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不是超越，是碾壓
「我在詢問幾個老朋友，他們的回答，會讓黃沮喪的。」奧利維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帝都的手術，是直播性質的，雖然很多專家都離開了帝都，但是當地的醫生有很多現場觀看，觀看的內容和我們剛剛看到的，沒什麼區別。」
「我想……」
「既然總裁不方便，那我過幾天再來打擾。」華瑩瑩讓自己的動作盡量優雅，留下了簡歷，轉身離開。
他深吸了幾口氣，穩定心神，過了一會才緩緩問到：「請幾位來，是評估一下這台手術。幾位，什麼意見？」
手術結束，患者還沒送出手術室，無數的電話便蜂擁而至，孔主任的手機瞬間給打爆了。
找了全世界分類學科里頂尖的魯道夫·瓦格納教授，不惜重金，硬生生砸出來一條嶄新的生產線，提供專業的微導絲、微導管，難道這還不夠嗎？
手術的失敗和成功，黃志山並不在意。他要的是產品能順著這個由頭打入到大陸市場。
「我的天啊https://m.hetubook.com.com，這難道不是幻覺嗎？」索菲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以現有技術水平來看，以我的了解，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已經做到了人類的極限。」
來到白領雲集的路上，華瑩瑩拿出手機，想了半天，打出一個電話。
「嗯？」黃志山有氣無力的擠出一個聲音。
他們想說什麼，答案很好說，這根本就是一道送分題。
有人高興，就有人失落。
粗暴的聲音從秘書手裡的話筒傳出來，不用秘書說什麼，華瑩瑩能聽的一清二楚。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聲響起，打斷了黃志山的思緒。
真特么是見了鬼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出於職業素養，她在幾秒鐘之後便恢復了平靜，至少從表情上來看是這樣的。
黃志山絕望了，僵直的肌肉瞬間失去了活力，癱倒在寬大的椅子上。
沉默，大型辦公室里一片沉默。
「……」黃志山的心，涼了。
「親hetubook.com.com愛的黃，你確定這台手術的真實性嗎？」索菲教授被點名后，無法再保持沉默，她隨後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疑問。
華瑩瑩一臉標準的職業女性的微笑，站在黃志山秘書面前，手裡拿著自己的簡歷。
當秘書確定后，自己會進入柏盛國際泛東亞地區總裁的辦公室，面對以後的上司。
可是……
李海濤臉上笑開了花，和孔主任一樣，不斷接到電話，忙的一逼。
華瑩瑩確信，至少會是一個大區的總經理，應該是最為重要的魔都大區的銷售經理吧，畢竟自己的人脈在魔都，這對剛剛在大陸市場起步的柏盛國際而言，是非常重要的資源！
可是，剛剛高興了不到三天時間，帝都那面就冒出了一個據說不到三十歲的小傢伙，挑戰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的前列腺介入栓塞術。
「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聽到電話里秘書甜到發膩的腔調，以及提到的那個人，黃志山像是注射了腎上腺素
和*圖*書一樣，憤怒的吼道！這裏不是社交的短視頻網站，能有如此大量的下載，大大出乎意料。
那麼多全國頂尖的教授都放棄嘗試、挑戰，一個小醫生，他憑什麼！
她知道，這份簡歷，只是過程而已。
所有人表情嚴肅，認真，卻沒有活潑。
環視四周，掃了一眼高薪聘請來的職業專家們的神情，黃志山的心已經墜落到無盡深淵之中。
因為是直播手術，術后不到一小時，手術過程的下載量就已經超過了10000人次。
「可這也太快了。」索菲道：「而且這並不是超越，而是碾壓。我想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看到后，會不會覺得自己被一台精密而笨重的虎王坦克碾壓了呢？」
他會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職位呢？
魔都，柏盛國際剛剛草創的在華總部里，泛東亞地區總裁黃志山失魂落魄的看著視頻錄播，他雖然看不懂，但是周圍聘請的幾位專業人士的表情，他還是能讀懂的。
「極限、紀錄擺在那裡，和-圖-書就是讓人超越的。」奧利維耶戲謔的說到。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還成功了！
李海濤也沒閑著，雖然那麼多教授、專家都離開了，但項目組畢竟還存在。他也沒想到，鄭仁這麼一個小醫生竟然出色的把手術完成了。
……
最後一線希望，黃志山還是死死的握住那根存在或是不存在的稻草，在努力掙扎著。
奧利維耶優雅的走到黃志山面前，用法語說到：「親愛的黃，賬單已經寄給你了，記得簽收。」
可是，從其他人的角度來看，他的姿勢如此生硬，像是肌肉僵直、角弓反張的患者一樣。
「夠了！」黃志山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了，隨後罵了一句髒話，幾乎用吼的說到：「你們真的能為你們說的話負責任嗎？」
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專家手裡拿著PID，正在擺弄著，光影閃爍，照耀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猙獰。
「雖然我不相信這是事實，但親愛的黃，這就是事實。」奧利維耶淡淡說到：「這個世hｔtｐs://wｗw.ｈｅtuｂｏok•ｃｏm•ｃoｍ界上，有很多天才都不為人了解，偶爾遇到一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天吶，我真想看看魯道夫·瓦格納現在的表情，那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索菲，我正在核實這件事。」那人沒等黃志山說話，一邊低著頭，一邊說到。
眾人離去，只剩下黃志山，死魚一樣看著華麗繁瑣的吊頂發獃。
「奧利維耶，你再不把你那個該死的社交工具放下……」
事實證明，的確不夠！
一個個都欲言又止。
「索菲教授，您先說一下吧。」黃志山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盡量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幾位受邀來的專家相互對視一眼，覺得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便站起來。
經過幾天的突擊聯繫，她在長風微創留下一封辭職信，然後來到柏盛國際總部。
走出柏盛國際所在的CBD，華瑩瑩心念百轉千回，想了無數的可能。
直到看完視頻錄播，黃志山依舊不肯相信。
真他媽的！華瑩瑩的心裏罵了一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