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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搖頭道：「不不不，容我換一種方式表達，你和張歲檸是什麼關係，你們該不會是那種，那種……」

「喂？」

「是你啊。」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洛尋。

又是兩瓶灌裝啤酒被孔雙幾口喝了下去，然後小丫頭以傷春悲秋狀嘆息了一句：「苦酒入喉心作痛。」

「總之！」

孔雙感慨，她自詡機智，結果自家藝人樣樣不比自己差，身為經紀人的她常常覺得亞歷山大。

「張歲檸。」

用孔雙的話來說就是，大過年的誰不放假，藝人也有假期，假期就別考慮什麼身材管理了，該吃吃該喝喝，長胖了也沒事兒，大不了過完年再瘦回去。

「我的天……」

「至少有一次。」

洛尋尋思著也許是哪個熟人換號碼了，結果接聽之後，那頭卻半天沒有聲音，很奇怪，只能開口問：「請問你是哪位？」

天光為了藏住這個秘密，直接把自己雪藏流放，現在更不可能主動把這個消息爆出去。

「更早。」

洛尋忽然明和-圖-書白了。

孔雙想了想沒多問。

「真沒了？」

「快告訴我！」

孔雙捂著嘴，好半天才消化這個消息，她忽然想通了那個自己一直在好奇的問題，為什麼洛尋一個小小的練習生會被高層下令雪藏……

洛尋才剛吃完飯。

這頓年夜飯。

「為什麼？」

然而孔雙卻覺得洛尋才是奇怪的那個：「你知道張歲檸有多紅嗎？如果讓外界知道你和她有過這麼一段過往，可能粉絲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洛尋覺得孔雙反應很怪。

洛尋吃的特別撐。

「你別無動於衷啊。」孔雙決心讓洛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和張歲檸談過戀愛，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她也許能解決，你的星途卻可能一個不慎就徹底毀掉。」

地上好幾罐啤酒。

「其實還有一丟丟，不過只是我被雪藏那兩年埋下的一些彩蛋，未來不一定用得上。」

「咕嘟咕嘟。」

洛尋能夠想象到電話那頭某個人用力堵住話筒的https://m.hetubook.com.com樣子，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一瞬間便浮現出這樣的畫面，而且格外篤定事實就是這樣。

「這個故事不算長。」

從頭到尾，對面沒聲兒。

「你還笑得出來。」

但這是穆雲紅和天光高層的信息交易，她也不可能說出去，除非她穆雲紅想要和天光結下死仇。

依然沒聲音。

電話那頭的呼吸愈發絮亂，這恰恰佐證了洛尋的判斷，他輕輕皺眉道：「所以貼吧里那個奇怪的人也是你，為我準備衣服的人也是你……」

穆雲紅倒是知道這事兒。

孔雙嘆氣：「現在的情況是，張歲檸可能對你余情未了，我都不知道這算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只是……

「碾死？」

「喂？」

洛尋被雪藏之後，定是孤立無援，想做什麼事情估計也舉步維艱，那段歲月，估計洛尋自己也不願意提及太多。

洛尋笑道：「也別把我想的那麼脆弱啊，其實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一丟丟。https://www.hetubook.com.com」

「沒了。」

洛尋沒有看到孔雙的表情，他放下手機，準備掛斷，臨了卻又頓住，似是想起了什麼，重新拿起手機，輕聲道：

說完，洛尋掛斷了。

雪藏期間？

「很奇怪嗎？」

電話那頭卻忽然沒聲了。

孔雙拍著胸口：「我到底帶了個什麼樣的新人啊，以前我覺得皇小明妖孽，現在我覺得，最妖孽的新人其實就在我身邊，胡君為你當領路人，張歲檸還是你的前女友，而且照你的意思，張歲檸還在暗中幫你……」

洛尋道：「張歲檸是公司培養的練習生，我當初也是天光練習生。」

孔雙陡然瞪大眼睛。

在洛尋講述這段往事的過程中孔雙好幾次變臉著實有趣，這也實力證明她沒有整容，整容的女孩做不了這麼多的表情。

努力提了一口氣，孔雙認真道：「你和張歲檸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當然，我相信你也不想和別人說這種事，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張歲檸太紅了！過去的一年，她出人意料，接連https://m.hetubook.com.com拿下兩個國際品牌代言，競爭中擊敗了數位國內的一線巨星，所以她現在是最火的當紅花旦之一，如果你和她的事兒爆了，不說天光，她背後隨便哪個品牌商就能把你碾死！」

洛尋收拾著一片狼藉，一個不慎，竟然將握在手心的空酒罐捏扁了：「是因為我還算了解她。」

「你怎麼這麼聰明？」

「不是我聰明。」

「曾經。」

「噁心。」

孔雙在那揉著小肚子。

「怎麼不接？」

洛尋想了想，乾脆把自己和張歲檸的事兒告訴了孔雙，之前他是不想說，但眼下既然撞上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聽到這熟悉的話，孔雙忽然想起來了：「之前貼吧那個【無恙】一直發我愛你，你也說，讓我不用管，所以你是從那個時候就猜到了？」

不過無論洛尋還是孔雙，喝這點酒都不在話下，躺在椅子上休息，手機忽然響了，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洛尋拿起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新年快樂。」

洛尋不知道張歲檸為什麼這麼做，但他知https://m.hetubook.com.com道，張歲檸性格偏執到可怕，便是當初兩人戀愛的時候，也時常覺得猜不著對方的想法。

孔雙一愣。

孔雙忽然作可憐狀：「還有什麼事情你沒說，趕緊一次性說了吧，要是以後瞞不住了再告訴我，我怕我心臟會受不了！饒了我，我還只是個小女孩啊！」

「鬧夠了沒有？」

洛尋道：「拍《粉紅女郎》的時候，我用了最好的衣服，後來覺得不對勁，托陳好的關係偷偷查了查劇組的賬單，發現壓根就沒有這批衣服的記錄。」

「不用管。」

洛尋淡淡道。

面色複雜，洛尋轉頭看向窗外，滿天綻放的煙花映在窗戶上，他輕輕吐出那個已經好久沒有提及的名字：

不，仔細聽，其實還是有聲音的，是一道呼吸聲，而且這呼吸聲愈發的絮亂，好像對面的人有些慌了——

「這不是在保密嗎。」

洛尋隨口道。

孔雙奇怪的看過來。

孔雙反應卻很誇張，幾乎是尖叫著喊：「你剛剛說的是張歲檸吧，洛尋，你，你你你，張歲檸，怎麼可能啊，你們怎麼可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