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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文晸佑走到金英敏身後，輕笑開口：「可是這位金社長呢？推出少女時代的時候，大家或許也是寄予厚望吧？但是結果呢？投入那麼資源，經歷了八個月時間，不一定要你出成績，可是居然嚴重到經歷黑海的程度，形象和口碑大跌。這已經是事實了。現在他憑什麼還大言不慚，說讓大家信任他？說少女時代再加上一首優秀作品，就可以一炮而紅？大家都沒想過這些嗎？」

文晸佑點頭：「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怎麼負責？」

可是這一次，李秀滿心裏清楚，黑海是對少時一次重大的打擊，但能看出這也是一個天賜良機的自然也不少。包括文晸佑在內，今天就是抓住金英敏的這個失誤一再窮追猛打，誓不罷休。其實他心裏更知道，少時以後或許真的能紅透亞洲。

文晸佑點頭：「也對。雖然暴發戶還是財閥，錢都是一樣的。但是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多講。」

看著文晸佑，金英敏輕笑：「是。S.M在少女時代投入了很多資源，可是哪怕發展不好，大家或許都能理解。此時卻反而已經不是發展不好，而是名聲人氣和形象都很差，Anti無數。這個責任，我來負。」

而文晸佑，恐怕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文晸佑故作驚訝：「我們股東投資錢，難道是搞慈善的？賺錢分紅不是應該的嗎？這需要說？」

金英敏沉吟片刻，搖頭開口：「賺錢多少，股東分紅多少，您好像沒說吧。」

金英敏突然沉聲開口，直視和*圖*書文晸佑。

火藥味有點濃了，眾多股東此時都不說話，默默地看好戲。不管論公論私，他們都是支持文晸佑的。少女時代確實就是投入了那麼多資源，可是不但不見成效，反而人氣口碑形象差到了極點。難道不該要個解釋？

看著金英敏，李秀滿暗自輕嘆。這就是報復，最殘忍的那種。文晸佑這麼聰明，咬人也會咬到最疼處。以前或許是討厭，對立。可是經歷黑海事件之後，文晸佑恐怕對金英敏，就是赤|裸裸的恨了。既然是恨，就一定要報復的更狠。

股東都不禁點頭，算是認可。

不是打人殺人，那樣自己痛快了，未必是對對方最大的打擊。奪走或破壞對方最在意的東西，這才是最最殘忍的反擊。金英敏從推出少女時代到現在經歷黑海蟄伏，最在乎的是什麼？就是少女時代可以經由他手一飛衝天。

文晸佑皺眉站起，手裡的文件甩到桌子上：「李總監，你還是護著他。一直鬥嘴的是他，不肯解釋的也是他。現在你讓我直接提出來，我提的還不直接嗎？」

李秀滿見文晸佑站起，知道這是連帶著對他也不滿了。其實能想象得到，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李順圭生日的時候，他還過來找過自己。當時誰都沒想到會嚴重到發生黑海事件的程度，李秀滿自然也覺得一切都在掌控中，沒有聽他什麼意見。

金英敏探身盯著文晸佑：「賺錢就開心，不賺錢就質疑，這種股東好像也很不專業。」

李秀滿擺手打和*圖*書斷還要說話的金英敏，對著文晸佑開口：「晸佑Xi，你到底想要問什麼？就直接提出來，別繞來繞去鬥嘴了。」

李秀滿沉吟一會，開口示意：「晸佑Xi，你有什麼想法？」

站起身來，金英敏看著所有股東：「而我也相信，經歷了黑海事件的少女時代，將和所有以前現在以及以後的女子組合，都不再相同。她們會是最特別，最閃耀的明星。讓人無法超越。」

文晸佑眯起笑眼：「就事論事而已，金社長別帶著情緒。況且哪怕現在我也還在上學，難道您是看年齡和輩分來選擇態度對待，不在乎職位？」

金英敏環視著股東：「各位，不要只看到少女時代因為黑海事件還有各種負面信息導致形象很差的現狀。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關注度同樣也是最高的。對於一個組合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人氣，而是關注度。最近大街小巷，網路現實，都在談論的就是黑海，少女時代……還有你文晸佑。」

文晸佑聳聳肩，不置可否。

「好，我們兄弟倆，對大家來說很陌生。除了股權以外，可能在大家眼裡就是外人。」

眾多股東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都皺眉看著金英敏。金英敏放在桌下的手，緊緊地攥住，卻依然不發一語。可是他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只是他們全都看向文晸佑，似乎等待著他的發言。畢竟此時的爭鬥已經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了，雙方似乎說的都有道理，誰能贏，誰就說的有道理。而此時就連坐下m.hetubook.com.com的金英敏，也看著文晸佑。

而論私的話，想起昨天在那棟別墅吃的一頓飯。雖然家主沒出來，可是也是受寵若驚。真有錢，這些股東會聚在一個娛樂公司裏面？S.M是很大，但也只限於娛樂圈。比他規模市值大的企業韓國有N個。別看國土面積小，但錢可不分國界。

出去做生意置辦產業，海外開辦分公司。賺得錢不也是自己的。所以S.M的規模，從經紀公司來看，的確並不小了。而且也就是韓國娛樂公司的領頭羊。當然，一些演藝公司暫時不算在內，只說出產Idol的。可是真論實業和產值總額，排不上號。

停頓片刻，文晸佑看著眾多股東：「沒人不知道資源對於一個娛樂公司來說，意味著什麼吧？公關費用，人脈，這些都是你我在座各位的投資轉化而成的。食宿費用還有交通費，造型費，經紀人開銷，助理，雇傭他們都需要不小的一筆錢。這錢從哪來？都是從我們的投資中花出去的。」

「好了。」

他不是明星，他只需要在這個圈子裡揚名就行。就好像推出Bigbang和Seven的楊賢碩，就好像推出Rain和WG的朴振英，輪到S.M，他李秀滿推出了HOT，推出了寶兒，推出了SES，推出了神話，推出了東方神起，推出了SJ。輪到金英敏，也要有證實他能力和眼光的藝人。

轉頭看著金英敏，文晸佑輕笑：「金社長，我這麼說，不知道是不是誇大其詞？」

一席聲情並茂的www.hetubook.com.com話，讓所有股東也不禁動容。

金英敏繼續道：「我也沒想過會這麼嚴重，但是這個效果，卻是我想要的。只要沉寂一段時間，等這個風評過去。再配上一首好作品，我有絕對的信心，少女時代，一定會將關注度，轉化成超高的人氣。而因為這次黑海事件，也會讓她們更團結，更努力，更珍惜擁有的一切。不管再有什麼困難，都會承受過去。」

李秀滿皺眉：「太晚了是什麼意思？」

文晸佑站起，乾脆踱步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看著股東：「各位在座的股東，一定會有從S.M創立那天就一直跟隨李總監到現在的董事。李總監成功推出HOT、寶兒、神話、東方神起，還有SJ。每個都很成功。但是我想，推出組合之前，大家也未必能清楚到底能不能成功。但是李總監的手段和能力，讓我們在這些藝人組合推出之後，看到了收穫，獲得了利潤名望和分紅。讓在座股東得到了可觀的回報。我說的對嗎？」

文晸佑聳聳肩，示意他講。

「讓我們來說一下，從出道到現在，S.M在少女時代上投入的資源。」文晸佑雖然笑著，但是說出的話以及肢體語言，都顯得很專業。扳著手指，文晸佑看著各位股東：「出道十個月時間，九名成員。大小綜藝參加的不計其數。不提不是固定的綜藝，電台節目配合主持的也有不少了。出道單曲，正規專輯，廣告代言。甚至其中林允兒Xi的電視劇參演次數就已經有三個，還不算正在播出的由她和我主演和圖書的日日劇《你是我的命運》，以及正在洽談的《辛德瑞拉先生》，合作男主角是權相佑。前陣子還和東方神起共同拍攝三星手機廣告。」

不一會伏身看著股東，金英敏點頭說道：「已經很清楚了，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文晸佑呼出一口氣，笑著開口：「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想第一次見面就好像咄咄逼人似的。李總監讓我問的再清楚一點，那我就……」

文晸佑指著眾多股東，看著金英敏：「在座的此時可都沒有下定論吧？沒有說賺錢開心，不賺錢就質疑你的能力。現在就是要你解釋一下，少女時代投入了這麼多資源，為什麼會是現在這種模樣。甚至形象口碑連個二三流的女團都不如。您想用您的保證，什麼一定會帶領少女時代成為亞洲第一女團，這種話還是別說了。眼前的事眼前解決，該給您的信任，各位股東想來在少女時代出道之前就給你了。」

金英敏輕笑：「我在S.M工作的時候，晸佑Xi還上學呢吧？現在你在這裏咄咄逼人，看著有點可笑。」

文晸佑誠懇看著眾人：「我十分同意金社長的話。但是這些現在說，貌似有點太晚了。」

金英敏平靜搖頭：「至少要給我一個分析問題的機會。」

所以站在哪一邊，已經很明顯了。關鍵是金英敏這一次的把柄太有爭議，漂漂亮亮的九個花一般的小姑娘組合在一起，光看著就招人喜歡。還別說投了那麼多資源。怎麼就能一下子人見人罵的程度？還面臨沒法趕行程在宿舍獃著的地步，實在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