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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門閥

作者:要離刺荊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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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疫情(2)

第487章 疫情(2)

他既然敢這麼拉著自己摻和進來,就一定有把握!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那必定是這個世界錯了!
自己需要小留候,小留候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朕養爾等公卿,有何益處?」他拍著案幾,怒目圓睜,狠狠的盯著跪在他面前的大臣。
疫情已經在長安的平民區,特別是嵩街附近的幾個閭里泛濫了。
由之,張越曾經提過的『後備公卿大臣培訓計劃』,也重新浮上心頭,並成為了他心中未來國家的大策!
除了神君在天之靈的眷顧與上蒼的安排外,還能有其他原因嘛?
昨天發現疫情時,還只有一百左右的染病者。
至於……這場中的大臣?
那宦官見了,卻是頗為驚訝,道:「二位侍中請稍候,老奴這便去通傳……」
只是……
況且,上官桀知道,張越絕不是那種頭腦發熱,就會不管不顧的衝上去的傢伙。
但於己衍和梅福聽著,卻都是滿臉羞愧,頭都不敢抬。
在他看來www.hetubook.com.com,若小留候在此,恐怕早已經拿出了對策來了!
天子聞言,立刻轉怒為笑,揮手道:「快傳!」
想要控制?
但他們兩個如何能做到呢?
更讓他煩心的是,那些喜歡拿著災異說事的傢伙,又在竊竊私語,私底下議論說,是他的原因,導致了疫情的發生。
居然嚴令他們兩個,將疫情控制在現有區域內,甚至要求他們兩個立軍令狀。
更麻煩的是,由於官府封鎖街道,造成了相關閭里之中的遊俠、贅婿、逆旅恐慌性逃竄。
這樣想著,他就轉頭,對在身邊待詔的尚書令張安世吩咐道:「尚書令,給朕派人去南陵,召回侍中張子重……」
正如關中夏季旱災,因為應對得當,結果反而因禍得福,不僅僅幹掉了一大票礙眼的貴族豪強富商,收割了無數財富,充實了內庫。
至少有辦法!
一旦染上,就是無葯可醫,只能聽天由命的絕症!
「還是小和*圖*書留候好……」他看著自己面前那兩個除了說『臣死罪』『臣萬死』『臣愚昧』以外,根本拿不出半點辦法的渣渣,心裏面頓時有些懷念已經回鄉的小留候了。
旁的不說,最起碼,太僕夢可以實現了!
但……
讓他的統治到達了元封元年以來的頂峰。
他心中依然是忐忑不安,慌的要命。
畢竟,那可是傷寒!
所以,他的表情依舊比較僵硬,勉強才擠出了一絲笑容,用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對那宦官道:「煩請楊公通傳……」
你敢立,事情沒有辦好,那就真的要提頭來見!
特別是在聽了張越上次的忽悠后,他已然堅信,自己有著昭昭天命,所謂困難,所謂災害,所謂疫病,都是上蒼給他的磨礪。
事情沒辦好,那就提頭來見!
從來沒有例外!
但若有了成績……
「死罪?萬死?」天子卻是怒極而笑,看著這兩個大臣,恨不得把他們的衣冠剝下來,丟進疫區。
這還只是官hetubook•com.com府掌握的,那些隱瞞和強撐著的病患,不知道還有多少。
沒有辦法,這位陛下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了!
鬼知道這些人會將疫病帶去何方?
朕的偉大,爾等豈能想象的到?
這次疫情,滿朝公卿都是推三阻四,避之不及,讓他深感失望。
也正在此時,一個宦官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陛下,侍中張子重及侍中上官桀在殿外求見……」
一個個顧惜小命,不肯為他效忠,為國家效命。
但現在,卻已經變成了數百,分散在十幾個閭里。
長安城在這個時候,忽然爆發了傷寒疫情。
老劉家對軍令狀這種事情,那可是一向說到做到的。
哪怕出了問題,鍋也丟不到他身上。
在心中他甚至覺得,這大約就是天意!
言外之意,不就說他前不久抓的那些貴族地主豪強富商抓錯嘍?
朕絕不會上當!
作為皇帝,身為天子,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行為或者政策有錯的。
這就是……
https://www.hetubook•com.com總之,話里話外,是讓他檢討。
甚至,他還懷疑,這裏面是不是有公孫賀父子的餘孽,在趁機搞事!
……
有了這個結果,他對那些災異說之類的說法,已經嗤之以鼻。
殿中,天子已經是勃然大怒!
丞相長史梅福也差不了多少,跟個小媳婦一樣,哭喪著臉,道:「臣萬死……」
除非上蒼開眼!
更因此收穫了整個關中的民心。
假如有錯!
到了這裏,上官桀也是想開了。
京兆尹於己衍,彷彿是一顆在颱風中苦苦掙扎的小樹,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臣死罪!臣無能!臣請陛下責罰!」
「諾……」張安世連忙低頭領命。
由此徹底戳破所謂的災異說,向天下人證明——朕可是口含天憲,要做聖王的君王!
甚至還有些渣渣,說什麼是有冤案,所以老天爺看不下去了。
他咬了咬嘴唇,對於己衍和梅福道:「爾等就在這殿中好好看看,好好學學,什麼是公忠體國,什麼是大漢忠臣!和*圖*書
他必須拿這個事情,去狠狠的扇那些拿著災異說事的士大夫公卿的臉,讓他們知道——朕受命于天,天不可能害朕。
再一個,他也想開了。
來到殿門口,對今日的值班宦官道:「煩請閣下通傳,侍中張子重及侍中上官桀請見陛下……」
這疫情卻必須控制甚至消滅。
朝堂上的蠹蟲與庸吏,他已經受夠了!
張越拉著上官桀的手,在後者滿臉哀怨的神色下,走上玉堂。
降下這疫病,讓他警醒。
這令他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爾等平時一口一個『願為陛下牛馬走』『賤軀先填溝壑』,一到危急時刻,就推三阻四,陽奉陰違……」天子冷笑著在心裏想道:「連立個軍令狀都不肯,朕與天下,要爾等何用?」
是上天要降大任給他和劉家之前的考驗。
只是,這些大臣,太不給力!
這事情呢,是對方牽的頭,他充其量只是一個搖旗吶喊打醬油的存在。
心裏面更是深深的覺得,這些刁民亂臣,總是想法設法想要忽悠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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