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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韓國的總統才會落魄而死，臨死前連首爾居民身份都沒有。

徐允才沉默一會，開口說著：「之後你該想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裡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那種事。其實之前算上她跪下求我，我只見過她一面，而且還沒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的名字。」

文晸佑點頭：「這才是現實，沒什麼好人壞人之分。不排斥做壞人，也不拒絕做好人。」

倒不是徐允才多壞，雖然也算不上好人，但文晸佑並不排斥。有些事是沒表述而已，就文晸佑幫著文家陣營撬開對方在娛樂圈固有勢力這一次戰役，背後死了多少人其實都沒人清楚。

負擔的。

文晸佑笑容凝固，半響平靜看著他：「不是那位傭人還不想給你生孩子嗎？」

文晸佑愣在那，張大嘴看著他：「不是吧？距今不也有十年了？她兒子都快上大學……」

徐允才隨意笑著：「她保養的很好。」

「哎西！」

徐允才搖頭：「亂不亂看個人。我有兩個女人，和晸佑Xi講過的。她卻都不算其中一個。而且她們三個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結婚的話都沒誰奢望。只是被我養著而已，她們都很知足，生活也很好。對她們來說就足夠了。」

徐允才笑了笑：「我不是好人。不過給她開花店讓她衣食無憂，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幹嗎一定要做壞人？」

「你……」

文晸佑皺眉：「你還想她給你生兒育女？httｐs://ｗｗｗ•ｈ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cｏm」

文晸佑再次無奈笑了，半響點頭開口：「我真好奇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還是只有你這麼奇葩。我覺得我就夠坦然私生活夠亂的了，但是你居然……」

好笑什麼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真實的一面布拉布拉的。

「我又後悔讓你講下去了。」

徐允才沉默一會，輕笑開口：「她說……她不配給我生孩子。」

徐允才開口：「我的意思是，之後我也經常去，包括上星期我也去了。花店現在還開著，她生活的很不錯。」

文晸佑一愣，恍然笑著：「原來是有反轉啊。」

文晸佑咳嗽出來，閉著眼睛靠在一邊喘息，還想笑，還皺眉。

徐允才也彎起嘴角，看著後視鏡。

「啊Jinjja……呵呵。」

背後逼死多少人，什麼叫搶奪資源？對方陣營拉下馬的空缺，文家陣營這邊補上。就好比張家公子張東煥的副部長位置，原來副部長哪去了？下去了就是結束嗎？就回家養老了？

文晸佑一愣，眯著眼睛開口：「你……呵呵。」

徐允才點頭：「起初我也這麼想，但久而久之這樣就討厭了。有一次我發脾氣問她，她嚇哭了。終於說出實話……」

「啊……Jinjja……」

「當時我只是十八歲，不到幫忙做事的年齡。她求我也沒用，只是她自己太害怕被趕出去，誰都懇求。父親讓我出去，不讓我和*圖*書管這些。可我當時沒動，因為我愣住了。」

「所以你和我講這個……是要表達什麼？」

徐允才笑著：「是日本av，她看到我不知所措，我開車將她帶到旅店。然後……整整做了四次。」

文晸佑知道就算了？那是人命。他可以那麼淡定，是他牽扯的人命更多，這還是他在娛樂圈發展客串幫家裡忙搞的，都沒太專心。

文晸佑一愣，表情驚愕指著他：「你……你玩完了，居然還不幫人做事？！你有沒有點品了？！」

徐允才一頓，搖頭開口：「沒有後來。」

徐允才笑了笑：「第一次的時候衣服都沒脫，只是將她褲子拽下來，我當時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理智什麼都不想，只想侵犯她。一次又一次，直到第四次，她動不了，我也累得不行……」

文晸佑都不知道怎麼表達此刻心情了，皺眉咧嘴看著開車的徐允才，他還是那麼平靜。

文晸佑看著他，就這麼看著。半響點頭開口：「我好久沒聽到能讓我受不了的事了。不過我這人也從來不信邪，你繼續，我聽聽。」

文晸佑想起談論這個的起因，皺眉看著徐允才詢問。

文晸佑失笑睜開眼睛：「哇。電視劇啊？王子救灰姑娘？」

文晸佑不知道怎麼形容。

徐允才卻開口講述結局：「之後她當然回不去文家了。不過我找了個店面，給她開花店。現在她兒子也被她帶大了，好像快考大學了吧。」

文晸佑和-圖-書後退，很是嫌惡看著他：「你……你真的……哎西拿Jinjja……」

出了隧道，徐允才的笑容呈現在後視鏡，平靜開口：「我想給晸佑Xi講的，是之後。」

文晸佑皺眉：「我還是沒聽到這和春夢有什麼聯繫。」

而且不用文晸佑指路，因為文晸佑要去的地方，他自己不知道，反而徐允才……更熟悉。

徐允才搖頭：「我沒想過，但是有了也無所謂，也不是養不起。」

文晸佑表情驚愕，愣愣看著徐允才。卻發現他的笑容，可不是當這個傭人是泄，欲，工具那麼簡單。

話說回來，徐允才的故事，其實倒也不是故事。是真事。

文晸佑靠在一邊負擔笑著喘息。

可以多少了解一些了吧？

停頓一下，文晸佑開口：「那後來呢？」

文晸佑負擔笑著：「說來說去……你是鼓勵我也什麼都不想，任由獸|性作祟？」

而且想想也正常。大十歲，今年快四十了估計。什麼狗屁保養的好，年齡差距也是抹不平的。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肯定不會到現在還經常去。

文晸佑驚訝：「一個花店換四次？」

文晸佑搖頭嘆息看著徐允才：「我最討厭男人威逼利誘脅迫女人，以前都沒發現你是這種作風？徐叔真的知道嗎？」

文晸佑靠在一邊閉眼喘息，半響擺手：「好你講完吧。」

徐允才搖頭：「我說了，只是講出來給晸佑Xi做參考。怎麼決定，具體情況的區別ｗｗｗ•ｈeｔubooｋ.ｃom•ｃｏm，晸佑Xi那麼聰明，會自己分辨的。」

「不過你真的有點不要臉啊。」

文晸佑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徐允纔此時倒是笑了：「所以，最後她還是沒有留在文家。」

或許有誰會講這還需要死人嗎？無非爭地盤而已。

還是想說《2001太空漫遊》，電影開篇就是食草人猿的爭鬥，進化的過程，就是爭奪水源，第一次學會使用手以外的工具，用一根獸骨將要搶自己這邊水源的人猿，用獸骨活活打死。

「我……」

徐允才一頓，隨意開口：「基本就講完了。」

文晸佑搖頭嘆息：「我後悔和你說話了，真的。」

沒開化的人類，爭奪資源已經可以血腥。此時文明發展到今天，有利益爭鬥，就有血淋淋的生死。這根本沒有什麼意外。

只是文晸佑倒不是很習慣和男人講述這方面的經歷。哪怕是聽，哪怕話題是他先開啟的。但是就如同之前講述，他知道徐允才不是什麼好人，劉尚敏的姐夫就是他帶人親手沉漢江底下的。

文晸佑探身看著徐允才。

「不過有一點我也很無奈……」

所以就算是不習慣，但是聽聽說說也沒什麼。滿天之下還有文晸佑害怕的事？這和能力背景無關，就是性格而已。

徐允才一頓，平靜開口：「我只說我個人，晸佑Xi參考。大小姐我不敢奢望，而且我也只是不由自主做了這個夢而已。可是同樣的，這個女人我也是做夢之後，對她有了純https://www.hetubook.com.com粹的，沒有男女感情，好像獸|性一樣的沖，動……之後我就載她去酒店真的做了四次。就是這麼簡單。不用想太多，也沒什麼束縛，現在她也很幸福，一直感激我。雖然我覺得我也沒做什麼幫助她的事，沒做什麼值得讓她感激的事，可是這個根本不算問題，也不需要去解決什麼。」

文晸佑過後知道也就算了。

停頓一會，徐允才開口：「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被趕走了。可是我卻在門口，把她截住。」

「我比你更無奈現在。」

徐允才看文晸佑好像是真的很厭惡了，卻仍然沒有在意。轉彎進隧道，看不見徐允才的笑容，只有聲音傳來。

人啊，原來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徐允才笑著沒回應，平靜開口：「每次我去她那，她一定要我戴保險措施。我討厭不戴，她自己吃藥。從十年前到現在，每次都是。」

或許徐允才才會說這麼多，因為文晸佑除了面對感情方面總是過於糾結以外，其他方面，都是最強上位者的身份和作風。張紫妍的死只是開始，之後張紫妍的社長經紀人，就是Tiffany在墓地看到的血腥場面，都是小兒科了。

徐允才沉默一會，平靜開口：「我愣住的原因，是她跪下求我的時候，順著衣領看到了她的胸，很飽滿。」

只是在即將到達文晸佑住處的時候，文晸佑突然示意他去一個地方。徐允才愣在那，卻也沒反駁。

想了想，文晸佑點頭：「倒也算對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