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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和吳海石吳老彙報在前線的見聞。說到慷慨激昂之處，吳老扼腕嘆息，要是自己再年輕二十歲，肯定要上前線的。

他打開杏林園，想看看手術直播間的術者有沒有更新。萬一運氣好，正好碰到人家直播手術的話就好了。

吳海石愣住了，穆濤見狀，連忙跑到吳海石身邊。他看到這條推廣語的時候，也愣住了。

這次抗震救災，劉旭之完成了個人心愿的同時，也見到了神一般的術者。

穆濤著重講述了自己在蓬溪鄉醫院和鄭仁、蘇雲共事的事情。他對鄭仁的水平，極為認可。

他嘆了口氣，但鄭仁的水平肯定是很高的，人家一台重度骨盆骨折介入止血手術只要15分鐘。這種水平，在劉旭之看來已經突破了天際，他這輩子都無法達到。

拿著手機，劉旭之心裏有些不舍。杏林園手術直播間的術者就這麼跌落神壇了么？

點開杏林園網站里首頁推送手術直播的活動，劉旭之發現這次手術直播活動和以前不hetubook.com.com一樣。

而且杏林園網站這次擺明了是用盡全部力氣推動這件事情，和之前手術直播間的術者悄悄的手術，截然不同。

人家水平這麼高，還稀罕用這種手段掙錢？有這種技術，只要隨便出去跑跑飛刀，一年下來，千八百萬都算是小錢了。

「手術很成功，患者是蓬溪鄉介入科的主任，忙的都出現心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穆濤道：「我認為，鄭老闆有做手術直播的自信，肯定能成功。」

這小夥子連循環取栓手術都能做么？

當然，杏林園的工作人員也做了解釋。患者的知情權，減免一部分手術費用等等都包含在辦理高級會員的業務之中。

穆濤沉默了良久，道：「老師，那位鄭仁鄭老闆手術做的特別穩。在蓬溪鄉醫院，我和他的助手輪番休息，鄭老闆自己一個台，連做了幾天幾夜的手術，從最開始15分鐘一台到最後，不管手術難度有多大，時間基本沒www.hetubook.com.com有變過。」

但鄭仁才多大，這個說出去太不可思議了。

通過蓬溪鄉的接觸，劉旭之相信那位叫做鄭仁的醫生。

劉旭之覺得自己的眼界得到了開闊，再看杏林園手術直播間術者的手術，肯定能看出更多的細節。

萬一不能下載……還是留下點影音資料的好一些。

內蒙古，科爾奇右翼中旗，劉旭之剛從前線回來。

「而且他還做了一台黑寡婦心梗的取栓手術。」

從前那是個人性質的，而這次需要花錢購買高級會員才能進入直播間觀看手術。

穆濤也回到了鵬城。

他算是第一批志願者，和鄭仁這種帶著命令去的人不一樣。

「這麼厲害么？之前在帝都，沒見他的水平高到這種程度啊。」吳海石吳老說到。

和劉旭之一樣，打開杏林園的網站，一行大字便出現在眼前——諾獎候選人，帝都912醫院鄭仁醫生將於明日於我站手術直播TIPS手術。

「把明天上午的手術延期，下午m.hetubook.com.com做。」吳海石吳老說到：「明天上午，開學習會，學習新的TIPS手術。」

「我後來推算了一下，之所以是15分鐘，是因為穿刺、推葯、拔管消耗的時間。而我主要消耗時間的地方——動脈超選，鄭老闆基本不費事，每次都一次超選成功。」

不過學學么，有什麼關係呢？

「的確是這樣，我抽空看鄭老闆做了幾台手術。手穩眼准，不管什麼角度的血管超選，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事兒。」穆濤此刻說來，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一想到這個，劉旭之的心就不爭氣的蹦到了120次/分。

時間是明天上午，具體待定，劉旭之猶豫了一下，還是先點開手術直播間的頁面，最近還是沒有直播，術者已經人去樓空。

一路舟車勞頓，回到內蒙古科爾沁右翼中旗，回家洗了個澡，結結實實的睡了一天。

「嗯？」

他準備開手術直播了么？

循環介入和血管介入、內臟介入不一樣，算是兩個科的手術。

起來和-圖-書后，劉旭之渾身酸疼，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從前杏林園手術直播間的術者在他看來，就已經是神級術者了。然而這次，劉旭之大開眼界，看到鄭仁的手術后，再次刷新了他對介入手術的認知。

「嗯。我覺得鄭老闆的水平比杏林園手術直播間術者還要高。最近我一直注意杏林園手術直播間的術者，他再也沒開手術直播。這就有些遺憾了，怪可惜的。」穆濤道。

「……」吳海石吳老楞了一下。

……

劉旭之的心砰的跳了一下。

他們說的天花亂墜，和劉旭之毫不猶豫交錢辦理會員毫無關係。

這還是保守估計，穆濤心裏的想法是，兩者至少有20年以上的差距。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劉旭之暗想。

因為剛從梅奧診所回來，所以穆濤對鄭仁的水平與梅奧診所的水平相比較，得出一個連吳老聽起來都覺得不現實的結論——鄭仁的水平，至少超越梅奧診所10年的時間。

「你的水平也進步了，明兒做台手術給我看看。」吳海石和*圖*書含笑看著自己這個得意弟子，說到。

直播手術么？這是和從前的術者較勁兒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雖然這筆錢攏共也沒多少，但卻被堂而皇之的提了出來。

「我最近也一直關注，但的確沒有直播手術。」吳海石道：「的確是有些可惜。」

然而，當他打開杏林園網站的一瞬間，一行醒目的大字出現在眼前——諾獎候選人，帝都912醫院鄭仁醫生將於明日於我站直播TIPS手術。

鄭仁撤下去之後，劉旭之那面又忙了小十天，這才撤離前線。

蓬溪鄉的那個疲憊到了極點，卻始終不肯倒下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前。

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自己也有朝一日能學會傳說中的TIPS手術么？！

他辦理完會員后，有些心不在焉的關上杏林園的網站，猶豫了一下，開始撥通電話，去借專業的攝像機。

說著，他拿起手機，戴上花鏡，準備再看一眼。

「年輕人，真是初生牛犢啊。」吳海石吳老沉吟，隨後嘆息道：「就不怕手術出問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