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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不錯了，本來就是學生們自己組織的，能湊來錢印點宣傳單就挺不容易了。」

姑娘還不滿地嘀咕：「臭燕小飛，你的肉怎麼長這麼結實，我都擰不動了……」

「同學們就是宣傳宣傳，不收捐款的。你能有這心思夠了，他們知道了肯定特高興。」

燕飛倒是看著學校門口挺好奇的：「你們那些同學擺著桌子在外面幹什麼呢？」

燕飛不解：「什麼意思？」

「你累不累，想這麼多幹嘛呢？當哲學家啊！」燕飛打斷了姑娘的胡思亂想，開始發表自己的感慨。「怎麼這什麼動物都開始保護了？老虎豹子要保護，豬也保護起來了？連魚都保護，這魚我看著怎麼挺眼熟的，很常見的吧……」

「逮不到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逮到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行不行？」

「真的？」

「怎麼不正經了？」燕飛表示很納悶。「我準備捐一毛錢有錯嗎？省城這麼多人，一人捐一毛錢也不少了吧！再說以前我不都是捐一毛錢嗎？」

「你剛說你捐一毛錢啊！」徐小燕姑娘道和_圖_書。「如果人人都捐助一毛錢肯定不少了，可是你說只捐一毛，我就覺得你挺摳門的。可是再一想，還有那麼多人根本不會捐的。反正我就沒想著捐，還想笑你摳門……」

「換什麼你都逮不到，那你說吧！要是你逮不到呢？」

「不信拉倒，要不一會兒我去黃河給你逮條中華鱘出來？」

「好啊好啊！什麼要求都行嗎？我說繼續和洋洋做生意也行？」

「是嗎？那挺遺憾的。」燕飛語氣中滿是遺憾。「我還準備去捐一毛錢支持一下他們呢！」

「那當然，什麼要求啊都行。不過我什麼要求你也得答應啊？」

這倒是真的，在學校的時候基本上每學期都要捐款，別的學生們都比著看誰捐的多，燕飛可是從來只有一毛錢。

「中華鱘啊！我在黃河裡見到過，挺多的呀！這麼多就不用保護了吧！咱們少抓點來吃也沒什麼。娃娃魚就算了，那玩意兒都吃膩了。」

姑娘立刻又樂了：「吹，你使勁吹！我可沒聽說過黃河有中華鱘，你見的最多是相和*圖*書似的，中華鱘是只有長江有的，咱們這邊什麼河都沒有。娃娃魚在咱們那裡倒是有，不過都在山裡。你什麼時候吃膩了啊？」

姑娘驚奇得很：「燕小飛，我還沒看出來，你思想覺悟還挺高的啊！」

燕飛也想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那魚了，恐龍大世界的河口處見過，就和姑娘口中說的那個中華鱘類似，反正模樣都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類。

「不行，才這點好處我才不幹呢！我又不怕你說。換個別的。」

燕飛用腳支著自行車，一本正經地說道：「對啊！我覺得動物保護挺必要的，保護動物，人人有責嘛！剛還想給你們捐款的，知道你們不收捐款，我還挺遺憾！」

燕飛就喜歡姑娘這傻樂的樣子，故意和她作對：「說不定黃河就有中華鱘呢，我以前就見過，真的。」

徐小燕姑娘等走遠了才感慨：「怎麼感覺你說的明明挺有道理的，我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呢？」

「你就編吧！說的好像是真的似的。」姑娘一邊鄙視他一邊樂：「燕小飛ｈｅｔuｂooｋ.ｃom•cｏm，你就別一本正經胡扯了，剛吃過飯就讓我笑，我都笑的肚子疼了。」

燕飛接過宣傳單，看了一眼拿在手中，對這個熱心的小姑娘表示了一下感謝，繼續騎著自行車上路。

徐小燕偷偷從背後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又趕緊藏在他背後，小聲道：「那是同學們自發組織的野生動物保護小組，利用中午時間在向大家宣傳野生動物保護知識呢！」

聽姑娘說自己吹還不忿，不過就不和姑娘分辨這個了，再次轉移話題道：「這宣傳單印得也太差了，那圖片都看不清，搞宣傳也不用印清楚點。」

徐小燕姑娘出了這個家屬院的門，坐在燕飛的自行車後座上，就開始咬牙切齒地對他偷偷摸摸撓來撓去。

燕飛嘿嘿陪著笑，老老實實地騎著自行車，這會兒可不敢招惹姑娘了。

「不吹牛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是吧？行啊行啊，只要你能逮到，以後我就永遠不說你是牛皮大王了！」

路過學校門口的時候，姑娘這些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就沒了，低著頭坐在後面，生怕被同學們看見和*圖*書。

「拿來拿來我看……」姑娘立刻就放棄思考人生哲理，從後邊探出手拿過宣傳單就開始批判他：「什麼魚常見啊？娃娃魚？還是中華鱘？使勁吹吧你！要是常見就不需要保護了……」

剛才的事情太丟人了，燕飛這傢伙倒好，他一個月來一次，自己可是天天來做飯吃的。這下子可是徹底沒法見人了。

燕飛深呼吸，然後儘力放鬆，爭取讓姑娘能擰得動。

這傻姑娘，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娃娃魚肉了，至今還不相信。

燕飛表示非常理解：「是得保護野生動物了，看來你們這些學生也不是除了上學什麼都不幹嘛！」

「所以我現在都很少抓了。」燕飛理所當然地說道。「至少也得等它們長几茬再說。不行，我得去支持支持你們同學的行動去，他們要捐款嗎？」

「都說了人家不要捐款的。你又打什麼鬼主意？這上面可都是保護動物，你想吃哪一種？」姑娘立刻警惕起來。

「噗嗤……」姑娘再也忍不住了，顧不得躲藏，又開始擰他起來。「你就不能正經點說話啊？」

搞宣和圖書傳的小姑娘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了：「謝謝你了，我們是同學們自發組織的，暫時還沒有申請到募捐的權力。謝謝你了，這是我們的宣傳單。你有興趣了可以多了解這方面的知識啊！」

「那是當然。」燕飛完全無視了姑娘語氣中的挪揄，一副悲天憫人的語氣。「野生動物不保護，野雞野兔都快絕種了，以後想出去逮個野雞兔子吃都難了啊！」

「不騙人！」

「還以為你真有那麼高覺悟呢？原來就為你自己吃呀！」姑娘頓時就樂不可支。「燕小飛，你就笑死我吧！我覺得你就是野生動物保護最大的敵人，咱們那裡找不到野雞野兔，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兒！」

「這位同學，我看你看了我們宣傳點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挺支持宣傳野生動物保護的，要不要來一份我們的宣傳單看看啊？」徐小燕還沒說話，兩人走近了正在搞宣傳的幾個學生，有個學生見燕飛一直朝他們看，就跑過來向燕飛說道。

「哦，那你說我要不要去給支持他們十塊錢，感謝感謝他們，讓我又多知道了一種好吃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