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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帶個侏羅紀

作者:木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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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養牛與新島嶼的探索 第020章 真的嚇尿了

第二卷 養牛與新島嶼的探索

第020章 真的嚇尿了

跑到溝裏面,把摩托車扶起來,伸手試了試,不算重,能抱動。
手腳被捆嘴被堵,又離著河面這麼高,只要人家一鬆手,自己就交代了。
「大爺,你真不動家裡人?」這人都這情況了,連大哥都不叫了,都改大爺了,還怎麼會相信他說的話。
「大爺大爺,求求你了吧!人們不都說禍不及妻兒啊,我給你磕頭了,求你了……」這人剛止住的鼻涕眼淚頓時就又流下來了,還想掙扎著給燕飛磕頭,不過燕飛幹活多認真呀!捆得那叫一個結實,根本就動不了。
等到燕飛翻出橋欄杆的時候,他當時就慫了,被拎著凌空吊在空中,看著下方在月光下顯得黑綠黑綠的河面,他不由自主地就失禁了。
這裏面扔著草繩,都是平時來送秸稈賣的人隨手扔的。結實是沒問題,就是毛糙的厲害,都是自己隨手就能編出來的東西,也沒人稀罕,東西賣完了有時候懶得解開就直接就把這草繩也扔這了。
兩人當然都是司家兄弟指使的,就是來給燕飛點顏色看看。
到了隔壁和-圖-書橋洞如法炮製,兩人所說的大同小異,燕飛把這個路人乙也捆好堵上嘴,就這麼扔這裏走人了。
燕飛也不搭理他,帶著他慢慢地踩著下面能墊腳的地方朝下爬,只下了兩步,就到了最高的那個橋洞口。
捆草繩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在養牛場邊抓住的,反抗得挺厲害的人,居然尿褲子了。
「放心,不傷人,我就記個地方,省得以後找不到你們。」燕飛大咧咧地說道。
燕飛抱了一大捆草繩放到菜園島上,然後才翻牆出去。
扔一盤鞭炮就走人,燕飛要是逮不到人,就算是所長也破不了案,其實破了案也不怕,反正司家兩兄弟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不是。
一個小破鎮,當初朋友傳來消息讓做點活的時候自己還笑,就一個小孩兒怕個毛,這種小兒科的手段還用自己出手,沒想到自己一來就栽了。
還好,現在總算是覺得小命暫時保住了,可是燕飛這一捆,他心裏頓時就又忐忑了。
這種噁心人的手段就算是抓住也關不了幾和_圖_書天,他們都是派出所的常客,怕個什麼,正經是進去再出來還相當於鍍金了呢!
燕飛嫌他聲音太大,呵斥道:「小點聲!說吧,誰讓你們來的,家是哪兒的?準備來就扔了鞭炮就走還是有別的計劃?」
說著走到住房的前面,看著李成和林玉梅兩人的房間燈都亮著,燕飛過去交待了一句:「梅姨成爺,你們都睡吧,沒人來,沒有事。」
兩隻小狗看到他頓時就圍了上來,燕飛不耐煩的踢開它們:「去去去,一邊去,再礙事以後晚上也給你們拴起來。趕緊滾,要不是你們長不大,還用得著小爺自己看場子……」
抱著就放自家菜園島的山洞里了。
這人此刻早就崩潰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把一切都交待了。
反正那個來幹壞事的混混是嚇慘了,估計是覺得要被扔下去了,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掉下去。嘴上又說不出話,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使勁地唔唔。
平時對待普通人不都是嚇一嚇就足夠了,就算誰想硬扛,hetubook•com.com也架不住周圍怕事的人勸說,要不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呢!
剛才他可是真以為自己這就算交待這兒了,燕飛剛帶著他過來的時候他還想著,只要給自己機會,一定讓這小子好看。
伸手把這人嘴上的布扯出來,這人立馬就叫了起來:「兄弟,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再來這裏我就是孫子,你大人大量大慈大悲饒命吧!」
「算了,欺負你們這樣的沒意思,不問了。你就好好待著吧!」說著不顧他的哀求,伸手就用破布把他的嘴堵上了。
橋洞多得是,兩個人一個人佔一個橋洞,河道的風呼呼地吹著,還帶著隱約的污水臭味,就別提多『美』了。
平常別處沒風的時候,站在橋上就能感覺到河道上的風呼呼吹,更別說深更半夜風正涼的時候了。
這個被燕飛命名為路人甲的和隔壁橋洞那個都是西邊村上的,那裡因為靠著省道,能做些生意,所以有這麼一輛摩托車也不稀奇。
那兩兄弟的情況別的他不知道,但是就知道一件和_圖_書事兒,這兩兄弟一家一隻大狼狗,都是長得特威猛的,黃毛黑背煞氣十足,看場子肯定行。
然後假裝出去了一趟,把草繩也帶進了橋洞,準備用草繩把兩個人都再捆一遍,保證捆得一點都不能動。
可不想今天是真箇栽了,遇到個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燕飛平時話並不多,不過此時夜深人靜,難得有人在旁邊,他興緻挺高,一邊捆一邊說:「看看小爺這活兒幹得怎麼樣,來試試能動不能了?」
「真噁心,多大人了這是,還尿褲子?你們這樣的也天天嚷著街上混的,死都不怕?」燕飛一邊捆人一邊鄙夷無比地說道。
這一片的地勢幾乎是三岔河鎮周圍最高的了,所以養牛場的位置不怕淹。相應的,這個橋也是離水面最高的。
說完就跑到了飼料棚裏面,把鞭炮送到菜園島山洞里,又出來在飼料棚里開始翻了起來。
剛才為什麼不問那路人甲乙的家在哪兒了,是因為路人甲提醒了他,司家兩兄弟指使人來找他麻煩,他也可以去那兩兄弟家裡去呀!
「大爺我說,大爺和-圖-書,我求求你了,我家裡存的有點錢,還養的有豬,回頭我都給你送來賠給你行不行?對了還有條狗,送來給你看場子,別傷我家裡人行不行?」這人帶著哭聲說。
把人扔進去之後,也不管他,跑過去把那個路溝邊上扔著的人也如法帶進了另一個橋洞。
「不信拉倒,你不說我去問隔壁的去。」說著伸手就要堵嘴。
其他的,司家兩兄弟是不是還有後續計劃,他們兩個也就不知道了。
拎著場旁邊的這個混混走到橋上,一直走到橋中央,然後一隻手在橋欄杆上一按,就翻到了欄杆外,然後把人也帶過來。
問完了這個,正準備問另外一個,想想不能就這麼便宜他們了,就又問道:「說你家在哪兒住,院子里有什麼明顯的東西沒有?」
特別是現在又是剛過完冬季,河裡的水位正是最低時,橋面和水面之間的差距差不多有近二十米了。
可憐這人此刻已經是案板上的菜,只能任由燕飛收拾,連反駁一句都是不能,估計也不敢了。心裏是又驚又怕,只覺得今晚上出來干這活兒就是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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