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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無言，徐賢從來沒有她那些歐尼們想象中那麼脆弱受到保護。但是自從發現了很多她平時甚至都不敢想象的事之後，她也知道自己還是過於天真單純了。

文晸佑失笑：「幹嗎？又想化身天使守護你的歐尼們？」

文晸佑笑著：「你看，註定已經發生的事，不可能徹底拋開去做決定。」

然而停頓一會，Tiffany深吸一口氣，胡亂將眼淚都抹掉，眯起笑眼擺手：「OK！OK！」

出神看著金泰妍，文晸佑喃喃開口說出這麼一句。

Tiffany哽咽著捂著嘴唇，悶聲哭泣。

腦子有些亂的Tiffany，不自覺地用起了母語。

Tiffany猶豫一下，搖頭靠在一邊：「我不知道。」

文晸佑呵呵笑著：「你不是主動貼上來要凈化我了嗎？覺得我有沒有希望能夠按照你想的那樣生活？」

輕聲嘆口氣，文晸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揉著她的頭髮，看著她滿是疑問卻依舊可愛美麗的小臉，搖頭沉默下來。

「放開她！」

但如今再次來這麼一出，無異於對Fans的挑釁。好像告訴仙后和妖精們，你們越討厭的，我們就越要頂風上。給你們添堵不好受，是我們的最愛。而仙后是不會理智去想象這是公司的安排，少時和東神都沒辦法拒絕的合作。

徐賢一愣：「是不好的事？關於少時的？」

徐賢扯著Tiffany手臂，要將她拽走。

然而此時卻有一個人比她還快。

Tiffanyhttps://m.hetubook.com.com喘息著推開徐賢，死死盯著抱肩輕笑的文晸佑，沉聲開口：「忙內……你先回去。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I……I can't！I just……」

文晸佑笑著替她擦掉眼淚，揉著她的頭：「所以我才拒絕你，因為正如你看到的，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我終歸還是個人，沒有泯滅自己的良心。你越是對我這麼投入，我越會躲得你很遠很遠。我不想你也陷入痛苦中，你那麼美，那麼萌，那麼甜，應該有很多人追你的，從首爾……排到洛杉磯。」

恍然看著徐賢，文晸佑想起什麼。壞笑一聲，悄悄伸出手臂，攬著徐賢肩膀靠近自己，一副親密的模樣。

可是眼淚也流得更快。文晸佑扶著她的肩膀，輕聲開口：「我希望你能恨我討厭我，哪怕你想著我就是因為劈腿忙內徐賢才不接受你的，你不甘心，這樣都可以。只是別再想著我，也別再喜歡我，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別陷進來，這對你，對我，對泰妍，對徐賢，都會更好過。」

「泰妍歐尼。」

金泰妍點頭，和文晸佑告別，約定電話聯繫，朝著S.M和三星商談細節的會議室走去，徐賢，卻沒有離開。

Tiffany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不一會上前看著他：「你真的背著泰妍，和徐賢交往？」

可是雷電劈樹著了火，有人卻還往火上澆油，這就脫離了天災的範疇，而是人為的。那火勢豈不m.hetubook.com.com就會越來越大了？如果Jessica的合照事件就此終止，慢慢的仙后和妖精早晚都會平息。畢竟她們只喜歡她們的SJ和東神Oppa，對其他都無愛。

徐賢皺眉走上前，開口詢問。

「帕尼。能聽我說些話嗎？只給你的。」

此時此刻，他也終於明白。Tiffany對自己已經不是有意思而已，她對自己的喜歡，已經那麼的深那麼真摯。文晸佑會繼續騙她，但卻不會再戲謔對待一個可以如此投入感情在自己身上的好女孩。

Tiffany點頭的動作，眼淚承受不住重力，終於落了下來。

金泰妍愣了一下，表情疑惑地看著他：「Mo呀！？」

Tiffany下意識想說什麼，只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講，只是緊皺著眉頭，萌萌的樣子看得文晸佑想笑，卻也有些無奈。

文晸佑扶住她，直視她的眼睛：「can't……or won't？」

徐賢沒想過要了解他什麼，可是好像命運一樣，他就是和少女時代整體都牽扯著關係，主動或被動的。因他而起或與他無關的。可是他一定知道什麼，本該是她們也知道的。因為那些是關於她們自己組合的事。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

從沒來得及讓誰知道並且明白為什麼一個文靜古板乖乖女的忙內居然就對歐尼們擁有那麼堅定的守護心理，她就發現當務之急是要讓自己更成熟起來，至少要冷靜地，面對很多很多瞞著那些歐尼的不好的事htｔｐs://wwｗ.ｈｅｔｕbｏoｋ•coｍ.cｏｍ。

徐賢搖頭：「我不是指那件事。」

出神看著Tiffany就要流淚的臉，文晸佑抬起手，摩挲她的臉頰。人都不是聖人，文晸佑可以喜歡金泰妍喜歡的那麼深，對李順圭也是不離不棄的替老師替自己守護這個青梅竹馬的女孩。這些已經足以說明文晸佑的感情很深，並不像表面上那樣隨意。

一聲輕叫再次想起，文晸佑抬頭看過去，不由好笑。多大點事還一個叫一個的，徐賢叫金泰妍回去自己留下，如今Tiffany站在那裡神情異樣地看著兩人，顯然也是過來找她的。

盯著Tiffany的眼睛，文晸佑詢問著：「你明白嗎？」

仙后也不會責怪她們的東神Oppa，因為仙后深愛他們。最終，她們只會把仇恨全部轉移到少時身上，這樣既舒緩了仙后的仇恨和鬱悶，也達到了金英敏提高少時曝光度和推進少時前進的目的，東神沒有什麼損失，唯一承受一切後果和罵名甚至是Anti擴大的，只有少時她們而已。

就包括現在。隨著和文晸佑接觸越多，她就越有一種感覺。對眼前這個男孩的認知，應該隨著接近距離而改變的。而且是時時刻刻在改變，沒有一刻停止。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謎團和冰山的一角，你總覺得可以看到全貌，靠近時才發現其實這也只是一丁點而已，甚至還未必是真的。

徐賢想了這些就是一瞬間的功夫，隨後趕忙入戲：「歐尼……就是聊幾句，沒事的。」

文晸佑站起www.hetubook.com.com，笑著轉頭：「我有什麼瞞著她，你不是都知道嗎？」

徐賢開口：「株永Oppa叫你過去，說有些事需要你代表少時溝通給意見。」

可是問社長，社長肯定不會告訴。甚至見不見得到都未必。然而他說說了也不管用，徐賢會對他的人品和做人準則有許多不認同的地方，不過此時就是莫名的相信他沒有騙自己。徐賢可以感受到，他也在焦慮和心急，為了少女時代……或者其中某人。

徐賢一愣：「歐尼。」

「晸佑Xi……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泰妍歐尼？」

「忙內。」

文晸佑輕嘆口氣：「我只能答應你親口對你說，不過答案卻不是你想要的那個。」

金泰妍站起：「怎麼了忙內？」

都不敢想象這個廣告出來之後，仙后們會瘋到什麼程度。不是說少女時代真的就這麼讓仙后看不上，關鍵這背後有人操控著。就好像被雷電劈到樹上燃起了火，這屬於天災，慢慢的或許就會熄滅，因為伴隨雷電的，從來都少不了雨水。

文晸佑除了揉著她的頭安慰她，似乎也做不到什麼了。

文晸佑點頭：「的確有，但不是瞞著。而是說了也沒有用，你們決定不了什麼，所以就沒必要徒增煩惱了。」

噗嗤一聲，Tiffany笑出來。

「那我問你，如果沒有泰妍、徐賢、Sunny。你會接受我嗎？」

文晸佑收起笑容，還有玩世不恭的模樣。

Tiffany卻沒有看著她，而是看著文晸佑。文晸佑表情疑惑，因為這個眼神似乎有點太複雜m.hetubook.com.com了，這個笑眼萌妞是這種感性憂鬱的Style嗎？她該是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的吧？

一聲輕叫打斷兩人，回頭看去，徐賢正站在那裡，神情異樣地看著他們。

徐賢愣了一下，還要說什麼，文晸佑悄悄對她點頭。徐賢猶豫一陣，咬著嘴唇回去了。此時就剩兩人，在一個沒什麼人來的角落，Tiffany和文晸佑四目相對，一時無語。

直到半響，Tiffany平復情緒，可是語氣卻有些顫抖地上前：「我想親口聽你說……這不是真的。」

徐賢上前：「到底什麼事？如果說給我們聽也沒用，我們沒法阻止什麼。那你呢？你可以嗎？」

文晸佑聳聳肩：「那我問你，如果沒有那次冰場我救你的事，你會喜歡我嗎？」

徐賢表情驚愕，皺眉就要推開他：「你幹什麼……」

文晸佑收起笑容，沉默半響，呼出一口氣仰頭靠在牆邊：「我不知道……這次真的不知道。」

徐賢也彎起嘴角：「是。不過看來問你你也不會說的，因為你本身對歐尼們來講，就相當於惡魔。」

深呼吸幾次，抬頭看著文晸佑，此時已經不再哭泣了。又恢復到洒脫的海歸萌妞ABC本色。

Tiffany鼻息粗重，幾步上前推開他的手，將徐賢拉在背後。徐賢一愣，此時才想起怎麼回事。剛剛忘了她告訴過Tiffany自己和文晸佑背著金泰妍交往來著，差點穿幫了。暗自責怪自己，昨天還對人家說小心別被看出來，自己的演技和騙人技巧，或許因為古板的原因還有待提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