氣之後，開始不顧忌什和-圖-書麼了是吧？」

一聲召喚聲打斷文晸佑的出神，抬頭一看，金泰浩和劉在石一起走進來。

說完掛斷電話，文晸佑沒再給李秀滿解釋什麼的機會。已然如此，解釋有必要嗎？SBS和S.M關係密切，連普通民眾都多少看出來一些並且總是調侃著。文晸佑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文晸佑呵呵笑著，笑得很可愛：「坦白說，哪怕和少女時代關係不錯。但是我估計她們最多也就是兩連冠而已。12月6號中韓歌會結束，趁我不在的時間，能多打幾次榜多拿幾次一位就盡量吧，等我回來的那天，我看還有什麼能擋得住我。而你們今天做的這些……我一定會記住的！」

文晸佑笑得可愛，也不說話。

姜俊永還是壓不住心中的憤懣，轉頭質問文晸佑。

搜索一位是當之無愧的。普遍人們的心裏也是如此。查詢資料沒必要同時而且反覆查詢，但是關於娛樂和公眾人物的消息，搜索和探知是每個人都最常做的。至少今天，文晸佑三個字和許多相關詞就排在了第一位。也算是他的運作收到了成效。

半響文晸佑再次拿起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姜俊永語氣一滯，回頭繼續開車。可是緊皺的眉頭，卻可以顯現他的情緒何其不忿。

劉在石看著文晸佑，當先開口：「《一天一天》我聽了，確實很不錯。要我個人來說，比《謊言》更打動人。」

文晸佑平靜開口，首先得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