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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小生只是有些驚異，給我切半斤豬頭肉吧。」

「老楊，今天怎麼回事，闊氣了啊。都捨得切半斤豬頭肉下酒？換了以前，你就要一把花生。來，給兄弟來一口唄。」

「聊勝於無，看看什麼玩意。」陸笙心裏想著，精神力集中在卡片之上。

「那老師的那一份……」

「成國舅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暗中監視一般，這些天都是待在家裡偶爾才出門，而且再也沒有與宮裡的那位有過聯繫。弟兄們是放鬆警惕了。

這裏管理鬆散，治安也不好，走在貧民區甚至讓陸笙有種懷疑自己已經離開了京城的感覺。但升斗小民有升斗小民的快樂，居住在這裏的百姓臉上掛著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真誠。

「算了，否！」

但是，陸笙是誰？專業的大夫。他能通過人的臉型，長勢而推斷出如果這張臉沒有受傷該會是什麼樣子。而當辨別清楚這張臉原本的樣子的時候，陸笙的心猛的一沉甚至連心跳都慢了半拍。

風的速度快，凝聚之後有強大的切割能力。所以說世上沒有弱的能力，只有差的能力者。風屬性也是有很多強大的攻擊法術。

「老師……」

為了鼓勵百姓挺身而出，勇於做好人好事。對玄天府來說不過是蓋上玄天府公章的書面嘉獎。而對拿到獎狀的百姓來說，那可是朝廷的表揚。其意義不一樣的。

你不能因為是我的學生就應該去玄天府，你有能力，有才學，你的舞台不應該僅僅是玄天府。我對你的期望甚至是，封和圖書侯拜相。」

竟然讓我死在一個……連一次廝殺都沒有過的……毛頭小子手上？

雷系法術已經有了三種強力的攻擊手段，現在風屬性法術也有了。

風屬性法術一般來看是輔助性法術，比如風行，迷眼，風纏繞等等。但其實風屬性還有一個特性卻是高傷害法術。

「去去去，老子我半個月才吃這麼一口肉，你覺得我能讓給你？小石頭，給老孫上一根豬鞭。」

第二天，成湘帶著卓亦寒的屍體回到京都向陸笙復命，當看到卓亦寒的屍體之後陸笙才明白昨晚上的罰惡獎勵從哪來。

成湘擊殺通緝要犯，又是陸笙的學生，這獎勵相當雄厚了。

「大人！」齊旬滿臉失落的走進陸笙的辦公室，「大人，監視成國舅的弟兄們，跟丟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陸笙揮了揮手，腦海中感應著成國舅的所在，意外的卻發現他竟然出現在京城東城外的貧民區之中。

「一直都有，我發奮讀書是為了履行與老師的承諾。我答應過老師十年之內要金榜題名。可是……我其實一直想跟著老師的步伐，將來希望能在老師的旗下做事。」

「對於很多人來說玄天府是個不錯的出路，但對於你來說卻不是唯一的出路。大禹，不是靠一個玄天府就可以的。六部，內閣，還有神州各級官員缺一不可。

如果這張臉沒有受傷的話，此人的長相應該和五皇子一模一樣。

「成，成！」小石頭笑著應道。

「說吧，別吞吞hｔｔps://wｗｗ•hｅｔubｏok•coｍ.ｃom吐吐的。」

毀容男子看著陸笙連忙帶笑的問過來，而陸笙看到這張臉的時候也頓時嚇了一跳。

「你是我的學生，你做的好老師給予獎勵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吧？當然，你要是做的不好，為師也會罰你。別矯情了，收著吧。再過幾天你就要去貢院考試了，這幾天把心態調整一下，好好表現。」

「能在這吃么？」

「是啊，小石頭命苦啊，小的時候被豹子叼走了，他爹提著殺豬刀追了十里地才從豹子口中救回小石頭的命。可惜了，一張臉被豹子舔了一口成這樣了。」

陸笙想了想，上前進入滷肉店，發現滷肉店裡的生意竟然不錯，好幾個人就對著一盤滷肉，一壺酒在店裡吃著。

哪來的罰惡獎勵？

順著腦海中的感應，陸笙來到區域深處的一處菜市場口，剛剛轉過街角，便看到成國舅正從一家滷肉店裡提著一包東西走了出來。

不是因為他猙獰的臉多嚇人而嚇了一跳，恰恰相反，中年男子的臉上笑容很親善，絲毫沒有被毀容影響到他的笑。

「是，謝老師提點。」

陸笙望著成國舅離去，眼中精芒閃動，走出街角，來到兩個狼吞虎咽的乞丐面前。他們口中吃的真是成國舅從滷肉店裡面帶出來的滷肉。

貧民區有著最密集的居住群體，當然也有著非常密集的雜貨鋪，地攤，行走的小販。

「噗，哈哈哈……」邊上一個胖乎乎的婦女放肆的大笑起來，「老楊你傻了，和-圖-書這豬都是從小煽掉的，哪來的豬鞭？」

「跟丟了？成國舅有能力把你們甩掉？」

本來只是想再次鎖定成國舅的所在讓弟兄們繼續跟進，但發現成國舅去了貧民區倒讓陸笙有了親自去看看的興趣。

「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

臉上的傷口很兇殘，幾乎將一張臉分成了兩半。因為傷口很深，導致整張臉錯位扭曲，給人感覺是兩張不同的臉拼湊而成。

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店裡四五人齊齊爆笑。

看著陸笙盯著自己的臉直看，中年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哀落。

脫下官袍，換上便裝，身形一閃消失在辦公室之中。

今天中午，原本成國舅去春華樓吃飯，但卻沒想到不過是個幌子。等我們察覺的時候成國舅已經不見了。屬下覺得成國舅這次甩開弟兄們一定要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或者和什麼重要的人接頭，所以……特來彙報。」

最近似乎並沒有什麼進展才是，掃黑除惡也已經進入到了尾聲。看著腦海中卡在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功德推進條，陸笙陷入了遲疑。

「好咧！」後面的毀容男子連忙應道，「哎，這位公子要點什麼？」

「不是有配種的公豬么？」

「老孫啊！他吃了豬鞭不幹活啊？」

腦海中白光閃動，一張卡片靜靜的懸浮在腦海之中。

一劍刺穿卓亦寒的咽喉，血嗤嗤嗤的滋了出來，成湘的臉色一白，突然鬆開手捂著嘴吐了出來。

「玄天府有老師已經夠了！」陸笙站起身，來到成湘面前，「我對你的和-圖-書期望並不僅僅是追上我的步伐，更希望你能超越。等科舉結束之後，如果你考的可以，我會把你推薦給賀閣老。」

「什麼應該做的？如果你是玄天衛，那確實是應該做的。但你是個學子書生，那麼幫了官府的忙就應該得到獎勵。這是規矩。」

「我姓石，叫石天降。」

「老師，我想跟你……如果我參加科舉就要被朝廷委派為官。要不……我去考玄天學府吧？」

「嗡——」腦海中突然發出一鎮震動，「是否將罰惡獎勵轉換成功德？」

按理說，成國舅是打死也不可能到這個地方來的。就算要與人接洽也大可以約定個酒樓，青樓或者什麼隱秘的私人會所。跑這個地方來？完全沒必要。

難道避開監視就是為了來這裏吃一口鹵煮？顯然不可能。

送走了成湘，陸笙再次回到案台之上。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輕輕敲響。

躲在隱蔽處，陸笙的眼睛牢牢的鎖定著成國舅。成國舅走過拐角，隨手將手中的包裹扔給路邊的乞丐。轉身坐上馬車，緩緩的向區域外行去。

又是仙劍奇俠世界的法術既能，雖然只是基礎法術但卻是全新的屬性法術攻擊。陸笙身兼陰陽之力，陰陽可轉換五行，再加上風雷雙屬性，其本身的法術資質非常高了。

只是這張臉，讓陸笙隱隱有種熟悉感。

「好吧，先回去吧，好好準備這一場一躍龍門的考試。」

所以靈活的轉變招式成為了成湘的本能，所以方才成湘一招月朗浮雲過後突然一招長虹貫日，然後卓亦寒沒能和_圖_書跟上成湘的節奏被一劍透了。

「這是玄天府的懸賞，這，是老師獎勵給你的。」陸笙隨手將面前的榮譽獎狀與兩張銀票抵到成湘的面前。榮譽獎狀是玄天府前兩年頒發出來的。

城東貧民區並不是說這裏居住的都是貧民，而是這一片區域是京城底層百姓的一個聚集區域。人口密集，商業密集。建築陳舊而且簡陋，地方雜亂而環境惡劣。

「大哥叫什麼名字？」

「好咧，公子是帶走么？」

陸笙是個理性的人，與其讓陸笙相信命運的捉弄讓世界出現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不如相信兩個一樣的人是雙胞胎。

最後一絲殘留怨念升騰，卓亦寒的身體直直的向後倒去。

五皇子！

「技能卡，風咒，風割。」

「公豬的豬鞭讓老孫吃了，那誰給我家的母豬配種？」滷肉店的後台，一個臉上留著猙獰疤痕的中年男子突然抬起頭笑道。

「喂，這位公子，你別害怕，別看小石頭長得凶，他人好著呢。」周邊的人以為陸笙被中年男子的臉嚇到了，連忙解釋道。

這一招長虹貫日是華山劍法中的入門招式，屬於基礎中的基礎。但成湘一直秉承陸笙武學的理念，沒有最厲害的招式，只有最適用的招式。在恰當的時機，哪怕就是一招平刺都能成為最犀利的殺招。

「老師……」成湘有些欲言又止。

「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不能要。」

「去去去，一個個嘴巴這麼毒，就欺負我這老實人。石頭，給我來一把花生，再給我打壺酒，看著老楊吃著，我也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