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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如今文晸佑對她很不錯，而且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說過太重的話或者動手一下，她依然有些發怵。不管他笑眼眯得多可愛，依舊如此。文晸佑就這麼笑著，直到Krystal低頭快要忍不住哭出來的時候，才慢慢停下。

Krystal撇嘴嘀咕著什麼，低頭擺弄手指。

Krystal居然臉色難看地和一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大聲爭吵著什麼。貌似李克穆如果去得晚，估計就要動手了。而周圍還圍著一群女孩男孩，都在一邊看熱鬧。李克穆說了幾句什麼，Krystal愣了一下，朝這邊看過來。

Jessica失笑：「呀。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威脅我？讓我明白自己逃不出你的手掌？」

「Mo呀？！」

文晸佑點頭，隨意開口：「還真是這樣。實話和你說，不是怕你委屈難過才會承諾什麼，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而已。我不想像電視劇中的男人碰到感情問題選擇切斷迴避那麼狗血讓人討厭，我也不想自己看不起自己，所以才沒有和你發|生|關|系就選擇斷開放手。咱倆一起打架對抗認識到現在，對我的缺點你了解的更全面。我是個很自我的人，我做什麼事不求回報不是好心，而是我不在意。是我那麼做只是我想那麼做而已，沒考慮過其他誰。」

「呀。你……你別這麼看著我好吧？」

文晸佑皺眉：hｔｔps://wｗw•hｅtｕｂoｏk.coｍ.ｃｏｍ「問你話呢，做練習生以後還要出道。今年也十五了，當自己還小嗎？如果真的做了Idol，爆出你曾經上學期間打架是不良學生，你還怎麼發展？你姐的前車之鑒還不能讓你引以為戒？！」

文晸佑不以為意，還煞有介事地上前：「我跟你說，要說怕，肯定最怕你這樣的。又懂英文又多才多藝唱歌跳舞都會，這樣的不良少女等於混混會跆拳道，誰都擋不住的節奏。」

文晸佑眯起笑眼：「我想說，現在不是你想走就能走得了的，要看我的意思。包括李順圭在內，都看到我對她好，自己錢給她管理，最後還幫忙把她失去的SW公主身份恢復，可是對她不滿意照揍，不爽我就直說。想怎麼欺負怎麼欺負，她什麼事，我不同意，都要聽我的。」

Krystal身子一顫，突然抬頭大叫：「你什麼都不知道！！」

也沒等多久，文晸佑就看到Krystal的身影走出校門。畢竟藝術高中，學生沒想象的那麼多。而且Krystal的小摸樣，在人群中還是挺顯眼的。文晸佑自己不可能出去，吩咐李克穆下車引著她過來。只是李克穆只走到一半，文晸佑不由臉色一變。

文晸佑愣了一下，故作怯懦地後退：「幹嗎？你還想打我？真是沒救了你。」

文晸佑一www.hetubook.com.com愣，收起憊懶的樣子，語氣誠懇：「是。我失態了，真對不起。」

「哦Mo呀？！」

文晸佑點頭：「大概意思是這樣。當然，前提是你真的喜歡我喜歡到無法自拔的程度簡直離開的話都可能想不開自殺那種。」

又指著女生罵了幾句，Krystal跟著李克穆一起朝車的方向走去。而人群也散了，這個現象讓文晸佑有點無語。很明顯類似的情景應該不是一兩次了。否則那些學生怎麼會見怪不怪？砰地一聲，車門打開，Krystal一邊嘀咕著什麼一邊上車。

Jessica狠狠啐了一口，語氣鄙夷：「我現在就有點後悔和你發生什麼了，原來你也就外表長得不錯，內在其實就是個老土加自戀狂。一點都不洒脫跟個女人一樣嘮叨，真讓人看不上。」

李克穆也是忍不住笑著，Krystal看著文晸佑，表情怪異詢問：「你剛剛說……是我姐叫你來的？」

Jessica哭笑不得：「你就跟有病似的，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Krystal負擔叫著：「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聽都聽不懂。」

文晸佑表情驚訝：「你要我幹嗎？再說一遍？」

蛇外表看著就可怕，被吃掉更可悲。可是貓外表很可愛，萌萌地舔爪子的模樣，偶爾還能慵懶地玩耍打個滾之類的。然而就是這樣，該下口m.hetubook.com.com吃的時候從來不嘴軟，爪子也異常鋒利。文晸佑在曾經大概兩年前，當著面砸了DV的情景，Krystal一輩子都忘不了。

Jessica輕笑著：「你聽到了，所以就按照我說的做吧。我現在發給你地址。」

Jessica語氣疑惑：「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Mo呀？！」

「Oppa不過去我就教訓她了……你怎麼在我們學校？是來接我的？」

直到許久之後，文晸佑笑出來。而且越笑越大聲。Krystal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撅嘴瞪著文晸佑，因為這笑聲嘲諷意味太濃厚了，讓人情不自禁想打人那種。可是Krystal除了撅嘴以外，也沒有任何舉動。普天之下還有Krystal怕的人，那麼這個人，基本上非文晸佑莫屬了。

Krystal，今年才十五虛歲而已。離成年還早呢。她姐都被文晸佑制得沒脾氣，更何況是她對文晸佑，哪有什麼抵抗力。文晸佑都沒說話，只是這麼表情怪異看著她，就讓她有點受不了。抬頭又不敢抱怨，低頭又避不開他這種眼神，坐在車裡簡直是一種折磨。

Jessica氣笑了，搖頭開口：「你現在的口吻怎麼越來越像小流氓了？那麼下流猥瑣。」

而Krystal剛剛還忿忿的樣子，此時被一言不發的文晸佑看著，漸漸地也沉默下來。有些怯懦https://m.hetubook.com.com地低頭靠在一邊，氣氛一時之間，也有些詭異。

Krystal還能兩句話分別說給不同的人，文晸佑看了她一眼，沒有開口，等李克穆笑著啟動汽車開走，才仔細打量著她。

輕咳幾聲，文晸佑眯著眼睛看著Krystal，嘴角彎起的樣子還是很招人恨：「我說你姐怎麼讓我來接你還勸勸你，原來已經成長為不良少女了。不錯，有發展。」

「呸！」

首爾翰林藝術高中，這是Jessica簡訊上寫著的名稱。停靠在一邊，此時離放學時間也沒多久了。接孩子放學，這可真有意思。不過說實話，也確實很久沒見到那個小丫頭了，不過勸勸她到底什麼意思？有什麼需要勸她的？她姐說話都不管用，還要自己這個外人……額。算是外人吧。

聽到文晸佑的話語，Jessica語氣不滿：「呀。沒發現你挺霸道的，我的事也要你決定？我想留想走也你做主？」

文晸佑隨意點頭：「當然了。白白美美的大前輩Xi呢，還是第一次，多驕傲啊。」

文晸佑疑惑詢問：「真有事？說吧。」

文晸佑不提醒，Jessica都差點忘了找他是有事的。

這不是說打架或者被欺負了那種怕，Krystal不是那種性格。最關鍵的是，對文晸佑的怕，是一種恐懼。深植入到骨子裡的戰慄。好比老鼠看見貓一樣的感覺。不錯，還不是老鼠看見蛇和圖書，而是老鼠看見貓。這兩種雖然最後結果都是死，可是有著本質的不同。

「等一下！」

文晸佑笑著開口：「那就掛斷吧，自己打來的，現在又不想說話。」

文晸佑呵呵笑著：「隨你怎麼說吧，女人總是那麼喜歡本末倒置的。吃都被人吃了，還一副嫌棄的樣子。這是對我的否定還是對你自己？」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文晸佑餵了半天，重新撥打過去，卻直接被掛斷。緊接著一條簡訊發過來，是一所學校的地址。文晸佑有點無語，想了一會，暗自嘆口氣，倒也真的吩咐李克穆調轉方向，朝著那個地址而去。

Jessica語氣冰冷，顯然極力控制情緒：「呀。你很得意是嗎？」

Jessica猶豫一會，輕聲開口：「你……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Krystal不忿抬頭：「誰是不良少女！我才不是呢！」

收起笑容，文晸佑面容平靜看著她：「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還真發展成混混了？女孩子居然打架？」

Jessica停頓半響，吸了口氣：「你去接秀晶放學吧。我告訴你地址。順便……順便勸勸她。」

文晸佑失笑開口：「剛剛罵我鄙視我還對我發火，現在這麼客氣了？」

Krystal不理會他的調侃，眼圈發紅忿忿瞪著他：「她們那些臭丫頭，天天罵我姐，我難道……就能當做沒聽到？！」

文晸佑點頭：「要不然你以為我還特地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