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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就覺得好像少了誰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這樣的聲音給文晸佑嚇了一跳。文晸佑疑惑轉頭看著徐賢支著下巴笑著看著金泰妍被幾位歐尼灌著喝酒，而泰妍歐尼又回身揍她們挨個重新灌。

文晸佑擺手：「錯。男人比女人自私。」

包括這次都是。迴避就能解決問題世界就簡單了。金泰妍或許今天找他和少時一起慶祝生日唱K，就有些這方面的意思。至少是個嘗試和努力。但文晸佑就更直接一些，一起去文承佑那裡看著，不說看到什麼首先為什麼是la三人組這幾個？

就好比文晸佑其實都知道，09年初《Gee》打榜的時候，她和金孝淵吵過架，而且還挺凶的。文晸佑沒多問，金泰妍也一直沒告訴過他。其實文晸佑早就知道，金泰妍估計，他也肯定清楚。這就是默契，也是兩人互相在一起該經歷的。

文晸佑驚訝：「你不是看了六集版了吧？」

文晸佑此時才產生興趣，翹著腿探身：「比如呢？」

「那部動漫我看過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他文晸佑就特別了嗎？

徐賢點頭：「或者都評價尤其女人對待感情是自私的。」

當然，他自己還是並沒這麼認為的。否則這些他身邊的女人成什麼了？他都不在乎自己被如何評價，無所謂，做就做了隨你怎麼說。盡量吧，讓其他誰也都能更好過一些，這已經是他此時唯一的目標。

徐賢點頭：「我想說的是這個。就是如果這位男主人公不是當時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學生。他有能力負擔，也不會想著拋棄誰或者不理會誰，在殺人絕路之前滿足兩位女主角最簡單的要求，是不是至少會給女主角一絲希望，不會絕望到最後走極端。不會釀成最後的悲劇。」

文晸佑點點頭沒有先評價，而是看著徐賢開口：「最後一集血腥暴力你也看到了吧？」

文晸佑htｔｐs://ｗwｗ.hｅtｕｂｏｏｋ.ｃoｍ•coｍ語氣一滯，無奈摸摸鼻子。誰能對你不滿不耐煩，那都不是人了。可是就是不能和她說正因為太沒法對你不耐煩，才要保持這種距離感。但是偏偏或許徐賢的世界比較正統，有些層面比較簡單。就好比舉個例子。

文晸佑停頓一下，抿起嘴角避開徐賢亮晶晶的眼睛：「首先道德上，不可能兩個都要。其次……」

只是不一會，徐賢皺眉：「但我覺得這方面男人不是自私，而是因為尊嚴。」

文晸佑仔細想著，不一會看著徐賢：「那結論呢？」

已經確定身份了算是，對外一起出現也算公共了。其次就是大方一點，此時看來Jessica和李順圭都適應的非常好。自然而然的，反倒是金泰妍放不開。進去之後很不適應文晸佑也明白，所以說了幾句就一起出來了，其實什麼實質進展都沒有的狀況。

一個隊長的職務讓她承擔了很多。倒是幸好她的人氣一直第一，這也很難得了。很少有偶像組合人氣最高的成員是隊長的。這可真的不多。所以文晸佑在她和自己成員有交集互動的時候，從來不參与的。那是一種尊重。

文晸佑有時候都好笑。別說自己糾纏的這幾個，就是沒有那種關係的，又忍不住反覆強調少女時代這個女團不成功不成為頂級簡直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沒有一個！

文晸佑抿起嘴角要說話，半響豎起拇指示意徐賢：「你對。」

畢竟當時年紀還小。長大后，似乎明白了準確含義。

徐賢別過頭髮，看著文晸佑：「結論就是，當女人面臨這種情況的時候，她要什麼？想男主人公做什麼？做到什麼程度就會滿足，至少不要走到那樣絕望極端的程度？」

文晸佑慢慢轉頭：「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掐他。

這，就是文晸和-圖-書佑後來慢慢理解的，當婊，子還立牌坊。

文晸佑聽第一句就揉著頭無力笑了。

看在眼裡其實還不是花心？用承受痛苦用互相折磨用各種經歷當借口你難道就不是一個男人糾纏幾個女人了？或者說別的男人糾纏幾個女人的，在你看來就是玩弄，就是玩女人？或者女人犯賤心甘情願和誰分享？

徐賢看著文晸佑：「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抱著這樣的想法，看了6集版的。」

或許文晸佑自己不在意外人的理解，當然這種事也沒人能理解。可是至少要過得了心裏這一關。事實上洛杉磯之後想通一些事，最近慢慢更加通透，就是他儘可能別去傷害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就夠了。可其實一定要維繫著什麼，反而有些做作。

所以也沒再多想剛剛的狀況，想了想，別過頭髮開口：「是這樣，我覺得，還是不一樣的。」

「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其實男人還不是一個樣？Jessica你是不是吃了？金泰妍呢？聽安敏赫說Tiffany也差點吧？嘴裏說著不要不要其實該混蛋的舉動一樣不落。

徐賢一愣，驚訝看著文晸佑。

徐賢負擔笑著，嗔怪看著Jessica。Jessica歪著頭看著徐賢，手卻悄悄伸到文晸佑腰間，然後……

但是你也不用和我說這個啊？

Jessica，註定不會主動參与。那麼肯定就坐過來了。話，也是她說的。

輪到你自己就情有可原？

「Mo呀？歐尼！」

但有了認可的親故，她會過去表示，我們做盆友吧。然後你能很明顯感受到的那種她是在找話題和你聊著，目的性非常明確就是慢慢變熟悉。她會把這當做成為親故的一個過程，去一一執行。眼前的感覺就是。

不管家裡多有錢，飯喂你嘴邊你也得自己吃自己咽下去。那才是自己的……

怎麼說呢和*圖*書？

文晸佑一愣，呵呵笑了一下被徐賢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隨即輕咳一聲沉默擺手示意她繼續。

文晸佑探身開口：「放在女人身上，或許可以有那麼一點點幾率，現實似乎也存在，可以因為某種原因忍受和別人分享。但是徐賢，你絕對不會看到書上或者影視劇上，更不會從現實里找到，有男人願意和別的男人分享女人的。百分之百沒有幾乎。」

文晸佑沒說話，突然旁邊一句話接過來，對著徐賢。

見文晸佑看著她，徐賢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拋開男主人公花心不說，其實裏面可以感受到，那兩位女主角，在沒有最後變化的時候，都是那麼無助。在男主人公呆在一個身邊的時候，另一個女主角對男主人公要求的，會無限降低，甚至從想要交往在一起，變成只要看一眼就可以的程度。而當男主人公將目光轉到另一個的時候，之前和男主人公在一起的女主角，都已經懷孕了，卻仍然執著的，只是想叫男主人公回來陪她吃頓飯而已。」

金泰妍抬腿踢那個萌妞，但擋不住一起叫囂的其他人。林允兒金孝淵甚至Yuri都過去了，Jessica平靜看著，李順圭抱著金泰妍讓她別亂動。今天就要給她灌醉。文晸佑呵呵笑著在一邊看，其實他一直很維護她在少時的關係。

徐賢一愣，疑惑看著文晸佑：「你推薦的，不想聽聽感想？」

徐賢愣了一下，仔細想想，感覺似乎有些道理。

徐賢疑惑看著他，文晸佑呼出一口氣，轉頭對著亮晶晶的眼睛，平靜開口：「你也拿我和主角比？」

少時幾個成員倒是沒問崔秀英，或者也不需要問。人家歐尼在這，她過去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反正大家天天都見面，唱K是不是在也無所謂。今天正主是隊長Nim。林允兒挑唆Tiffany叫囂著，上前要給金泰妍灌醉。

文wｗw.ｈｅｔｕｂoｏk.com.cｏｍ晸佑愣愣看著她，點頭開口：「啊，看過就看過了吧。」

有些東西說出來就變質了，文晸佑也沒和金泰妍說多少就進去。和Jessica李順圭乾脆就沒什麼可說的。就當剛剛是比較親近的這幾個，一起去以後輩身份勸慰一下，沒了。

「感覺你最像可以走極端的那種性格。」

「感覺你有點長大了。我真的沒想到。」

徐賢抿起嘴角，突然疑惑開口：「最近，你似乎對我很不耐煩，是我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高興了嗎？」

「Mo呀？」

徐賢別過頭髮組織語言，不一會開口：「比如，我覺得其實人是很複雜的動物，而女人更是如此。」

徐賢搖頭看著他：「我當然不否認這些，只是我看到的有些不同。」

文晸佑笑了笑，看著徐賢：「那是動漫。首先道德上……」

停頓一下，徐賢偏頭：「其中有些情節我……我跳過去了。」

這個臭短身幾乎就是這樣了，除了自己組合成員，就再也沒有什麼親故之類的。文晸佑有時候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李雅媛對待她，很多時候也有種怪異的情緒在裏面。更不用說別的。而事實上文晸佑也清楚，少女時代這個組合，就是金泰妍事業的全部。

徐賢沉默片刻，平靜開口：「雖然很假，尤其是這個結局。可是那體現的並不是神話和古代題材，而就是現實。所以我沒有考慮合理性，只是結合之前我做出的疑問。同樣男主人公和兩位女主角，不同的選擇，結果也不同。一個是很完美平靜的結局，一個就走了極端，誰都沒好過。」

揉揉臉，文晸佑沉吟一會迎向徐賢亮晶晶的眼睛，笑著開口道：「能給我講講感受嗎？關於你看完之後的。」

徐賢負擔笑著：「Mo呀？我又怎麼了？只是動漫而已。」

徐賢以樂觀，下意識搖頭，半響咬著嘴唇開口：「我感覺Yuri歐尼https://m•hｅｔubooｋ•ｃom.ｃoｍ推薦的意思……應該就是要和你對比的吧？」

徐賢偏頭，平靜開口：「12集我也看了。感覺……」

我們交朋友，先從慢慢說話做起，聊得來慢慢就有話聊了。然後說話越來越隨意並隨著一次次辦事，然後熟悉起來開玩笑或吵架或和好，交情慢慢產生。徐賢不一樣。她是那種不管遠近親疏我和誰都非常有禮貌。

「噗。」

至少不還有李順圭呢嗎？至親，卻和文晸佑也沒什麼實質關係。

看著文晸佑，徐賢開口：「直覺是所有人都會想到的，就是這個主角很讓女人討厭，厭惡。因為他自私，只想著自己，沒有原則性。濫交，等等。最終導致悲劇。」

裝模作樣，故作純情專一有原則。

文晸佑摸摸鼻子，半響點頭：「或許吧，有這方面的因素。」

讓徐賢負擔愣在那。文晸佑都不用轉頭已經知道是誰。金泰妍還被一堆人灌酒，李順圭對誰當然都理直氣壯坦然不用顧忌。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又好像解釋什麼。

文晸佑表情怪異看著徐賢，半響呼出一口氣，喝了口飲料看著她開口：「那你說吧。什麼感想？」

在天朝的幾年，文晸佑有些話學會了，但是並不理解。因為一種文化經過千年沉澱不是你幾年還是一個外人就能掌握理解的。其中就有一句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當時文晸佑聽誰說過不記得了，不理解卻問了一下也不懂。

徐賢或許是感受到文晸佑怪異情緒中，比較誠意的求知慾望。

「灌醉！」

別鬧了。你都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說明其實你也明知道別人如果清楚，會是什麼認知。就好像文晸佑和文承佑兄弟倆，互相嘲笑對方的感情經歷。文晸佑嘲笑他濫交自己又搞不定手尾，而文承佑嘲笑他的地方可就多了。

徐賢皺眉笑著，卻是見文晸佑喝東西沒多說，自己也繼續講出來。

文晸佑看著徐賢：「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