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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靈，在修仙界，幾乎所有強大法寶都擁有自己的器靈，能幫助主人操縱法寶，自動搜索和殺傷敵人。」

「這該不會是代碼吧？」

小宮主微微點頭，認可了鄭教授的說法。

「除了飛劍之外，修仙界還有大量傀儡，同樣擁有非常先進的人工智慧技術，可以理解成靈能驅動的機器人，甚至達到『強AI』的程度，也就是說，當一柄飛劍或者一具強大法寶吸收了足夠多的數據，便能覺醒自我意識！」

但經過納米機器人的改造和強化，血液細胞在顯微鏡下，竟然依舊維持著活性，顯得生機勃勃，無比強大。

鄭教授背後，出現一間研究室，十幾名穿著白色密封實驗服的研究人員，正在聚精會神地操作著。

楚歌和小宮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伴隨著研究員們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操作，這柄古色古香的飛劍輕輕顫抖，熠熠生輝，鐫刻在劍身上的符文，金鱗閃爍，八角垂芒，恍若擁有生命。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沒有這種納米機器人的時候，人體細胞就像是一艘艘空空蕩蕩的戰艦，一堆無人駕馭的戰爭機械，就算再怎麼鍛煉，練到身體如鋼似鐵，沒有『士兵』來使用也是不行的，連一塊岩石都不可能打爆。

鄭教授道，「培元丹在修仙界的使用範圍很廣，無論名門正派還是邪魔外道都會服用，我們不相信它僅僅是一種無用的安慰劑，使用最ｈｅtｕbooｋ•ｃｏm•ｃｏm先進的納米級顯微鏡去分析之後，終於有了驚人的發現。

而在中間的操作台上，無數線路接駁和纏繞，竟然是一柄……飛劍？

「這是因為，我們從地球上發掘出大量的史前遺迹，證明地球智人從猿猴進化而來，經歷了新舊石器時代，一路慢慢演變，出現文字和歷史，擁有冶鍊金屬的技術和各種各樣的戰爭——這是傳承有序，脈絡分明的整個過程。」

很快，電子顯微鏡的顯示屏上，就出現這種物質被放大無數倍的畫面。

「今天的修仙者絕對不是程序員，因為他們早就將如何編寫代碼，如何設置底層架構，如何篡改元數據的技能，忘得一乾二淨，只會最基礎的操作，或者依樣畫葫蘆，做一些簡單的改寫。」

「啊？」

「等等，等等等等，你該不會告訴我，所謂的修仙者，都是一群程序員，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就是互相飈手速，寫代碼吧？」

「你是說——」

鄭教授說著，身後光影變幻，出現了第二間實驗室。

楚歌和小宮主聽得一愣一愣的。

「而這樣一來，修仙界擁有百萬年文明史，也很好解釋，因為它是拓殖者第一批發現的可居住星球，地球則是比較後期才發現的。」

楚歌嚇了一跳：「這是什麼？」

鄭教授說著，加快了視頻播放的速度，伴隨著研究人員夜以繼日的探索，打扮如倩女幽魂般的ｗｗw•ｈｅtuｂｏｏｋ•cｏm•ｃom器靈，彷彿被無形的烈焰炙烤，慢慢剝落了姣好的外表，暴露出一團團如瀑布般滾滾而下的……

雖然沒有好好念書，對最簡單的編程都一竅不通，但高科技驚悚電影還是看過的，電影里的黑客入侵電腦時，電腦屏幕上就會跳出來這樣一串串看不懂的東西。

「說得天花亂墜，有沒有證據？」楚歌皺眉問道。

「是的，這就是組成器靈的源碼，所謂器靈，就是某種非常先進的戰鬥用人工智慧。」

楚歌看著滿頭霧水的小宮主，自己也是滿頭霧水，「這也太荒唐了！」

「在很多神話傳說中，都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說法，還有人誤入深山，看人下棋，下山之後卻發現滄海桑田，已經過去幾十年，或許，這些傳說，正是古人無意間跨越異界，對時間流速不同，最好的解釋。」

「的確，這隻是一種假說，真相究竟如何，還要靠同學們將來慢慢去探索和研究。」

豈料，鄭教授竟然一本正經地點頭：「有的。」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飛劍發出虎嘯龍吟之上，劍身上竟然冒出一團虛影，凝聚成一名年輕女子的模樣，漂浮在半空中，垂手而立。

研究人員從一枚好似靈丹妙藥的東西上，提取出了一丁點物質，納入最高級數的電子顯微鏡中。

楚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歌朝小宮主看去。

「研究人員發現，培元丹的ｈｅtｕboｏｋ.ｃoｍ.coｍ確不含太多的營養成分，只不過，它封印著無數極其細小的納米機器人而已。」

鄭教授一板一眼道，「倘若地球人是從修仙者轉化而來，那麼新舊石器時代那些簡單粗糙的工具和痕迹，就很難解釋了。

「你剛才看到的藥劑，是修仙界很常見的築基固本藥物，叫做『培元丹』，能增強人類的體魄，提升人體對靈能的感知敏銳度，但奇怪的是，當我們分析培元丹的成分，卻沒發現太多的藥用成分，從科學上說，它的營養，不會比同等體積的肉丸強多少。」

鄭教授繼續道，「還有一種假說認為，無論地球、修仙界還是幻魔界，都不是人類最早的起源地，我們最古老的祖先來自浩瀚星空之外的某個地方，那是一場比『走出非洲』更波瀾壯闊千萬倍的星際遷徙，我們這些『種子』被灑在地球、修仙界和幻魔界，就像走出非洲的先民們駕馭獨木舟，散落在大洋深處的三個孤島上一樣。

「但所謂『器靈』的本質，究竟是什麼呢？當我們的研究人員繼續深入下去，卻發現……」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證據，證明太古修仙者的技術水平。」

特別是一種五角形的……細胞，好像長著鞭毛的海星，一扭一扭，飛快舞動，看上去有些猥瑣的樣子。

鄭教授道，「它並不是直接強化身體，而是利用其封印的納米機器人，改造服用者的身體，提升服用者對食物和靈和*圖*書能的吸收效率，並微調服用者的細胞，甚至像是操作員一樣，藏在人體細胞的深處，幫助人體細胞，進入某種……『戰鬥狀態』。

看似毫無生命的靈丹妙藥，放大無數倍之後，卻像是血液中的微生物一樣，充滿了勃勃生機。

一名研究員小心翼翼將一滴密封保存的鮮血，撒到飛劍上。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假說，主要是用來解釋，為什麼人類經過修鍊，可以釋放如此強大的力量——倘若人類真的起源於地球，是從普普通通的猿猴進化而來，那麼，『接觸靈能之後就能移山倒海』，這種事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的，唯有某種超級發達的星際文明，才能在人類的身體里，預留這麼多進化的可能性。

「有了納米機器人，戰艦和戰爭機械才擁有了自己的士兵，人體才能爆發出無窮的戰爭潛能。」

鄭教授道，「那就好像，倘若地球經歷了一場毀滅文明的核戰爭，倖存者在幾百年的苟延殘喘之後，逐漸忘記一切，當他們從黃沙深處發現一個武器庫，只學會了使用，卻根本不了解武器的各種原理，更別說重新製造武器一樣。」

「……」

視頻中，研究人員將一滴鮮血，滴到培元丹上。

「至於修仙界有些傳說，擁有上百萬年的歷史，或許可以用『時間流速不同』的假說來解釋，就是說，地球上過去一天，有可能修仙界和幻魔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異界所謂的『百萬年』，對於地球和圖書而言，不過是『百萬天』，也就是三萬多年而已，正好和智人走出非洲，佔據全球的時間點相吻合。

「是的，他們創造人工智慧的技術，遠遠凌駕于地球人之上。」鄭教授不動聲色地說。

鄭教授說得越來越玄乎了。

通過顯微鏡的觀察可以發現，封印在培元丹中的納米機器人——也就是那種海星形態，長滿鞭毛，看上去有些猥瑣的東西，立刻湧入血液，開始大肆改變血液里的細胞。

楚歌聽到這裏，忍不住道：「用虛無縹緲的傳說來解釋科學道理，未免太不嚴謹了吧？」

「這又是個啥？」楚歌悚然一驚。

鄭教授道，「大部分器靈都要靠主人指紋、聲紋、鮮血或者腦電波固有頻率來激活，剛才這滴鮮血，就採集自這柄飛劍的原主人。」

當然，這團組成劍靈的代碼，並不是英文和阿拉伯數字，而是大量類似楔形文字和甲骨文的符號。

楚歌目瞪口呆，「啊啊？」

鄭教授道，「幾乎所有的飛劍都裝備有這種戰鬥用人工智慧，其作戰效能比我們的導彈都要強大，完全可以做到自動鎖定甚至自動充能，千里之外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

鮮血離開身體，原本很快就要乾涸，裏面的細胞也會喪失活性。

楚歌想了想，「在很久很久以前，比方說一百萬年前的神話時代，那時候的修仙者的確有可能是程序員，是某種掌握了尖端人工智慧技術的程序員？」

「這樣一來，培元丹的功效就可以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