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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一輩子不一定只有一個女人。」

徐允才看著後視鏡，沉默片刻，開口詢問：「接下來要怎麼做？」

文晸佑疑惑看著她，半響點頭笑著：「是啊，結束了。」

「我沒有任何暴戾的心態，親手將那個欺負你的大前輩弄成今天這個樣子，親眼看到最後他落得這樣的下場，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金泰妍吸了口氣，沉默片刻，突然點頭笑出來。樣子很調皮。

脫掉外套，文晸佑坐在沙發邊，看著金泰妍一直望著自己，文晸佑笑著攬著她：「自從分手之後，再也沒有來過了。今天怎麼會來的？」

「本來做這些沒什麼暴戾的情緒，你這樣消融補償的舉動，反而讓我想暴戾了。」

但是文晸佑碰觸小腿的第一下動作，將她眼中蓄積許久的第一滴淚水，碰掉了。

失笑揪著她的小臉，文晸佑負擔湊上前：「我是說結束了拜託，你的表情怎麼好像我說還要繼續似的？」

文晸佑打開門時，剛要開燈，坐在沙發上的人影就把文晸佑嚇了一跳。

文晸佑沒有再動，雙手緩緩的，攬住她的腰，和她抱著，只是口中的話語，沒有聽從她的意願，而中斷。

許久之後，哪怕身子發顫，卻與其依然平靜。慢慢攬著金泰妍來到床邊，此時他和她好像不是一個平輩的男女愛人，看身形更不是。

金泰妍輕輕推開他的手，沉默片刻，仰頭開口：「你是因為看到我期待的ｗwｗ.ｈetｕboｏｋ.ｃoｍ.cｏｍ樣子，才故意這麼說的。事實上，如果我沒猜錯，送進部隊服役，才是真正的開始。而聲帶和吸毒，都是鋪墊而已。」

文晸佑無奈笑著：「他和我說，等他服役回來的時候，還想我把人送過去給他玩玩。我搞不懂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想著這些。還什麼所謂一段經歷的終結。」

「你最近好像很容易就被嚇到。」

內褲，內衣，秋褲，秋衣。甚至白色的襪子，都不放過。

接下來文晸佑隨意的舉動，就更有些怪異。

徐允才點點頭，沒再多說。

當文晸佑彎腰將她腰帶扣系好的剎那，金泰妍已經痛哭失聲，用力將他抱進自己懷裡。

盤腿坐在地上，也不比金泰妍坐在床上矮多少似的。拿起內褲，文晸佑輕輕抬起她兩條白皙的小腿慢慢給她套上。

「你怎麼進來的……」

徐允才開口：「找好了，最南部駐紮的部隊。沒公開報道過，但是那裡士兵遭到性侵犯的案例盛行。」

金泰妍一愣，眼神閃過一絲喜色：「意思是就結束了嗎？」

文晸佑拿過她的褲子，抬起她的腿輕輕給她套上。

一個一米五八，一個卻一米八五了。

徐允才搖搖頭：「他和二少爺說什麼？」

「你這是幹什麼？」

文晸佑給她細心系著腰帶，但是金泰妍的哭聲，已經沒法再忍住。

文晸佑停頓一會，皺眉開口：「確定已經找好了？」和_圖_書

文晸佑突然笑容凝固，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一件一件將衣服脫掉站在自己面前的金泰妍，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兩隻襪子都穿好，文晸佑好像做了很有成就感的事，抬頭笑著和金泰妍邀功，對她已經哽咽的臉頰視而不見。輕輕拿開她捂著臉的雙手，文晸佑拽過秋衣，從頭先套進來，頭髮整理在秋衣外。

「我最了解你，尤其是你肉肉的，彆扭的性格。」

車上，徐允才開車。沒有李風東，只有他和文晸佑兩人。

文晸佑表情驚愕，瞪大眼睛看著金泰妍。半響搖頭笑著：「這就不怪我了。本來不想你接觸這些的，可偏偏你太了解我，又那麼聰明。我還能說什麼？」

金泰妍沒有說話，只是此時低著頭的小臉，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樣的蒼白。文晸佑胸口起伏，深呼吸幾次都沒法平復。

一邊起身，文晸佑一邊笑著對門內喊著：「呀。晚上，來我這……你不是想要勾引我吧？什麼時候這麼主動……額。」

金泰妍呵斥一聲，上前捧著他的臉和他眼睛對視：「為了我，為了報復他，你都不在意你自己已經變成什麼樣了？殘忍，暴戾，玩弄人心。你真的好可怕！」

「誰管他！」

金泰妍一動不動，只是死死咬著嘴唇，任由他如此。

文晸佑看著窗外，算是老習慣了。

將金泰妍內衣穿好，文晸佑左右打量一下，滿意地拿起秋褲繼續。

文晸佑彎起嘴角笑著ｍ•hｅｔｕｂooｋ•ｃoｍ•cｏm：「你要保證，他掉下一塊肥皂，起身之後最少要有四個壯男圍著他。」

「我做任何事，和你有關的，都是希望你快樂。不讓你快樂的，我就一定要扭轉過來。」

金泰妍吸了口氣，沒有笑，只是低頭抱著他的腰：「我不知道可以用什麼辦法償還你為我做的一切，一直不放開我，或許所有的都給你之後，你才會真的可以解脫。」

文晸佑皺眉看著她：「我在意什麼？你還是可憐他而責怪我？」

「碰巧的是，知道你是後山，和我空間重合，時間交錯的女孩后，從此我心裏就不再有另一個人了。」

金泰妍突然站起：「你都一點都不在意嗎？」

金泰妍毫不掩飾地暴露在文晸佑面前，慢慢走上來，仰頭摩挲他的臉頰：「你說的對，說教沒用。為了我，你露出最殘忍的一面，不但不負擔，還很享受這樣的過程。我不想你這個樣子，所以我想讓你心理的負面情緒，因為我而可以消融。」

那個坐在那的小短身，靜靜看著文晸佑，不是金泰妍是誰？

文晸佑一頓，點頭開口：「就快去服兵役了。聲帶似乎也恢復了一些，而且毒癮也沒那麼大了，看來還是吸食時間太短。」

文晸佑驚訝地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金泰妍盯著文晸佑，慢慢的，眼神黯淡下來。文晸佑和她的熟悉程度，一舉一動都會了解到內心。

金泰妍看著他，面容平靜開口：「所有和*圖*書事……都處理好了？」

「可是最愛的女人，一輩子只有一個。」

文晸佑將秋褲褲腳掖在襪子里，開始另一隻襪子的穿戴。

徐允才眼神閃過一絲冷光，抿起嘴角沒說話。

徐允才點點頭沒說話，文晸佑沉默一會，輕嘆口氣：「你知道臨走的時候，他最後一句話和我說什麼嗎？」

文晸佑見他沒回應，也不以為意地笑了，不一會呼出一口氣看著車頂，輕聲開口：「我都相信他真的這麼想。所以告訴他，如果他服役回來還對女人感興趣的話，我把人送到他面前也沒什麼。」

內衣內褲穿上，其他也就更容易了。但是文晸佑卻很慢，好像每一個步驟都要確保一定讓她舒適才可以。

文晸佑瞪大眼睛看著她，半響握著她的手拉下，負擔笑出來：「你是朝鮮時代小說看多了，奴性夠大的。」

文晸佑沒再說話，車廂內陷入一陣沉默。送文晸佑回家的時候，文晸佑表示之後就全都他接手，自己不會再管了。徐允才躬身答應下來，開車離開。

文晸佑一愣，回過神看著他，半響輕聲開口：「按原計劃，我早說過的。」

文晸佑笑容凝固，出神看著懷裡光滑皮膚一|絲|不|掛的小短身，半響扯起嘴角：「你是想我解脫……還是你自己？」

轉身慢慢朝一樓的一間卧室而去，關門之際，金泰妍小手突然伸出來，對著文晸佑勾勾手指。

秋褲慢慢穿好，一點褶皺文晸佑都要整理平整。金泰妍捂著嘴www.hetubook.com.com，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拿過兩隻襪子，文晸佑將它們翻成正面。拽過她一隻小腳套上去。

將她大腿抬起，把內褲完整套上。文晸佑拿起內衣，輕輕攬過她柔軟的身子，又繼續穿戴。動作和眼神是那樣的專註，只是看在金泰妍眼裡，嘴唇都快咬破。眼淚掉在他給自己穿衣服的手上，都不敢去擦。

袖子套進手臂，秋衣下擺掖進了秋褲里。

「別……別說了。」

「哪怕我自己做錯事，讓你傷心難過。我都不會原諒自己，承受的痛苦和折磨，比任何傷害你的，都要沉重。」

攬著她的腰抬起，褲子套上去。

在金泰妍強忍著淚水的目光中，文晸佑很是輕柔細心地，撿起她脫掉的一件件衣服。

金泰妍出神看著文晸佑，半響慢慢退開，搖頭開口：「這才是，最可怕的。你都把這種情緒，理所當然的承受，融在你的骨子裡。」

文晸佑無奈皺眉：「你什麼時候變成你們組合的忙內了，那麼古板的說教不是你的風格吧？」

文晸佑憨笑攬著她的腰：「想做事，總要付出代價的。況且我沒覺得心裏上有什麼負擔。」

剛問完，文晸佑就拍拍頭笑著：「忘記了，你知道密碼。」

文晸佑好像一個父親給女兒穿衣服一樣，帶著笑容，哪怕最愛的人，最美的身體，最隱私的部位就在面前，他的表情和眼神中，卻一點情慾都沒有。

「當然不是。」

徐允才沉聲開口：「二少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